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想要。
祁愷威眼底多了一抹深沉,他明白,她想要了。一剎那,祁愷威甚至有一種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的使命,只想將她想要的一切捧到她面前,哪怕,她要的是他的命。她的小手倏然擱在他的右胸,指尖輕輕顫抖,似乎害怕他會走,想要伸手抓住,卻又不敢。祁愷威忍不住又低頭親了親她。她幾乎是無意識地就去摟緊他的肩頸。指腹輕輕婆娑過他頸側的肌理,他倒抽一口冷氣,眼神犀利如鷹,下一刻,猛然一個俯衝,攫取她的紅唇。手狠狠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襟,當他一把握住她豐滿的胸乳時,一聲滿足的喟嘆才緩緩從他嘴角溢出。久旱遇甘霖。淡淡的滿足,卻帶著更大的空虛。盛夏輕輕喘息著,如小鹿般清澈的眸眼,無聲地邀請著他共舞。就連她身下的床鋪,也變得莫名凌亂起來。「祁……」她輕喚著他的名,可脖頸間傳過來的溫熱觸感,幾乎讓她身體止不住上弓,主動送上唇,輕輕纏繞著他的髮絲。那炙熱的舌尖,如狼人般啃噬著她喉頭的血管,如此兇猛,放肆。他眼底滿是隱忍的火苗,指間越發上升的溫度,就連唇齒間猛然加重的力道,都讓盛夏愛極了。隱約想起自己懷孕的事,盛夏輕輕別過頭,努力積攢起一點理智,急促地別過頭去,不敢看他:「還是……還是不要了吧。」隨後,幾乎像是怕碰到傳染細菌一樣,立刻將祁愷威推開。可男女天生的差別擺在那兒。就算盛夏想推開他,可他依舊巋然不動。一臉平靜,輕解絲質睡袍。那寬闊的結實胸膛,幾乎讓盛夏不敢直視。眼角的餘光輕輕掃了一眼,卻是再也無法抽離。那紋理分明的肌肉,蘊含著力與美,就連那腰腹處的刀疤,都是如此性感you惑。這一眼,讓她再也推不開他。當他的吻重新落在她筍尖上,輕輕啃噬時,盛夏微愣,下意識地想要抗拒,卻怎麼也推不開。他好霸道!又小氣!不過是說了句不要,他竟這般折磨她!火熱的唇,似乎帶著報復的心思,不管碰那讓人顫抖的筍尖,還是那平坦的小腹,都讓她顫抖不已。幾乎軟成一灘春水。可骨子裡的酥麻卻讓她無法抗拒。她想要喊停,可他帶給她的一切,讓人如此沉溺。完全無法鬆手!他對她身體的精準了解,簡直比她自己都還清楚,每一處的觸碰,拿捏得都是如此精確。那被禁錮的刺激,加上他的霸道,又或許是懷孕的緣故,竟讓她的身體格外敏感,無力。她幾乎舒服得忍不住輕吟出聲!她知道,他喜歡她在床上的叫聲,雖說不是第一次,她還是會害羞。輕聲抽泣著,可憐兮兮地望著祁愷威,低泣道:「祁……」可那聲哀求,卻是無端地撩動著祁愷威小腹處緊繃的弦。他知道,她想要了。她身體幾乎半羅,那單薄的睡袍,因為他粗魯的撕扯動作,早已露出上身美麗的風景,或許是故意撩他,竟然軟軟地將身子輕輕撐起,那衣裳半解的楚楚動人模樣,讓他心頭一陣悸動。頭上的發,帶著歡愛間的凌亂,一如兩人急促的喘息。「祁……」見祁愷威沒有了動靜,盛夏有些心急地輕輕蹭了蹭他的胸膛,悶哼出聲。祁愷威慢慢坐起身子,可是下一刻,卻是直接將她那半遮體的衣裳輕去,眼底滿滿的都是火焰,一手扯去了身上的睡褲。這下,盛夏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當她看到那彈跳出的駭人碩大時,心底隱隱有些害怕。本以為,他不想給她,竟不曾發現,他早就箭上弦上!淡淡掃過一眼,竟讓她渾身熾熱不已。口乾舌燥。心底苦苦掙扎著,卻不曾發覺,他的大手已經慢慢向下,暖熱的手掌,輕輕覆上她光潔的小腿肚,下一刻,輕輕上移。細細遊離的動作,幾乎讓她叫出聲來。當他擠入的膝蓋,將她的雙腿完全打開時,她猛然一驚。想要掙開,卻敵不過他的力道。只見他細細打量著她腿間片刻,不顧兩人間的親密,竟然輕輕俯下黑色頭顱。她明白,當他打定主意要折磨得她苦苦求饒時,她只能是先低頭的那一方。她總是那個弱者。他伸指輕輕覆上,淺淺挑弄著,嘶啞的聲音帶著炙熱的火苗,「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一切。」盛夏渾身都在顫抖。如此曖昧的姿勢,如此心動的柔聲,此番纏綿,她怕自己的身子受不住。如果那個孩子真的不在了……那一刻,盛夏心底竟然心生出如此惡毒的想法。僅僅只有那麼一秒鐘,當她以為,祁要將那駭人的大物刺入她深處時,取而代之的,間是那層層堆積的細碎酥麻。那道柔軟如同最溫和,卻又最激烈的潮水一般,幾乎將她滅頂,驅趕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只能無助地輕咬著唇,不讓自己嘴角的聲音太大,被外人所聞。她曲著腿,幾乎讓他行事越發方便,還來不及喘口氣,他柔軟的舌,便直挺挺地進來了。盛夏頓時驚呼出聲。他,他怎麼可以碰她那裡?「臟……不要碰……」他的手指輕輕撩撥,眉眼低垂,黑色的頭顱輕輕搖動,嘴角帶著淺淺笑意,「好甜,你似乎也很喜歡。」那一笑,百媚生。盛夏如此抗拒得了!她依稀記得,上次,他粗魯動作,幾乎讓她生疼,可眼下的溫柔,竟讓她心生歡喜。他是在乎她的。在情事上,他一向刻板,笨拙得想要討好她,卻又不肯嘗試任何新的姿勢和動作。可現在,她卻想要更多,哪怕身子承受不住!加速……沉迷……柔軟……刺激……當室內的歡愛氣息,越發濃重時,盛夏的十指幾乎沒入他的堅硬如樹樁的短髮中,甚至無意識地輕輕向下按壓!「啊……」如同一層又一層堆積的沙粒,一陣洪水襲來,全部崩潰!「砰砰砰——」驟然響起的敲門聲,打破了室內的混亂呼吸,就連雙腿間的祁愷威也是一愣,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砰砰砰——」門外的人,似乎不死心,繼續輕敲著。盛夏緊緊夾住雙腿,努力平復著不安、急促的呼吸,問道:「誰啊?」「是我,夏天,你睡了嗎?」是盛天雄。盛天雄站在門外,低頭看了眼手錶,似乎有點晚了,可他還是要來叮囑一聲。「爸,爸爸,我睡了,有事嗎?」盛天雄在外沉默片刻,繼續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來提醒你,不要再對祁愷威抱有任何一絲幻想了。」「……」室內一片沉默。那一刻,如果不是祁愷威正在她腿間,盛夏幾乎有一種衝動,她想推開門,質問盛天雄,他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可是,她做不到。她似乎永遠都是一個懦夫,懦弱到不敢為自己的愛情,多爭取一點。哪怕明知沒有可能。「我知道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室內一片靜寂。那洶湧的情潮,如被冷水澆過的熱鐵般,驟然冷卻。盛夏心底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不去管外面的風雪有多大,直接夾緊他的脖頸,雙手輕輕婆娑著他的背部,呢喃道:「別停……繼續……」那一刻,他還殘留在她體內的舌,幾乎被她猛然絞緊。小腹處的壓力,讓他倏然皺眉,下一遍,手指猛然加重力道,挑撥著那顆敏銳的小豆豆,直到感受到她隱隱顫抖不已的驚鸞,這才緩緩退了出來。盛夏紅了臉。祁愷威拿過一旁的紙巾,輕輕擦拭著腿間的一片渾濁。盛夏強忍著渾身的虛軟,輕輕地摁住他的臀部,不想他忍得如此難受。顧不得,他舌尖全是她的味道,盛夏放肆地鎖緊他的脖頸,不肯讓他有一分一毫地逃離,直接探舌而入,品味著他混雜著她的味道。那甜蜜的味道,讓人無法不動情。盛夏以為,她的暗示已經夠明顯了,可祁愷威偏偏不肯讓她如意,徑直保持著兩人的距離,她觸及的火熱,炙熱堅硬如鐵,他的眉頭緊鎖,可他就是不肯進來。洶湧而至的那一瞬間,盛夏莫名安心,彷彿所有不能解決的難題,只有有他在,就不再是什麼大問題。這樣想著,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淺淺笑痕,輕偎在他懷裡,心滿意足地閉上了雙眼。他的懷抱如此溫暖,胸膛堅硬,卻給了她最最柔軟的心跳,將她庇護在內,讓她免於凄苦侵凌,給予她無上寵愛。眼角微濕。笑容苦澀,卻愈發燦爛。「祁……我幫你……」祁愷威被她倏然握住的動作,倒抽了一口冷氣。幾乎無法把持。可是一想到她剛懷孕,不適合有過於激烈的歡愛,想到她的拒絕,祁愷威不禁有些苦惱。是他不好。想要後退,卻被她握得更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祁愷威覺得今夜的夏天格外熱情似火。難道是他剛才的舉動無意間討好了她?他不知道。額頭上青筋暴露,緊握著拳頭,指甲深刺入掌心。咬緊牙根,祁愷威幾乎用盡自制力,才勉強顫抖著開口:「夏天……我,我真的不想要……」盛夏調皮一笑,眉眼間,還帶著歡愛過後的慵懶與媚態,嘴角輕勾,指腹輕輕婆娑過他胸前已經硬實挺起的小豆豆,「放羊的孩子!」他說,他不想要!就算盛夏是三歲孩童,她也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他的硬實如鐵,幾乎讓她無法一手圈住。祁愷威喘息不止,又舒服,又難耐,可一想到她的身體,根本就不適合歡愛,越發覺得為難。理智的煎熬,身體想要掙扎,可是體內的獸性卻是叫囂著:再多一點,多一點……祁愷威的沉默,幾乎贊同於默許,盛夏眉眼一挑,染上緋紅繚繞的臉頰,不禁多了一絲得意,她就知道,祁對她無法抵擋!盛夏很調皮,可畢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手活,倒也不至於弄疼了他。祁愷威舒服得難受,幾乎是下意識地挺動著,想象著,那就是夏天最溫暖的地方……眼珠一轉,盛夏心想,今晚他都肯放下姿勢為她干那事了,她是不是也該回報下?剛這麼想著,頭,慢慢向下,想要趁祁一個不注意吞入喉頭。「夏天……不要……臟……」儘管理智所剩不多,可是祁愷威還是提前一步洞悉了盛夏的壞心思。大手勾住她的脖頸,拒絕她繼續向下。盛夏只得輕輕捏住他的硬實,報復地握緊了些,低聲罵道:「老八股。」祁愷威淺笑不語。她能夠注意到他渾身難解的熱火,願意幫他,他已經覺得受到了莫大恩惠。更何況,他原本的初衷,只是幫她檢查下門窗,調好空調溫度就走。卻不想,他還是低估了她的you惑力。盛夏做得越多,祁愷威的呼吸越是難耐,當祁愷威幾乎輕咬下唇,悶哼出聲時,盛夏卻壞心思地覆住了他的小孔……祁愷威一時出不來,向她投以祈求眼神,那如同小鹿般的清澈眼神,頓時就讓盛夏心軟如綿。不忍他繼續在痛苦與極樂間掙扎,盛夏輕輕放開小孔上的指腹,輕輕婆娑著,感受到他的顫抖,漸漸放慢速度,直到他完全發泄。看著紙巾上的白灼,祁愷威看著她微紅的小臉,眼神格外陰沉。他想要將她撲倒,狠狠愛她,可是一想到她肚子里已經孕育著一個活生生的小生命,總算克制住體內的獸性。事後,祁愷威為她端來熱水,幫她仔細清洗雙腿間的狼籍。對上他溫柔眸光,盛夏淺笑:「我是不是中了毒?」祁愷威微愣。盛夏繼續道:「一種叫祁愷威的毒。」看不到他,他不在她身邊,她的身體,她的心都會蝕骨想念。「我現在,就陪在你身邊,還會想念嗎?」祁愷威將溫熱的毛巾放好,伸出雙手輕輕捧住她的手,放在臉頰邊輕輕婆娑。盛夏認真的點了點頭。會想念。她怕,有一天,他會逃到一個她找不到的地方,讓她一個人享盡世間繁華。可她永遠都不會對他說出口,她對他的愛,已經超出了對他的懷疑。如果哪一天,他真的做了無法挽回的事,她會告訴自己,那就是命。是她盛夏的命。「小傻瓜。」將她輕擁入懷,祁愷威靜靜地拍著她的背部,輕哼起她最愛的那首歌,「想我的時候聽這歌,我知道你永遠不離開我……」在他那不成曲調的催眠曲中,盛夏安然入睡。夢裡,一道陽光從她身上散落,她身著白紗,手捧鮮花,微笑地看著教堂盡頭一步一步走來的男人。他身著西裝,筆直挺拔的欣長身形讓人移不開眼。看到那張屬於祁愷威的俊臉,盛夏幾乎偷笑出聲。翌日一早,當縷縷陽光散落窗欞,透過窗帘縫的微光刺著了床塌上的人兒不得不睜開雙眼時,這才從薄被下探出一條纖長卻不失曲線的小手臂。慵懶的悶哼出聲,盛夏輕輕睜開有些沉的眼瞼,卻瞥見祁愷威正坐在她不遠處看著電腦屏幕。揉了揉一頭亂髮,盛夏翻了個身,繼續閉上眼,「祁,早安……」迷迷糊糊的聲音剛剛落下,盛夏正準備睡個回籠覺時,卻倏然發現——祁愷威怎麼會在她房裡?一想到昨晚他的火熱,盛夏不禁羞紅了臉,可一想到現在是早晨,祁愷威卻赫然出現在她房裡,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祁,你沒下去吃早餐嗎?」盛夏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祁愷威走來。祁愷威立刻起身,將她輕擁入懷,憐愛地吻著她的發頂,「小懶蟲,都快吃午餐了!」「啊?」盛夏驚愕出聲。祁愷威明白她在擔心什麼,輕聲安慰道:「沒事,你爸爸媽媽都去上班了,都走了。」「可是……」家裡還有其他人。盛夏不禁隱隱擔心,祁愷威昨晚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和她在一起廝混一宿,要是僕人去請他吃早餐,豈不是會發現?「好了,別擔心了。你也該餓了吧?」祁愷威寵溺地揉了揉她一頭的亂髮,非旦不覺得凌亂,反倒覺得夏天可愛迷糊得緊。或許,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嗯。」盛夏輕輕應了一聲,眉頭微擰,最近,她似乎一直覺得困,總覺得睡不夠。洗漱過後,祁愷威陪她下樓用餐,家裡格外平靜,可是夏氏辦公室的夏世民卻隱隱覺得有些興奮。昨晚和祁愷威聊天,父子間難得的融洽,讓夏世民十分欣慰,畢竟血濃於水。能有昨天美妙的夜晚,還要感謝夏天的伶俐與惹人疼。或許是晚上太興奮了,白天竟然有些睏倦,揉了揉微沉的眉心,嘴角依舊泛著一絲笑。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機輕輕震動,夏世民看也沒看,便按下接聽鍵。這是他的私人號碼,極少有人知道這個號碼。「老爺,查到了。」管家的聲音有片刻的猶豫,咬咬牙,「之前孫小姐掛了內科的號,醫生進行了初步診斷,可能是懷孕,建議孫小姐去換婦產科檢查,不知道是由於什麼原因,孫小姐在威少爺的陪伴下很快就離開了。然後去了連家。」夏世民猛然從椅子上坐起,老眼瞪得渾圓。婦產科?懷孕?直到電話被掛斷後,夏世民好半天都沒有恍過神來。難怪那一晚,兩個孩子從連家回來時,臉色那麼差,胸口猛然竄過一道鈍痛,一時間,夏世民幾乎無法呼吸,顫抖的雙手立刻從抽屜中顫抖地拿出一瓶藥丸,迅速倒出一顆,直接咽下。好一會兒,夏世民才慢慢清醒過來。胸口處依舊隱隱作疼,可他更心疼那兩個孩子。他們現在,一定很害怕吧!不再猶豫,夏世民直接讓周秘書叫夏憶來辦公室。夏憶很快就上樓,敲門之後,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有些疑惑地看著父親,在上樓的一時間裡,她仔細想了想,最近似乎沒做錯什麼事啊!一身利落的ol裝扮,絲毫讓人看不出夏憶已經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兒,她靜靜地坐在夏世民辦公桌前,笑著道:「爸,出了什麼事?夏世民並沒有看夏憶,只是輕輕婆娑著辦公桌上的一個瓷杯,目光溫暖萬分。那枯槁的手指,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暖意,夏憶隱約記得,家裡似乎也有一個這樣類似的瓷杯。可是當她瞥到瓷杯底刻著一個『世』字,夏憶只覺得自己如臨一記悶棍……難不成,家裡的那個瓷杯底,刻著一個『暖』字?心頭一顫,夏憶臉色微僵,嘴角依舊帶著笑意,臉頰卻再無一絲柔和。父親臉頰上的溫暖,是他從不曾見過的。夏世民自言自語般道:「小憶,我看夏天似乎也不討厭小威,儘快讓他們結婚吧!」一時間,夏憶心底格外不是滋味,可是迅速權衡一翻,笑著點頭,「好了!」祁愷威一直就站在她這邊,如果夏天嫁給了他,那麼夏氏簡直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夏世民似乎對夏憶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只是眉頭微挑,冷冷的眼光,直視夏憶,容不得她有絲毫閃躲,這一眼,讓夏憶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不過,我想正式公開小威的身份。」「我沒意見。」夏憶笑著點頭。夏世民盯著夏憶的臉,語氣異常堅定:「小威,是我的親——生——兒——子!」一時間,夏憶的臉色格外難看,心頭如一團亂麻,握緊雙拳,尷尬地笑著道:「爸,你在說笑吧!小威是你的親生兒子,他,他怎麼能娶夏天?」夏世民是老糊塗了吧!可過了半晌,夏世民的表情,沒有任何波瀾與變化,反倒讓夏憶有些無法冷靜,她焦急起身,疑惑道:「爸,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看著眼前急迫的女兒,夏世民自己都記起,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夏憶似乎和他就不是那麼親近。偶爾在餐桌上,他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女兒那抹不經意的怨恨眼光。轉念一想,可能是他多慮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