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風雲惹事,被送出國
「是,小姐。」唐伯不知道小姐為什麼還是打算迴風家,但他知道,小姐有自己的想法,就算自己勸阻,也是一頭牛扭不回來。
山路上,一輛一輛的黑車疾馳而過,獨留一陣落葉徐徐飄散。山頂上的一座別墅外,停留著幾部黑色防彈吉野車外加一部法拉利。
「伯伯,我們進去吧。」風起舞看了看這座外表華麗的房子,高而鋒利的鐵欄,輕聲地說
「嗯,進去吧。」唐伯一個轉身間的功夫便已來到門口,從口袋裡拿出一連串的鑰匙。
風起舞觀察唐伯的舉止就已經得出是真的有事情發生了,而且還特別的嚴重,也不在多話,把書包穩穩地背在肩上,邁著輕巧的步伐面無表情的低著頭走了進去。
「起舞,你怎麼在這?」房間內,男子沙啞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的疲憊。
風起舞聽到這聲音,身子些微的有了僵硬,不過轉瞬兒,便又恢復了正常。
慢慢把頭抬了起來,正視著不遠處的男子。越看風起舞心中越是心酸,眼前的人真的是她的爸爸嗎?不過幾天不見,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副瘦弱樣。
眼前的男子滿臉的鬍渣,雙眼猙獰的血絲,衣服破舊不堪,儼然和以前那個意氣風發、帥氣俊朗的爸爸判若兩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昔日俊朗的爸爸勞累成這樣!
風起舞心中騰出一股異樣感,眼眶濕濕的似有熱流要從那流出,她知道,那是眼淚,那是她許久都不曾接觸到的。
猛地跑了過去,抱住男人的大腿,終於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淚水浸濕了男人的褲子,風起舞還不知足,一個勁的朝男人褲子擦呀擦,好似自己多麼的愛乾淨,直到把自己流出來的淚水和鼻涕給脫離了自己的臉,轉移到爸爸的褲子上。
男子明知道這是自己女兒惡作劇,卻也不點破,他知道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
「爸爸,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風起舞滿臉的擔心。
「孩子,你應該從小就明白咱們風氏集團不僅僅只是國內知名的企業而已。」風石摸了摸風起舞的腦袋,滿臉的無奈。
「嗯,爸爸,這個我知道,咱們風氏還是國內第二大黑幫風雲,僅次於歐美的暗黑,白空,國內的凶鬼,是世界第四大黑幫。」突然,風起舞像是想到了什麼,惡狠狠的說道:「不會是凶鬼對我們出手了吧!」
凶鬼,世界第四大黑幫,但實際實力比風雲要弱得多,風石因為當初女兒被綁架、妻子被殺這事,逐漸往白道上發展,而關於黑道的事基本交給自己最信任的白狼和黑虎打理。但畢竟不放心黑道上的事,於是每周都會抽出一點時間留意黑道,就這樣平安的經歷了三年。
可誰知,風雲多年不惹事,卻有事扯上了風雲,國內的凶鬼見風雲逐漸脫離黑道,便對風雲出手,而其它幫派自然樂得其成,個個都想分一杯羹。如今風雲的處境可是十分的危險,但風石不想讓女兒過度操心。
「起舞你多心了,哪有的事,爸爸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忙壞了才會這麼狼狽的。」風石盡量扯出一絲微笑讓女兒不用擔心。
「我的好女兒,你三年前不是說喜歡要學武功來保護自己保護爸爸嘛,那爸爸送你出國去學武功,然後就去見你外婆外公好嗎?」風石為了女兒的安全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只有讓女兒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了,他才能安心。
「好。」風起舞答應的很乾脆,眼底閃過暗芒,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實力完全幫不上忙,她不能拖父親的後腿,只有自己強大才能讓敵人知難而退,可如果敵人善不罷休,她風起舞必一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看著女兒這麼聽話,風石心中一暖,他這一生妻子早逝,只剩這個女兒,女兒從小到大就沒讓自己操心過,但到底是個孩子卻懂了這麼多人情世故,除了心暖但更多的事辛酸。
風石也相信,如果自己不在了,他的女兒也一樣會將自己照顧的好好的。
保證好了女兒的一切,這樣他也就能放心的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第二天,風起舞在未告知任何好友的情況下轉學,飛往北美洲M國。
沒有人知道,當風起舞坐上飛機時就已經後悔,後悔不應該留下父親一個人作戰,後悔以為有唐伯他們在父親就不會出事,若是父親有個三長兩短,我,我該如何是好。
說好的要幫父親,自己又做了什麼?!
五歲時母親保護自己犧牲了性命,如今父親保護自己只怕性命莫測,而她,一直都處在父母親的保護下,什麼都不會做!
風起舞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什麼事都做不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已經五年後了。
Z國首都機場內。
一位帶著黑色墨鏡,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帆布鞋的年輕女子,背著鼓鼓的旅行包從機場走了出來。
五年不見,這座城市和人變化的真大,讓我有一種與這城市格格不入的感覺。
沒錯,這年輕女子便是當初的風起舞。
五年前的風氏集團,從眾所周知到銷聲匿跡,五年前的風雲,從聞名於世到被分羹瓦解,也許對別人來說只是眨眼煙雲,但對風起舞來說,這筆賬,是一定要為失蹤的爸爸討個交代!
風起舞在機場外攔下計程車,說出地點,便拿著手機輸入一個號碼發了一條「我回來了」的信息,就睡了過去。
等計程車到京大,司機正想喚人醒來時,風起舞便自己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睜開時閃過的寒光讓司機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女孩不同尋常!
司機收好風起舞給的車費錢后,就急急開車逃也似的走了。
風起舞看著開走的計程車,唇角勾起一抹笑,讓人難以揣測。隨即,似是想到什麼,將自己的表情盡量調整的自然些后,便向校園內走去,腦海里又想起之前和屬下們在基地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