第五千九百九十一章 壁畫中的強大
摘星道長,這一路都表情嚴肅。
顯然,他在擔心著什麼。
直到進入傳送陣法,且確定離開那方星域,這才開口:
「你們應該是見到,那座移動宮殿的主人了。」
他的這個嚴肅且緊張的反應,也讓楚楓三人意識到,那移動宮殿主人的危險性。
但仔細想來也正常,那移動宮殿這個時代無人能夠撼動。
那其主人,怎會不強?
「楚楓,你破開陣法,那位可與你有說過什麼?」?摘星道長問。
「只能確定,他是遠古時期的存在,但其他的皆不知曉。」楚楓說道。
「那他,有現身嗎?」摘星道長問。
「有。」楚楓並未隱瞞。
楚楓是覺得,那位既然現身,就不怕楚楓說出去。
而之所以不在花花面前現身,純粹是覺得花花沒資格見他。
於是楚楓將那位的容貌,告訴了摘星道長。
「白髮黑甲?」
可是聽聞楚楓的形容,摘星道長卻是臉色大變,隨後更是以手為筆,勾勒出一個人。
這個人也是看不清五官,因為身體散發光芒,但身上也穿著一件黑色鎧甲。
這與楚楓所見之人,可謂十分相像。
「前輩,您見過那位?」楚楓趕忙問。
可楚楓這樣一問,卻引得摘星道長,表情更為緊張。
楚楓這一問,幾乎便是告訴他,他所勾勒之人,正是楚楓所見之人。
「並未見過,但曾在一座遠古遺迹內,見過一幅極大的壁畫。」
「壁畫內,便有此人。」?摘星道長道。
「那父親,你對他可有更多了解?」此時,花花不由問道。
「咳咳……」可她此話一出,摘星道長卻不由輕咳兩聲,旋即道:「不是說了,叫我師尊嗎?」
話罷,摘星道長又看向楚楓:「花花,乃是老夫的養女。」
原來,他是怕楚楓誤會。
「晚輩知道。」楚楓道。
「哎呀,楚楓不是外人的父親。」花花道。
摘星道長無奈的撇了花花一眼。
其實平日私下裡,花花也是叫他師尊。
因為從小到大,他都告訴花花稱他為師尊。
直到有一日,花花不知從哪裡聽了到了,恩師如父這句話,所以便說其實摘星道長也是她的父親。
摘星道長倒也認可了。
畢竟他知道花花的身世,花花無父無母,且花花的確是他從小養大的。
但他並不喜歡被稱為父親,因為他一直都是將花花當做弟子看待的。
不過小女生的心裡,他自然也懂。
花花從小到大沒有親人,他是花花唯一的親人,花花不過是想在好友面前,證明自己是有父親的。
畢竟師尊與父親,其實說到底還是有區別的。
「關於那位,便只在那幅壁畫上見過,大那幅壁畫上所展現的能力若是真的,便未免有些恐怖了。」
摘星道長道。
此刻,楚楓等人都不發言,但卻緊緊注視著摘星道長。
摘星道長,也看出了楚楓三人的期待,於是繼續道:
「其實他的能力,並未直接展現,但厲害就厲害在,他立於一條黑龍之上。」
「而那條黑龍之大,彷彿只要它張開嘴巴,一方上界都可輕鬆吞入口中。」
「nbsp;「我去那麼大,那豈不是一爪子就能拍碎一顆星辰,尾巴隨便甩一甩就能粉碎數個世界?」
「它若只是從星空經過,各方世界都將迎來毀滅性的震蕩?」花花驚嘆。
「從壁畫上展現的體積,它絕對具有如此實力。」
「當然,那壁畫不知何人所做,不排除有誇張的可能性。」
「畢竟有的時候,弱者視遠超出自己境界之人為神,而對神他們更多的是靠想象。」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位必然很強,就算壁畫有誇張成分,也絕對是我們當代界靈師與修武者,招惹不起的。」
「如今,遠古強者紛紛出世。」
「與當代武者可謂水火不容。」
「這種存在若無立場,倒也還好。」
「若是站在遠古強者那一邊,你們想一下,我們可有勝算?」摘星道長問。
「哪裡有勝算啊,只能等死了。」
「至少蒼穹仙宗是只能等死。」夏星辰道。
畢竟她是蒼穹仙宗長大的,她對蒼穹仙宗還是了解的。
論當代的實力,蒼穹仙宗統治一方天河沒有問題。
但與七界聖府仙海魚族的差距,都是一定差距的。
倘若遠古強者,真的已經強大到,如摘星道長所言。
那還打什麼?
蒼穹仙宗和七界聖府,也是不敵。
雖然她也聽聞,七界聖府內有強大的力量鎮守。
可再強能有多強?
能比的過祖武界宗?
能比的過時代初期那些存在?
要知道那移動宮殿,時代初期的人物,也無可奈何。
夏星辰越想越絕望。
於是看向楚楓:?「楚楓,那位可有說過什麼?」
「他為何要設下那座陣法?」
「你覺得,他對當代武者可有敵意?」
聽聞此話,花花說道:「反正她很看不起我。」
「我知道。」
「但看不起你,不代表看不起楚楓啊。」夏星辰道。
「星辰姐姐,你是會說話的喔。」花花有些無奈,卻又不知如何辯駁。
經過此事,她自己也知道,她與楚楓的差距。
「前輩,那位什麼都不肯說。」
「但是感覺他,對我們應該沒有敵意。」
「因為我見過,那些有敵意的遠古人物,若真的有敵意,會直接大開殺戒的。」楚楓說道。
「你這麼一說,是有道理。」夏星辰應道。
當然,他們心中還是不安。
對方如此強大,是殺是留,完全是人家一念之間。
他們,十分被動。
「老夫是覺得,有的時候相信直覺,其實沒錯。」
「既然楚楓覺得,那位對我們當代武者沒有敵意,我們便不如相信這個直覺。」
「畢竟為了沒有發生的事情而焦慮,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就算糟糕的事情,真的會發生,但你提前焦慮了,待其發生時,便等於經歷了兩次糟糕的事。」
摘星道長說道。
「前輩所言極是。」
楚楓笑著點頭,是覺得摘星道長說的很有道理。
摘星道長也笑了笑,旋即一道暗中傳音,映入楚楓耳簾。
「楚楓啊,你來找我,是想知道關於你母親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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