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沒有血的戰場
房一鳴沒有想到商王會如此之快的連續拿掉了他們多個據點,而且現在最讓房一鳴頭疼的是林詩玉也被商王給關了起來。就是連顏回都不讓見。
他就怕現在的林詩玉會被商王用刑,可是現在他連林詩玉在哪裡都不知道,就是連顏回現在也已經被禁足在自己的府里,現在能幫到他的也就莫擎天了。
「我已經打聽過了,玉夫人誰也沒有見到。」莫擎天自己給自己倒了一大碗的茶水,一口氣喝完看著站在一旁看著他的房一鳴道。
「沒查到。」房一鳴收了手裡的摺扇,幾步走到案邊奮筆疾書的讓人送了出去,一封是寫給韓曜陽的,告訴了他這裡的情況,然後讓韓曜陽一定要在碩郡,哪裡都不能去,若是京城來人,就還是裝病,越重越好。
然而房一鳴的第二封信這是寫給自己的大哥的,讓他幫忙查一查許侍郎所有的背景。
「你去找三皇子,告訴他,就說我在得月軒等他。」、
莫擎天看著房一鳴如此快的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心裡則是想著不愧是謀士,一切的事情都想到了。
「那我家太子……」其實莫擎天是想說,如果顏回能不被禁足的話,他們行事會更方便的,其實他家的王上也不是真的要對玉夫人怎麼樣,只是拿著玉夫人,在給大周談的時候,也有底氣些而已。
「讓他在被禁幾天。」還不等莫擎天話說完,房一鳴一邊出門,一邊毫不猶豫的道。
聽到房一鳴如此的說,莫擎天則是楞了一下,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一直跟著房一鳴,然後道:「其實這幾天我家太子,一直都在找玉夫人的下落。」
林詩玉看著自己面前的人,有些好笑的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而已,家裡無長才會在外拋頭露面。」
「王妃,說笑了,攝政王雖被貶為平民,但是,你們一旦出事,大周的皇上還是會管的。」站在商王旁邊的然,看了看站在哪裡看著沒有說話商王,然後接著對林詩玉道:「聽說攝政我那個已經回了碩郡,那麼還請王妃寫信告知一聲,我商國一直跟大周都是鄰里相顧,得聞王爺在此不遠,所以特請王爺到這裡一見。」
林詩玉看了看一直都是背對著自己,站在哪裡看著外面的人,然後看了眼那個說話的人:「商國本就是大國之邦,定是不會讓我們如此的。」
聽了這話,商王轉頭看了看林詩玉抬起的雙手,然後就是選黑色的手撩,隨著林詩玉的走到而叮叮噹噹的。
見如此的林詩玉那個人也是沒有料想道林詩玉會如此的直接,本想在勸勸的,但是突然商王道:「來人,請王妃去寫封家書。」
林詩玉被然強拉著去了旁邊的桌子旁邊,本是要用筆墨的,但是那些人就直接放了塊白色的絹布,然後直接把林詩玉的手指給劃開口子,握住林詩玉的手就開是了寫。
「王上,太子跟這幾人走的比較近,那太子那邊……」
「解了他的禁足,讓人跟著,然後讓人把那個給大周的皇上送去,另外把那封信也一起送去。」說完,也只是看了眼林詩玉,接著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林詩玉看著幾人把手裡的火把都拿走了,最後她又陷入了黑暗裡。
周圍一片漆黑,林詩玉只能憑著聽力來辨別自己所在的地方。
「你說這是房先生交代的。」韓曜陽拿著手裡的信,看著前來送信的人。
「房先生說,五爺這段日子一定哪裡都不要去,能生多大的病,就生多大的病。」來人把房一鳴所交代的事一五一十的都給韓曜陽說了。
「夫人呢,可有說什麼?」韓曜陽把手裡的信一遍一遍的看著,最後是越看眉毛皺的越緊。
「夫人……夫人……」
「夫人是被商王給藏起來了。」韓曜陽把手裡的信一丟,看都不看來人,直接起身看著外面已經好就沒有下過的雨,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對身後的人道:「你回去告訴房一鳴,若是夫人掉了一根頭髮,我維他是問。」
傳信的前腳剛走,後腳京都里的人就來了。
「曲大人辛苦了,來人,給曲大人倒茶水。」
此時的韓曜陽看起來就像是已經病入膏肓的感覺,看的曲昌是一步都不敢里韓曜陽太近。因為韓曜陽在傳回京都的信里說自己得的是疫病,所以自己才沒有辦法去北邊。
看著韓曜陽如此的樣子,曲昌本就是來看看王爺,到底看看是不是真的病了。
而事實韓曜陽是真的病了,但不是疫病,而是真正的風寒。自從韓曜陽知道林詩玉被商王給關起來后,就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在說又精神高度緊張的連續著在深秋的夜裡吹著風,所以也就感染了風寒。
而房一鳴則是在接到信后,也是開始了布局,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讓林詩玉現在的處境太過危險。
然而就在房一鳴打算把所以的一切都轉移回了碩郡的時候,卻是被一群黑衣人給攻擊了。這一切都是誰的安排,房一鳴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誰派來的,只是他奇怪的是,對方好像沒有要置他於死地。而是更像是在試探。
在房一鳴第不知道多少次逃脫,黑衣人對看了眼,接著一個翻身,兩人不知道從何處拿了兩把刀在手裡。
而兩人成剪刀狀開始向著房一鳴而去,好的是房一鳴一個翻身,讓兩人撲了個空。
但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最終房一鳴雖然是跑掉了,但多少是身上帶著些紅躲了起來。
林詩玉現在所帶的地方總於不再是黑暗的了,林詩玉看著那跳躍的火把,也仔細的看了看周遭的一個環境,除了那道門一外,其餘的牆壁上都有水珠在一顆一顆的滴下來。
林詩玉看了一圈后,然後坐在哪裡開始分析自己所在的位置。
商國本就是北方,地處乾燥之地,若是有水的話,那必定是有大量水的地方,那能有如此大規模的,也就只有貴妃宮裡的那個荷花池了,只有在水裡,那個牆壁才會不停的滴水。
只有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了,林詩玉就好辦了,在送飯的人來的時候,那個在鬧房裡穿著粉色衣裙的人,就開始披頭散髮的躺在了哪裡。
如果仔細的人就會發現,原本送飯的人,此時卻是比之前小了個度,林詩玉是終於見到陽光,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久沒有看見太陽了。
林詩玉出來的惡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了個地方把顏回所在的地方給摸清楚了后,才從御膳房裡提著食盒,道太子的宮裡。
然而讓她最為奇怪的是,在經歷過一個宮門的時候,則是聽到了一段對話,
「小姐,房公子,真的是對小姐信任的百分之兩百呢,」一個宮女打扮的丫頭,一邊給旁邊坐著的小姐倒茶,一邊馬屁般的。
「對啊,他絕對想不到,這一切都掌握在小姐的手裡,小姐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呢?」另一個丫鬟給那個所謂的小姐拿了糕點,然後又笑著問了問回去的時間。
「怎麼什麼話都說?」明顯的感覺到了那個女子的不高興,然後就又聽到那個小姐道:「給你們說過多次,我們來商國是要完成父親的命令的,不要隨便就在這裡說什麼回去之內的話,若是讓商王聽見了,你真當人家不會動你是嗎?」
這倒是說的有道理,只是下一句就徹底的讓林詩玉火了。
「那咱們這樣把他拖著,才會讓人把攝政王妃給控制住,那王上不還誇小姐聰明嗎?」
原來自己這一切都是出自這位的手裡,原本就比較生氣的林詩玉現在就想都沒有想,從懷裡拿出了,讓人在一天內都會一直癢個不停的要,隨著門縫裡的風吹了進去。但是很快就聽到裡面的人開始,在奇詭的說著,真么會如此的癢,然後就是幾人不停的抓撓的樣子。
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林詩玉算是為自己搬回了一局,然後跨著她的食盒,開始去到太子的宮裡盪悠了,她要看看現在的顏回是否是已經跟他的父王一條心了。
「站住。幹什麼的?」林詩玉剛要跨進太子的寢宮就被門口的侍衛給攔了下來。
「這是給太子送的吃食。」林詩玉把手裡的食盒遞給兩人查看后,才跟著走了進去,林詩玉進去后才找了地方,偷偷的看著顏回。
「你說什麼,父王把房先生和玉夫人都關了起來?」顏回已經是讓人在宮裡都找了個遍,始終都沒有找到林詩玉,然而,自己又被父王給禁足了,只能在自己的清官里,其他的沒有他的允許哪裡也不讓去。
「怎麼樣了,可是有什麼線索了?」看著一個宮人來給自己送飯了,顏回以為是自己的人回來了,立馬趕緊的就拉著來人問道。
然而則是問了好幾聲都不見對方回到,顏回就有些著急了,於是便越看眼前的人,總覺的在那裡見過,然而當他看見是林詩玉后,立馬就去把自己的房門給關了起來,然後小心的看著林詩玉道:「玉夫人,您這段時間去哪裡,你知道嗎?我父王不知道怎麼了聽信了誰的話,要和大周對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