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她要離開秦肆
另外一邊。
「先生,大少爺來了之後就去了尤初那兒,兩人在陽台親熱,很恩愛的樣子。」
秦山揮手,「行,你先下去吧。」
傭人:「是。」
李盈說:「秦肆到底是怎麼想的,上回我就說了尤初幾句,他就護短的說要和尤初結婚,並且拿結婚證給我看,當天他們也確實到了民政局,可為什麼又沒有領證,合著他是給我放狠話呢。」
秦山:「我也摸不透肆兒在想什麼。」
李盈:「我看他就是想玩玩尤初,要真的想娶,天塌下來都會娶。再說了也不會因為家裡來了一個妹妹,就讓尤初騰位置離開他名下的房子。說好聽點兒是到秦家來,難聽點兒就是趕人。」
秦山到底是在商場上征戰了多年的男人,想得多些,「別片面,他能讓尤初再住回秦家,那就說明尤初在他心裡有點份量。我們該向著哪個女人,讓肆兒為我們所用,還得再觀察。」
秦山最後又說:「還有不要衝撞肆兒,我倆又沒兒子,肆兒和大哥的關係要不是很僵,他估計都不會給我湯喝,為了大局著想,你以後對尤初的態度好點兒。」
「行,知道了。」
「過會兒我等肆兒辦完事去找他聊會兒。」
…
尤初從洗手間出來時,走路姿勢很怪,腿合不攏。
腿也破皮了。
她坐在床上,秦肆給她擦藥,臉紅的像新鮮出爐的草莓,秀色可餐。
秦肆擦著擦著就在她腿心親了一口,又抬頭,一雙墨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尤初的臉燒的更厲害,彷彿能滴出血來。
秦肆撐著床起來,食髓知味的俯身再次含住她的朱唇,剛要親,電話又響。
秦肆順手一撈,放在耳邊。
「肆哥。」
尤初就聽到了這兩個字,秦肆就放開了她。
這是楊飛打來的。
秦愛愛的多個電話秦肆都沒接,楊飛接著打,很明顯,找秦肆的只有秦愛愛。
尤初拉著他的手臂起身,扯著他的睡衣,用眼神在挽留他。
她不想他走。
他要是走了,秦山和李盈肯定會想,秦肆就是拿她當個玩物,用一用就甩了,回去哄妹妹。
那她怎麼從秦山那裡套話,秦山又怎麼會搭理她。
所以她無論怎麼樣都得留住他。
秦肆垂眸看著巴巴的小臉兒,聽著電話里楊飛的報告。
秦肆摸著尤初的小臉兒,身體一動,她抱得更緊了。
臉蛋兒用力埋進他的胸膛,死死摟著他。
那隻受傷的手都用上了。
一點不怕自己疼。
秦肆說,「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
手機扔在一邊,把懷裡的尤初扒開,他如水的聲音流瀉,「不想我走?」
尤初咬著齒肉點頭。
這樣橘黃色的光景,水秀天成的小女人像條水蛇一樣的纏著男人,縱是再怎麼心狠也不願鬆手。
秦肆低笑著,溫和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行,不走,手拿下來,一會兒又該疼了。」
尤初弱弱的,「你要走…」
「不走。」
「真的?」
「嗯。」
她鬆開手,秦肆抱著她躺了下來,拍著她的背,「乖,睡覺。」
尤初閉上了眼睛。
她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昏欲睡時,身邊的人起來了。
他拿上他的手機和衣服出了門。
他走後,尤初睜開眼睛,看著掩上的門怔怔失神。
留都沒有留住。
秦愛愛對他那麼重要?
每個晚上都得陪著她?
離不開了么?
她捂著窒息沉悶的胸口,自嘲一笑。
…
西廂房。
秦肆進去,楊飛迎上來,「肆哥,秦董等著在。」
秦肆嗯了一聲,到客廳,秦山站起,打趣,「到底是年輕氣盛啊,挺久。」
秦肆,「下回叔叔不如安排個人到房外偷聽?院外到底還是太遠了,怎麼看的過癮。」
秦山一下子尷尬,「這說的,什麼安排人,只是傭人路過看到了你和尤小姐在親熱,背地裡議論紛紛,我恰好聽到了。我安排人去偷看你們閨房樂趣做什麼,我倒也沒那癖好。」
秦肆給了一個手勢,秦山落座。
兩人面對面,楊飛端來了茶水,之後他退下。
秦肆駕著腿,坐姿慵懶恣意,他接話,「傭人議論尤初什麼?」
秦山說,「無非就是說她厚臉皮,又沒被你娶,還又住進來。下人你知道的,書沒讀過多少,嘴巴碎的很,背後說人是非很有一套。」
秦肆沒有表情的道,「那就開除,這種人不要也罷,包括今晚在我院外晃蕩的,我不想再看見他,叔叔幫我代勞讓他滾蛋?」
這無疑是打了秦山的臉,他的窘迫更加明顯,但也只能賠笑,「你說開除那就開除,你說了算。只是人言可畏,不如你就把尤小姐給娶了?我看這姑娘也真是不錯。」
秦肆從茶几上摸出一根煙來,隨意的捏在指尖,摁開打火機,湛藍色的火苗撩上煙頭,放在唇間準備吸,想到了一會兒要回去睡覺,可能還得親吻,又把煙放下。
他掀了掀眼皮子,諱莫如深的道,「叔叔覺得尤初能娶?娶了就沒人議論她了?」
「娶了就不敢有人議論了吧,那可是秦家未來的當家夫人。」
「哦?我要是娶了,嬸嬸的舌頭給我當下酒菜?」
「肆兒,那天你嬸嬸是一時口快,她沒什麼壞心眼,她就是覺得尤初配不上你,總歸還是在為你著想,她年紀大了,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秦肆:「這大晚上的叔叔過來我以為是讓我幫你穩固一下你的地位,畢竟你在集團岌岌可危,原來是來關心我的終身大事?」
「……」秦山真是煩死秦肆的犀利,卻又沒辦法,「就是退出董事會我不還是秦家人?」
秦肆冷哼,「我媽是舞蹈演員,業務珠寶設計,她有多少設計圖紙在李盈手裡?又有多少珠寶在你家?就憑這點,叔叔最後可不一定姓秦,更不一定是秦家人。」
秦山後背都冒出了冷汗。
「肆兒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家的珠寶都來之有道,而且……」
「放心,我目前還不會弄你們,不急,鴨子都是養熟了再吃肉。」
他起身出去。
秦山冷汗涔涔,跑回去找到李盈,把剛才的對話說了。
他每句話都帶著試探,可是秦肆根本不接茬,所以他也摸不準秦肆到底想娶哪個。
到底是尤初重要,還是妹妹。
李盈,「那改天我想個辦法把他妹妹弄進秦家,我們看看秦肆怎麼選。」
「嗯,還有珠寶的事兒,你掂量掂量,不行了就還給他點兒。」
「知道了。」
……
秦肆回來的時候尤初睡著了,早上離開時,尤初還沒醒。
尤初七點醒來,肚子大了些,比以前醒的晚了點兒,她看著身側,冷冰冰的。
心情怎麼都提不起來。
換了衣服出去,傭人在清掃院子,她看著這空蕩蕩的門口,想著昨夜…
她放棄了,她不想堅持,她告訴姐姐,她要離開秦肆,再另外想法子在秦家調查。
拿起手機,電話打出去時,李盈來了。
「尤小姐,早上好啊。」李盈笑口常開。
尤初出於禮貌打招呼,「您好。」
李盈手裡拿著珠寶盒,跟抱珍珠一樣的抱著,笑說,「我半小時前看到肆兒離開,你倆可真恩愛。年輕人真能折騰,他是不是讓你一夜沒睡覺?」
尤初訝然,「你說秦肆早上走的?」
「對啊,昨晚上他和他叔叔聊天,聊完就回來睡了,怎麼,你不知道?」
「……」
手機里南風道,「小初,怎麼了,大清早有什麼事跟我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