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 不會吧?又是熟人局?
第1649章不會吧?又是熟人局?
「聽聞,玉家老祖,乃是霸主境的大界王?」
「不錯。」
「打一架吧。」
打一架吧?
聽到陳長安的話,玉家這邊的三個人都愣住了。
「陳長安你瘋了吧?」
「你知道我們玉家老祖是霸主境的大界王,還敢跟老祖動手?」
「做人也不能這麼狂妄吧?你才什麼實力,你這不是找死嗎?」玉家少主皺著眉頭看向陳長安。
「真是不自量力,竟然還敢和老祖動手,就連我,你恐怕都未必能夠對付得了。」
玉家家主也是一臉不滿的看向陳長安,覺得這個人不僅僅狂妄,還十分的沒有禮數。
「陳長安,你確定要跟我交手?」
「這就是你想要證明的資格嗎?」玉家老祖皺著眉頭問道。
「不錯。」
「只有交手之後,你才會真正明白,我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
「哈哈哈哈,好,我可是很久都沒有與人交手了。」
「陳長安,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要是你死了,可別怪我。」
「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否則的話,怎麼體現我的價值。」
瘋了!
絕對是瘋了!
面對一個霸主境的大界王,竟然還要讓對方全力出手?這小子果然是一個瘋子。
玉家家主和少家主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那就如你所願。」
玉家老祖伸手一揮,直接創造出一個獨立的空間,方便兩人戰鬥。
陳長安也不客氣,飛身進入到空間之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爹,這陳長安這麼狂,會不會是有什麼屏障?」
「有什麼屏障也沒用,陳長安不過是彼岸境而已,兩者之間差距太大了,什麼屏障也無法彌補。」
「等著給陳長安收屍吧。」
「到時候送去君心閣,說不定可以藉此機會,讓南莽分閣收斂一些。」
在玉家家主的眼中,只要老祖全力出手,那陳長安就是必死無疑。
可過了一會之後,玉家家主卻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老祖和陳長安進去多久了?」
「快一炷香了。」
「怎麼會這麼久?」
「老祖難道手下留情了不成?」
「爹,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陳長安真的有實力能夠和老祖戰鬥?」
「你在說什麼胡話,你覺得這可能嗎?」
「這……好像也是,可我總感覺這個陳長安不簡單,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做了這麼多事情,還好好的活著?」
「那是他運氣好,他就是再逆天,也只是彼岸境的界王,連大界王都不是,如何能夠是老祖的對手。」
「這倒也對。」
就在這父子兩人交談的時候,空間之內,玉家老祖一臉震驚的看著陳長安。
「你……怎麼做到的?」玉家老祖不解的問道。
「天生的,羨慕不。」
陳長安的實力確實很強,但還不足以和玉家老祖相提並論,真正讓玉家老祖感覺到震撼的,是陳長安的肉身。
兩人交戰之時,陳長安完全是一種不要命的打法,那就是放棄了自身的防禦,頂著玉家老祖的招式進行反攻。
這種打法根本就是自尋死路,玉家老祖原本還打算留手,可真正戰鬥起來才發現,陳長安這麼做另有原因。
強!
無敵的強!
哪怕玉家老祖全力出手,陳長安的肉身都沒有受到任何損傷。
「這就是你最大的屏障?」
「也是你還能夠活著的原因嗎?」
「難不成……難不成念君心都沒有辦法對你的肉身造成傷害?」
「她也無法把你怎麼樣?」玉家老祖震驚的問道。
「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念君心卻是一直沒有親自出面對付過我。」
「怎麼說呢,有點置之不理的意思。」
「或許,她有別的打算吧。」
「不知道現在,我有沒有資格,讓你們玉家站隊了?」陳長安笑著問道。
陳長安已經用實力證明了他的資格,玉家老祖此時也只能夠點頭。
「我們玉家可以選擇站在你這一邊。」
「至於其他兩家,我不能夠替他們做主。」
「我要的也很簡單,若是有朝一日,你成功扳倒了君心閣,南莽之地,依然屬於我們三家,而你,不能夠像君心閣這般讓我們臣服,剝削我們的資源。」
「你能夠做到嗎?」
玉家老祖也擔心,陳長安日後會成為下一個念君心,這種事情誰都說不準,所以他必須先一步挑明此事。
「放心吧,我做事手段和念君心不一樣。」
「我沒有她那麼腦殘。」
「事成之後,南莽之地會重新成為你們的凈土。」
見陳長安這麼說,玉家老祖這才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問道「那你需要我們玉家為你做什麼?」
「暫時什麼都不需要做。」
「需要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找你們。」
「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做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不過,有件事情,我倒是很好奇,聽聞你和另外兩家的老祖,師承一脈?」
「不知道你們的師父,究竟是誰?」陳長安好奇的問道。
師父?
「你竟然知道這件事情?」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你是如何得知的?」玉家老祖驚訝的問道。
「嗯……一個朋友告訴的,他是怎麼知道的,那我就不清楚了。」
聽到陳長安的話,玉家老祖眉頭微微一皺,隨後說道「你是想要將我們的師父,也拉到你這邊嗎?」
「如果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因為就連我們,都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如今身在何處。」
「我們三人當年也是尋找了萬年之久,差不多走遍了整個九玄域,都沒能找到他。」
嗯?
人還能丟了不成?
「你們的師父應該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吧?」
「畢竟能夠調教出三位霸主境的大界王,必然也是一號人物,就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嗎?」陳長安好奇的問道。
「說起來,我們師父還真的是個無名之輩,甚至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姓名。」
「但我懷疑,我師父可能已經不在了,而兇手……就是念君心!」玉家老祖冰冷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仇恨。
「哦?」
「為何會有這樣的懷疑?」
「我最後一次打聽到師父的消息,便是我師父他……羞辱了念君心。」
羞辱了念君心?
不是吧?
「那個,你師父……是不是打了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