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大婚
大婚當日,場面轟動了整個長安城,達官貴人都已經來了。
「歡迎歡迎。」欒玉堂在門口一直招呼著所有長安城的達官貴人,能夠有這麼好的機會巴結欒玉堂,這群人怎麼會放棄呢。
「今日是我與長樂公主成親的大好日子,十分感謝這麼多親朋好友能夠來到這裡見證我們的路程,也希望各位能夠給我們送上最美好的祝願。」欒玉堂站在高台上牽著李麗質的手,深情的說道。
(系統。)
(情話段子,結婚誓詞。)
欒玉堂看了一下這莫名其妙彈出來的一段結婚誓詞照著讀了,這些現代玩意兒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理解,直接讀了出來。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在天願為比翼雙飛鳥,在地願為並生連理枝。即使是天長地久,也總會有頭,但這生死遺恨,卻永遠沒有盡期。」
嘩!
這短短的幾句詩詞卻讓在場的知識分子都十分震撼,沒想到一個這麼有作為的男子居然甘願和一個女子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也太震撼了。
「皇上駕到。」太監尖刺的聲音傳來,眾人都嚇得立馬跪了下來,欒玉堂本就是朝廷命官,自然是行叩拜禮,更何況今日是欒玉堂大婚。
「拜見皇上。」欒玉堂看了看李世民,沒想到李世民居然會為了李麗質出宮來走一趟,這讓欒玉堂十分驚訝。
「今日是朕來看看這盛大的婚禮,不錯,算你小子對得起朕的長樂,好了,這祝福朕就不說了,直接把這東西交給你們二人,以後永結同心,白頭偕老。」李世民滿意的看了看欒玉堂和李麗質站在一起的般配。
「謝皇上。」欒玉堂接過來看了看是兩枚成色上乘的玉佩。
「好了,婚禮繼續吧。」李世民看了看欒玉堂,這人當真是最後也不願意改一下這個稱呼,這讓他有點隔閡啊。
李麗質自然也看出來欒玉堂和李世民之間的隔閡,「父皇,今日長樂出嫁,您一定要保重身體,長樂一定會時常探望父皇。」
「好好。」李世民這才收起了方才都不爽笑著上了主位。
李世民給欒玉堂放了三天的假期,兩人在一起十分恩愛。
「這山中景色果真與城中不同,若是將來能夠在這寧靜之地安生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李麗質坐在欒玉堂身邊,滿臉幸福的說道。
這山中有她喜歡的黃雀,也有百合,更是有著西山流水,每一處都好象是被進行安置過的一樣。
欒玉堂拉著她在這山中嬉戲,鳥語花香之間兩人的氣氛上升,度過了美好的三日。
欒玉堂回到唐府的時候鄭陸還在裝修著唐府,說是新婚應該把房子都翻新一遍,欒玉堂沒有辦法只能讓他折騰了。
這樣的生活欒玉堂期盼了許久,等了許久,終於迎來了他和李麗質的二人世界。
這一天欒高寒來訪,欒玉堂坐在客廳里,李麗質則是坐在一旁,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顧忌,欒玉堂也不想因為某些隱瞞讓李麗質以後會對他有什麼誤會。
在一些事情上兩人擁有一種共識,這是來之不易的。
「唐兄,我如今在朝中可謂是寸步難行,這一次來是想聽聽唐兄的建議。」欒高寒坐在客廳對於欒玉堂這樣的作法也很是讚賞。
「如今欒家有你和欒建柏二人在朝中受到了皇上的寵愛,已經讓百官不滿了,你們最應該做的就是低調行事方可保住整個欒家的發展。」欒玉堂僅僅一句話就解決了欒高寒的想法,欒高寒興緻沖沖的離去。
其實他的心裡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還是覺得要來問問欒玉堂的意見心裡才會踏實一點去做這件事。
李世民和長孫無憂偏愛李泰,對李承乾依舊嚴格,但他們越是這樣,讓兩兄弟的之間的嫌隙更大。
李承乾覺得他們想要把皇位傳給李泰,李泰卻又覺得他們對李承乾嚴格就是為了放任他,是為了把皇位傳給李承乾才會這樣做。
兩人對於李世民和長孫無憂的怨恨更深。
朝堂上兩人明爭暗鬥。
「皇兄這個建議未免也太兒戲了,若是所有官員都像是皇兄您這麼說是貪圖一時享樂,皇兄又怎麼會對欒家這樣的忠良下手呢?」李泰絲毫不顧及這是朝堂之上直接和李承乾開干。
「魏王能夠在這裡和本太子說這種話想必和欒家也是站在同一個陣營上,本太子並不會你這種拉幫結派,不過魏王有什麼好建議便說出來便可以推到本太子,又何必在這裡冷嘲熱諷呢?」李承乾暗暗的恨了一眼李泰之後便轉過身去。
李泰見歷史民沒有說話便也就低頭不語了,欒玉堂看著這一對斗得你死我活讓眾人看戲的兄弟著實有趣,到最後這兩人知道了自己再為別人做嫁衣的結果會是什麼表情呢,欒玉堂還真是期待。
欒玉堂頗得李世民的信任,成為了李泰拉攏對象和李承乾的打擊對象,再加上李承乾如今已經仇視欒玉堂和欒家站在同一個陣線上了。
對於欒玉堂把李麗質娶回家后還看不清形勢的欒玉堂更是惱怒。
一日下朝之後欒玉堂坐車回府,路上遭遇刺殺,胸口中了一箭。
「該死。」欒玉堂今日由於太過疲憊也沒有防備太多,被這些刺客鑽了空子,周圍的護衛都被嚇了一跳連忙把欒玉堂慌忙的護送回府。
李麗質看到胸中中箭的欒玉堂頓時慌了神,「怎麼會這樣,不是讓你們好生照顧的嗎,怎麼僅僅是上了朝就受傷了。」
「快去請御醫。」李麗質讓身邊跟著出嫁的宮女連忙拿了玉佩進宮找御醫,她則是在欒玉堂參百年一直幫男主擦拭血跡。
男主此時還有一點意識,艱難的抬起手幫李麗質擦乾了眼淚之後便昏迷過去。
「平日都沒有人能夠傷的到你,怎麼今日卻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呢。」李麗質一直在吶吶自語,對於這樣的情況根本不能夠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