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這好像有點不對吧

八、這好像有點不對吧

木青空被歸南山帶走後並沒有進健康城,而是去了相隔不遠的太原,居住進了提前就準備好的宅落,位置不大,勝在環境清雅。

關於太子來了太原健康一事的口風便如春火撩原勢不可擋,只不過其主要的消息還是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中,平民小家卻是不成而知,他們倒是覺得最近街道上巡邏的衛兵多了不少,就連城門口邊都二十四小時像是等著什麼人來一樣。

其中最令人嘖嘖稱奇的安國公侯府年前剛找回的真假千金聽說因為作風不端在外偷人而再次被趕了出去一事倒是鬧得紛紛揚揚,即使事情已經過了好幾日,還是會有不少看熱鬧的人從安國公府路過指指點點。

攪得侯府中人謝絕見客許久,畢竟誰都不想一出去便被人戳著脊梁骨看笑話。

從離開健康后的一路上,木青空就覺得自己像個珍稀動物一樣被圍觀著,歸南山的臉和那時候銅錢里的一模一樣,不過唯一不同的就是此歸南山好像忘記了一些事情,不過對她好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甚至可以說是無條件的寵溺了。

「怎麼了,一路來見你悶悶不樂,可是有了心事?還是今日小廚房做的飯菜不合你胃口?」剛從外面回來的歸南山,臉頰倆端泛著淡淡的薄紅,看著坐在美人塌上悶悶不樂的木青空,忍不住出聲道;「現在天都未熱,怎麼又不穿襪子,不怕寒氣入體傷了身。」

手中還提著一個紅木雕花四四方方的食盒。徑直坐在了她旁邊的五彩絲線百花爭艷小胡凳上,見她只是四月份的天就不著穿羅襪,露出白嫩嫩的一雙小腳,劍眉微蹙,似有不滿。

「天氣太熱了,還有我是在自己屋子裡又沒有什麼,再說我只要不下地寒氣就入侵不到我身上。」臉上笑嘻嘻看著玩笑的木青空說著話便將自己露在外頭的腳丫子縮回了純白色軟毯中,略有幾分心虛不敢抬眸看他。

「要不你幫我穿吧,好不好嘛。」說著就撒著嬌將白/嫩嫩,指甲透著淡淡粉色的腳丫子伸了出去戳了戳他的腰際,眼神笑得就像只狡黠的貓;「歸南山,你幫我穿嘛。」

「下不為例。」語氣頗有幾分無奈的歸南山接過她扔過來的淡粉色,邊緣綉著紫薇花紋的羅襪,半垂著眼帘接過給人穿上,細緻溫柔的就像在對待一副藝術品,尾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在不經意間刮過她裸/露在外的瓷白肌膚,痒痒的,想撓,甚至有些想笑。

木青空有種感覺,這個狗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嗯,子衾你知道嘛,我覺得現在的你特別好看,特別英俊瀟洒風流倜儻人,以前她們都說會疼人的夫君最好看,我覺得她們說的做的是很對,因為現在的你在我眼中就像是閃著光的,卜靈卜靈的亮。」腳上被套了男人親手給她穿上的羅襪,暖烘烘得連心都在燒了起來。

對上歸南山充滿深沉愛意的目光,木青空臊得想將腳縮回來,卻發現一下,倆下,三下。依舊禁錮在男人懷中,腳尖頂著的是歸南山硬邦邦的腹肌,不知為何木青空的耳根突然染上一抹緋紅,如同春日枝椏上的一抹海棠花色,灼灼人眼。

「前面我問的,青青可還沒回答。」

「什麼?」

「最近可是心情不好還是今日小廚房做的飯菜不合你胃口,我見你都沒有怎麼多用。」歸南山好耐心的再一次重複一遍,見人還懶洋洋的如條無骨的蛇癱在貴妃椅上,直接將人撈了起來,坐在自己懷中,鼻尖深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花香,心中滿足極了。

「沒有,就是覺得現在的生活簡直就像一塊大餅,突然砸到了我的頭上,驚喜來得太突然,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罷了,小廚房做的飯菜自然是不錯,不過最近大魚大肉吃多了,我想吃點辣的。」木青空懶洋洋的斜靠著人,突然覺得嘴巴里好沒味道,想吃東西,可是看著如意螺青小几上的糕點又頓時失了胃口,甜膩膩的實在不喜人。

「子衾,我想出去走走了,在這樣子天天躺著,我覺得我的骨頭都要酥了,我發現這樣的日子太舒服了我會忍不住墮落下去的還有你前面說了將我的倆個丫鬟接過來的,你可別忘了。」木青空勾著男人的髮絲,使其低下頭來與她對視。

「明日我帶你出去。」歸南山嘴角恰著抹笑,摸了摸木青空至睡醒過後便沒有在梳的頭,手感甚好;「青青想去哪裡,我便帶你去哪裡。」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嗯,我剛才外邊回來,給你帶了你以前愛吃的。」歸南山剛從外面回來,完全沒有絲毫顧及的就要當著她的面換衣服,二人都不覺得有什麼,可偏偏在外人眼中看來,這問題可大了。

誰家姑娘還未成親就同未婚男子同居一室,說出去都不知得要被多少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外頭一同跟隨從大都來的幾位下屬,愁得連長馬臉都不知拉長多少。

以前他們愁的是太子這麼大了,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別人像太子這麼大的時候,孩子都會下地打醬油了,偏偏太子爺還是個不近女色的主。結果現在好了,人家太子是近女色了,可那小娃娃現在才十五歲就下了手,會不會太早了點!!!

他們覺得自己當下屬的比當人家媽還累,楚雲飛暗中咬著小手帕,甚至是氣得想撓牆。那種感覺就像他家養了多年的豬終於會拱白菜了,可是結果當媽的一看,拱的不是白菜而是仙人掌怎麼辦!!!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熄了命亮的燭火,掛在梨花銅鉤上的床簾也放了下來,若是在將身上蓋著的被子換從大紅色的鴛鴦喜被,說不定更應景一點。

木青空是因為白天睡多了,到了晚上就不大睡得下去,此刻正靠在歸南山的胸口上,聽著她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白嫩的手指間纏繞著幾縷青絲把玩,心裡一直有個問題想不大通。

「南山,我問你件事,你得給我老實交代。」木青空嗓音悶悶的帶著幾分鼻音,黑暗中木青空的一對眼眸明亮得如同夜空中的繁星,璀璨奪目。

「你說。」

「你現在多大了?家中有幾口人?做什麼的?小時候可曾有婚配不?家中有沒有什麼通房丫鬟一類?」木青空一股腦的吐出自己的疑問,雖然她知道現在歸南山的身份是太子爺,可是她卻是更喜歡叫她的名字,何況還是以前長年累月積累下的習慣,突然之間要她馬上改口她還真的改不過來。

「十九,家中無人,只等青青回去便有了女主人。」歸南山嘴唇半抿了抿,接著道;「至於家中幾口人,無需在意,你要知道你有我。」

「嗯,不過我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會說甜言蜜語了,唉,果然是以前的你埋得太深了。」木青空看著黑黝黝的床頂,忽而道;「我現在的身體才十五歲?你就和我躺一個被窩裡,你說若是讓外頭人看見了聽見了怎麼想,你是沒什麼樣的,人家最多贊你一句年少風流,而我就不一樣了,我可還是黃花大閨女,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子不妥不妥。」

木青空自從同歸南山見面后,一直都是住在一個院落,一間房,甚至是躺在一在床?有時候他甚至還會吃她的東西,至於剩下的那是不可能,因為她吃東西從來都沒有剩下一說。

剛開始她覺得沒有什麼,可是隨著楚雲飛幾人明裡暗裡的眼神示意,她才發現問題大條著呢?

她和歸南山上輩子是拜過洞房花燭夜的夫妻,睡在一起自然是沒問題,可問題是這輩子的她和歸南山以前壓根就是沒有半點交集,結果現在孤男寡女躺在了一張被窩裡,雖然是什麼都沒有做?可是給人的感覺就是特別奇怪,容易浮想聯翩那種。

雖然歸南山臉長得好,就連身份地位都頂頂尊貴,她是饞人家的臉和身子沒錯?可是為什麼她感覺自己吃虧了???

木青空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是想撓牆。

「有什麼怕的,反正青青遲早都是要嫁給我的,早一點晚一點躺一個被窩裡又沒什麼,再說上輩子我們都睡了好幾年,現在也不差在多睡幾年。」木青空擔心她胡思亂想,吻了吻她的額間細聲安慰道;

「難不成你還想我們分房而睡,青青你可別忘記了我們是夫妻,明媒正娶拜過堂的。」即使那是上輩子,卻並不防礙將人這輩子,甚至是下下輩子都一塊兒套牢了。

「也對哦。」不過她/媽/的,哪裡對了???

她怎麼覺得自己最後好像是被繞進去了?算了,不理他睡覺,再說不過是睡個覺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反正分房的事情宜早不宜遲,要是在不分,說不定她以後真的要再次被這狗男人吃得死死的,到時候還怎麼完成她的宏圖大業,包養小白臉,左擁右抱享受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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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抱上了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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