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章、大婚

一百三十章、大婚

時間一晃倆年過,今年開春才剛及笄不久的木青空便被某個不知惦記了的狗男人給安排得個滿滿當當。

一顆小菜地里初初長成的嫩生生小白菜馬上就要被辣手催花,簡直聽著傷心,聞著流淚,凄凄慘慘復戚戚。

許久未辦喜事的皇宮之中都換上了喜慶的顏色裝潢,到處透著喜氣。

皇帝大婚,自然是整個盛京,乃至整個天下的轟動喜事。不僅百姓圍觀,朝臣道賀,甚至周邊國也派了使臣道賀。

畢竟當初的太子,如今的宸陽帝身邊有太多謎團欲令人一探究竟,最為好奇是那位藏在後宮中獨寵多年等她長大的木姑娘。

最為令人羨艷的帝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就不知惹了多少姑娘暗恨不已,恨不得以身待之。

而根據《皇帝大婚》從「納采禮」講起,納采禮即男方請媒人去女方家求婚,女方同意以後男方行納采禮,即訂婚。

可如今的木青空家中無人,純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混不吝。加上她都不知道在宮中住了好幾年,此處可略過。

總不能讓她無中生有,憑空捏造冒出幾個娘家人。

之後的「大征禮」中,皇帝派人到女方家中送聘禮。

另一邊,皇后也要送妝奩入宮,皇后妝奩的特點在於皇后的妝奩並不由其娘家備辦,而是由朝廷統一籌辦。

由於皇后的妝奩規模宏大,不僅其娘家不可承受,即使內務府乃至整個紫禁城都難以完成這項任務,不過此處還是再次省略過。

畢竟如今的全國上下都知道他們的皇後娘娘早在幾年前就吃住喝都在了皇宮中,若是出也不過就是從東家出的,繞了滿盛京外在送回東家罷了。

清陽國朝的婚禮經過一天的忙碌后都是定在下午末時踢轎迎新娘,也預示著日後夫妻生活和和美美,熱情如火。

木青空一大早就被拉了起來收拾一番過後已經是晌午了,她勉強吃了些東西墊肚子坐在床上,就跟天底下所以的新娘子一樣嬌羞又擔憂???

婚禮前有個習俗是新朗和新娘結婚的頭倆天不能見面,免得會衝撞到了吉利。

木青空雖說前面自從歸南山登基為帝,改國號為嘉正的時候便隨著入住進了後宮之中。

即使還沒有真的拜堂成親,可吃穿用度早皆是皇后規格,加上整個偌大皇宮中只有這麼一位妃子的情況下,不知有多少人羨慕與巴結討好。

當然,她還是沒有屬於自己的宮殿,就連平日間和歸南山吵架或者鬧彆扭在嚴重的時候,晚上都還得乖乖的,灰溜溜的捏著鼻子回去睡覺。

距離迎親的時間還有倆個時辰左右,天還未亮木青空便被人拉了起來重新沐浴梳妝,摸香膏畫眉唇,她坐在妝鏡前,透過鏡子看著站在身後,只覺得時間好像過得很快,眨眼間便是白駒過隙。

她出嫁的地方是在當今的左丞相府中,請人來梳頭的正是如今夫妻恩愛,膝下兒女雙全並各有出息且成家家庭和美的白夫人。

木青空原以為自己會像大部分的新嫁娘嬌羞的低下頭,乖坐梳妝台邊上的黃梨花木小凳上。

可是她卻沒有,反倒是興緻勃勃的看著丫鬟喜婆在其左右忙碌著,伺候的人都是宮裡安排的。

白夫人握著雕刻百年好合的桃花如意木梳輕輕地劃過長發,一下又一下,她的手勁兒很輕,嘴裡唱著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頭偕老,三梳子孫滿堂等吉祥討喜之話。

木青空看著白夫人手上動作不停挽著頭髮,隨著一聲落一聲梳,練帶著自己都有幾分恍惚失神之意。

正陽國沒有哭嫁這一習俗,嫁為人婦的新娘子出門的時候必須是要高高興興的,否則人家會誤認為新娘子不願離家所嫁非人。

木青空看著白夫人帶上給自己帶上翡翠寶石鳳冠,貼上額間艷麗牡丹花鈿,白夫人半攬著她的肩笑的格外溫柔:「我都差點兒認不出來娘娘了,娘娘今日真美。」

木青空抬手摸了摸抹了梔子花香髮油的髮髻,笑得委婉動人,她自己也差點兒認不出來了,畢竟臉上的妝容太厚了,也不知道晚點歸南山親她的時候,是不是糊了一嘴的粉。

她坐在床上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總算是隱隱約約地聽見外面的嗩吶聲,現在已經身為一品大宮女的桃綠倒是很是激動把紅蓋頭給她蒙上。

晨起到如今木青空用了些點心填了個三分飽,等近午時的時候才坐上了準備的新轎浩浩蕩蕩的大紅轎子前往皇宮時。

轉眼間就要成了他人新婦,滿街從新娘子轎至白府而出的一路上,紛紛散滿了緋紅,朱紅,緋紅等艷麗花瓣,引來彩蝶之景,百年難得一見。

可愛的喜童跟隨著唱喜氣的祝福之話,可憐木青空困得直想打哈欠睡覺,其他什麼都不想。

等入了宮門,見一定皇后鳳儀的轎攆在等候依舊,木青空在宮女的伺候下,下轎上攆,一路上吹吹打打。

而後終於行完了一條不長不遠的道路,見到了同樣身著大紅色喜服的歸南山,正笑得滿臉喜色,站在高台之上對她伸出了手。

「吾傾慕汝已久,以天下為聘,聘你一生不再流離失所,護你一世周全,託付中饋,衍嗣綿延,終老一生。」

木青空含笑將手搭上去,彎唇一笑。

鑾儀衛陳設法駕鹵薄於太和殿外、陳設皇后儀駕於宮階下及宮門外。

冊立禮之後,皇后御吉服,乘坐鳳輿出府邸。

而後手執紅綾入正堂,三跪,九叩首,六升拜,最後禮畢送入洞房。

送人洞房之前還有一個鬧洞房的習俗自然是不能免確的。

可是這個天底下還真沒有膽子如此肥的人敢去鬧帝王的洞房,最多就是意思意思倆下,便散了。

屋裡只有龍鳳雙燭燃燒的聲音,安靜的很,等好不容易送走一群嫌熱鬧不嫌事大的狐朋狗友,進了屋內的祝笙歌按照嬤嬤的提示接過秤桿,輕輕挑起綉著龍鳳呈祥的艷紅蓋頭,『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酒自然是合巹酒,二人對飲算是禮成。

床前掛百子多福帳,鋪上放百子被,畫上是綉了一百個神態各異小孩子的帳子和被子。

木青空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自己這輩子會重新栽到同一個男人的手掌心中,甚至沒有絲毫反抗之意。就好像她們之間的相處都如水到渠成般順其自然。

炕兩邊為紫檀雕龍鳳,炕几上有瓷瓶、寶器等陳設,炕前左邊長几上陳設一對雙喜桌燈。

「青青,你現在終於屬於我了。」喝了幾杯薄酒的男人此刻臉帶紅霞,甚至是笑得有幾分傻氣。

「.。」木青空現在很想打這狗男人一巴掌,感情她前面陪/睡了這麼多年都是白搭了不成。

「我餓了。」在人手心緊張得出汗要扯自己喜服的時候,木青空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冒出了聲。

弄得二人都有些尷尬。

「正好朕也餓了。」

月至半空,酒至半闔,結婚的喜宴鬧得自然也差不多了,一個個喝得爛醉如泥就跟倒地上扶不上牆的一團爛泥,若是家裡有人來接的還好,若是無人接,只能留宿在祝府所準備的客房之中,湊合湊合著過一晚上,待明日再說

帝后大婚,今日大赦天下,苛收雜稅減之三年,普天同慶。

夢裡,木青空突然做起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她拿著一把天青色墨蘭油紙傘,順著走過青苔曲折小路,方才走到了一處禁閉的朱紅大門外。

她在屋外收了傘,準備走進來的時候,腦袋卻是一昏,隨即整個人一頭扎了下來,並且和大地來了個有愛的親密接觸。

「小九還是沒醒過來嗎?」

「回師父,還未曾醒過來」

雨滴答滴答還在落,遮雨的暗曲外依舊人來人往、燈火如故。

一盞昏暗油燈將他的影子投得極長,又隨風寂寥寥地晃動。

疼痛昏死過去的木青空完全不知外邊場景,腦海內混沌一片,軀體疼得恨不得回爐重造。

「叮綁定宿主25000號,現在開始檢測宿主融合度…六十九……七十九…八十九…」。

一個詭異到了極點的機械聲突然鑽入木青空腦海里。

瞬間嚇得木青空一驚,當她拚命的想要睜開眼睛時無奈眼皮有如千斤沉,身體陷入無盡沉眠,心裡開始猜測接下來自己會發生什麼。

「恭喜宿主綁定《霸道王爺獨愛盛世寵妃》融合成功,你好我是反派系統零零九誠心為你服務。」比原先第一聲清晰的機械音在腦海中炸裂開,猶如平地野煙花綻放,混沌中頓顯幾分清明。

反派……系統……綁定……

「等等,你說什麼,方才語速太快聽不懂。」

還有她不是在大婚嗎?這鬼系統是什麼玩意?又是怎麼來的?

還有歸南山你快點出來救救媳婦啊!你要是在不出來,說不定你的媳婦就得真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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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抱上了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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