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婚當天,酗酒醉死新房

第七章 大婚當天,酗酒醉死新房

「為什麼!」季流年抗議道,「不是說十日之內完婚的嗎?還是說你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了?」

「胡說什麼!」季無崖訓斥道,「你要悔婚,毀的還是皇上頒布過聖旨的指婚,總得讓你爹我有幾日喘息的時間吧!」

季流年答應了,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就慌忙換起妝來。

季流年急匆匆的穿著男裝,一邊吩咐道:「未央,你去通知醉生夢死,讓醉娘近期留意三皇子成遵,關於成遵的一切情報都要搜集起來。另外,通知夢娘,讓她搜集我娘親的一切信息,還有關於皇帝手中是否有那枚火紅色的扳指,資料傳來,我親自考察。姑奶奶一定要在五天之內找到那枚扳指,拜託要嫁為人妾的厄運!」

於是,接下來的五天,季流年便忙的昏天暗地。由於季無崖知道季流年忙前忙后在忙活什麼東西,也就沒有過多的限制她的行蹤。

一切無從查起。

五天過去了,季流年什麼都沒有查到,季流年甚至懷疑,那枚扳指是不是傳說中的存在,否則怎麼會連她的醉生夢死裡邊兒錯綜複雜的關係網都查不出來呢。

一直到坐上花轎,季流年還在糾結火紅色扳指的事情。她大概是史上婚前最忙碌並且最心不在焉的新娘子了。

一直到渾渾噩噩進了新房,未白從窗戶外鑽了進來,季流年才回過神來。

未央推開門看見的便是一半的身子卡在窗外的未白,她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正門可以走,你翻窗戶做什麼?」

未白歪了歪頭,用力想將自己的身體從窗戶里拉出來,回答道:「你不覺得……走窗戶很有氣氛嗎……快來幫我一把,最近吃的太多,長胖了不少。」

季流年揉著腦袋,走過去隨手扯了一把未白,未白就被從窗戶里扯了進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捂著胳膊哀嚎。

「小姐,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兒嗎?嫁人應該高興才對,你成為了怨婦不說,還對我們這種小丫鬟下次毒手……」

「再說個不停,縫住你的嘴啊。」

季流年一邊吃這桌子上的點心,一邊閑閑地飄出來一句,未白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未央給季流年倒了一杯熱茶,道:「小姐,你怎麼把蓋頭亂扔,該等三皇子過來揭你蓋頭的,還有,似乎現在不能吃東西。」

季流年白她一眼,道:「天都快黑了,不吃東西你想餓死我啊?」

未央笑笑,從地上撿起了蓋頭,放在季流年手邊。

未白一見有吃的,眼睛立刻就瞪直了,猛撲到桌邊,一邊狼吞虎咽,一邊道:「我也餓,今天從季府裡邊兒出來就一直沒有吃東西,三皇子府外面人那麼多,面積又這麼大,我都找不著廚房在哪兒,想偷點兒東西吃都不能實現。餓死我了……」

未央哈哈笑著,也給未白倒了杯熱茶,道:「看看你們,這一桌子的飯菜被你們吃的亂七八糟,不知道三皇子回來會怎麼想。」

季流年一擺手,道:「管他怎麼想,你不餓嗎?」

未央砸吧砸吧嘴巴,摸了摸肚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和兩人一起吃起來。最後,茶喝完了,三人又開始喝酒,笑笑鬧鬧的,最後的最後,醉的東倒西歪。未白歪在了窗台上,季流年縮在了桌子底下,只有未央踉踉蹌蹌的爬到了床上睡了。

這些個姿態……

成遵一推開房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讓他哭笑不得的情景。早就聽說他這個小側妃與她身邊的兩個丫鬟玩的很好,情同姐妹,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哈哈哈,也真是可愛。

嘴角一勾,成遵便邁步進了屋子。明明是大步走的,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成遵在房間里看了看,最終在桌子底下找到了季流年。

季流年縮成了一團,抱著一條桌腿睡的正香,時不時還砸吧嘴,臉上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的原因,嫣紅一片,小嘴兒微微地嘟起,俏皮的很。

成遵淡淡一笑,眼睛完成了好看的月牙的形狀,手一伸,就將季流年從桌子底下給拎了出來,抱進懷裡。

上次見她,是在醉生夢死里對著李大將軍府的三小姐李月大打出手,那個時候的她張揚,高傲,不可一世,見到季柳梢之後立刻就縮起了爪牙做起了小貓咪,沒想到現在,還能看到她這樣可愛的一面。

抱著季流年,成遵轉身,留下東倒西歪的未白和未央,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成遵剛剛轉身關上門,便看見懷裡的小女人睜著一雙清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成遵一愣,繼而粲然一笑,道:「你醒了?」

季流年依舊是直勾勾的瞪著成遵,半晌才道:「頭好暈,哥哥,睡覺……」

哈哈哈……居然把他當做季柳梢了,他和季柳梢長的很像嗎?真是……看來這個丫頭真是醉的不輕呢。

成遵搖了搖頭,抱著季流年邁步就走。他走的很平穩,一點兒都沒有走路時候的顛簸,縮在他懷裡的季流年就像是睡在搖籃里一樣,舒服的很。

再次醒來的季流年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坐在書桌之後奮筆疾書的成遵。

窗戶外依舊是漆黑一片,季流年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離開二十一世紀那麼久,季流年依舊沒有適應缺少鐘錶的日子。

昏黃的燈光映在成遵的臉上,一半光亮,一半陰影,臉上的線條稜角分明,像極了古希臘的神邸。

成遵頭也沒抬,便道:「醒了么。」

季流年輕輕「嗯」了一聲,從床上起身.

「咦?我的鞋呢?我的鞋哪兒去了?我不是和未白未央在一起的嗎?」

季流年趴在床上,從床頭滾到床尾,床下邊也都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她的鞋子。搞笑了,她是怎麼過來的?用飛的?

「路上掉了吧。」成遵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她道。

季流年皺了皺鼻子,小臉皺成了一團,問他:「那我怎麼回去?」

成遵挑了挑眉,聲音很輕的說道:「或許……我是說,你可以求我。」

「求你?」

成遵點頭,道:「嗯,求我再次抱你回去,說不定,還能順便找到你丟掉的鞋子。」

季流年異常不屑的從鼻孔里哼出一聲,道:「別搞笑了,我季流年從來不求人!」

成遵不置可否,靜靜地看著她。

醒來后的她與之前醉酒的樣子截然不同,醉酒的時候小鳥依人,醒來的時候盛氣凌人,這轉變真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季流年圓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下,從床上跳起,腳下一蹬,身子便像離弦的箭一樣射向了成遵。

反正這個男人也早就知道她會武功的事實了,她沒有必要掩藏。

成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卻坐在椅子上動也沒動一下,他倒是真想看看,這個喜歡出人意料的小女子到底想做什麼。不過,這個丫頭的功夫倒是真的厲害呢,還詭異的很,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而季流年腳不沾地,猛地就竄到了成遵跟前。然後對他嘻嘻地笑了兩聲,踏著他的書桌,雙手扣上成遵的腳踝,然後又是猛地一蹬,衝天而起……

原來是要搶他的鞋子來穿,居然想到了這種方法,果然這個丫頭總是愛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呢。

成遵的嘴角一勾,一隻手閃電一般的探出,季流年原本得意的面孔便是一怔,面色立刻僵硬起來。

這個男人,竟然就那樣直接捏住了她什麼都沒穿的腳,將她拉進了懷裡!

將季流年扣進懷裡之後,成遵劈手便奪過她手中的一雙靴子,腳一抬,就套了進去。

季流年在成遵的懷裡掙了兩下,發現這個男人禁錮她所用的力道真不是一般的大,她用儘力氣也掙脫不開。季流年頓時蛋疼了,想她功夫不弱,怎麼就栽在這個男人手上了呢?

成遵自然看出來季流年想要逃脫的念頭,可是他對自己的身手有完全的信心。眼神瞄到季流年嫩白的小腳,成遵的心中一動,伸手就握了上去。

「腳這麼小,想穿我的鞋,恐怕大了不少。」

聽著成遵戲謔的聲音,季流年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對三皇子的名聲早有耳聞,外邊說的都是三皇子風流倜儻,俊美高貴,氣質高華,她今天才知道,這三皇子成遵也是個惡劣的人!

季流年腳上用力,想將自己的腳從成遵手裡拿出來,誰知成遵的手上突然用力,捏的季流年疼的臉孔都扭曲起來了。

「靠之……!!!你這個混蛋!姑奶奶跟你有仇是吧!下這麼重的手……」

成遵哈哈一笑,手上的力道瞬間鬆了,反手在季流年的小腳上替她輕輕地揉了揉。

成遵與她算不上熟悉,加上在醉生夢死的那次,也只見過兩次而已。被這樣一個可以說是陌生的男人揉著自己的叫,季流年別提有多難受了。

僵直著身子蹬了兩下,季流年咬牙切齒道:「我跟你很熟嗎?只是第二次見面而已就做這些舉動你是要鬧哪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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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鳳之絕品小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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