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燈會

第一百七十章   燈會

「對了主子,而且我還發現那香囊裡面有張紙條,那紙條裡面的字體,我從未見過。」長青說道。

「從未見過的字體?長青,寫下來,我看看。」

「好的主子!」

長青憑藉著自己驚人的記憶力將那紙條裡面的內容重新寫了一遍。

如果秋望舒在這裡的話,就一定會驚奇,竟然同她寫的一模一樣。

習語詩伸出修長的手指將紙條拿起來,上面的字體她也不認識,她的知識量可以說是很大了,中原的史書她都看完了,前朝的歷史,本朝的,甚至是周邊小國的,她都知曉。

但從未見過這種字體,缺胳膊少腿的,難不成這個字體是秋望舒自己設計的?

秋望舒,你還真是一個寶藏呢。

開辦雜誌,周報,書齋,武館,醫館。

下一步應該就是那所謂的火鍋了,肯定還會開設酒樓,這樣就幾乎就全都涉及了。

自古以來,酒樓和青樓就是收集情報最多的地方,秋望舒這樣做,是在給趙皓鑭鋪路?

趙皓鑭…趙皓鑭…

「主子,我們要不要給秋望舒找點麻煩?」長青搓了搓手,興緻勃勃的說道。

長風和長青是一對雙胞胎姐妹,長風擅長醫術,武功一絕,長青擅長偽裝,輕功一絕。

一個比較冷漠,性格執拗。

另一個有些調皮,膽子特別大,總喜歡給別人添亂。

習語詩抬手,眼神帶著深意,「不,我們不用將自己搭上,她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涉及這麼多的商業,就算是皇商都不敢如此大膽,自會有人看不慣她。」

「去找人盯緊秋望舒,尤其注意和她來往的人,記住名單,對我們有益,至於趙皓鑭,小心些,他不簡單。」習語詩敲了敲桌子。

「好嘞主子!不過主子我想問一個問題!」長青眨巴幾下眼睛。

「問。」

「我們的計劃就只是激化趙皓鑭和任遠之之間的矛盾,為什麼要加上白心語?而且還是在這樣一個時機?」長青十分不解。

如果是長風的話,是不會問的,但長青不一樣。

「用人絆住趙皓鑭,如果當時只有趙皓鑭一個人,那麼他肯定會讓周圍的暗衛將人帶走,但是加上白心語就不一定了,白心語身後的家族,對趙皓鑭並不衷心,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趙皓鑭的野心。」習語詩嗤笑一聲。

而且白心語這個人,看起來聰明但其實特別傻,兜不住事情。

所以,趙皓鑭肯定不會在白心語面前暴露自己暗衛隨身的事情。

「我明白了!屬下馬上去找人跟蹤秋望舒。」長青說完之後就退下了。

習語詩喝了一口水,其實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如果想要激化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很簡單,可以不這麼麻煩的。

是因為她想知道,京城人人讚頌,人人艷羨的小侯爺同他的未婚妻,是否真的如傳說之中的那麼恩愛。

世界上,真的有真情這種東西嗎。

習語詩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來,微微抬眸對上窗外的明月。

真情這種東西,原來世界上是有的,只不過,同她無關罷了。

收起笑容的習語詩與平常的她不同,周圍像是有什麼東西隔絕了她一般。

斷恆橋。

解除誤會的兩個人肩並肩走在這條街上。

秋望舒逛著逛著,突然眼睛一亮,蹭蹭蹭的跑過去,拿起來一個面具。

老闆看著她穿著華麗,立刻露出來一個笑容,「這位姑娘,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材料都是上好的,質量絕對有保證。」

「謝謝老闆,我看看。」伸出手拿起一個豬豬模樣的面具,眼神露出來狡黠的光芒。

「你過來一下。」轉頭對著趙皓鑭說道。

趙皓鑭微微挑眉,不知道秋望舒想要做什麼,但還是走了過去。

「舒兒,怎麼了?」

然而剛剛說完,面前的女人就轉過來身體,將面具扣在了他的臉上。

「嗯,不錯不錯,很適合我們的小侯爺呢。」秋望舒微微眯起眼睛笑著。

粉紅色豬豬的面具,配著趙皓鑭黑色的衣服,十分亮眼,再一想到這副面具下面,趙皓鑭黑著臉的表情,秋望舒就更加想笑了。

趙皓鑭先是一愣,隨後有些無奈,伸出手從一邊拿過另一個豬豬模樣的面具扣在了秋望舒的臉上。

「別動,這樣才是一對。」趙皓鑭這般說道,秋望舒也不好動。

任由他將面具給她帶上,隨後抿著唇朝著一邊走去,「什麼啊!」

趙皓鑭不知道的是,面具下的秋望舒臉頰通紅。

或許她敢當著趙皓鑭的面親吻他,說一些情話,但是趙皓鑭這種撩人而不自知的話,真的讓人心動。

「舒兒,等我一下。」

趙皓鑭沒想到就只是給她帶一個面具而已,竟然就直接將人給整的如此害羞。

將銀子遞給了老闆,隨後趕緊朝著秋望舒離開的地方追過去。

「舒兒,別走那麼快。」趙皓鑭走到秋望舒的身邊,伸出手十分自然的和人十指相扣。

秋望舒一驚,想要鬆開,但是卻被那一隻大手緊緊的抓住,力道不是很重,她卻掙脫不開。

嘆了口氣,算了。

兩人就這樣在街道上逛著,買了一些好吃的東西。

或許是因為面具的原因,別人不認識他們。

也或許是因為對方在這裡身邊,不由得將別的心思沉了下去,露出來裡面最單純的心。

不知不覺就走到販賣河燈的地方了。

秋望舒發現,這個地方很有意思,不僅僅是販賣,還有就是文人雅士可以通過專屬的攤位進行詩詞對弈。

秋望舒有些好奇,拉著趙皓鑭走過去,仔細觀察著。

分別是,風花雪月山川河流。

「這位小姐,要不要試試?」攤主趕緊走過來,笑眯眯的說道。

「這裡的規則是什麼?」秋望舒將面具摘下來,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規則就是創作出來對應的詩,就能夠得到相應的河燈。」攤主笑呵呵的解釋到。

秋望舒點頭,打量了一下檯子上的河燈。

思考了一番。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這是《行路難》裡面的一句詩詞,她的印象很深刻。

也是她想對現在的自己,對現在的趙皓鑭說的話。

相信乘風破浪的時機總會到來,到時定要揚起征帆,橫渡滄海!

這句詩詞一說出來,周圍瞬間安靜了許多。

如果普通人聽到了這句話,只會覺得很豪氣。

但是趙皓鑭心裡沒有這麼覺得,他知道,這是在說時機,相信總有一天時機會到來,他能夠知道一切的答案。

面具下的臉微微笑了笑。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姑娘豪氣啊。」

周圍的人都在討論。

「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闊海書齋的老闆?看起來年紀輕輕的,沒想到能作出這種詩。」

攤主也笑眯眯的捧過來一盞河燈遞給秋望舒,「小姐,這是您的。」

秋望舒趕緊伸手接過來,「多謝。」

隨後轉頭看著趙皓鑭,「你不去拿一盞嗎?」

趙皓鑭輕輕搖頭,將人拽出去,把面具摘下掛在腰上,「我與夫人自然是要用同一個河燈才是。」

秋望舒輕咳一聲,「我還不是你夫人呢!未婚妻,未婚妻懂不懂。」

「早晚都是。」

十分霸道的將人的手抓住。

夜色慢慢陰沉,天上的星星都冒出來了。

秋望舒和趙皓鑭走到了河邊,看著河裡面一盞盞河燈,慢慢蹲下。

纖細的手指將河燈推進河裡面,輕輕的撥動一下。

看著河燈慢慢走遠,秋望舒本應該是要許願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

「怎麼不許願?」趙皓鑭有些奇怪。

秋望舒回神,轉頭看著他,露出來一個笑容,「我許了的,只是不告訴你。」

她現在腦袋裡就只有趙皓鑭,她的願望也成真了。

趙皓鑭低眸輕笑,輕輕碰一下她的唇,「那我可以借著你的河燈許願嗎?」

「你說呢?」秋望舒挑眉。

「我許願,我面前這個人可以永遠平安喜樂。」

永遠陪伴在我身邊,我亦永遠陪伴在她的身邊。

秋望舒微微頓了頓,歪了歪頭,不動聲色的撩撥著他,「我這個人多災多難,想我平安喜樂的話,可能需要小侯爺在我身邊陪著了,不然的話一不小心就受傷了怎麼辦。」

「樂意之至。」

……

武館。

秋望舒準備了小點心來到這裡,想看看小七和王沇,已經很久沒有見了。

武館的演武堂上,王沇正在教導著小七紮馬步,雖然小七柔弱了一點兒,但是卻一點兒都不嬌氣。

臉上已經紅彤彤的了,但是還不願意放棄。

「小春月,小七。」秋望舒笑眯眯的開口。

王沇眼睛亮了一瞬間,隨後轉頭對著小七說道,「好了,先暫停一下。」

小七聽聞這句話瞬間鬆了口氣,身體立馬軟了下來。

王沇一驚,趕緊伸出手接過那小小的身體。

小心翼翼將人抱到旁邊坐下,忍不住自己的脾氣。

「說過幾次了,不能夠這樣直接躺下,對身體不好。」

一個女孩子公主抱一個小男孩子,畫面有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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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靠辦報社脫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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