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爹,三弟只是個憨子

第7章 爹,三弟只是個憨子

「逆子!敢直呼為父姓名,我沒你這個兒子!」

李善長手中馬鞭翻飛,他今日是真的被這個憨兒子給氣到了。

以前這憨子也只是打架毆鬥,李善長雖然是文官,但是以前朱元璋起事的時候,他就跟在身邊當軍師,前半生都在軍隊,所以身上武將的血性並不少,所以對兒子打架的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他沒想到李余今天竟然給他來個一個大驚喜!

誣陷自己不說,竟然還在早朝之上胡言亂語,皇帝看他是個憨子的份上不好治罪,可是這小子得寸進尺,竟然挾功要賞,還要娶公主,當駙馬!

甚至膽大包出陛下是兔死狗烹的君主,這是在打皇帝的臉啊!

李善長立即意識到若是再不對這個傻兒子嚴加管教,恐怕李余就會惹出滅門大禍來,到時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啊!疼啊!爹,我知道錯了,你別打了,你是我爹行不?我以後再也不喊你名字了!」

幾鞭子下去,李余很沒骨氣的認慫了。

沒辦法啊,李善長雖然年過六旬但是早年軍旅生涯練就了強壯的體魄,手勁很大,他又在氣頭上,幾下子抽的李余就沒了脾氣。

「我看你就是個軟骨頭,和人打架的勁頭去哪了?怎麼這麼幾鞭子就求饒了?」李善長譏諷道。

「那不一樣,有種你也給我一根馬鞭咱倆對抽,信不信我兩鞭子就能把你抽哭!」李余不服氣道。

嘶……

聽著李余的話,在一旁的老黃徹底沒眼看了,這小少爺是廢了,這得憨到什麼程度,才會在這時候說出這般忤逆之言。

這是怕老爺抽的輕啊!

「逆子!你還想和你爹對抽?我打死你這個逆子!」

李善長怒了,徹底怒了,手上的馬鞭也不再留手,全力施為。

李余的疼痛成指數倍增。

「啊,救命,爹,你是我親爹行不……」

「沒有骨氣!我怎麼生出你這麼不中用的兒子!」

李善長怒極,他今天一定要把這個不孝子打醒,如果打不醒就把他大殘,免得以後出去惹是生非!

隨著李善長越打越狠,李余終於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了,這老爹是真往死里打他啊。

卧槽!

不行!

我這剛穿越過來還沒幾天啊,不能這麼就死了。

「別打了,別打了,爹你聽我說,我做這麼多都是為你好啊!」

李余大聲喊道,準備攤牌。

「為了我?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快點死!」

李善長才不會相信這個誣告親爹的逆子會為他好。

啪!

馬鞭這次路線鮮明,直奔李余腦門。

卧槽!

玩大了!

這次真的把親爹氣懵了!

這是真的往死里抽他啊!

這一鞭子下去,他就算是個聰明腦袋,也被抽傻了!

李余真心覺得冤枉,自己穿越過來,還沒享受生活,就要被抽成真憨子了。

他想避開李善長的馬鞭,可是他被吊在空中,根本就躲閃不及!

算了,認命吧!

李余索性閉上眼睛,心道最好一鞭子把自己抽死,自己重新投胎,這次希望穿越成一個皇帝。

叭!

一聲脆聲響起,可是等待中的劇痛,並沒有到來!

李余緩緩睜開眼,就見一身穿公服之人,擋在了身前,抓住了抽來的長鞭。

而李善長身前也站了身穿公服的男子,「爹,三弟愛胡鬧您和別和他一般見識。」

「爹,您明知道三弟是個憨子,您又何必動怒?」擋在李余身前的男子也道。

他是李善長長子,也就是李余的便宜大哥李琪,此時官職為中衛指揮。

另一個擋在李善長面前的是李余的二哥李茂,官職旗手衛鎮撫。

兩人本都在當差,可是李余狀告父親狎妓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他們耳中,後來更是有僕人,跑來報信說父親正將三弟吊起來打。

於是兩人急匆匆就趕了回來。

恰巧碰到了李善長手持馬鞭朝李余腦袋抽的慘劇。

「爹,娘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三弟,三弟自小憨笨,做事難免忤逆您的心意,可是就算他再怎麼不對,也是您的兒子我們的三弟啊,您何必要往死里打他啊!」李琪大聲道。

「爹,若是母親在天有靈,看到您這麼對待三弟,一定會死不瞑目的。」二哥李茂聲音哽咽。

李余看著兩個便宜哥哥為他求情,心中頓覺幾分溫暖。

來到大明有日子了,李善長每日忙於政務,對他這個小兒子缺少陪伴,今日兩位哥哥卻讓李余在大明第一次感受到親情。

「你們兩個知道什麼?你知道這小子今日惹出多大禍來嗎?」

「若不是陛下礙於情面,咱們全家都得遭殃!」

李善長氣道。

「當然知曉,不就是三弟誣告您狎妓嗎?陛下都不怪罪了,您還計較什麼啊?」李琪直面父親絲毫不懼。

「你,你……他這是忤逆!倒反天罡!」

李善長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事到如今,似乎不是憨子做錯了,反而是他這個當爹的做錯了!

「爹,三弟雖然憨,天天惹是生非,但是自小就孝敬,從未作出過忤逆您的事情,我看這件事肯定另有隱情。」次子李茂道。

「隱情?他一個憨子能有什麼隱情?」

李善長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也知曉李茂說的是實情,李余這小子雖然憨但是對自己這個父親卻一直是尊敬有加,今日突然倒反天罡確實不像李余日常的做派。

見李善長面容緩和,李琪和李茂趕忙給李余鬆綁。

「三弟,快向父親謝罪!」李琪沖李余使了個眼色。

「哼!憑什麼?我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李家?還不都是為了他?我看他是安穩日子過慣了,皇帝給他一個笑臉,他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李余仰著頭賭氣不看李善長。

李善長聽著李餘一開口就是胡言亂語,立即就要爆發,可是聽到後面眉頭皺了起來。

「什麼意思?」李善長皺眉道。

「我這話說的還不明顯?狡兔死走狗烹,爹你是國公、柱國,是跟著皇帝打天下的第一批人,而且還曾是軍師,在軍隊和朝堂都有至高無上的影響力,當今皇帝是什麼樣的人您不清楚?」

「他會放任你們這些對統治有威脅的人一直活著嗎?」

「我多給你潑些髒水,把你名聲搞臭,把你爵位往下拉一拉,咱們家就越安全。」

聽著李余的話,李善長搖頭道。

「我輔佐陛下與微末,陛下不是不念舊情的人。」

「既然爹與陛下相識於微末,那就更清楚陛下生性多疑了。」

「我看爹不是不信我的話,而是不願意相信吧,更不願意放棄這些權利榮譽還有榮華富貴吧。」

李余悠悠的說道。

李善長渾身一顫,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這個憨兒子。

這些話若是李琪和李茂說的,他一點都不會奇怪,可偏偏是他這個痴憨的兒子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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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憨!但是我不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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