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〇三章 江雲嬈懷疑到了皇後身上

第五百〇三章 江雲嬈懷疑到了皇後身上

江雲嬈沉著心性,細細打量著劉大夫,見他神色肅穆,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她又想到了自己懷著昀兒時,中毒的那件事。還未說的時候,拓跋朔蘭便道:

「這癥狀,跟我之前去大周皇宮,你中毒的那次很是類似,也是胎兒沒有了動靜。」

江雲嬈揮了揮衣袖:「劉大夫,你先退下吧,此事我不會為難你。」

劉大夫退下后,江雲嬈側眸看著拓跋朔蘭,語聲凝重起來:「我記得。

怪不得我中毒以後,魏皇後來我宮中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明裡暗裡的說,下毒之人不是沈昭昭,而是另有其人,但當我再次問的時候,她又不說了,當時我便覺得有些奇怪。

今日聽這從前宮裡的太醫一說,我好似明白過來了一點,皇后與我當年中毒癥狀類似,想必是同一種毒,同一個人下的。

可是當年皇后懷孕時,沈昭昭根本就沒有入宮。

的確,那兇手不是沈昭昭,多半是趙家人,沈昭昭只不過是推出來的替死鬼罷了。」

拓跋朔蘭不明的問道:「不是那姓沈的,是趙家人,那為何魏皇后又不繼續說了?」

江雲嬈冷笑著搖了搖頭:

「自然是因為魏婉瑩知道沈昭昭在後宮裡是鬥不過我的,她力量薄弱,

所以不如棄車保帥,棄了沈昭昭,留著趙家與趙太後來對付我。

她也肯定會計劃在我倒台以後,去找到滅了趙家的機會,如此,魏家便能在前朝後宮徹底的做大。」

她已經回過神來了,可能趙太后當年的死,也有魏婉瑩的手筆。

這幾年來魏家人在大周的勢力一直穩固著,恐怕也是因為沒有了勁敵的緣故。

拓跋朔蘭按著自己的腦袋:「太複雜了,都是些什麼事兒,我聽著好累。那魏皇后這孩子,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江雲嬈眉宇里疑雲深深,語氣有些不確定的道:

「按照劉太醫的話來說,皇后是不知道自己中毒的,那這孩子當時應該就沒有被救治到。

大皇子在生出來以後,的確也不是個健康的皇子,可是他又活著,總是覺得有些奇怪。

畢竟沒有切實證據的事情,我哪兒能張口就對裴琰說個什麼來?

大皇子好歹也是裴琰的孩子,在我回宮之前,我來了這麼一出沒有證據的懷疑,倒是顯得我是為了回宮而鋪路了。

說不好,一到了皇宮還會被魏婉瑩那個偽善的女人倒打一耙,到時候我會吃不了兜著走。」

拓跋朔蘭忽的想起一件事來,她有些調侃的道:

「萬一這大皇子就不是你家大周皇帝的呢?

我們家小野在草原上生活,日日被太陽曬,他黑就算了,我們一家子都黑。

可是……那大皇子我在皇后的鳳儀宮裡算是見過好幾面,跟我們小野一樣黑。

你看,皇后與大周皇帝都那麼白,怎生個孩子出來這般黑?你再看看昀兒,他黑嗎?」

江雲嬈兩眼瞪了瞪,似吃瓜似驚恐的道:

「猜測倒是能這麼猜測,只是這地方又沒有親子鑒定,很多事情不好說,萬一先帝黑呢,隔代遺傳?」

拓跋朔蘭:「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什麼鑒定,什麼隔代?」

江雲嬈醒過神來,又道:「這不重要。

不過,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覺得,大皇子跟裴琰長得不像,跟魏皇后一家子還是有些像的,所以我覺得,血緣還是有的。

皇后再歹毒,再是想鞏固地位,也不敢在後宮亂來,從宮外找個男子入宮來造人吧?

宮裡有《彤史》的詳細記錄,裴琰自己也清楚幾時去的鳳儀宮,這些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皇后與大皇子多少有些古怪。

不過這劉大夫我肯定是會派人跟著的,不會就這麼問一問就算了。」

拓跋朔蘭笑得有些賊兮兮的:

「有古怪就好,等你回了大周皇宮就慢慢去查。

若真是查到個什麼出來,皇后就有理由倒台了,以後你可是大周皇后了,昀兒又是太子,你現在肚子里又有了一個,穩穩噹噹呢!」

江雲嬈一下子被拓跋朔蘭的話給點醒,她這才又想起一件事來: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今日確診二胎了我……」

一想到這裡,心中便憋悶著:「先收拾那個近處的人。」

……

大周北境華陽城都護府衙。

裴琰一襲黑色龍袍立在桌案邊,手背在身後:

「匈奴單于駕崩,匈奴王庭暫時沒了繼承人,肯定爆發內亂。

鶴蘭因從匈奴發回密信,說見到了禹王與江家舊部出現在匈奴草原。

看來,裴占是真的準備撕破臉了。」

歸冥沉聲道:「皇上,是準備再逼一逼禹王殿下嗎?」

裴琰冷笑:「朕都親自到北境來了,他也知道朕沒在皇宮裡,如此巧妙的時刻,朕不信他坐得住。」

裴占這些年來低調,裴琰就怕他韜光養晦,日益壯大。

如今北境在大周的分量愈發重了起來,成為了比江南更重要的錢袋子以及關係著整個北部邊境的安危,

他必須親自剷除毒瘤,不為將來留禍患。

歸冥看著北境依舊飄下的大雪,瞳孔里滿是清冷的霜寒之氣,他似看好戲的道:

「禹王殿下肯定想不到皇上的削藩令,削得有多麼的巧妙。

一旦這消息他知曉了,肯定第一時間是等著與其餘邊境一同鬧起來,殊不知,大周的其餘藩王這輩子都不會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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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憨貴妃靠擺爛寵冠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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