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荊楚變故,聯誼之危
「子龍將軍果然威武不凡,這濮陽的守城將士,好歹也是曹操麾下一名猛將,甚至當初在楊奉手下當差的時候,還頗有威望來!」
「你說的是那徐公明?」
「可不是么!也許子龍將軍不知道,當年他在楊奉手下當差之際,手中也有不少的敗將,但卻不曾想到,在子龍將軍的手中,他居然二十回合都走不過去!」
開口說話的,乃是袁尚麾下的軍師田豐,他親眼目睹了戰場上頭的對決,一時間也是對趙子龍的能力心服口服。
畢竟,他之前還在陣前斬殺敵軍夏侯淵,如此一來,這河北還有那個人敢於輕視他的存在。
「不過是花架子罷了,這手上的功夫,的確不咋地。」
趙子龍對徐公明的能力並沒有多少敬佩的地方,就算是旁邊的田豐對其誇獎有加,自己還是認定了對方不過是個小角色罷了。
而城池裡頭,徐晃經過這一戰,心裡頭也是有些驚恐,甚至是驚魂未定。
之前趙子龍橫掃過來的時候,如果稍微往下壓上一點,那麼他的腦袋,可真的就沒了。
「將軍,對方實力如此,我等之後該如何是好?」
「找個機會吧,既然在武藝上頭不敵對面,但是在計略上頭,難道我等還會輸上一籌?」
「汗,如果說軍師現在還在軍帳之中就好了。」
「畢竟是主公讓他回去,我等也不好說啥。」
之前,郭嘉來過這邊獻計,但此時,因為曹操那邊又出了點兒事情,故此,一來二去,只能選擇挑撥兵馬,回了陳留那頭。
陳留城。
「軍師覺得如何?」
「你是說在荊州的劉表病危,他的孩子打算率領兵馬,投誠與我軍?」
「是的,這長子,和袁紹家中的情況相差無幾,不受寵愛,而次子劉琮則是因為蔡夫人的緣故,可以繼承大統。」
「的確如此,只不過你覺得我可以相信劉琮么?」
曹操微微談了一口氣,在之前不久,曹操受到了一封信件,這信件上頭的能容就是荊楚的劉琮寄來的。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幫助曹操,對付袁尚。
這個聯盟,看上去並不是特別的牢靠,但的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居住在荊楚這個位置的劉家,自從做大以後,想要進軍天下的能力,自然是小了。
外加上,劉表這個人,還和袁尚的父親袁紹,有著不錯的交情。
現在,一旦說他駕鶴西去,那麼他的長子,為了能夠讓天下更加動蕩,外加上自己能夠名正言順的進軍北方,消除袁家,就成為了當務之急。
北方的實力,其實並不可怕,曹操雖然有天子傍身,但手中的兵馬,並不足夠,袁尚雖然有兵馬有糧草,可是,他要大展手腳,卻又有些不太妥當。
遠在荊楚的劉琮,他想的比較明白,更加準確的說,應該是他手下的謀士想的比較明白。
他們不能讓袁家做大做強,一旦說對方打敗了曹操,那麼袁尚必然會成為下一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存在。
屆時,加上袁家和外頭少數民族的關係,他的後方安穩,下一步,必然是針對他們的劉家。
為了防止這一切壞事的發生,他們寧願割捨掉之前的情誼,加入到曹操的麾下,隨後組成聯盟,對抗袁尚。
「主公,劉琮吃人不過是個孩子,心中並沒有多少謀略,此時他能夠聽從麾下的安排,那只是因為劉表並未,他想取而代之罷了。」
站在一旁的郭嘉,微微沉默了一會兒,隨之也是說了下去。
「等到劉琮真的成為了荊楚主人,按照他的脾氣,自然剛愎自用,此時,我軍如果和其組成聯軍,那麼還有一線希望,只要解決了北方的袁尚,我等,必然高枕無憂!」
「賈詡,荀彧,你兩人如何看?」
「稟告主公,我等和郭嘉想的相差無幾,也是如此的想法,這劉表的兩個孩子,不過都是徒有其表,胸無大志的存在,只要將袁尚除去,之後,必然是一馬平川。」
「嗯,好,那既然都這麼說了,我倒是可以考慮和對方的聯盟。」
曹操想了一下,最後也是點頭答應了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和劉表的孩子合作,倒也不是什麼問題。
自己這個老人,怎麼想,都能將其管制住。
而後,他也是當場寫了一份信件,教人快馬加鞭的送往荊楚之地。
荊州。
劉琦身為劉表的長子,已經知道了自己弟弟,還有蔡夫人的企圖。
也是如此,他也明白自己之後,並不好做。
故此,前幾日,還在家中大擺宴席,請了劉備麾下的謀士諸葛亮來。
他將人哄騙到二樓,後頭又讓自己的侍從,將他放在下頭的梯子搬走,一來二去,才知道了自己之後到底該如何做。
諸葛用了當年重耳的故事,告誡其,在別人還沒有做出陷害你動作的時候,順勢離開荊楚之地。
也是如此,他這幾日整理好行囊,也是打算遠走。
「父親重病,為何不讓我進去一趟?」
可臨走之際,卻聽聞自己父親重病纏身,無法下床的消息,一來二去,他也只能借故前去探望一遭。
但誰成想,蔡瑁夥同張允等人,卻將其擋在了門外。
「之前主公已經說了,將你外派到江夏,難道你想違抗不成?」
「當然不是,只是我父親病重,我作為孩子,難道不應該探望一番?」
「江夏現在多戰事,邊境線上多摩擦,主公今日甚是憂擾,本還想著讓大公子前去處理,此時,你借故不去赴任,反而呆在這邊,想來,並不是說別的,而是存心打算氣死主公來!」
「你!」
「難道不是嗎?」
「我…」
劉琦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只得呆在門外,眼神飽含淚光的看向裡頭。
「孩兒不孝,此生難以為父親在做盡孝之事,還望父親不要責怪!」
劉琦哭著將話說完,自己也是掉頭從這邊走了出去,他這一趟的目的地,就是江夏,並且他知道,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