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玉女變欲女
謹歡不屈的對視,龍景天加重力度,他愈發喜歡這個女人的身體了,輕輕一碰都能激發出無邊無盡的感覺來,更何況一開門就見到她如此誘人的風情。
該死,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個女人都沒有死角。
每個角度,都攝人心魄的美,美得讓他全然失控。
「龍景天,你儘管摸,我全當被狗爪子糟蹋了!」
胸前疼痛,謹歡咬牙咒罵,嫣紅的唇瓣生生被她咬得發白。
龍景天忽而輕緩了,他邪肆輕笑:「怎麼,吃醋了?」
低低的質問,恰巧說到謹歡心底深處,刷的紅了小臉,謹歡咬牙死撐:「才沒有,你閱人無數,吃醋我吃的過來麽……」
明明透著濃郁的委屈,酸溜溜的能炒醋溜白菜了,謹歡眼圈發紅的狠狠打落男人粗暴的大手,掙脫出男人的懷抱,身體力行的與男人劃清界限。
龍景天冷睨眼前濕漉漉的小人兒片刻,他想發火,除了身體上某處火焰焚燒,心裡卻沒有一絲怒意……他撇下清寧急急的趕過來,換了第二個女人,他都不會如此緊張。
謹歡,是絕無僅有的特例!可她,偏偏不領情!
霸道的把持住女人雪肩,再度拽入懷中,比方才更緊。
謹歡很想掙脫,男人力度大的讓她幾近窒息,使勁推擋,男人似有似無的一聲喟嘆讓她住了手。
「謹歡,她是我的過去,你是我的現在……」
男人的下頜就抵住了她的頭頂,給她壓迫感,還有一種莫名的溫暖感覺。
什麼感覺?類似呵護……
還有他的話,這算作是解釋麽?
謹歡不爭氣的戰慄了一下,她被這男人一時的柔情蜜意給弄的心煩意亂。
不過轉瞬,情緒若常,謹歡小聲的抗議:「你過去太豐富多彩,我一個現在怕撐不起門面……你還是放了我的好。」
「紅旗不倒,我多找幾面彩旗飄飄?」
龍景天就勢調侃,謹歡揚起小腦袋來,不可置信的望著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他調侃的意味十分明顯,可是尊貴如他,竟然這一會竟然會用戲謔的語氣跟她說話,謹歡有種大白天見鬼的感覺。
「你敢!」紅口白牙,謹歡的小手嗔怪的落在男人胸前。
此情此景,竟然像是一對熱戀男女在打情罵俏,謹歡眼神飄忽,眼前的這個高大的男人是如此的不真切。
「那你得撐起門面,也得撐得起我的擎天柱!」
龍景天惡意的挺起腰身,硬硬的抵住女人柔軟的腰間。
謹歡聽懂了他的意思,小嘴一撇卻不服軟:「就你那牙籤似得……」
「你!小東西!欠收拾!」
龍景天被噎得眸中暗沉無比。
謹歡掙扎著閃躲,因為這一瞬間她想起了那個叫做清寧的女軍官,她是龍景天的過去,那麼他也曾經進出過那女人的身體?
糟糕,一旦有了這種想法,她心裡的抵觸就長城一樣的堅固起來。
別的女人碰過的東西,她不要!
龍景天力度大得很,折騰了一番,那隻小手竟然依舊不屈不撓的跟他抗爭著,沒能按下去,反而惡狠狠的反手抓了他一把。
大手紅痕乍現,醒目刺眼,當謹歡看到那殷紅血跡,有點肝顫。
接觸了這些時日,她了解這個男人的脾氣,每次抗拒都不得善終,這次恐怕也不會例外。
拔腿想逃,肋下生風,她被一雙大手拖回來,向後一摔,她重重的摔在身後的牆壁上。
沒等她墜落,龍景天抵住她,花灑依舊噴洒著涼水,淋灑在男人的衣服上,筆挺的軍裝弄的濕淋淋的,謹歡感覺到難以名狀的壓迫感。
「小東西,皮癢了,爺給你撓撓癢。」
男人低頭咬住她胸前那兩粒桃紅,餓狼一般的啃噬,謹歡倒吸一口涼氣,她沒法抗拒,推擋無效后,只能無助的撫摩了男人的頭。
該死的龍景天,分明就是作弄她,一會舔一會啃的,讓她有過電的感覺。
麻酥酥的電流從敏感的位置一波波傳遞到全身,謹歡冰涼的身子越來越燙,小臉發燒一般的紅潤了,小嘴微微啟開,眸光瀲灧的迷離。
腦袋混混僵僵的,意識被男人撩撥的不由她支配。
冰涼的水簾之下,氤氳了霧氣,風景無限。
「唔……不要……」
謹歡低喃著,她可不想這麼快繳械投降。
她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卻不想被這麼惡魔一樣的男人給折騰成欲女。
「不要?」
邪佞的低吼,龍景天抬頭噙住她嫣紅的唇瓣,狠命吮吸。
上下其手,灼熱的堅硬在她身體上不停廝磨。
很顯眼,他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謹歡簡直就承受不住了,心很堅固,身體卻很誠實,也很直觀的表達出了她心底深處的渴望。
她難受,煎熬。
龍景天更好不到哪裡去,他的整個人都變得格外有攻擊性,更何況,他本就是說一不二的角色。
刷的抽出皮帶,往女人腿間撞過去。
謹歡做好了迎接的準備,躲不過,那就默默承受,說不準還能享受到。
這是她多少年來總結出的經驗,趙言兩大家族加給她的東西太多了,不容她閃避。
目前的狀況亦是如此,她閃躲,有用麽?
「你輕點,疼……」
這是謹歡唯一的要求,每次都讓她死裡逃生的感覺。
龍景天臉上沒有任何錶情,這會讓他憐香惜玉,很難辦。
謹歡小臉上現出隱忍的痛楚,她正準備承受一切的時候,公共浴室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俏麗短髮的女軍官闖門而入。
又是這個人!
謹歡難以抑制的皺起眉頭,唇角一勾泛出一絲輕笑,她便抗拒為主動,主動攀上了男人的脖頸。
好吧,她承認,她有些小邪惡了。
有點宣布主權的意思,龍景天不知道是誰推門而入,只是很狂躁的低吼:「滾出去!」
清寧看著眼前這情景,清秀的臉蛋刷的慘白,唇瓣翕動著,漂亮的眼睛里閃過冷然怨毒,她怎麼可能就這麼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