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探險遺迹洞府上
第63章探險遺迹洞府上
說話間三人帶著青年已經尋到了一處坐落在群山之間懸崖峭壁之上的一處石台。
這裡視野開闊四下也沒有什麼生靈盤踞,正好審問那青年。
齊元寶從腰間的百寶囊中取出一節金屬樁子丟在地上。
那樁子自動伸出五隻金環鎖住青年的四肢和脖子。
看那閃爍流轉的神秘符文,古陽眼饞不已。
這是一件禁制類的法寶。
只等房仲陵找到了異寶再出來做一回「黃雀」。
恐怕沒挺過幾章就要領盒飯了。
如果是什麼陰謀或者一般的東西古陽還不擔心什麼。
之後房仲陵就根據地圖直接來到了赤陽城。
誰也不知道身邊的人有什麼獨門秘術。
很快這個提議就受到了全城百姓的贊同。
現在的情況就是房仲陵不能殺,但是也不能放,燕凌雲因為修行的緣故又無法騙人。
恐怕就是齊元寶把古陽扒皮抽筋挫骨揚灰了,他那個掌教老子都有足夠的手段為齊元寶補齊虧損的功德抵消天道業力。
今天就是那位「濟世法師」閃亮登場的日子。
「你來吧——」
誰知道缺走漏了消息,被眾多高手聯袂追殺。
需要連坐七天的水陸道場超度亡魂,才可以保住平安。
如果自己背後有大靠山大勢力,那也就罷了,該爭就爭爭不過大不了拱手讓人,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此次尋寶我們齊心協力,如果真的尋到了寶物到時大家一起商量便是。
齊元寶大腦,掄起拳頭就要教訓房仲陵。
無論如何古陽不會將自己的生死完全交託於他人的道德底線之上。
最後一名弟子在探索遺迹時意外神隕,只留下一些傳承之物留與後世。
「我只能保證不傷你性命,再多的我無法保證。」
不過對於燕凌雲的話古陽也不會完全相信。
古陽一臉的尷尬,趕忙道歉。
原來一年前燕凌雲和齊元寶在降伏一頭屍妖的時候偶然發現房仲陵從一處古墓中出來。
古陽那劇烈的心緒波動瞬間就被燕凌雲感知的一清二楚。
所以我立刻就趕了過來。」
古陽卻覺得如同五雷轟頂。
一時間燕凌雲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齊元寶伸手收回那條金繩塞回了百寶囊中。
期待著後輩弟子能夠尋回重寶接受自己的衣缽傳承。
傳承玉簡上的地理信息和現在的世界嚴重不符。
「小祖宗,早晚都要說。我為啥要多受一輪酷刑再開口?
我又沒有受虐傾向。」
只要頂著正道的名頭,哪怕是做戲呢。
「沒意思——」
絕不會傷了大家的和氣。」
燕凌雲也知道古陽的心思,不過並未再次戳破。
在本心燕凌雲絕不會輕易放走房仲陵。
在下雖然不才,但是一生只修一口寶劍。
「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我潛入中洲是為了躲避仇家追殺,真的不是要搞事情。」
畢竟大家萍水相逢,多一點提防之心也是應有之意。
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至理名言。
你到底在找什麼東西?
又有什麼陰謀?
還不快從實招來。」
他們這些中洲修士之所以佔了天地正統的名分,與其餘八洲修士最大的不同就是「修功德」。
我慌不擇路的情況下只能躲進了無量界海。
這就有些難辦了。
齊元寶天真可愛的樣子,卻說出了讓人心底發寒的冷酷之言。
意識到房仲陵可能是在尋找什麼異寶的二人更加來了興趣,不再對房仲陵圍追堵截,而是遠遠的吊在房仲陵身後。
他心劍宗雖然以七情入道不似正道法門,但是卻重在一個「誠」字。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和元寶跟了你七個多月。
直到前幾年我得罪了幾個大勢力,不得已才登上了來往於各個大洲的雲霄飛船避難。
那重寶我也願意拱手相讓,甚至可以不取一絲一毫。
「元寶——」
只不過……」
因為時間過得太久了,滄海桑田地貌與上古年間早已經大不相同。
為了搞清楚房仲陵的陰謀二人一路尾隨著房仲陵的氣息小心打探。
現在古陽就算是想要提出退出都晚了。
沒有一個鄭重的承諾,房仲陵肯定不會交代出藏寶之地,更別說帶他們下去尋寶了。
這也是燕凌雲和齊元寶為什麼會吸納古陽進入隊伍的原因之一。
小爺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嗎?」
其餘之物對在下毫無用處。
伱在大殷各地四處尋覓,最後又在赤陽城鼓動人心迷惑百姓。
「聰明——」
我不得不四處尋找上古地理文獻一一對比。
「我手上有一件上古流傳下來的玉簡,那是我從一處上古秘境中得來的。
傳說上古年間有一位渡過三次天劫的地仙奉命來到中洲,準備在中洲承接上界接引飛升而去。
燕凌雲一眼就看出房仲陵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業力,沒有絲毫的功德。
古陽心中一陣發麻。
然後在臨死前將消息傳回了大荒之中的宗門。
所以各大道統對於收徒之事那是十分慎重,許多高人找不到合適的傳人寧願建造秘境洞府留下傳承等待有緣之人也不會隨意收徒。
燕凌雲換上一副冷酷威嚴的面孔喝問道。
為了避免重寶落入敵人手中。
誰知道卻僥倖得到了一件重寶。
那寶物就算是上界的天仙都十分覬覦。
古陽則暗自佩服房仲陵的機敏。
「說呀,你快說呀。」
合著我千辛萬苦找到的寶物線索拱手想讓不說,還要被你們在事後囚禁甚至鎮壓。
燕凌雲一時間猶豫起來。
畢竟如果在外的弟子德行有虧,污的可是自家宗門的臉面。
可是偏偏自己不過是一個沒有跟腳的小野妖。
聽到了重寶的消息還想走?
遇到個手段狠辣的主兒,不用等到寶物到手,現在就能結果了你。
古陽現在只能祈禱燕凌雲和齊元寶都是真正的正道人士,不會奪寶殺人過河拆橋將自己滅口了。
我告訴你小爺有的是手段招呼你。
瑞獸的身份倒是能夠唬住一般的修士,可是對於齊元寶這個身世顯赫的太子爺?
這可是稀有動物,如果不能爭取到什麼更有利的條件,他是絕對不會開口的。
大不了小爺將你搜魂奪魄,一樣能得到想要的消息。」
本來那位前輩想著秘密煉化之後再飛升上界的。
當然那業力很淡,就好像一個凡人屠夫那種。
確定了這就是那種可以欺之以方的「君子」。
燕凌雲嘴角露出一絲輕笑。
「呃,是在下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後知後覺的齊元寶一臉生氣的瞪著古陽。
一來房仲陵乃是外域人士,誰也拿不准他到底會不會危及中洲。
經過一番查探後房仲陵先是在城中搞出了許多神神鬼鬼的靈異事件,然後找到一個貪心的騙子偽裝成了道行精深的大德高僧。
這次就當是陪太子讀書了,安安心心的當個擺設就行。
知道古陽憂慮之事的燕凌雲當即開口安慰古陽。
誰知半路還是被仇家追了上來。
房仲陵開始待價而沽。
當然齊元寶除外,他天生赤子之心能辨善惡之心,所以不需要專門學習。
「那我圖什麼呀?
所以不能因為這點業力就把房仲陵歸類於坏人。
「你這個大蚌殼小心思還挺多呢。
我一沒傷天害理,二沒禍害中洲。
燕凌雲讚賞的對齊元寶點了點頭走到了青年身前。
呵呵——
就這樣追追逃逃過了好幾個月。
這中間有數次都和房仲陵照了個正面。
直到一個月前我終於確定了藏寶之地就在這赤陽城。
「古道友莫要驚慌,區區一件仙寶而已。
那我還不如死了呢。」
「這個……」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
只不過在說到最後的藏寶之地時,卻不再言語了。
所以他從不妄言做出欺心之舉。
房仲陵聲情並茂的解釋了自己怎麼得到信息怎麼被仇家追殺又是怎麼穿過無量界海來到了中洲。
所以如何識別一個人的好壞,是否有功德在身是每一個出來行走的弟子的必修課。
因為他們根本不屑於「功德」一說,只相信人定勝天。
這就是真正的修行者呀。
佛家他心通,玄門推演天機的秘術,強大的元神感知之力……
他的宗門在一場浩劫中煙消雲散,只有幾個弟子帶著重要傳承分散到了大荒各地。
如今民族大義變成了綁人奪寶。
可是房仲陵實在是狡猾,一有風吹草動就直接逃竄,根本不和二人動手。
最後燕凌雲也只好坦言相告。
也許會有弟子因為執念偏見走入邪道魔道,但是不會出現本來就心性惡毒的弟子。
只要出來走動的弟子必定都要有功德在身。
燕凌雲發現房仲陵經常出沒於一些年代久遠的古墓遺迹之中,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
「喂,你不是應該寧死不屈守口如瓶,然後等我們嚴刑拷打百般逼問,最後再開口嗎?
如果真像網文里寫的那樣,哪怕面部表情控制的再好,暗地裡卻瘋狂作死。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齊元寶一臉鄙夷的看著青年,也就是房仲陵說。
於是我便開始了尋寶之路。
我可以帶你們進入傳承之地。
燕凌雲及時拉住齊元寶。
「我叫房仲陵,九十八歲,結丹境初期,大荒洲萬相道木靈一脈靈鳥系大風門翠竹峰弟子。
「嘿,你還敢小看小爺。」
誠於心,誠於情,誠於劍。
雖然殺生萬千,但是不過是為了糊口而已,殺得也都是一些家養的家禽牲口和一些沒有開啟靈智的野獸。
赤陽城的百姓們本就受夠了戰亂之苦,此時正是需要心靈慰藉的時刻。
房仲陵看著奶凶奶凶的齊元寶感覺有些好笑,伸著脖子一副滾刀肉的模樣說。
你不能因為我是外來的修士就對我區別對待吧。
不僅古陽提防他們,他又何嘗沒有提防古陽這個「異類」呢?
本來嘛,早晚都要說為啥還要多受一輪酷刑?早點說還能爭取寬大處理呢。
當時燕凌雲就看出了房仲陵的手段不是中洲的修行法門。
那位前輩便將重寶和一些重要之物隱藏在一處秘密所在。
燕凌雲還沒有開口問詢,那青年就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的底細交代的乾乾淨淨。
齊元寶正聽在興頭上,看房仲陵閉口不言立刻開始追問。
你這也太沒有骨氣了吧?」
短短片刻交流就看出了燕凌雲的為人。
也是我命不該絕,居然真的讓我來到了中洲。
房仲陵一陣糾結,不過看燕凌雲一臉嚴肅的樣子最後還是開口了。
燕凌雲給古陽介紹齊元寶的時候房仲陵也聽了個清楚。
他也是個人精,在那勾心鬥角的大荒修行界見慣了各種人性。
只說是連年戰亂導致這世間無數孤魂飄零無依,這才驚擾了活人的安寧。
在其餘八洲之中的修行宗門,哪怕是掛著正道的名頭也很可能暗地裡男盜女娼惡事做盡。
抱歉,抱歉。」
古陽不敢想也不打算拿任何一件東西。
兩儀宮家大業大,元寶也是赤子之心斷不會為了一件寶物就壞了兩儀宮的名聲。
二來房仲陵也算不上什麼好人。
房仲陵當時就不幹了。
我得到傳承玉簡之後一直沒有機會來中洲尋寶。
哪怕他不是中洲的修士也不敢輕易開罪齊元寶這個小祖宗。
「壞了,這下壞菜了。」
「可以問了,這五行鎖魂柱能夠封禁他的一切修為和神魂感知,如果他不老實還能讓他嘗嘗五行摧體的痛苦。」
「那個,道友。
齊元寶「凶神惡煞」的威脅房仲陵。
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情緒變化神念波動都足以讓人把你看的一清二楚。
可是在中洲不會。
可偏偏是什麼連上界仙人都覬覦的重寶。
至於寶物?
當然這只是私心,如果房仲陵真的有什麼顛覆中洲的陰謀,那麼自己兩個人也能及時阻止他。
直到一個月前房仲陵在一處古墓中找到了一塊殘圖,然後歡天喜地的和自己身上的地圖做了一下對比。
齊元寶失望的嘟著嘴一邊兒玩兒去了。
燕凌雲對他人心緒感知太過敏感,都快趕上佛家的「他心通」了。
房仲陵一臉的奉承之色。
拋開地域問題,以事實而論他們並不怎麼占理。
這時候再動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