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3 好,不鬧你了
番外3好,不鬧你了
「不然,你要怎樣?」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
說著,他的吻就壓了下來。
她也被順勢壓倒在沙發上,阮棠揪著他身前的襯衫,仰頭承受著他的侵略。
一開始他的吻還是溫柔繾綣的,但到了後面,就變得越來越激烈。
阮棠唇舌都被吻得發麻,人也是徹底癱軟在他懷裡。
兩人身體相貼,胸口那處發出微微紅光,似乎也在感受著他們的雀躍。
這一吻,又是在她喘不上氣,胸悶氣短之時,楚穆才放過她的唇,但他並未起身,而是繼續開拓站地,不一會兒,她的脖子上開始布滿他留下的印記。
但他不滿足於此,很快手就到了她的身後,摸索了好一會兒,才在她的後頸處摸到了她旗袍的拉鏈。
隨著刺啦一聲,阮棠的後背暴露在空氣中,玻璃房裡很暖和,但空氣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刻,阮棠還是忍不住戰慄了一下。
忙抬手推搡著人,「還沒洗澡呢?」
他們今天在外面一整天,又去了遊樂場,又去了電影院,還去了小吃街,身上都髒了。
楚穆剛將頭埋在她的鎖骨之上,她的這一句讓他停下了動作。
他抬眸看著她,眼眸猩紅,儘是欲求不滿的欲色。
阮棠彎唇笑了笑,「我沒想逃,是真的臟。」
楚穆又將頭埋在她脖頸處,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隨即將人抱起。
「等下還來看星空嗎?」楚穆啞聲問道。
「看,洗了澡來看。」她喜歡他給她製造的這些浪漫。
但楚穆卻是理解成了另外一種意思,他唇邊的笑,變得意味深長。
阮棠還沒從中領悟出什麼來,他便道:「好,都滿足你。」
楚穆抱著人快步出了玻璃門房,下樓,回到他寢室的浴室。
將人放下之後,阮棠便問:「你先還是我先?」
「何須麻煩,一起。」
說著,手就已經關上了浴室的門。
以前,兩人不是沒有共浴過,但即便如此,此刻的她,還是覺得無比羞澀。
只是楚穆沒有給她更多羞赧的機會,拉著人,就到了淋浴下面,直接打開了淋浴頭,溫水傾泄而出,阮棠還是忍不住『呀』一聲,隨即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
待臉上水漬抹去,她還未來得及睜開眼睛,就已經被人抵到了牆上,鋪天蓋地的吻接踵而來,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直白,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流水在頭上沖刷,炙熱的吻在唇舌間攪動風雲。
她感覺自己更加喘不上氣,胸腔熱得彷彿快要爆炸。
阮棠下意識用手使力抵制他,男人堅實硬朗的胸膛根本紋絲不動。
他就如失了控的野獸,不捕食到獵物,誓不罷休。
許久,驚擾心神的一吻終於結束,她將頭伏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喘著氣,雙手仍然保持著抵住她胸膛的動作。
楚穆沒有給她太多喘息的機會,抬手就捧著她的臉頰,很快她再次被迫面對著他。
他低眸看著她紅腫的唇瓣,水從唇瓣上滑過,沖刷著上面的晶瑩,他忍不住將手移到她唇上,輕輕地摩挲了一會兒,才再度低頭,滾燙的吻,這次落在她瑩白的脖子上。
早在玻璃房裡就被拉開的拉鏈,此刻再度被他尋到,這一次,他直接將其拉到底。
嫩黃的旗袍堆落在腳邊,和他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交疊在一起,上面還散落著性感的小/褲,內衣。
「阮棠~~~」他的唇從她身前再度移到她唇角,他沙啞的嗓音低低地喚著她。
「嗯?」阮棠雙眸迷離,腦子早已陷於情迷之中,只是本能地回應著。
但她的這一句,卻勾了楚穆的魂。
他忍不住將人緊緊地攏在懷中,壓抑著。
「棠棠,可以嗎?」
「嗯?嗯——」阮棠已經迷糊了,他的話,她好像都不明白。
直到他的唇移到她的耳朵,他的牙齒輕咬住她的耳珠,微微的刺痛感,讓她腦子暫時清明了些許。
「可以嗎?在這。」楚穆再度出聲。
他的聲音低沉好聽,在她耳邊如蠱惑一般。
「嗯——好——」她迷迷糊糊間應下。
可就是她這一迷糊,讓她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陷入了疼痛和煎熬當中。
她忘了這副身子,不是身經百戰的,而是初出茅廬,毫無作戰經驗。
撕裂感像是把她的腦袋都劈開了兩半,她推他,錘他,咬他……
可戰事打起,哪有中途叫停的?
……
最後,她是怎麼被他抱回寢室,穿上他為她準備的性感睡裙,又被抱到了樓頂的玻璃房,她一概不知,只是暈乎乎地由著他操控。
所幸他還知憐香惜玉,到了玻璃房這裡,安分了。
能不安分嗎?
剛才都不知道折騰了幾回。
淋浴下,浴缸里,洗手台……
能用的,他都不放過。
弄得她現在,欣賞星空的力氣都沒了。
但某人心情很好,摟著直接躺在沙發上。
「寶貝。」他在她耳邊低喃。
阮棠眼皮微微睜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這個詞,他怎麼也學會了?
但聽著他這樣叫自己,她卻覺得耳根發燙,竟有些不好意思。
她作勢嗔了他一眼,抬手捶了他胸口一拳,但她此刻的力氣就如撓痒痒:「油嘴滑舌。」
「那你喜歡嗎?」
喜歡嗎?應該是喜歡的。
但她沒答。
楚穆看著她垂眸嬌憨呆愣的模樣,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那我以後便這樣叫你,可好?」
「隨你。」
「寶貝,寶貝……」見阮棠同意,他開始樂此不疲,一聲接著一聲的叫。
阮棠累得很,也懶得理他,閉上眼睛,埋進他懷裡。
不過在要沉沉睡去的瞬間,她猛地抬眸看著他,警告道:「我要睡覺,你不準再鬧我。」
「好,不鬧你了。」
……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鬼。
他的不鬧,是限時的。
到了下半夜,阮棠再度被一股燥熱鬧醒,睜眼一看,某人已經埋在她身前造次了……
她氣憤,用腳踢了踢他,「不是說好了不鬧了嗎?」
某人抬頭,一臉無辜,「是說好不鬧了,但你不是也說了要開星空嗎?再不看,天就亮了。」
所以他是要把自己弄醒看星空?
但很快她便知道,他的看星空,和她的看星空,完全不同。
她的是靜靜欣賞,而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