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是你爸爸
第13章我是你爸爸
「來，再給我表演一次。」
我要再拍照一張。
擺好動作，不要動。
專業攝影師到位，燈光柔和。
「咔嚓。」
「靠近一點。」
羅大興內心不情願，被陳道瞪一眼，乖乖靠近。
小金金推開爸爸，泥奏凱，不要過來。
我不要吃。
我不喜歡吃棒棒糖。
求你了，爸爸。
乖兒子，為了爸爸的幸福，你吃吧。
你的作用就剩下這個。
乖。
硬塞進去。
味道怪怪的。
我想拒絕的。
可是我爸爸不允許。
「叮，小金金問你，你是魔鬼嗎？屬性點加一。」
「叮，成功玩弄小金金的感情，屬性點加一。」
「叮，羅大興興奮了，找到了自己的理想，屬性點加二。」
中間混入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興奮了？
你怕不是個虐待狂吧？
「兒子，吃。」
不用陳道吩咐，自覺喂兒子吃棒棒糖。
這一幕，多麼溫情。
看到沒有，這就是親情的力量，惡鬼也能被感化。
「小瀾瀾，鬼也有感情，他們的情感不輸人類，以後碰到鬼，不要怕，要好好和他們溝通。」
「我們不能一味去消滅鬼，鬼也有好鬼。」
「三個現代主義，八榮八恥，二十四字方針，他們熟記於心。」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小金金脫口而出。
舉起手，弱弱問：「能不能放過我。」
嗚嗚，連爸爸也欺負我。
我不當鬼了。
「叮，小金金受到了教誨，屬性點加一。」
不錯，孺子可教。
「你很不錯。」
完美領悟了你爸爸我的思想。
繼續發揚。
小金金受寵若驚。
「爸爸，我好感動。」
「記住二十四字方針，貫徹二十四字方針，從此之後，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去。」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我，小金金，領悟了最強的招式。
誰還是我的對手。
呔，站住。
「妖孽，還不束手就擒。」
羅大興歪著頭，保持傻笑。
我的傻兒子，你喊我什麼？
「妖孽，吾乃齊天大聖孫悟空是也，還不束手就擒。」
我是你爸爸。
不是妖孽。
還有，你他么不是猴子。
你是我羅大興的兒子。
「過來。」
「妖孽，別想迷惑我。」
小金金一副我就是齊天大聖的樣子。
妖孽，放下武器。
「啪。」
「啪啪。」
「啪啪啪。」
完美的樂章，此刻演奏。
女人看了落淚。
男人看了拍手。
熊孩子，就得揍。
「妖孽，放開你爺爺。」
想做我爺爺，好你個混蛋小子，活膩了。
羅大興下手更狠。
鬼又如何，我是你爸爸，想揍你，永遠都可以。
老子，比你強。
「我讓你齊天大聖。」
「我讓你妖孽。」
「我讓你爺爺。」
「老子就在你面前，想當我爺爺，你是不是想多了。」
「看我不打死你個混蛋小子。」
「啪啪。」
小金金醒悟了。
怎麼了？
為什麼我爸爸打我。
好痛。
不，我……
「爸爸。」
「我不是你爸爸。」
我是你的噩夢。
乖兒子，接受制裁。
爸爸對你的愛，你馬上能感受。
「啊啊。」
「爸爸。」
「爸爸。」
喊我做什麼。
陳道摸著鼻子，不要看著我，我不會幫你的。
自己做的孽，哭著也要承受。
「小瀾瀾，記住了，以後可不能作孽。」
「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
小瀾瀾扶額。
師叔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事實擺在眼前。
「師叔，他會被打死的。」
「死了就死了。」
不屑一顧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剛才不是說要有愛心嗎？
眨眼你就翻臉。
師叔，不當人子。
「師叔，我們不救他嗎？」
「熊孩子要狠狠教育，不然他們記不住。」
世界之大，總有幾個熊孩子。
可憐的小金金，被打得虛弱得連身軀都快看不見。
羅大興的手沒有停止，似乎要打死自己的兒子一樣。
魂飛魄散。
「爸爸，我要死了。」
「爸爸，不要再打了，我錯了。」
熊孩子著急了。
要魂飛魄散了。
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死的。
恐懼來臨。
他哭喊著。
父親，沒有聽到。
木訥如機器人，舉起手，放下來。
冰冷的父親，他要殺死自己。
「爸爸，救我。」
「爸爸，我說，我都告訴你。」
「我知道那個人在哪裡。」
「爸爸，我不想死。」
「我還要玩遊戲。」
「哎。」
小孩子要聽話。
不要做熊孩子。
手一撈，小金金被陳道捏著。
凄慘的模樣，即將滅亡。
吊著一口陰氣。
「兒子。」
「兒子。」
傻乎乎的羅大興，尋找兒子。
看到兒子的蹤影，他又笑了。
「兒子，爸爸來了。」
「兒子，不要跑。」
「嗯？」
有問題。
他的狀態不對。
羅大興，似乎不是他本人。
眼神不對，狀態不對，氣息不對。
都不對。
他的模樣很奇怪，似乎被人控制。
「誰？」
沒有人。
沒有鬼。
陰冷依舊。
「師叔，還有第三隻鬼嗎？」
「不清楚。」
奇怪。
一閃而過的異樣。
陳道沒有捕捉到，想要找，找不到。
房間每一個角落，陳道仔細看一眼。
一樣。
和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兒子。」
「兒子，來爸爸這裡。」
羅大興伸手接住小金金。
陳道移動右手。
羅大興向右動。
向左。
他也向左。
他的眼裡，沒有他們兩個人。
只有兒子。
「兒子，吃。」
咔嚓！
撕掉手臂，遞給兒子。
你吃。
小金金厭惡推開。
他不吃。
「兒子，你不喜歡嗎？」
羅大興傻傻問。
他的手臂，滴落黑色的液體。
「滴答。」
「滴答。」
地面，宛若鏡面。
起了漣漪。
波浪，泛動。
黑色。
鏡面，成了黑色。
「兒子，吃。」
他丟掉手臂。
撤下一顆眼球，遞給兒子。
「棒棒糖。」
「好吃。」
「嘻嘻。」
恐怖的笑容綻放。
亦如黎明中的花朵。
他那濃烈的愛，壓抑得小瀾瀾無法呼吸。
好噁心。
好真摯。
「師叔。」
小瀾瀾察覺到了不對勁。
周圍，變了。
變得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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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