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被挾持(1)
第613章被挾持(1)
阮棠從楚穆的車上下來之後,因為窘迫,羞赧,她幾乎是小跑著往家裡趕的,也正是因為,她的心思全都在剛才在車上發生的事上,根本就沒注意,在她院子大門處,一個人正蹲在那。
加上又是夜晚,那人又是穿著一身黑衣。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站起身子,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想叫,但下一刻,她的嘴就被捂住,她的聲音淹沒在唇邊,她被拽拖著往路那邊走。
她掙扎,使出渾身的力氣是掰扯那人,但捂在她嘴上,和拽著她的手就如鐵鉗一般,她怎麼掰扯,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很快她就被拖出了路邊,但下一刻,她就被塞進了一輛車裡。
而車上也有一人,在她被塞進去之後,就接替抱住她,捂住她的嘴巴,不給她掙扎求救的機會。
而鉗制她進車裡的那人,關上車門,快步走到駕駛座上,啟動車子就飛馳起來。
她掙扎著,看著車子駛離別墅區,這一刻,她才開始害怕地渾身發抖。
車子開到了沒什麼車流的路段,鉗制她的人終於放開了她,她這才轉過身來,看清楚抓她的人是誰。
正是幾天前被她咬了一嘴的高少白。
阮棠氣急敗壞,「高少白,你這是綁架,這是犯法的。」
「阿棠,你胡說什麼?什麼綁架?我怎麼會綁架你?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敘敘舊,我是少白啊,阿棠,你忘了我嗎?」
高少白看著她,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但落在阮棠的眼裡,卻覺得無比噁心。
「我再說一遍,放了我,不然,我馬上報警,高少白,你是想進去蹲牢子嗎?」阮棠說著,身子已經下意識往車門處挪,後背也緊緊貼住車門,而她的手也悄然摸進了包包里。
「是不是那個男人?你攀上了別人,所以,想要甩了我?」見阮棠不為所動,高少白臉色一點點變得難看,猙獰。
「我就說,和我在一起,你碰都不讓我碰你,是想要留著勾引別的男人嗎?阮棠,你真是賤,你就是個婊子。」
高少白一想到那個男人,就想到宴會那晚,那個男人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他,他還被當眾拖了出去,一想到這,他的憤怒便衝到了天靈蓋。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他眼眸變得猩紅,額間的青筋也暴起,就連雙拳都緊緊握起。
阮棠一直都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看到他此刻的模樣,她更加害怕了,好在放進包包里的手摸到了手機。
可她剛將手機抓在手裡,高少白卻是直接將她的包包拽走丟開,而她的雙手再一次被他鉗制,「他是不是碰你了?你是不是給他睡了?他能滿足你嗎?」
阮棠扭動著手臂,一邊想要掙脫他,但又不敢太使勁,生怕再次激怒他。
現在的高少白,理智全無了,他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說啊!你是不是給他碰了?你說過的,你喜歡的人是我,你想和我一起去國外,是你說的,你為什麼沒有來?為什麼?」
高少白怒吼著,思緒也回到了一年前。
她可是他追了好久才追到手的,她倨傲,大小姐脾氣,但她長得美啊,從見到她的第一面開始,他就想征服她,卻不想她是個難啃的。
好不容易在畢業的兩年後,她終於答應了他。
她是個戀愛腦,稍稍哄一下就全信了他。
唯獨在性方面,她卻是死腦筋,說什麼必須要結婚,或者領證才能發生,他花了那麼多時間在她身上,要是連她身體都得不到,說出去,不就毀他名聲。
他哄著她,順著她,騙她說帶她去國外結婚,卻不想,被她擺了一道,他等了她一天一夜,她都沒有出現。
這一年,他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沒有找到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躲到了哪裡?
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卻是和別的男人一起,還聯合別的男人來羞辱他,這口惡氣,他怎麼能忍?
既然她不義,就別怪他無情。
和他玩純愛,那他現在就辦了她。
高少白想到阮棠馬上就要被他騎在身下,全身的細胞都開始叫囂著興奮。
阮棠看著他露出那種噁心的表情,便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只是她的手被他緊緊地扣著,她也只好用腳去踢他。
但高少白對她起了歹心,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傷到自己,很快他的身子壓下,直接用腳壓制住阮棠的雙腳,而他整個人也直接壓在阮棠身上。
他壓下頭,想要來吻她,阮棠只能扭動著腦袋,避開他的唇,但還是無可避免,讓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臉上,一陣噁心湧上心頭,她的眼淚也開始控制不住往下掉。
「高少白,你個畜生,你放開我,你敢對我亂來,我保證,你下半輩子,都要在監獄度過,你信不信?還有你堂堂高亞二公子,要是以綁架強姦罪入獄,你甘心嗎?」
不說這個高少白還好,一說到這,他便想到自己在家裡的地位。
他是高亞的二公子,但公司的實權都在他大哥手裡,他在公司里,就掛個閑職,什麼權力都沒有。
最煩的是,他爸總是罵他廢物,罵他什麼都不如他大哥。
什麼都不給他,他自然是不如他大哥的。
現在被阮棠這樣戳著心窩,他更加暴怒了。
但他卻笑著說道:「綁架強姦?呵呵,你有證據嗎?我們是情侶,發生關係,這不是正常的嗎?何況,你覺得你有機會報警嗎?」
「你什麼意思?你想殺我?」
「怎麼會?殺你,多無趣,我要把你栓在身邊,玩死你!」高少白噁心猙獰的一面此刻完全暴露在了阮棠的面前。
他的面容扭曲,如同地獄來的惡鬼。
阮棠清楚,此刻的高少白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現在是魔鬼,她必須自救。
她強迫自己忍住被他親吻的噁心,冷靜了下來之後,才側頭往埋在她脖子處亂啃的人張嘴咬去。
她是瞄準了他的耳朵咬的。
她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所以這一嘴,她連吃奶的勁兒都用了出來,而且還是死咬住不放的那種。
高少白根本就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且等他吃痛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怎麼甩都甩不掉阮棠,她是要把他的耳朵咬掉,意識到這點,他才害怕,也開始用手不管不顧朝阮棠招呼而去。
阮棠被他胡亂甩過來的手打得腦袋發懵,最後實在是被他打得疼極了,才鬆了口。
得到自由的高少白慌忙坐直身子,用手摸向疼痛的耳朵。
但觸到的是滿手的血,和鑽心的疼痛。
「二少,您沒事吧?」開著車的司機擔憂問道,「要不要我停車,收拾她。」
「不用,你好好開車,去碼頭,我就不信,我今天辦不了這臭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