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對你不過敏
過敏還養貓?真是個別緻自虐又孤僻的男人。
她的小眼神過於直白,深沉的男人微冷掃過來,「你在罵我?」
「…哪有。誇你。」
「誇我帥?」
「……」溫寧看了眼他那矜貴勾起的薄唇,臉皮厚!
「這全屋粉色的裝修,該不會也是……?」
冬媽悄悄揶揄道,「是先生囑意的。」
溫寧突然很羨慕那隻小貓咪公主,他也太寵了吧!
看他那一臉冷漠,溫寧覺得將來如果他有個女兒,簡直不能想象這種成熟男人的內心,到底有多變態。
下意識摸了下自己很緊緻的肚子。
「你在想些什麼不正經的,少奶奶?」男人高廷靠著門沿,目光玩味盯著她。
溫寧臉紅了,立刻牽著牧犬走了進去,「嗨,小貓咪,這是軍軍和亮亮,他們會暫時住在這裡,你們要和諧相處哦。」
她還像模像樣給貓狗握了下手。
「l,你的貓叫什麼名字呀?」小女人鵝蛋臉微揚。
男人下顎一僵。
冬媽笑,「先生還沒給貓咪取名字呢。」
溫寧促狹道,「你的爸爸好懶哦,名字都不給你起,姐姐給你起。」
那聲音嬌柔溫甜盡顯,此刻就是個小女孩,她有很多面。
男人挑動劍眉問,「你是姐姐?我是爸爸,那我是你的什麼?」
溫寧……臉皮驀地一灼,成熟的男人總是能一本正經把話題帶歪!
他在豆弄她什麼,溫寧一點都不理睬,「叫她奧利吧,高貴。」
「我看叫寧寧也不錯,她很安靜,不像某些女孩子,名不副實。」男人漫不經心地瞧她。
「……」
溫寧想了想立刻扭頭問,「那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倒看看你名不副實不?」
男人的墨眸閃動起笑意,腦子轉得夠快。
這時冬媽拿來了逗貓棒,「先生,你試著逗一逗貓咪啊,遠一點沒關係的!」
大概是沒做過那種事,男人接過逗貓棒,站得很遠,僵硬又高冷。
溫寧看他那皺眉的樣子就取笑,「既然過敏成這樣,那你還養貓幹嘛。」
小小一根逗貓棒在他寬大手裡,突然就轉了方向,有毛的一端挑起小女人的下頜,男人驟然靠近,薄唇貼到她耳垂旁,邪魅道,「我對你這隻小貓,可不過敏!」
溫寧一愣,當機了,他曖昧低醇的話令她臉紅,他怎麼敢把她比作小貓?
這時他健臂圈住她,那逗貓棒又連續逗了她好幾下,男人低低吹個口哨,模樣嚴肅,「會不會喵喵叫啊?」
「……」他簡直雅痞風流,貓咪喵喵叫那不就是叫……春?
在溫寧惱火之前,男人舉止有度地撤離她。
他神態玩味,轉身走了出去,那心情肯定是不錯。
只留下溫寧被一片曖昧包裹,她都不能直視那根逗貓棒了!心想這男人簡直雅痞入骨,他的挑豆絲毫不令人反感,只會讓懵懂的女生面紅耳赤好久。
是個高手吧!
溫寧回到別墅里,夏媽讓她洗澡,又說先生餓了,問她會不會簡單的廚藝。
今天老夫人回后棟休息了?溫寧洗浴乾淨,下樓來,她以前十指不沾水,可想想今晚的確要表達謝意。
她會烹飪,名媛就沒什麼不會的。
溫寧走進廚房,簡單下一碗麵條給他。
「l先生,可以吃了。」她很快端出來。
那縴手白凈小巧,將筷子遞給他。
男人瞥了眼,接過。
溫寧在對面坐著,雙手捧著個小臉蛋,有點唉聲嘆氣。
男人倒了杯紅酒,抬起眸瞥她。
溫寧就自顧自的煩憂道,「先生你知道嗎,山水畫被搶走了,死對頭我就討好不了,十月的珠寶大賽是死對頭掐著的,我就懸了。」
「誰是你死對頭?」男人喝酒。
「帝尊珠寶那個臭老闆啊!」
「……」男人眸子幽沉,「他跟你有什麼仇?」
「祖輩的仇,生意上的你死我活!你經商嗎?你不經商你就不懂,」
「……」站在老闆身後的助理,狠狠抽嘴,少奶奶真是口出狂言。
男人眸子玩味,幽深冷冷地問,「你死對頭把你放在眼裡了嗎?」
「他罵過我匈小,這仇就不共戴天!」
男人視線走向她鎖骨下面,如墨灼熱,他擰眉,想不起來,緩緩道,「罵了就罵了,不是長大了嗎。」
溫寧猛地環住雙臂,紅臉,「l。你跟誰一邊的?」
助理心想,這真是靈魂好問題~
優雅吃了口面,男人交疊起雙腿,「畫的事,你不用擔心。」
「為什麼?」
「帝尊的厲老闆不喜歡山水畫。」
溫寧一愣,眼睛亮了,「你猜的?我也就這麼想啊!堂堂一個長得那麼妖孽的男人,怎麼會土掉渣,像老頭子喜歡山水畫嘛,那臭變態喜歡蘿莉,我偷偷跟你講,」
「……」助理嘴角一抽,偷瞄了大老闆…
察覺到男人臉色莫名陰沉了,溫寧有點納悶,「你怎麼了?l先生?「
男人眯了眯冷眸,「你可以換種方式討好他。」
「怎麼討好?」
「你過來。」他勾了下手指。
小女人狐疑的走過去,乾淨棉柔的睡衣下,纖腰被男人一摟。
她啊的一聲,跌坐到他的大腿上,男性肌理結實有力。
一下子靠在他的懷裡,那麼近,溫寧滿臉不自在,他按住她要掙扎的小手,邪肆的問,「女人討好男人的方式,你覺得有幾種?」
溫寧一下子懂了,皺著眉頭,「難道要我去勾搭死對頭?他可滾吧,再說我不會背叛你。」
「……」
某人挑眉,說不好是高興還是冷沉,「你倒是對我忠心耿耿。」
「我們有協議啊。」
「要不要練習下?」他用他成熟的掌控力,循循善誘著小女人。
「練什麼啊?」
「討好男人。」他傾身,在她雪白的耳垂上吐出氣息。
溫寧的耳朵一下子紅了,男人眼底渲染墨色,大掌握住她的柳腰,低聲教導,「討好男人,要軟,情態語氣動作。」
「怎麼,軟?」溫寧總覺得被他呼出的紅酒熏醉了,要不怎麼跟著他那一套一套的走?
下一瞬,身子一輕,她被輕輕放到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