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49章 華佗的醫術,曹操的病灶
華佗在荀彧的帶領下,走進了曹營之中。
「主公,這位便是傳說中的華佗先生。」
荀彧擔憂的看著頭上已經敷著毛巾的曹操。
曹操聽到荀彧的聲音,這才抬起了頭,這兩天,一想到陶商和袁紹,他的頭就疼痛萬分,根本就無法入睡,所以現在,曹操的看上去一點精神都沒有。
「文若,你幫我招待一下華佗先生吧,我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精力了。」
曹操的聲音,已經不復之前的雄渾厚重了。
「謹遵主公命令。」
荀彧看著曹操這一副虛弱的樣子,也是嘆了一口氣。
誰能夠想得到,前一段時間還能夠帶兵打仗的人,現在居然已經虛弱成了這個樣子?
「還需要勞煩華佗先生多多費心。」
荀彧躬身對著華佗,十分的誠懇。
現在曹操這個樣子,他們這些作為臣子的,個個都相當的擔憂,而他面前的這一位,幾乎是醫術最高明的一位了。
「文若不必如此客氣。」
華佗捋了捋鬍鬚,面色一片淡然,並沒有因為曹操的威勢而有任何的變化。
畢竟他可是一位十分出名的名醫,無論是誰,都不會過於得罪他的,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保證,自己一定不能夠生病。
華佗仔細的看著曹操的臉色,一點細節也沒有放過。
看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華佗這才點了點頭,命令左右拿來作息,坐在了曹操的對面。
「曹將軍,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嗎?」
華佗一邊為曹操切著脈,一邊對著曹操問道。
「還教先生知曉,我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征戰不休,自從前一段時間,我帶領軍隊大敗於壽春之後,回來的那一天,我只感覺頭疼欲裂,無法入眠。」
曹操聽到華佗的話,掙扎著睜開了眼睛,詳細的把自己這一段時間的感覺告訴給了華佗。
「可否會因為某人或者是某事,感覺到頭疼更深?」
華佗把眼睛閉了起來,更加用心的傾聽著曹操脈搏的變化。
「先生果然不愧是神醫,這一段時間,我一旦想到陶商或者是袁紹,就會頭疼更甚。」
聽到華佗的話,曹操的眼睛也是一亮,連忙點頭。
看來這一位果然不愧是名醫啊,自己並沒有跟任何的人說過這一件事情,居然能夠通過望聞問切這樣簡單的辦法了解到這件事情。
「曹將軍,你這病可不簡單。」
華佗收回了手,皺著眉頭,對曹操說道。
「還請先生詳細告知。」
曹操聽到華佗的話,也不復剛才的樣子,臉上掛上了一抹緊張。
荀彧他們聽到華佗這麼說,臉色也是開始凝重了起來。
「曹將軍的這個病,是由兩部分毛病共同導致的。」
「其一便示,曹將軍的身體,已經有一些淺顯的病灶,這個病就在曹將軍的腦子裡,這才會導致頭疼。」
「其二便是,曹將軍你有心病。」
華佗絲毫沒有猶豫,十分認真的看著曹操說道。
「先生,這心病我還是略微有一些了解,不過這病灶從何說起啊?」
曹操聽到華佗的話,眉頭也是緊鎖了起來。
他的心病,無外乎是陶商和袁紹這兩個人,他們的勢力都是太過於強大了。
陶商更是就在曹操的附近,現在曹操的軍隊,有一大半,都在緊張的防備著陶商,生怕陶商會突襲他。
而病灶曹操就有一些不太理解了,他雖說不是典韋那樣的猛將,可除了處理政務以外,其餘的時間也都有注重過鍛煉和身體的保養。
可以說,曹操的身體十分的健康不可能會有什麼病灶的。
「曹將軍的這種病灶,不可小覷,是一種十分危險的病。」
華佗說起來的時候,臉色也是相當的凝重。
「我曾經遊歷於大地的個個角落,發現這種病的人,超過百餘人,而這些人,僅僅只有四人生還。」
聽到華佗的話,曹操的臉色瞬間大變。
而荀彧和戲志才他們這些人,也是臉色白了起來。
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因為曹操的個人魅力,而聚集到了一起,所以他們每一個人,都對於曹操十分的尊敬,聽到曹操這個病的性,一個個都是十分的緊張。
「那敢問先生,我是否還有救?」
曹操雖然聽華佗這麼說,還是沒有放棄生的希望。
「曹將軍,你跟那些病人還是有些不同的。」
「一來,曹將軍你的身體十分健壯,可以有效的抵抗住這種病。」
「二來,曹將軍你發現這個病的時間也是比較早,病灶還沒有深入,並非太過嚴重的事情。」
華佗可沒有曹操這樣緊張的樣子,他只是說了他發現的那些人,很多都已經死了,他可沒有說曹操也會同樣如此。
「還請先生救我!」
曹操顧不得頭疼,連忙對著華佗行禮。
荀彧他們也是跟隨著曹操一起對著華佗行禮。
現在能夠救助曹操的人可就只有華佗一個人了
華佗連忙扶起來曹操,他是一個醫生,治病救人是他的職業,這是他作為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
而陶商這一邊,已經開始派遣那些經過商鞅培訓的文人雅士們,一個個去陶商惠下單的那些地盤去任職了。
「商鞅啊,我覺得他們可能有不少的人,不太適合這樣的工作啊。」
陶商看著這些笨手笨腳上任的文人雅士們,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雖然他相信商鞅的手段,可他還是感覺這個文人雅士們,有一些不太靠譜啊。
十有八九冷眼看,百無一用是書生。
這可不是什麼戲言,就憑藉著陶商看到的情況,這些文人雅士們,能夠安穩的在這些任職,陶商就心滿意足了。
「還請主公放心,這些傢伙們,雖然現在還是有一些青澀,可是他們已經經歷過我的培訓了,相信對於這些小事務,還是有能力去解決的。」
商鞅不同於陶商,他親自接觸了這裡面的每一個人,可以說,已經大致了解了他們的性格,但凡是有一些性子不給的人,都被他給遣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