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只要你呢?

如果我說,只要你呢?

祁愷威有些按捺不住地起身,姑蘇子循幾乎來不及阻擋,他已經走到了休息室前,伸手推開休息室的門!

休息室內的盛夏頓時陣腳大亂,一時間極其煩躁,她甚至都沒有想好該怎麼和祁愷威見面!

耳邊傳過來的咯吱聲,讓盛夏的呼吸幾乎靜止。冰@火!中文

「祁總,因為我個人原因,裡面這間房有點不方便讓您現在進去!」

門打開的那一剎那,祁愷威對姑蘇子循的話,直接忽視。

犀利的目光安靜地掃過休息室的每一個角落,完全忽視地上那一地碎片,不顧主人的阻擋,直接推開衛生間的門。

衛生間里,一片空蕩蕩。

只剩下從開著的窗戶縫裡,撲翅而飛的小麻雀驚悚不安地在卡在鐵窗中,凄厲地叫出聲。

那一刻,那隻叫聲悲慘的小麻雀,讓祁愷威腦海中浮現出盛夏一個人躺在手術台上時,一個人孤單至極,讓他心底沒由來地一陣恐懼。

在所有人錯愕地目光中,祁愷威上前一步,將那隻小麻雀用雙手輕輕捧起,因為小麻雀掙扎得太厲害,還狠狠在祁愷威手背手心上劃出了幾條口子。

將小麻雀捧到窗外,下一刻,放飛。

姑蘇子循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幕,無聲嘆息。

連小鳥都嚮往自由,那麼祁愷威呢?

你現在是不是也得到了你想要的自由?

祁愷威咬緊牙根,轉身走向大床前的衣櫃,下一刻,猛然伸手拉開衣櫃,那清一色的男士服裝,讓他眼底的耀眼光芒一寸一寸地黯淡下去。

無奈嘆息一聲,犀利的目光不想放過房間里任何值得懷疑的目光,可是那句話,他終究問不出口。

盛夏,是他的私事,對於一個感情本來就不親厚的兄長詢問關於盛夏的事,反倒是落人口實。

姑蘇子循垢休息室設計十分簡單,一張大床,雪白的薄被有著陽光的獨特香氣,床連擺放的不是普通的床頭櫃,而是一個灰色的半球狀桌子設計的類似置物台的東西。

一步一步走過去,手指,輕輕撫過半球狀置物台的絨布邊緣,手感極佳,如同婆娑著深愛情人的臉頰一般,無法釋懷。

半晌過後,祁愷威無力地收回手,嘴角泛過一抹自嘲,「對不起,是我失態了,讓大哥見笑了。估計是麻雀撞翻了花瓶。」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說得這麼生分。案子的事就這麼定了吧!改天我請大哥吃飯。」姑蘇子循輕摟著祁愷威的肩膀,兩人一齊走出休息室。

「嗯。」祁愷威心頭悶悶的。

他想問,大哥是否知曉盛夏的下落,可是仔細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這些年,大哥一直在國外進修,他根本就不可能認識盛夏。

是他太疑神疑鬼了吧!

「聽說你最近的動作比較大,證監會盯得很緊,小心點!」離開前,姑蘇子循輕輕拍了拍祁愷威肩頭。

眼底倏然一沉,祁愷威很快就恢復原狀,輕輕頷首,「謝謝大哥關心。」

送祁愷威離開后,姑蘇子循陪著眼眶微紅的盛夏回到了他的住處。

盛夏本不好意思,可是無奈手中局促,只得一個勁地向他道謝。

「如果你真的覺得不好意思,就用你將來的工資來抵,你也不欠我的!」

「好啊!」

兩人有說有笑地回到一間兩室一廳的公寓,並不大,卻給人一種莫名溫馨的感覺。

幾天住下來,盛夏辭掉了保姆,主動請纓要給姑蘇子循做免費保姆。

姑蘇子循瞅了瞅她挺著的大肚子,一臉懷疑,「你確定?」

「嗯。」盛夏很執著,「雖然我不會,但是我一直都很聰明,學什麼東西上手都很快的!我收你五折的保姆費!」

「好啊!抵你的房租!」

「鐵公雞!」盛夏擠了擠眼,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在無意間流露出的那抹小女兒嬌羞姿態。

那一瞬間,姑蘇子循有那麼看呆的一刻,呢喃道:「你真的馬上就要成為孩子的媽嗎?」

「對,到時候你做孩子的乾爹!」盛夏笑得沒心沒肺。

「好。」

姑蘇子循出乎意料地快速回答,反倒讓盛夏一愣。

他不會……真的對她有意思吧?

不會不會,一定是她看錯了!

「你開玩笑的吧?對吧?」他明明就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如果按輩份來講,孩子應該叫他一聲『大伯』。

「你覺得呢?」

姑蘇子循那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讓盛夏倒抽一口冷氣。

十指輕纏,她不覺得現在的自己可以去接受任何人。

畢竟,修補一顆受傷的心,是需要時間的。

「孩子順利生下來后,我會搬出去。」

她不想欠他太多的人情。

「如果你非要這樣做,也請你現在一定要養好身體,知道嗎?你現在不是你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寶寶陪著。」

說完,姑蘇子循輕輕握了握盛夏那微涼的手背,下一刻,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披在她肩頭。

「夜裡露水重,早點休息。」

看著姑蘇子循消失在走廊盡頭,盛夏心底倏然空了一塊。

曾經有一個男人,不計回報、付出地對她好,她以為,那是她的幸福。

可是當真相揭曉的那個一刻,她才發現,自己才是那個最無辜的可憐蟲。

又或者,她是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被棄掉后,才知道,原來,她從來就不曾走進那個冷血男人的心。

現在的她,有什麼資格去接受另一個男人的好?

可在她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失敗的女人時,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援手,那種雪中送炭的溫暖,不經歷的人,是絕對不會體會的。

她想要依賴子循,可是,她不敢。

她不敢放手去賭一把。

一個被可笑婚姻束縛的女人,真的可以得到人們口中的幸福嗎?

她很懷疑。

枯槁的手指輕輕覆上小腹處,她的溫柔目光流淌在圓鼓鼓的肚皮上,今天,當休息室的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她幾乎以為,她會被發現。

當祁愷威進入休息室的那一刻,她幾乎考慮了所有能夠躲藏的地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著祁愷威。

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可是為什麼不敢面對的人,卻是她呢?

難道,註定先愛上的那一方,就會是受傷最深的人?

她嬌小的身體蜷縮在那個並不大的半球狀的置物台下,當耳邊的腳步聲越發靠近時,她幾乎以為自己就要被發現時,耳邊的腳步聲倏然靜止。

整個休息室似乎在那一刻也跟著沉寂了。

她顫抖不已,可是當耳邊傳來那些客套對話后,整個休息室又歸於平靜時,置物台下的她,早已淚流滿面。

無緣無故地就哭了。

當祁愷威站在置物台旁邊時,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腹部強烈的胎動。

她想,可能是寶寶想爸爸了……

那一刻,她好想大聲地地對寶寶說:「那不是你的父親!那是賦予了你鮮活生命,卻又想奪走的冷血男人!」

每天,她都有和寶寶單獨相處的時間,可是那些時候,她卻一句祁愷威的壞話都說不出來。

算了,就當是給寶寶一個爸爸的最後印象吧!

畢竟,是寶寶快出世時,爸爸也曾離寶寶那麼近!

一連幾天,盛夏都顯得悶悶不樂,姑蘇子循放心不下,要請鐘點工,卻被她拒絕了。

晚餐時,她沒吃幾口,便放下了筷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細嚼慢咽的姑蘇子循。

「我秀色可餐,你是不是光是看就飽了?」姑蘇子循輕輕放下筷子,表情再嚴肅不過。

「如果我想扳倒現在的祁愷威,可能嗎?」輕咬下唇,盛夏堅定而倔強的眼神,讓人心疼不已。

這不應該是屬於一個才十八歲女孩的眼神。

犀利,惡毒,帶著無止境的怨恨。

姑蘇子循只當是聽了個笑話,重新拾起筷子夾了片鮮筍放進嘴裡,將食物吞入腹中,淡淡出聲:「不可能。」

「如果加上我媽媽的股份,和我外公遺產不暫時不能運作的股份呢?」

那急切的眼神,如同一個將靈魂捧到惡魔面前的絕望者,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們在商言商,更何況,祁愷威還是我的弟弟,我幫你,有什麼好處?」

姑蘇子循似乎來了興趣,索性放下手中的筷子,上等木筷輕輕落在西式餐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十分動聽。

見姑蘇子循心動了,盛夏身體向前傾,她的臉,離姑蘇子循的臉不到二十公分,嘴角輕揚,眼底多了一抹堅定。

「賭上我的一切。」

她的股份,她可能得到的收益,全部可以交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姑蘇子循笑了,悠閑地向後一躺,嘴角泛出一絲放蕩不羈的邪笑,食指輕輕婆娑過光潔的下巴,剛才還異常溫和的眼神倏然變得格外犀利,「如果我說,我不想要呢?」

身體猛然一愣,剛才還熠熠生輝的眼底一下子變得黯淡無光。

輕舔乾涸的唇,盛夏頹然向後仰去,「我早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

誰會因為一個外人而去陷害自己的弟弟呢?

是她太高估了夏氏股份的you惑力,尤其是對眼前的這個男人。

嘴角輕輕上揚,盛夏輕輕打量著眼前的姑蘇子循,而姑蘇子循的臉上去是另一種笑。

他雖然和盛夏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這個女人卻時時帶給他莫大的驚喜。

和祁愷威作對,也恐怕只有她這樣自信而大膽的女人才會有的想法。

時間雖短,可從她的第一個細小動作,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感受到與蘇擎宇日記本里完全不同的一個女孩。

她的真實自信與倔強,讓人移不開目光。

她甚至從來就不曾想過要掩飾自己的野心。

停留在盛夏身上的目光,不禁多了一抹好感,當盛夏緩緩收回視線的那一刻,她徐徐起身,邁開修長的雙腿輕輕走到姑蘇子循面前。

雙手自然地放在他寬闊的肩頭上,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那般,動作自然得好像做過千萬遍一般。

姑蘇子循雙臂輕輕一扯,將身旁的女人放置在大腿上。

雙臂倏然收緊。

那真實的溫度,讓他心跳微微加速,感受到她的真實存在。

「怎麼樣?你還滿意自己看到的嗎?」

盛夏眼角微眯,似笑非笑地問著姑蘇子循。

被抓住小心思的姑蘇子循也不惱,放縱她纖長的十指輕輕上移,纏住他的衣領,細細打著圈圈,在指尖輕輕勾挑著。

嘴角泛過一抹淺笑,姑蘇子循輕輕點頭,「嗯,看來你還是個富婆,算我眼拙。」

「你不愛錢?」

「呵呵。盛夏,你的坦白,讓我驚喜。我怕你再繼續,我真的會松不開手。」

那似假似真的話語,讓人辨不清其中到底有幾分真意,恐怕只有姑蘇子循自己才明白。

嘴角上揚的弧度越發明顯,眼底甚至多了幾分欣賞,這樣真實又不做作的女人,他很難抗拒,甚至,有一種迫不急待品嘗一點紅唇的衝動。

不知道她的唇,是不是像她一樣,火熱,撩人心弦。

「那就……不要鬆手!」

盛夏倏然一個用力,拉住他的衣領,向自己一扯,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嘴角泛起一抹魅惑,那幾乎輕不可聞的呢喃嗓音,被夕陽昏暗光線籠罩著。

男人微突的喉結輕輕上下蠕動著,曖昧因子一觸即發。

夕陽西下,淡淡的暮色降臨,姑蘇子循眼底倏然泛過一抹從見過盛夏的那一刻起,就從來沒有消停過的**,當兩個人的身體重疊的那一刻,那完美的契合幾乎讓姑蘇子循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落在盛夏臉上的視線格外灼人。

那似乎要將盛夏拆吃入腹的饑渴目光,牢牢地將盛夏瘦削的小臉鎖住。

盛夏盯著姑蘇子循那越發深邃的眼眸,心底雖然害怕,可是那慢慢襲卷而來的濃重喘息,讓她的身體微微一愣。

當他炙熱的唇貼上她的唇的那一遍,盛夏伸出手,將他阻隔在外,那纖細的手掌,讓姑蘇子循眼底多了一抹不滿。

「如果我說,只要你呢?」

姑蘇子循的身體幾乎叫囂得發疼,那種強烈地想要將這個女人揉進骨子裡的衝動,澎湃幾乎無法壓抑。

不滿意被叫停,姑蘇子循幾乎有一種不顧一切,將眼前的女人狠狠蹂躪一番的**。

可那殘留的理智,還是戰勝了他的**、饑渴,從他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

更何況,他姑蘇子循根本沒有淪落到需要對一個女人用強才能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盛夏卻是第一個將他撩撥到如此地步的魔女!

「我能請你喝一杯紅酒嗎?我以茶代酒,慶祝我們達成共識,嗯?」

盛夏伸手推開姑蘇子循的身體,一寸一寸向後輕仰,那挺起的大肚子幾乎彎成一道圓弧形,眉頭微蹙,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卻讓人無法抗拒。

「好,全依你。」

當姑蘇子循坐起身時,猛然將餐桌上的碗碟揮到一邊,空出一大片空地。

盛夏掃了一眼,嬌嗔道:「我已經答應了,難不成,你還怕我飛了?」

聲音中多了一抹嘲諷,讓姑蘇子循輕輕勾起嘴角,一次一次給了他驚喜,卻也一次一次讓他妥協。

似乎對她,他永遠說不出no。

客廳內只開著壁燈,微醺的光芒,讓客廳內的氣氛越發曖昧迷離。

天際,泛過一抹緋紅。

盛夏為他端來紅酒,他為盛夏倒了杯清水。

盛夏輕輕晃動著杯中的清水,掃了一眼姑蘇子循。

姑蘇子循一手捏著紅酒,一手輕摟過盛夏的腰,靠在餐桌上,看著那漸漸西沉的天際,看著那窗外美麗的迷人夜色。

昏暗的光線中,那兩道身體漸漸重疊在一起,恍如蒙上一層白紗般模糊,糾纏的身影,越發曖昧。

盛夏輕輕眯著眼,將杯中的清水壓下,似乎十分享受。

姑蘇子循家裡的珍藏都是名酒,儘管她隨便拿了一瓶,可那股濃郁的酒香,讓人沉醉不已。

那后抱式的姿勢,讓盛夏小鳥依人般地窩在姑蘇子循懷裡,那近乎著迷的盯著她的側臉,那吹彈可破的肌理,被朦朧夜色染上一抹柔光,顯得越發誘人。

那盞透明高腳杯被送到盛夏嘴邊,杯中的液體順著輕啟的粉唇,一點點潤過唇瓣,沁入她的唇腔里。

不由自主的,姑蘇子循的喉結迅速上下滑動著,隱約之中透出的讓人無法抗拒的you惑力,那一瞬間,姑蘇子循只想化作那股清泉深入到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末梢。

那甚至算得不上一種幸福,可以和那片誘人紅唇親密接觸。

握住盛夏腰際的大手倏然一緊,眼底的目光越發炙熱,深邃。

仰下頭,將高腳杯中的腥紅液體一飲而盡,輕捏杯腳,下一刻,透明高腳杯猛然砸向光潔地板,碎了一地的玻璃屑,折射出壁燈的點點星光,異常耀眼。

儘管此時盛夏就在他懷裡,輕輕咽下口水,將心底那抹強烈的渴望和騷動強制制止,不想打碎她與他之間的任何信任。

他死死盯著懷中的盛夏,他有臉頰上,明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溫熱呼吸,眼裡,心裡,滿滿的都是她。

可下一秒呢?她會不會從他眼前消失?

這種極度不確定的感覺,讓姑蘇子循患得患失,從來不曾出現過的惶恐感覺,讓他的劍眉越發鎖緊。

與這個女人多相處一分,對她的在乎,就多一分。

她帶給他的震憾,悸動,完全超出他的預期,本以為蘇擎宇日記本里的女主角只是一個華而不實的花瓶,沒想到,她對他,竟有如此巨大的影響力。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盛夏打電話的情景,她早就和c市沒有一點關係,想要將觸角伸到c市,又談何容易。

盛天雄離世時,盛夏甚至連面都沒有露一面,從她嘴裡說出『夏氏』時,也是輕輕的,似乎不是一件什麼重要的東西,可是她說話時,眼底的倔強和執著,讓人刮目相看。

單單從她的表情中,他就可以看出,夏氏對於盛夏來說,始終都是最特殊的存在。

那超乎尋常的關心和在乎,竟讓盛夏有些心驚。

他不喜歡她在乎別的東西!

就算是原來屬於她的東西!

對於女人,他一向揮之即來,呼之即去,換女人的速度,堪比換衣服的速度,可他這般放蕩花心的男人,都沉淪不已,可想而知,祁愷威會入戲,也不是什麼稀奇。

一想到她曾經和祁愷威有過親密關係,甚至還懷了孩子,一種叫做妒忌的情緒在他體內慢慢發酵。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擁有她,並盡情地撲倒她,佔有她,心底那種酸澀和心痛,如潮水般將她肆意淹沒。

那一刻,姑蘇子循超強的自制力幾乎崩潰,他甚至想質問她,這些天,她到底在聯繫c市的誰!

是某個男人嗎?

能夠在盛夏決定和c市斷了聯繫,卻還能拿到盛夏的號碼的人,絕對不簡單,如果對方能夠得到盛夏的回應,加上是個男人的話,那一定是盛夏心中十分特別的存在!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儘管沒有證據,姑蘇子循卻早已認定這些天,與盛夏通話的就是個男人!

這個疑問,如同不斷膨脹的泡泡,在姑蘇子循心底擴大,那莫名的瘋狂佔有欲幾乎讓他發瘋,那些每次都被堵在喉頭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冒了出來,心,莫名被撩撥。

姑蘇子循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將輕輕靠在懷裡的盛夏翻了個身,兩個面對面擁著。

大手依舊在盛夏滾圓的腹部輕輕婆娑著,低醇男聲染上一抹酸澀不悅,「你這幾天在和哪個男人打電話?」

盛夏剛剛正在享受這種舒適氣氛,卻被他毫不掩飾的問題堵得有些心慌。

眼底來不及隱藏的情深流轉著,盛夏望著姑蘇子墨,卻沒有忽略他臉頰上的在意。

她沒有與第二個男人單獨相處的經驗,除了在祁愷威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時,她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迷人。

可是現在,她不確定了……

明明她的臉並算不上十分出眾,可是她出現的地方,總能讓周圍的男人多看一眼,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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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強歡,甜妻太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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