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 答案
「走吧。」見溫柔怔在原地,盛堯山冷凝的聲音催促。
「去哪?」溫柔下意識的問。
「睡覺啊!這麼晚了,不睡覺做什麼!」盛堯山覺得好笑,嘴角輕輕嗤道。
環視四周,這處別院簡單的屋舍,似乎只有一堂屋、一書房、一廚房,一卧房,並無其他多餘……
溫柔只覺得嗓子乾渴到快要窒息,一間卧房……難不成今夜堯山說的睡覺是……
她不敢往下下,內心裡依舊存有一線的僥倖。
卧房的門一觸即開,寬大的木床,乾淨的帷幔,素色的床鋪邊盛堯山熟稔的燃了燭火。
「來,坐過來。」盛堯山隨身自然的坐在了床邊,輕輕拍了拍身旁床邊的位置,淡淡的向溫柔道。
溫柔依舊怔怔的站在卧房的門口,她分明是聽到了,只是腿腳固執的堅持在原地。
盛堯山深吸了一口氣,旋即輕輕起身,慢慢走向溫柔。
只自然的一拉,溫柔有如驚慌的小兔子一般的被盛堯山攬在了懷裡,腿腳不聽使喚的任由它向床邊走去。
床邊……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實在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可是溫柔依舊在躲避著,僥倖者,縱然不能抗拒,她也依然在堅持著她自己的底線。
「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能救任越,你什麼都願意去做嗎?!」床邊,盛堯山輕輕放開了手,只是身子依舊離溫柔很近很近。
「對,我是說過!」溫柔的聲音在顫抖中堅強。
「呵呵,他對你就那麼重要!」盛堯山苦笑。
「你與他對我都很重要,不管是誰有生命危險,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去救!」溫柔的聲音堅強有力。
「哪怕為了他。陪我整整一晚,你也願意?!」盛堯山再次追問。
「我有的選擇嗎?雪兒姐姐的醫術救不了他,這世間能救他的就只有你一人!我只是知道。倘若今日是你有難,而任越卻有救治你的法子。他定是不會帶我來此的。」溫柔的聲音里充滿了凄厲和無助。
「你在怪我?」盛堯山英俊的面容緩緩湊近溫柔蒼白的臉。
「不敢!我怎敢去怪罪能救任越的盛將軍!」溫柔別過臉去,躲避。
「看著我!」盛堯山的聲音陡然提高。
溫柔驚恐不安的眼神和那如明月般明亮的眼神對視!
看到的除了憤怒、不服,還有就是熊熊的妒火!
「你方才說我與他對你同樣重要,你又為了他,願意做一切!那麼好吧,既然如此,今晚我便成全你,讓你既對得起他。又不負於我!」盛堯山說罷,寬大有力的身子陡然向溫柔纖瘦柔弱的身姿上壓去,溫柔不再躲閃,只是定定的坐在床邊的位置,只不過視線再不看盛堯山,只是別過臉去,鬆散的烏黑如水草般的頭髮,微微的半掩面容,擋住了她無聲無息流淌下的清淚。
「你哭了?!」盛堯山英氣的嘴唇輕輕湊到溫柔的耳邊,聞著她幽香淡雅的氣息。驚問。
溫柔不言不語。
「為什麼哭?不是說我與他一樣重要,你為了他願意做一切嗎?」盛堯山的聲音壓得很低,在溫柔的耳邊卻是轟鳴作響。
溫柔靜默不語。只是悄無聲息的哭泣。
盛堯山不再追問,嘴角邊閃過一絲得意到異樣的笑,旋即慢慢的抬起手,準確的伸向溫柔的腰肢。
柔軟細滑的腰肢輕輕攬在手中,順著腰帶盤系的方向,很容易找到結扣。
只是那麼輕輕一拉,少女攬腰裹裙的腰帶,便輕飄如葉般的飄落於裙擺之下。
溫柔的淚無聲無息的滑落,透過迷濛的視線。她看見那一條微不足道的裙帶掉落於腳邊。
哭泣的身子在盛堯山的手中陡然一顫,那是姑娘內心的驚厥!
裙帶解落。衣衫鬆散,盛堯山寬大有力的手掌順勢而上。輕輕的攬過溫柔的消瘦的水肩。
輕輕的,緩緩的,慢慢的,解開衣衫的領口,溫柔潔白如瓷的皮膚,頃長柔軟的脖子、消瘦光潔明顯的美人骨,映現在盛堯山的視線中。
他解得自然,她哭得強烈。
她的衣衫半解,他的心跳加速。
如果說,那日河豚之夜的迷離是模糊的,那麼今晚的香暖咫尺便是清醒的。
同是你我,卻是如此的生硬、陌生、殘忍到物是人非。
停頓,那雙寬大有力的手此刻驟然停了下來。
溫柔的淚此刻有如暴風驟雨般的襲來。
透過早已辨不清方向的淚簾,溫柔看見那張曾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的嘴唇,就在面前。
可是,他為什麼要停下來!依著他方才的意思,陪他漫漫長夜,他不就是要……我……!
可是,他為什麼要停下來!依著他方才的規律,接下來不就是應該吹燈、就寢、香銷帳暖,一ye風流……
他既是說了讓我一ye換任越平安無事,那他又為何停了下來!
溫柔的心此刻全然沒有了知覺,透過迷濛的淚痕,她獃獃的驚坐在那裡。
等著接下來未知的恐懼和難以捉摸的不安!
突然!
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將她緊緊的攬入懷中。
隔著衣衫,她聽到了盛堯山胸膛里那奮力的跳動!
咚咚!咚咚!咚咚……
那雙寬大有力且溫暖無比的大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驚恐不安、顫抖不已的冰冷的背部。
只是這麼靜靜的攬著、擁著,什麼話都沒有說。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雙大手輕輕的鬆開,慢慢托起她消瘦的肩臂。
盛堯山那明亮如月的眼睛再次映現在自己的面前。
「原來……為了一個人,竟可以做到如此……」盛堯山望著淚痕滿面,痴然不語的溫柔,喃喃自嘲。
溫柔驚愕。
片刻,盛堯山再次將她輕攬入懷,可是這次,只是短短的相擁,便又再次猛烈的分開,便是在那交錯的一瞬間,一張灼熱溫潤的唇輕輕的親吻在了自己的額頭。
溫柔的內心不知為何陡然平靜了下來,她知道,那是盛堯山的唇。
「時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想我盛堯山不是那種趁人之危之人,我乃大周堂堂武魁……」盛堯山說到此,慢慢的放開輕扶溫柔的手,只是眼神中懷有不舍和不甘,聲音里顫抖凄凄……
溫柔渾渾噩噩、全身無力的倒在那寬大的床鋪上,和衣而睡,只是今夜再沒了恐懼和不安,雖然盛堯山依舊坐在她的身邊,可她知道,世間再沒有第二個男人,讓她的今夜如此安全……
一ye安睡,白晝醒來,盛堯山早已不在身邊,偌大的別院空空如也,只有自己蓋著溫暖的寢被,在明媚的陽光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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