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性格怪異
好像季染不做一些不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都難。
連那種給陌生人打幾千萬創業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別的好像也不算什麼了。
風冽覺得,無論季染做什麼,她都不會奇怪。
只是,人都散了,她還是忍不住問:「季染,你的招數,和我好像啊,你是跟誰學的?到底學了多少年啊?」
季染很想跟風冽說,她功夫的啟蒙就是風冽。
可是,她重活一世,這話實在是沒辦法跟風冽解釋。
想了想,只能笑著打哈哈:「可能,這就是緣分吧。不然,你說我在夢裡怎麼可能會夢見你呢?還剛好就夢見了你的窘迫以及你的銀行卡賬號。」
說完,季染就想趕緊回房間。
結果卻被風冽一把給拉住了:「銀行卡號也是夢到的?不對啊,你上次不是這麼說的。」
季染:「啊?那我上次怎麼說的?哎呀,怎麼都這個點了,我好睏啊,你困嗎?要不然,先休息,明天再說吧。」
說著,季染輕輕推開風冽的手,趕緊溜回自己房間。
關上房間門,確定風冽不會過來敲門繼續跟她追問這個問題,她才敢放心的去洗漱,準備休息。
下次得想辦法記住了自己到底是怎麼說的,不然說漏嘴了,這事兒還真是不好交代呢。
風冽站在外面院子里,無奈的搖搖頭。
她是真搞不懂,季染給她和若木錢的這個操作。可是,眼下安穩踏實的生活,還有公司的股份,以及她實實在在拿到手的錢,都不是假的。
風冽又安心下來。
哪有騙子會像季染這樣,把人請到自己家裡面住著。
而且還是世界有名的富豪家中。
該擔心的,好像都不是她,而是季染才對。
季染都如此信任她,風冽覺得,好像有些事情也未必非要追究的那麼清楚明白。
這邊,風冽也回房間了。
可另一邊,除了季彧安和方茹無心睡眠之外,吳媛媛那邊也叫了一個身手很好的保鏢過去問話。
分析了一波之後,吳媛媛發現,季染身上有越來越多的疑點。
「劉媽,你說爸媽真的沒有認錯女兒的可能性嗎?她會的東西,是不是太奇怪了?分明連資料上都沒有查到的東西,連原來養她的爸媽都不知道的東西,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劉媽也是覺得很奇怪,只是,奇怪歸奇怪,季染是季家血脈這件事情,絕對假不了。
「親子鑒定,是當面做的,先生和太太對這件事情是非常重視的。大小姐,這裡一定不會有錯的。咱們就別懷疑這個了,我覺得,只要好好相處,大小姐你無論是身份地位,或者是別的利益,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
「怎麼可能不受到影響?我現在就已經受到影響了,你明白嗎?
季染現在在這個家裡面是什麼樣的待遇,我又是什麼樣的待遇。過幾天,我就該回學校拿畢業證書了。可是爸媽那邊什麼話都沒說,劉媽,你還記得嗎,當年我去考上的時候,他們還說,等我畢業的時候,全家都陪我一起去參加我的畢業典禮。現在,只怕他們早就已經忘了吧?」
劉媽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並且這事兒吧,她是覺得,就算是季染沒回這個家裡,也有可能先生和太太都忘了這件事情。
畢竟,在外人看來,吳媛媛確實是考上了一所很厲害的學校。
可是,這個家裡面,厲害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讀書這方面,季淮書就無人能夠超越。
季淮南就更不用說了,繼承人教育階段,也是同齡人中絕無僅有的優秀。
就是不怎麼喜歡讀書的季淮隱,學歷也都是很能打的。
唯獨季染,像個異類。
但是吳媛媛這個,確實也不算多厲害。
季彧安和方茹就算是真忘了當初說的話,也算正常。
可這事兒劉媽心裏面明白,卻是不太好說出口啊。
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大小姐,可能先生和夫人未必會忘記,你先別擔心了。時間按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劉媽想著,要不回頭,她去稍微提醒一下先生或者夫人,探探口風吧。
但是劉媽心裏面也清楚,無論是先生還是夫人,夫妻兩人最近守著季染,就不是很想離開的樣子,讓他們特地飛一趟國外去參加畢業典禮,可能還是會覺得有些無聊。
甚至於,可能會覺得不值得。
原來,吳媛媛的擔心,也並非是空穴來風,連她這個做傭人的都覺得,吳媛媛在先生和夫人面前不受重視是應該的。
畢竟,吳媛媛只是養女。
而季染才是親生的女兒,這待遇,自然應該是不一樣的。
吳媛媛去看秀的快樂心情,似乎在回來之後,也沒維繫多久,就戛然而止了。
反而是她看了一圈秀回來之後,季染的生活,再一次變得讓她羨慕而又嫉妒。
季染自然不知道這些,所有時間都用在了學醫這件事情上。
而季彧安和方茹因為擔心季染過去的成長以及未來的發展,還是單獨的約了周景年見面。
「你們想見宋元明老爺子?他住在古巷裡,也是古巷唯一的釘子戶,平常閉門謝客,多年都不怎麼見外人。恐怕,我就是遞消息過去,他也未必會答應見你們的。」
季彧安:「他是染染的師父,我們是染染的父母。無論如何,上門拜訪也是應該的。他會有什麼顧慮,非不見我們呢?」
方茹也忍不住問:「是啊,染染說,他老人家身體不好,我們想見見他,也是想著看看能不能幫幫忙。」
周景年:「我已經安排了傭人在那邊幫忙照顧宋老爺子了,他沒有拒絕這個傭人,但是防備心很強。上次染染說她師兄也想見見老爺子,被老爺子拒絕了。」
季彧安和方茹對視一眼之後,看著周景年:「這老爺子,性格有點兒奇怪啊。」
方茹:「這樣,周女婿,你先問問老爺子的意思。如果他願意,咱們就見見,實在不願意,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