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隻鷯哥真的很煩人
第20章這隻鷯哥真的很煩人
白小白覺得自己今年可能犯太歲,她決定出去后一定要找個廟拜拜,當然前提是她能夠出去。
當庫房門一關,庫房的景象便開始扭曲,不一會兒整個房間就瀰漫著黑霧。
「又來了是吧?」白小白看著這熟悉的黑霧,有些心累的說道:「這次又是啥?」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白小白耳邊響起:「喲,姐姐,又是您啊。」
這個聲音白小白很熟悉,她退後了一步和聲音的主人拉開了距離:「不是我,認錯了,我們不熟。」
「別啊。」覺走到白小白身邊解釋道:「這次我不嚇你了。」
「我不信。」
「真的,我發誓。」覺誠懇的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我告訴你。」
「你會那麼好心?」白小白默默的和覺拉開距離,她不相信的說道:「這別是個套吧?」
「哪能啊。」覺繼續勸道:「這次我真的沒打算害您,姐姐。」
這就是說,昨天打算害我喏?
「您可真會聊天。」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嘆了口氣對白小白說道:「這次我們真的是找您來幫忙的,只有你能幫她了。」
「啥?」白小白有些沒聽懂:「幫誰?」
「拜託您了。」這次覺並沒有解釋,而是向白小白鞠了一躬懇求道:「只有您能救她出深淵了。」
「不是,你說清楚啊,救誰啊?」可是當白小白再一次詢問的時候,卻發現原本在她面前的覺已經消失不見了,而且原本環繞著自己的黑霧也漸漸的消失了。
等黑霧徹底消失后,白小白看清楚了周圍的環境,這裡是一間庫房,但不是小賣部的那間,而是昨天她呆過的竹下家的庫房。
又是這?
白小白看著這陌生但又熟悉的房間,心很累。
她觀察了下房間,發現和昨天來的時候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放在最裡面架子上的錦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刀。
白小白仔細觀察了這把武士刀,很快她根據自己的知識猜測道:「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童子切安綱吧?」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這個猜想,因為據她所知童子切安綱應該在大洋彼岸的國立博物館。
「那這把刀是啥?」
就在白小白疑惑這刀到底是什麼來頭,能取代酒吞童子的頭顱的時候,身後有人回答了她的問題。
「這是千鳥。」
白小白嚇得趕忙回頭看去,發現是一位穿著紅色和服的女子,她撐著傘微笑著看著白小白。
白小白警惕的看著女子:「您哪位?」
很快白小白髮現了個致命的問題,她驚恐的看著女子:「你看得到我?」
女子依舊微笑著,她向白小白走來:「我早已再次等候您多時了。」
「等我?」白小白慢慢將手伸向了千鳥:「等我幹嘛?」
女子疑惑道:「覺沒有告訴您嗎?」
「沒有。」白小白試圖拿起千鳥:「你們到底找我什麼事?」
「請您跟我來。」女子向白小白行了個禮,隨即做了個請的姿勢讓白小白跟自己走:「出了這扇門您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有什麼不能在這裡說嗎?」白小白依舊沒有放棄用千鳥護身,她狐疑道:「這外面不會是陷阱吧?」
「您誤會了。」女子看白小白並不相信她有些急了:「我們真的需要您的幫助,只有您能救真優了。」
「真優?」白小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想了半天才想起那本日記本的主人公就叫真優:「那個日記的主人。」
「是的。」女子見白小白知道真優放心多了,她誠懇道:「只有您能救她了。」
「什麼叫只有我能救她?」
女子盯著白小白,眼神很複雜,過了好久她才開口道:「因為您和她一樣。」
「什麼叫我和她一樣?」
「沒時間解釋了。」女子焦急的說道:「她們快進來了。」
「誰?」白小白越聽越糊塗:「誰要進來了?」
女子這次並沒有回答白小白的話,她一把拉住白小白的手將她甩出了庫房。
白小白在被甩出庫房的那一刻,聽到了女子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真優就拜託您了,求您救救她。」隨即白小白就跌入了一片黑暗中。
在白小白離開庫房的一瞬間,庫房便開始了晃動,那女子也被四方突然出現的血紅色鎖鏈鎖住了,鐵鏈纏繞著女子,這讓女子特別痛苦,她的身體開始扭曲,深色的血液從她七竅流出。
「美月。」一個黑衣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空中:「為何放她離開。」
「大人」美月痛苦的趴在地上,鐵鏈已經將她的四肢完全扭曲了,但她並沒有因此而害怕:「她能救少主」
「少主並不需要拯救。」男人降落在了美月面前,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睡吧,醒來后就什麼都忘了。」
「大人不」
男子並沒有理會美月,他的手慢慢的撫上她的臉頰,隨著一陣微弱的光芒在男子手中出現,原本的猙獰的美月漸漸沉睡了。
「行了,帶她去休息吧。」男子站起身揮了揮手,隨即出現了兩個黑影將美月帶走了。
「真是的,又弄亂了啊。」送走美月後,男子看著雜亂無章的庫房有些頭疼:「恢復的事情我不擅長啊。」
「算了,就這樣吧。」男子收拾了兩下后就放棄了:「反正那女人也回不來這裡了。」
男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房間里唯一一個完好無損放在桌上的——千鳥,然後一點點的消失在了房間。
白小白現在頭很痛,非常痛。
為什麼?
因為現在白小白身邊有一個比她嘴還碎的人,不對,不能說是人,應該說是一隻比她嘴還欠的鳥。
「我說您坐著幹嘛嘞。」烏鴉的嘴就沒停下:「您不去看看真優的寫啥嗎?」
「您能閉嘴嗎?」白小白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要掐死它:「您是幾輩子沒說過話嗎?」
「嘿,您猜怎麼著!還真讓您說對了。」烏鴉跳到了白小白肩膀上:「我在這好些年了,您是我第一個見的能看到我還能和我嘮嗑的活人。」
「先等等,我有個問題。」白小白按住自己要滅口的手:「您是日本烏鴉吧,為啥普通話說得那麼流暢,甚至還有帶些京腔。」
烏鴉聽了白小白的話后,意外的沉默了很久,然後它飛到了白小白耳邊中氣十足的說道:「你才日本烏鴉,你全家都日本烏鴉,你全小區都日本烏鴉,我是鷯哥,我故鄉在北京,那是天子腳下,首都皇城,你懂嘛啊。」
白小白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她看著眼前這個黑黢黢的烏鴉,哦不對,是黑黢黢的鷯哥,忍不住吐槽道:「您這色也太黑了點啊,誰看得出是個鷯哥啊,再說了誰家鷯哥向您話這麼多啊。」
「話多怎麼了,我不就是好和人聊個天嗎?」鷯哥飛到了白小白頭上看著還在寫日記的真優說道:「這孩子真的太不容易了。」
「您這話題轉得也忒快了吧。」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鷯哥在白小白頭上坐下了:「真優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怎麼苦命了,您給我說說唄。」
鷯哥清了清嗓子,給白小白講述道:「這孩子出生就沒了父親,母親生下她後身體就不好,一直在其他地方休養。」
「所以她從出生開始就沒見過她父母,一直都是她奶奶和舅舅在照顧她。」
「為什麼說這孩子可憐呢?因為啊,好不容易她到了年紀可以去學校上學了,但她在學校被欺負的挺慘的,她奶奶一氣之下就讓她回家請老師來教了。」
「等等。」白小白覺得這個故事她看過:「她老師不會是叫土御門吧?」
「你咋知道的呢?」鷯哥不可思議道:「難不成你就是她體弱多病的母親?」
「您在亂說我可打人了。」白小白捏緊了拳頭:「不對,打鳥了。」
「好好好,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嗎,您可真不經逗。」鷯哥沒好氣的調侃著白小白,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誒,真優起來了誒。」
原本在房間里寫日記的真優將日記本收進了抽屜,然後起身從柜子里翻找著什麼。
「她在找什麼啊?」白小白問鷯哥。
「不知道啊。」鷯哥也很疑惑:「我就比你早來那麼二十多年而已。」
「二十多年而已?」白小白白了它一眼:「這二十多年您都幹啥了啊。」
鷯哥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我是在這二十多年了,但這丫頭是這兩天才出現的啊。」
「她是這兩天才出現的?」白小白覺得事情並不簡單:「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啊。」鷯哥現在處於一問三不知的狀態:「我那天一覺醒來就看見這姑娘了,但和她說話她也沒反應,我在她身邊叨叨了一天才發現她看不見我。」
「叨叨了一天「白小白滿頭黑線:「您是憋的有多慌。」
「你試試二十多年沒人陪你說話看看。」鷯哥反駁道:「沒憋死我就已經不錯了。」
白小白並不想里鷯哥了,她繼續觀察著真優,發現真優從衣櫃里拿出了一個包裹,在檢查了包裹了的東西沒有少后,真優背上包裹輕輕地走出了房間。
「她幹嘛去?」白小白抬眼看了看頭上的鷯哥。
「不知道啊。「鷯哥飛向了門外對白小白說道:「走,看看去。」
白小白思考了下還是決定聽從鷯哥的話,起身和鷯哥一起跟蹤真優看看她大半夜要去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