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手腳並用纏住他的腰身
穗和被救上來后,因著渾身水濕,曲線畢露,陸溪橋便自覺地帶著差役們背過身撤到了遠處,同時吩咐一部分差役去追那個逃跑的人。
還留在現場的,除了阿義,只剩下失魂落魄的裴景修。
裴硯知一聲「沈念安」,彷彿一道悶雷在裴景修耳邊炸響,炸得他全身僵硬,心臟發麻,四肢冰冷。
沈念安?
小叔在叫沈念安?
小叔認出了穗和?
他是怎麼認出來的?
這下可如何是好?
裴景修臉色發白,心跳加速,饒是他聰明絕頂,此時也不知該做何反應。
就在他心驚肉跳的當口,裴硯知已經抱起穗和大步向莊園的主院走去。
一陣夜風吹來,掀起蓋在穗和身上的披風,穗和腳踝處的蓮花胎記落入裴景修眼中,讓他的震驚達到了頂峰。
怎麼回事?
穗和腳上怎麼會有和宋妙蓮一樣的蓮花胎記?
怎麼穗和從來沒和自己說過這個胎記?
這到底是胎記還是別的什麼?
她和宋妙蓮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諸多疑問在腦海閃過,裴景修深吸一口氣,大步跟了上去。
主院的睡房裡有床有被褥,一應物品也準備的齊全,大約是為了方便主子臨時起意前來小住,有專門的人定期打掃更換。
裴硯知抱著穗和進了屋,等阿義用火把點亮了蠟燭之後,就讓他去外面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兩人的衣服都泡了水,貼在身上刺骨的冷。
裴硯知又盯著穗和腳上的蓮花看了兩眼,帶著無比複雜的心情,將穗和的衣服全部脫下,放在床上用被子嚴嚴實實蓋起來。
這房子長時間無人居住,又建在水上,房間里陰冷潮濕,連被褥都是冰冷的。
穗和小小的身軀窩在被子下,臉色煞白,嘴唇烏紫,身子止不住地發抖,在她自己的體溫不足以把被子暖熱的情況下,被子也不能給她提供溫暖。
裴硯知左右看了看,房裡雖然有水壺,有湯婆子,但卻沒有水。
他隔窗吩咐阿義讓人去燒熱水,如果可以找到木炭,就生一盆火送進來。
回到床前,見穗和抖得越發厲害,上下牙齒碰撞在一起,發出輕微的聲響。
裴硯知猶豫了一下,脫掉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子里,將穗和冰冷的身體整個摟進自己懷裡,雙手交替在她身體各處揉搓,幫助她血液加速循環。
他自己在水裡泡了半天,身子也早已凍透,可奇怪的是,兩個冰冷的身子貼在一起,很快就暖和起來。
穗和在昏昏沉沉之間感知到男人胸膛散發出來的熱源,將身子更緊地貼上去,冰冷的小臉也偎進他脖頸間,手腳並用纏住他的腰身。
裴硯知動作一僵,隨即又將手放在她單薄的後背,上下撫摸揉搓。
被子里很快就熱了起來,穗和的小臉漸漸有了顏色,雙唇的烏紫也一點一點退去,又慢慢變得紅潤起來。
裴硯知懸了半天的心終於放下一半,手臂累到發酸,卻一刻都不敢停止。
他將穗和上半身到處都揉搓了一遍,直到穗和不再發抖,呼出的氣體也變得溫熱。
他的手遲疑了一下,又接著向下揉搓……
過了一會兒,原本安靜的房間,忽然響起一聲呻吟。
裴硯知嚇了一跳,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低頭去看,就被臉色潮紅的女孩子摟住脖子親了上來。
女孩子的身體就如同在農夫懷裡蘇醒的蛇,綿軟卻又柔韌地將他纏繞,口齒間發出無意識的哼哼,剛剛的死氣沉沉已經被無邊春色取代……
裴硯知猛吸一口氣,身體瞬間繃緊。
「穗和,醒醒,醒醒……」他伸手去拍女孩子的臉,又用手指去撐她的眼皮,想把她喚醒。
但穗和並不睜眼,只是緊緊地纏著他,身子在他身上扭動,蹭來蹭去,彷彿春天裡瘋長的藤蔓。
裴硯知從最初的慌亂中回過神,望著穗和臉上不正常的潮紅,想起自己被宋妙蓮算計的那晚,便大概猜到了原因。
穗和應該也是和他一樣被人下了葯,因此才會不顧一切地跳入冰冷的湖水。
藥效遇水,暫時被壓制,但隨著身體的回暖,以及自己這一通揉搓,殘留的藥性又喚醒了身體里的慾望,才讓穗和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有了這種反應。
可她現在的情況,絕不可能再泡一次水來壓製藥性,如果得不到及時釋放,後果不堪設想。
裴硯知想通這點,一時左右為難,百感交集。
他已經看到了穗和腳上的胎記,懷裡的這個女孩,很有可能是自己找了三年的小師妹。
就在前兩天,他才同穗和說過,就算將來找到了小師妹,也不會娶她為妻。
可命運偏愛與人開玩笑,那時的他,又怎知這兩個人竟是同一個人呢?
一個是讓自己情難自禁的姑娘,一個是他最敬重的恩師的女兒。
如今人就赤裸裸地躺在他懷裡,用滾燙的身體向他求救,他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要了穗和是不道德的,若穗和真是師父的女兒,他對不住的不僅是穗和,還有師父。
師父看中他的人品,才將女兒託付給他,他若在這種無媒無聘,女孩子又不清醒的情況下做下荒唐事,豈不辜負了師父的託付?
何況外面還有人守著,有什麼動靜都藏不住……
可他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便是心志再強大,又怎能抵得住懷中那不停扭動嬌喘的軟玉溫香?
何況對方還是他真正上了心動了情的姑娘。
柔軟的紅唇在他嘴上,臉上,喉結上不停點火。
難以自抑的情慾煎熬下,穗和喘息著咬住了他的脖子,咬一口,吮一下,口中哼唧哀求:「救救我,大人,救救我……」
裴硯知的心軟成一團,幽深雙眸無限憐愛地看著懷中人兒。
她已經神智不清了,心裡想的,口中念的還是他。
她什麼都不知道,卻知道自己想把自己給誰。
「穗和,穗和……」
他啞著聲喚她的名字,再次將女孩子滾燙嬌軟的身軀摟緊,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捧住女孩子艷若桃花的小臉,吻住她炙熱的唇。
女孩子櫻紅的雙唇因動情微微張開,溢出聲聲呻吟,使得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攻進去,含住她香軟的小舌。
穗和在迷迷糊糊中給予他最熱烈的回應,兩人唇舌交纏,忘情地汲取對方口中甜美的汁水,如同沙漠的旅人終於尋到生命之源,
然而這並不能讓穗和體內的躁熱得到疏解,反倒讓她更加渴望。
她纏著他,一身冰肌玉骨都化作春水,呻吟聲也越發嬌媚。
裴硯知的唇與她分開,一路向下,如同虔誠的朝聖者,向著心中神聖的所在寸寸移動,每一處,都要深情地俯首膜拜。
穗和扭動著身子,主動引他的手去攀登雪山,去採摘那世間最嬌艷鮮紅的果實……
「穗和……」
裴硯知又喚她,嗓音因動情顯得格外魅惑,「穗和,我是誰?」
「大人,你是大人,是裴硯知……」
穗和難耐地哼哼,卻再也不會叫錯他的名字。
裴硯知終是忍不住,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住滿把雪白,顫抖的唇虔誠地去採擷那誘人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