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262:番外(五)
第262章262:番外(五)
想著剛才他冷淡的態度,夏至節有些為難地訕笑道:「他是上廁所,我去不太好吧……」
李萱也有些緊張地附和,「對啊班長,季深澤一個男人,至節扶著他去不合適吧?」
班長鬨笑一聲,「這有什麼,高中他上廁所你不是還在外邊幫他拿東西嗎?怎麼年紀越大還越害羞了。」
見她還想猶豫,班長推著她的肩膀催促,「快去啊,來這的身價都不凡,他又喝醉了,回頭撞了人出事了怎麼弄,現在他集團正一團糟,可不能再出其他事了。」
夏至節見他走路確實不穩,想著之前查到的他集團的情況,也來不及尷尬,連忙扶了上去。
他可能是真的醉了,並沒有把她推開,而是歪身靠在了她身上。
滿滿的酒氣,噴洒了她一脖子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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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賢推門回來,巡視了一圈卻也沒見夏至節,懵頭地把李萱拉了出來,低聲問她:「夏至節呢?」
「她扶著季深澤出去了,」她也有些急,「你到底成功沒有啊?她喝了沒有?」
張賢眼神陰鬱地看著她,眉宇間凝著一股氣憤:「我見她喝了一口,就趕緊出去準備了,哪知道你沒看住,把人放走了!」
他眯眼打量李萱:「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李萱嚇得心口一跳,「你瞎猜什麼,咱倆利益共存,要是你成功了,咱兒子的治病的費用有著落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們倆之前高中畢業,沒考上什麼好學校,在打工的地方遇到就直接在一起了,後來結了婚,卻沒想到孩子有先天性心臟病。
自己所有的積蓄搭進去,將親朋好友的錢借了個遍也沒將孩子治好,現在醫院有了新技術,可以直接換心臟,但需要支付高昂的手術費。
之前在咖啡店偶然遇到回國的夏至節,李萱回家提了一嘴,張賢記心上了,就和她算計著怎麼坑夏至節,將手術費搞到手。
原定計劃是她將夏至節引過來,在她的水裡下藥,他去和她共赴巫雲煙雨,將她的yan照搞到手,女企業家,都注重自身的形象,迫於壓力總能給他們錢的。
因為孩子的心臟病是她的家族遺傳病史,張賢平日里就恨她恨得直想打人,就算她知道之前上學的時候張賢喜歡夏至節,出的這個點子藏的可能有私心,但也不能說什麼,只能幫他。
而且現在他們已經窮途末路了,要救兒子,再也沒其它什麼好辦法了。
張賢越看她越覺得她心虛,語氣逐漸冷鷙:「那你怎麼沒把人看住,讓人跑了呢?!」
李萱看著他瘦弱的臉,有點尖嘴猴腮的,再一想到剛才季深澤面容冷冽的俊臉,對他質問自己的語氣也有些不滿:「班長一直讓她去扶,我還能強留著嗎?那不是純心讓別人起疑嗎?!」
張賢見她竟然敢犟嘴,當即抬手就想打她:「你——」
不過他的手還沒落下去,就被看到的同學格住了。
李萱見他竟然想打自己,怒瞪了眼,仰臉就送了過去,「你打啊,打啊,長能耐了張賢,竟然敢打老婆了!」
張賢怎麼看她這張泛黃的臉怎麼倒胃口,怎麼覺得礙眼,氣得撥掉同學的手就想扇上去,同學連忙攔住張賢的腰,「別啊,有事好商量,」又急忙對那邊玩得嗨的同學喊:「快過來攔啊!」
包廂亂作一團。
暗藍色的走廊兩側印著雕花金紋,頭頂暗黃色的燈光打下不甚清晰的光線,更給走廊添了一股神秘感,夏至節扶著季深澤走得歪歪扭扭,一個走廊一個走廊亂竄著。
這個KTV是近幾年才建的,她回國剛半年,還沒來過,不知道衛生間在哪個方向。
就算路上能碰上幾個人,也都是醉的不怎麼清楚的,她也不敢上手問。
而且……
夏至節覺得她身體有些不對勁,腿腳漸漸有些無力,滿身的熱氣四處亂竄,渾身難受。
季深澤更像是快喝暈了一樣,倒在她身上沒不說話,任她扶著亂走。
再走幾步,實在沒碰上服務員問路,夏至節身上也徹底沒了力氣,正想把季深澤扔地上,然而她還沒動手,就被他突然抵在牆上親了起來。
毫無預兆。
夏至節腦中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看他。
她保存了二十八年的初吻啊!
季深澤面色通紅,閉著眼,之前無力的手漸漸來了力量,抬手摸了上去。
夏至節被他被他毫無章法的吻磕得嘴疼,刺激了痛覺神經,腦中也漸漸清明起來,眼睛回了神,卻正好撞進季深澤睜開的眸中。
漆黑的眼底閃著赤紅的光,一片欲.色。
她嚇得不敢動。
季深澤卻左右看了看,帶著她閃進一個包廂。
屋內沒開燈,一片漆黑,他卻像是一頭能夜視的貓頭鷹,對這個包廂極為熟練,直接找到沙發將她壓了上去。
修長的大手也不再克制,粗暴地剝落她的衣服。
夏至節身上也熱得難受,被他貼著才舒服一點,腦中逐漸混沌,沒一點反抗力道。
七月初的夜晚,明月懸空,涼涼的夜風吹過,繁枝搖擺,光線透過窗外葉縫照進屋內,她瓷白的肌膚閃著瑩潤的光澤,激地季深澤眸底漸漸暗紅無邊。
蟬鳴一片,擾亂了屋內傳出的聲音,卻是讓月亮羞紅了臉,悄悄躲在雲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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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濃郁,張賢和李萱頭髮凌亂,衣服也被扯得亂七八糟,終於在一眾同學的勸說中消停下來。
這場聚會最終不歡而散。
另一個包廂內的聲音卻越來越響。
天色大亮,藥性褪去,季深澤神志漸漸回籠,看著身下一臉紅暈,眼神迷離的夏至節,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他起身去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沖刷在身上,流過一道道鮮紅甚至破了皮冒血珠的肌膚上,他卻沒感覺到疼,腦子一直在回想聚會的過程。
他是怎麼被下藥的,又是被誰下的……
喝的酒都是剛開瓶現倒的,而且當時那麼多人,明顯不會那時候下。
要是葯原本就在杯上,他早就喝了,不至於到最後才發作。
而且誰會給現在的他下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