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377章  想撬老子牆角,活膩了?

第一卷_第377章  想撬老子牆角,活膩了?

這薄家的怎麼回事,居然跑蕭家來搶人,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蕭大夫人推了蕭雲鑫一把:「你快去瞅瞅,下午不都拒絕了嗎,他怎麼還帶著薄相過來,還提親,這哪有連問話都沒問過的,直接讓長輩上門提親的,簡直沒規矩!」

蕭雲鑫被推得踉蹌了下,故意道:「其實這事也挺好,反正母親不是見不得阿沅,那不如索性應了薄家,我瞧著那薄五公子比小六靠譜得多,阿沅嫁過去也省了母親生氣……」

「我呸!」

蕭大夫人脫口而出,「好什麼好,他哪兒比小六好了……」

對上蕭雲鑫目光,她瞬間一噎,猛地想起來自己還跟謝雲宴他們置氣呢,臉上的眼淚都還沒幹,就怒瞪著蕭雲鑫揚手,

「你去不去?」

蕭雲鑫頓時撲哧笑出來,見自家母親惱羞成怒,連忙壓著笑退了半步:「去,我怎麼不去,這要是不去祖母真答應了薄相,那母親還不得揪掉我耳朵。」

「你!!」

蕭大夫人揮手就朝他打。

蕭雲鑫連忙一溜煙的跑了,等人走後,蕭大夫人才在原地轉了兩圈,不知道蕭老夫人會怎麼應付薄家那邊,等對上青染目光之後,又猛地頓住,朝著床榻上一坐:

她腦子糊塗了,竟叫蕭雲鑫一番話給糊弄得忘了還在生氣。

而且她這會兒也突然反應過來,蕭雲鑫之前那番話分明是早就知道謝雲宴和蘇錦沅的事,要不然他哪能知道謝雲宴打算離開蕭家另行開府的打算?

「這個混賬東西!」

蕭大夫人捶著床沿罵了一聲,只恨剛才沒撓禿了蕭雲鑫的臉。

盡知道幫著外人來算計她這個當娘的!

青染站在一旁,低聲說道:「大夫人,老夫人在您走後就動了家法,打了六公子一頓鞭子,聽說下了狠手,將人打得血淋淋的,現今兒還跪在老夫人院子里。」

蕭大夫人狠狠一扯帕子,惱聲道:「跪著就跪著,關我什麼事,那小王八羔子,跪死了才最好!」

青染沒敢說話。

蕭大夫人恨恨罵了幾句,伸手將那退婚書小心翼翼地折了起來,紙張全部壓了平整,她才低聲問了句:「薄家,當真是來提親的?」

「是相爺親口說的,說是替他家五公子,求娶大少夫人。」青染說完之後,瞧著蕭大夫人,「大夫人,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去!」

蕭大夫人冷聲說完,將信朝著袖中一放,「她愛嫁就嫁,關我什麼事!」

……

盞茶之後,蕭大夫人眼睛還紅著,偷偷躲在花廳外面,一手提著裙擺一邊踮著腳朝著花廳那邊看去,身旁還跟著一臉無措的青染。

蕭大夫人踮著腳走到花廳外拐角的角落裡,壓著步子躲在樑柱後面,耳朵貼在旁邊的牆上,隱約能聽到裡頭的聲音。

青染開口:「大夫人……」

「噓!」

蕭大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噤聲,然後貼著壁角豎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

……

花廳之中,蕭老夫人在上首坐著,旁邊就一左一右坐著汪光中和薄相,而這兩人身旁則是汪茵和薄聿。

蕭老夫人不開口,汪光中和薄相也沒有出聲,花廳之中氣氛一時沉凝至極。

汪茵沉不住氣,想著蘇錦沅說不定遭了大難了,忍不住用力拽了拽自家親爹的袖子。

汪光中的胳膊都差點被拽脫臼了,只得開口:

「老夫人,我的來意剛才已經與您說了,我與阿沅父親乃是摯交,當年他父親在世之時我們情同兄弟,她父親也已經讓阿沅認了我當義父。」

「阿沅父親走後,我本是要將阿沅養在膝下,只因蘇家親自找來,又以血脈親緣百般糾纏,再加上阿沅跟蕭家婚事,我才不得不讓她跟著蘇家來了京城。」

汪光中說道:

「那蘇家上下就不是個東西,阿沅早已經與他們決裂,如今她與蕭大公子也是有緣無分,我今日過來是想腆著臉跟老夫人接阿沅回汪家。」

汪茵等汪光中說完之後,也是慌忙站了起來:「老夫人,阿沅於我而言就是我的親姐姐。」

「我聽聞蕭家早前便已經給了放妻書,只當時阿沅擔心蕭家不肯離開,如今蕭家業已安穩,三年孝期已過。」

「我姐姐終究會有自己的生活,還請老夫人慈悲,答應放我姐姐跟我們回家。」

蕭老夫人聽完之後並沒急著回答,而是又看向薄膺:「那薄相呢,所來又是為何?」

薄膺看了身邊的孫兒一眼,想起他之前在府中說的那番話,朝著蕭老夫人說道:「不瞞老夫人,老夫今日過府,是替我這不肖孫兒來求娶阿沅的。」

「阿沅性情敦慧,又與我薄家投緣,是難得的好孩子。」

「老夫知她如今還是蕭家媳,今日過府求娶多有冒犯,可實則是老夫心急怕被人趕在了前面,蕭老夫人向來明理,想必也不忍見阿沅那孩子空守一生。」

「薄家願聘阿沅為婦,為我這孫兒正妻,還請蕭老夫人能夠答應,成全兩家之好。」

蕭老夫人倒是沒想到,這位薄五公子居然能說動薄相出面替他求情,還趕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也並非蠢人,怎能看不出兩家怕是知道了什麼,怕蕭家為難蘇錦沅,才會趕在這個時間過來。

她看了眼薄聿,其實對他是滿意的,若是沒有謝雲宴這一出,要是蘇錦沅未曾動心,讓她去了薄家倒也不錯。

只可惜……

這孩子晚了一步。

蕭老夫人說道:「汪大人說得沒錯,蕭家早已經給了阿沅放妻書,她如今也算不得蕭家媳婦。」

「你們既然都是為了她而來,又事關她的將來姻緣,這事情自然也得讓她自己決斷。」

蕭大夫人心中一驚,差點沒忍住開口,險之又險忍了下去之後,就見著那邊蕭老夫人去命人叫了蘇錦沅過來。

蘇錦沅臉色蒼白,眼睛紅腫一片,哪怕施了胭脂遮掩,也遮不住她臉上異常之色,她走到近前朝著蕭老夫人行了一禮,方才起身:

「汪伯父,老師。」

汪茵見狀就想上前,就被汪光中一把拉住,他只是擔心道:「沒事吧?」

「沒事。」蘇錦沅淺聲說道,「只是風沙迷了眼,沒什麼大事,汪伯父怎麼過來了,還有老師,您怎麼也來了?」

汪光中笑道:「你這傻孩子,忘記了先前我跟你說的,等你出孝之後,便回了汪家。」

「你之前總說蕭家尚未安穩,蕭大公子也還在孝中,你不能撇下他們離開,如今諸事順遂,蕭家也已經再無風波,你是不是也該跟著我這個爹爹回去,好好對我跟你娘儘儘孝道了?」

蘇錦沅愣了下,就見汪茵脆聲道:「阿姐,娘可想你的厲害,之前你顧念著蕭家不肯對外言說與我們的關係,怕牽連了爹爹,可如今時過境遷,你就別隱瞞了。」

「我跟爹爹特意來接你回去的,你可不許再拒絕了。」

蘇錦沅聽著這話,恍然就明白了汪光中和汪茵的意思,她忍不住遲疑了起來,其實眼下跟著他們回了汪家好像是最好的選擇,既不讓蕭家為難,也能名正言順。

她留在蕭家,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好事。

蕭大夫人躲在外面,見蘇錦沅沉默不語像是意動的樣子,頓時有些心慌起來。

她該不會真的要走吧?

她走了,小六怎麼辦?

蕭大夫人瞪著守在廳內的蕭雲鑫,等著他開口說點兒什麼,可誰知道蕭雲鑫竟是從頭到尾都只蹲那坐著,愣是半句話都沒說。

眼見著蘇錦沅像是想要答應,旁邊還有個薄五蠢蠢欲動。

蕭大夫人一甩帕子,他那個沒用的兒子,簡直就是土豆蛋子,光知道跟她說了一堆,怎麼關鍵時候就不頂事了。

她看了廳內一眼,見薄膺也是開口說話,她連忙抓著帕子轉身就走。

青染連忙提著裙擺跟在蕭大夫人身後,等到了錦堂院時,就見蕭大夫人叫過守院的下人說道:「你去跟裡頭的說一聲,就說蘇錦沅要跟著人跑了。」

被拉住的婆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蕭大夫人這話是說給誰聽的。

她連忙低垂著腦袋說道:「回大夫人的話,老夫人出去之前讓人封了院子,說讓六公子跪在院子里反省,誰都不準進去。」

蕭大夫人頓時急了:「你進去傳個話就行,哪那麼多廢話?」

那婆子卻只是搖頭:「老夫人交代了,任何人都不準進去,還說誰要敢進去回頭讓六公子起來,回頭就發賣了誰。」

「還請大夫人恕罪,奴婢實在不敢。」

「你!」

蕭大夫人氣得臉鐵青,她揪著帕子想著索性不管了這事情,想要甩袖子走人,可是一想著蘇錦沅真要是走了,或者因為她之前那頓罵生了懼意答應了薄家的婚事,她腦仁都突突地跳。

他們蕭家的媳婦兒,哪能被別人搶了去!

那薄家本就家世那麼好,薄相還親自出面提親,那個薄聿長得一副好皮子,看著就能糊弄姑娘家,萬一蘇錦沅心動……

蕭大夫人又氣又惱,狠狠一咬牙直接推開了身前的人,甩著帕子就進了院子。

旁邊的婆子作勢要攔,被蕭大夫人瞪了一眼便也不敢再伸手。

蕭大夫人急匆匆的進去,遠遠就看到跪在院中的身影。

入目的先是一片血跡,緊接著便是那血淋淋的後背,衣衫被打爛了些許,那血有些凝固在了身上,有些卻還順著後背往下淌,而謝雲宴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就那麼跪在那裡時,好像隨時都能暈過去。

蕭大夫人臉色瞬間變了,這老夫人怎麼下這麼狠的手?

她快步上前時,就瞧見謝雲宴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嘴唇上像是吃痛之下被咬的血淋淋的。

像是看到她驚愕,他張了張嘴,聲音虛弱至極:

「您怎麼來了?」

蕭大夫人蒼白著臉:「怎麼打成這樣?」

謝雲宴垂眸:「是我做錯了事情,惹了伯母傷心,祖母教訓我也是應該的。」

蕭大夫人手心微顫,她是氣謝雲宴混賬,那一刻也恨不得能打死了他,可這會看著他渾身是血的模樣時,她卻心口滯疼,這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當成了半個兒子去疼。

蕭大夫人說不出服軟的話來,只沉著臉伸手去拉謝雲宴起身。

可謝雲宴卻只是一動不動地跪著:「祖母罰我反省,沒她的吩咐,必須在這裡跪著。」

「跪什麼跪,再跪媳婦都沒了!」

蕭大夫人拽著他一用力,強行將謝雲宴拉了起來,

「薄家來提親了,人就在花廳那邊,你要是再不去蘇錦沅就跟著人走了,到時候你可別說是我將人逼走的!」

謝雲宴愣了下,既是沒想到薄家會來提親,也更是沒想到蕭大夫人之前那般氣怒,如今居然會來幫他,他以為蕭大夫人該是歡喜見到薄家的。

謝雲宴嘴角瑟縮:「您……」

「我可沒原諒你,你乾的混賬事情我都記著!」

蕭大夫人面無表情地說完,扭頭就走,「別以為我這麼容易就饒了你們,蘇錦沅也別想跑,她幹了那麼多錯事說走就走,我回頭找誰撒氣去。」

她說完不去看謝雲宴的眼神,甩著帕子重重一哼,扭頭就走。

青染見著蕭大夫人走了,連忙朝著謝雲宴低聲道:「六公子,大夫人還是關心您的,她就是嘴硬心軟,您快些去吧,大少夫人他們就在前廳……」

「青染!」

蕭大夫人猛地扭頭,「廢話那麼多,你要是說不完,那就留這兒別走了!」

青染卻不怕蕭大夫人動怒,只朝著謝雲宴福身行了個半禮,這才匆匆忙忙地跟了過去,到了近前就被蕭大夫人一通念叨,

「你是誰家的丫頭,就你多嘴!」

蕭大夫人來得快,走得也快,跟陣風似的,一轉眼就沒了影子。

謝雲宴看著她急色匆匆離開的背影,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著時牽動了背後的傷口,疼得撕心裂肺,喉間發出些悶哼,隨即想起上門的薄家人,臉色又沉了下來。

那個不死心的薄五!

謝雲宴匆匆從錦堂院趕去前廳時,迎頭就撞上蘇錦沅跟著薄相他們出來,她站在薄聿身旁,兩人郎才女貌,低聲說話的登對模樣,簡直刺疼了他的眼。

看著蘇錦沅跟著薄相他們就朝著府外走,他直接就沖了上去,抬腳就將薄聿踹了個趔趄,一把將蘇錦沅抓了回來,然後厲聲道:

「你要跟他走?!」

蘇錦沅被拽得手腕生疼,見到謝雲宴時愣住:「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就打算跟他走了?!」

謝雲宴簡直怒氣沖頭,那張臉鐵青鐵青的。

先前蘇錦沅突然說要離開蕭家,他就已經憋著氣,如今見她居然真要撇了他跟人走,他捨不得跟蘇錦沅發火,扭頭就抓著薄聿的衣領臉色陰沉沉地說道,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讓你別打阿沅的主意,她是我媳婦兒,是我謝雲宴的媳婦兒!連老子的牆角都敢撬,你活膩了?!」

薄聿:「……」

蘇錦沅:「……」

「你幹什麼,趕緊放開。」蘇錦沅連忙上前,扯著他胳膊就想將人拉開。

謝雲宴背上還血淋淋的,聞言瞬間委屈極了:「你居然為了他凶我?」

「他都想要搶我媳婦兒了,你還不准我對他凶,你難不成真想跟著他走了,老子……老子打斷他的腿!!」

他眼睛都紅了,身上的疼都不及心裡的疼,這一瞬間腦子裡已經想了八百遍,要怎麼將薄聿千刀萬剮,扒了皮拆了骨掛在牆頭上晾了人肉乾兒……

砰!

蕭老夫人聽到動靜出來的時候,就見謝雲宴拎著薄聿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她快步上前一巴掌就扇在謝雲宴腦袋上,抬腿朝著他就是一腳:

「你是誰老子?」

謝雲宴一個踉蹌,扭頭背上疼的直吸氣:「祖母,你也幫他,他都要搶阿沅了……」

「誰搶阿沅了,你給我閉嘴!」

蕭老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覺得這混賬玩意兒丟人現眼至極,又是朝著謝雲宴腿上踹了一腳,將人踢到一旁之後。

她這才連忙讓人扶著被掐的臉都紅的薄聿起身。

「薄五公子可有受傷,我家這混賬向來不幹人事兒,我這就讓人去請大夫。」

薄聿脖頸疼的厲害,剛才謝雲宴險些沒掐死他,他捂著脖頸低咳了幾聲,才開口說道:「我沒事,老夫人別勞師動眾驚動了別人。」

他看了眼站在謝雲宴身旁的蘇錦沅,哪怕她是惱著的,可袖子被謝雲宴拽著時,她氣著也未曾甩開。

薄聿眼中被刺痛,扭頭對著薄相道,

「祖父,咱們走吧。」

薄相剛才也被謝雲宴突如其來的動作驚著,這會兒反應過來,見那邊一直站在謝雲宴身旁的蘇錦沅,再看了看自家孫兒那滿是黯然的臉色,心裡嘆了一聲。

他這傻孫子,是輸得徹徹底底。

那般要強的人,明知被拒絕後卻還求著他來走這一趟,不顧他母親哭鬧,不顧他祖母阻攔,只為了博那麼一絲希望。

可殊不知,有些事情一旦輸了,就是輸了。

謝雲宴這小子早就佔了先機,他孫兒臉皮太薄,也比不得這個潑皮。

「老夫人,今日冒昧打擾,還請老夫人不要介意。」

薄膺看向蘇錦沅,

「你跟梓榮雖然沒成,可我依舊是你老師,往後別因此事就淡了往來,等你有好消息時,記得給老夫也送張帖子,老夫也喝杯喜酒。」

蘇錦沅眼中泛著感動:「老師放心,我會記得。」

薄相朝著蕭老夫人點點頭,沒去理會那邊一臉古怪的汪光中父女,領著薄聿就朝著府外走去,等人離開之後,謝雲宴才有些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怕不是誤會了什麼。

他訕訕:「祖母…」

「我讓你跪著,誰讓你過來的?」

「啊……我以為薄家要撬我牆角……」

蕭老夫人頓時大氣,「什麼你牆角,是你牆角了嗎你就湊上來跟人動手?」

「你個混帳東西,當真是本事了,家裡的客人說打就打,張嘴閉嘴就是老子,你是誰老子?啊?我看你那三十鞭子都白挨了!」

謝雲宴被劈頭蓋臉罵的腦袋都險些垂進地里去,忍不住就伸手去勾蘇錦沅的袖子,然後特別裝模作樣的哎喲了一聲,將自己血淋淋的背給露了出來。

明知道他是裝的,可瞧見他背上的血,還有那些透出來的傷,蘇錦沅依舊還是心疼:「祖母,他怕是誤會了,你就別訓他了。」

見蘇錦沅心軟后,謝雲宴就勢朝著蘇錦沅肩頭一倒,蘇錦沅還偏生攙著他。

蕭老夫人:「……」

「沒出息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在罵謝雲宴,還是再說蘇錦沅心軟。

汪光中瞧著謝雲宴被打的狼狽,蘇錦沅卻是渾身安好,身上連半絲傷都不見。

他之前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而且蕭老夫人看著謝雲宴和蘇錦沅親近卻未曾多言,也足以表明蕭家的態度。

他臉上帶著淺笑朝著蕭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既然薄相走了,我和阿茵也該走了,不過之前說的那些話卻是真的,在我眼裡,阿沅與阿茵一樣,都是汪家的掌上明珠。」

汪光中看著蘇錦沅,

「方才的話一直作數,你若想通了,就回汪家,別讓自己受了委屈,知道嗎?」

蘇錦沅心中溫暖,看著汪光中柔聲道:「我知道,謝謝汪伯父。」

汪茵上前就直接將賴在蘇錦沅身邊的謝雲宴一胳膊肘捅開,見他疼的呲牙咧嘴還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汪茵得意的一挑眉,隨即抱著蘇錦沅:

「你別太縱著謝六,他就不是個好東西,越縱越狗。」

「還有,我剛才瞧見蕭大夫人了……」

蘇錦沅愣了下。

「就在花廳外面,瞧著薄五時都跟要吃了他似的,我瞧著她對你好像也沒那麼生氣。」

汪茵說完之後,就用力抱了抱蘇錦沅,隨即鬆開手,「別跟自己過不去,有什麼事好好說,我和爹爹先回去了,我娘還在府里等消息呢。」

蘇錦沅「嗯」了聲:「我過幾日去看伯母。」

送了汪光中他們出去之後,蕭家門前就安靜下來。

蕭老夫人扭頭朝著謝雲宴就想揍他,謝雲宴朝著蕭雲鑫身上就是一倒,兩眼一閉直挺挺的掛他身上,那後背上的的血蹭了蕭雲鑫一身。

蕭老夫人:「……」

蕭雲鑫:「……」

他感覺著謝雲宴偷偷摸摸拿手掐他一把,哭笑不得的扶著謝雲宴道,「祖母,阿宴身上的傷不輕,今日就別打了,等他好些了之後皮糙肉厚的,您再慢慢地打。」

蕭老夫人聞言翻了翻眼皮冷聲道:「下一次直接打上一百鞭子,打死了了事。」

謝雲宴縮了縮身子,後背疼了起來。

蕭雲鑫感覺著身上掛著的人慫了吧唧的樣子,笑著到:「好,到時候我替您拿鞭子,阿沅可不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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