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何大清選擇沉默

易中海直接對著何大清開罵，他就是要何大清立刻馬上離開，因為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早就商量好了，等何大清走了之後，他就會假裝去關心關心何雨柱何雨水，然後慢慢的和他們培養感情。

那個時候，父親離開何雨柱和何雨水，就是兩人最脆弱的時候，易中海相信，只要自己可以稍微釋放一點善意，那麼何雨柱和何雨水就會被自己掌控，以後就會聽自己的。

很多人都說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是真心對何雨柱好，其實大家可以想想，聾老太太跟易中海會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

那個年代，一個小夥子跟院子里的寡婦拉拉扯扯，名聲就毀了，基本上沒有缺心眼的大姑娘嫁給他了。

易中海接濟寡婦都是半夜送，害怕傳出閑話來。傻柱就跟人不一樣？易中海讓傻柱頂前面，自己賺名聲。

在我看來聾老太太易忠海跟秦寡婦是一路人，自私自利都想不勞而獲。

真心對傻柱好的話，傻柱他爸跑路，傻柱才十幾歲啥也不懂，當秦寡婦第一次要盒飯，易中海跟老太太就應該制止傻柱，趕緊找個姑娘給結婚。而不是放任不管。

有人又說了最起碼房子留給傻柱了，兩家絕戶，死了房子能帶走？給誰不是給。

又想傻柱養老，死的時候傻柱能給摔盆子，又怕得罪寡婦家。只要傻柱不搬走，就放任傻柱。這是對傻柱好？

小事上小恩小惠的糊弄傻柱，大是大非面前裝糊塗。

有人又說了後面老太太安排婁曉娥有兒子了。

那是真為了傻柱嗎？老太太還不是為了她自己？老太太看不出來寡婦心裡只有兒子？傻柱娶了寡婦老太太誰答理她。兩人沒結婚傻柱都讓寡婦迷得親妹妹結婚都不管不顧了。

一個糟老太太哪裡顧得上。為什麼傻柱陷害許大茂褲子的時候，易忠海安排傻柱伺候老太太一個月。還不是傻柱都不去後院看老太太了？再一點婁曉娥對老太太言聽計從，安排傻柱婁曉娥結婚，婁曉娥能好吃好喝伺候老太太？婁曉娥她家還有錢。

就是聾老太太漏了一點，起風了，婁家不跑就得死

易中海也一樣，真要想有人養老收養個孩子不比啥強，自己從小養大恩情大過天。那個年代餓死的有多少，跟街道辦一說，街道辦有的是孩子讓他選。他為什麼不收養。還不是又想有人養老又不想付出。

這兩個人都不是好人。

特別是易中海，分析一個人物，要先看他的目的，再看行為，再看他的發言，然後分析他當時所在的自然背景，人物背景，事件背景，這樣就能分析出他帶著某個目的，在當時場景下所做出的行為和發言的邏輯。

比如一大爺：一大爺最大的目的是什麼，養老，那他是怎麼達到這個目的的呢？

第一，給傻柱打個樣，主動養老太太

第二，把傻柱拴在四合院，所以他和秦淮茹達成了天然的同盟。

第三，給傻柱當「爹」，這也就有了各種給傻柱擦屁股的操作。

然後他的發言，

各種道德綁架，做人不能沒良心，你要多幫襯點秦淮茹等等。

他知道這話喪良心嗎？他知道，但他有拴住傻柱養老，在傻柱視角里這就是個有良心的德高望重的一大爺。可事實呢，二大爺一家，三大爺一家，許大茂等人可以說出場的主要四合院人物都看出一大爺的用心了，而且一大爺也沒有德高望重，這從他下台後沒人聽他的就能看出來。

院里唯一公認德高望重的只有聾老太太，但老太太在小輩里沒什名望。

那我們把老太太帶入這個邏輯里

老太太最大目的是什麼，養老！

那她怎麼達到這個目的的呢

先提點同樣是絕戶的一大爺，然後同樣綁定傻柱，給傻柱找個能拿捏的媳婦，這點從他讓一大爺給傻柱物色的相親對象就看出來了。

然後遇到婁曉娥離婚，最好的人選就出來了，有錢有閑有文化有愛心沒心機的完美養老對象出現了，所以她寧可拼著名聲不要，也要把他們的事促成，為此不惜得罪秦淮茹。

有人把老太太給傻柱和秦淮茹撐腰說事，那種情況下不挽回傻柱名聲的話，傻柱可是要身敗名裂的，她點了傻柱兩次，傻柱沒聽明白，她有什麼辦法。

從未傻柱付出的角度上看，

第一是婁曉娥，第二就是老太太，第三是一大爺，第四才是秦淮茹，

當然了，那是電視劇中的分析，反正電視劇中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就是狠狠算計何雨柱的，只是在這之前，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還算計了何大清。

在易中海的強烈要求下，何大清只能跟著白寡婦離開了四九城，前往了保定，等何大清一走之後，易中海就立即在四合院中散播何大清拋家撇業，跟著寡婦跑了，說真的，那個時候，也就欺侮當時的人單純，還有就是欺侮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年齡小。

要是現在，傻子也能分析出來，這裡的不可能性，一個寡婦憑什麼可以讓何大清拋家舍業，這根本就不現實，那個年代哪裡會有愛情，所以這個消息根本就是漏洞百出，但是沒辦法，那個時候就是所有人都信了，當然其中也有易中海的推波助瀾。

這裡是中山公園，何雨柱領著何大清走進了這裡，看著周圍的遊樂設備，何雨柱嘴角露出微笑道：「老頭，你還記得這裡嗎？

你以前總是一手牽著我，一手牽著雨水，然後帶著我們兩個蹦蹦跳跳的走進公園門口，門口有大的花卉展示，我和雨水站在中間，擺個漂亮的姿勢，咔嚓照一張照片。

公園裡的遊樂場有一些是免費的，滑梯，鞦韆，蹺蹺板.其餘很多娛樂項目都是收費的，那時候錢不多，每次去挑3-4個玩兒，就算是奢侈了，特別開心。

雨水喜歡旋轉木馬，她會千挑萬選，挑出一匹心儀的木馬，攀上去，聽著音樂，坐著木馬，一圈圈的轉著，你總是一直笑著在下面看著雨水。」

「我記得。！」何大清露出笑容道：「不過，你不喜歡旋轉木馬，你喜歡碰碰車，那個時候，大一點的孩子可以自己開車，小孩子就由爸爸媽媽陪著開車。

所以你都是一個開車，我要帶著雨水，

每當碰碰車相撞的時候，雨水緊張得大氣不敢出，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而你則興奮地大叫，恨不得再多撞上幾次。

對了，還有陶然亭！」

何大清看著何雨柱，眼神中流露出了無限的回憶，大雪山」可以說是陶然亭公園的象徵，也算的上是一代BJ孩子的童年回憶。

到了大雪山的山頂，不敢滑的孩子也是多了去了，但原路返回是不太可能了，只能站在旁邊看著別人滑下去。有時候站的久了，就被後面重新爬上來的小夥伴笑一番膽子真小，嘻嘻哈哈間，也一咬牙一跺腳就滑下去了。

這個時候，何雨柱看著無限回憶的何大清問道：「老頭，你已經回來了，什麼都不用怕了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當時要離開？」

何雨柱的話，讓何大清全身微微一怔，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只是很快何大清就肩膀心神給收斂了起來道：「當初我就是個混蛋，我對不起你和雨水，你想罵就罵，想打就打。」

何大清依舊不想和何雨柱說出事實，這讓何雨柱感覺一陣心疼，他不知道這個年紀一大把的小老頭，到底背負了什麼，不過，既然對方不想說，那他也沒有再繼續的問下去。

九十年代的到來，也讓炒股開啟了全民時代，那個時候有句話叫八十年代初，擺個地攤就能發財，可很多人不敢；九十年代初，買支股票就能掙錢.所以很多人都會懊悔，認為只要進入股市自己就能賺錢。

即使現在小學文憑，沒有任何本事，也同樣可以發個小財。比如說早市賣菜。早市賣菜，一天營業額也能上千，甚至二千三千的。

不是生意不好做，而是有些生意髒亂差，賣菜「丟人」。只要你放下架子，不怕臟不怕累不怕別人笑話，那麼到處都是機會。

九十年代不是誰買股票誰賺錢，而是誰買股票誰賠錢。

玩股票賺錢的沒有幾個人，大多數人都是賠光離開股市的。

你說的「買只股票就能掙錢」指的是原始股。

可是絕大多數的股民買的是高價股，不是原始股；後來高價股跌了所以賠了。

買到原始股的那些人也不一定賺到多少錢，因為他不一定能握住；並且最有可能的是，他把原始股賣了以後又去買別的高價股，把他在原始股賺的錢全部抹掉還不夠。

80年代擺個地攤就能發財，這個說對了。

曾經有個擺地攤賣化妝品的人跟我說，那時，高峰時，他一天能賺一台「單放機」（當時價格是1000元）。即使現在一天能賺1000元也是好買賣。80年代，月工資都是60多元，你一天就賺1000元錢，算天文數字。後來下崗的人多了，生意不好做了。

你記著，不管幹什麼，趕早不趕晚。別人不敢幹的時候，你干；別人都乾的時候，你撤；別人都不買這隻股票的時候，你買；別人都買這隻股票的時候，你賣。

這聽起來像索羅斯一樣，投機，奸詐，其實不是，是誠實。因為，你現在不買這隻股票，應該以後也不買；可是後來你看到這隻股票漲了，確實是一隻好股票，沒有危險，所以買了。

這屬於「走捷徑」，心不誠；這才是真正的投機，所以賠了。

索羅斯買的時候是在別人不看好的時候買入的，是有風險的時候買入的，所以他不是投機，他心誠，他贏了。

而且八十年代的萬元戶一百個都沒一個是擺攤擺出來的，賣豬兒葯騙出來的倒有些，九十年代的十萬富豪也沒幾個是炒股出來的，我們縣裡倒是出了個百萬富豪，也是開地下錢莊，騙了很多官員得來的，她叫於萬珍，小學二年級文化，93年翻了船，被判了刑。

九十年代我們縣裡，搞運輸的，搞房產的，搞黑工廠的，搞皮包公司的，掛個包搞貿易，還有一些介紹所假借介紹工作，連騙帶搶，月收入上萬的都有，人口販子賣一個就幾大千，車站的黃牛黨月收入幾大千，還有極少數傳銷騙錢的，賺肥了…買股票？虧不死你，打工的也是吃不飽餓不死…九十年代的中國，心不黑，想發財？

只是這些和何雨柱沒有關係，要知道何雨柱可是有資產的，他是可以接觸到原始股的，別人發不了財，他何雨柱是可以的。

因為別人不知道收購原始股，但是何雨柱卻可以。

很多人不知道什麼是原始股，其實原始股就是自己工廠發行的股票，只有自己的職工可以購買。

而且是國企的員工。

就比如，重慶第一次發行股票，是「老三家」：渝鈦白、西南葯業和渝開發，原始價發行，一塊錢一股。

那時候的工資很低，第一年是每個月99元，第二年轉正後也才每月135元，根本沒有多餘的存款，那個時候，還是下來的指標，必須認購，很多人都需要借錢，跟著認購、搖簽，獲得原始股！

記得那時候是通過建設銀行的窗口買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銀行發一本股票存摺，上面寫著股票數額，蓋著銀行的紅色印章。

你要知道那時候很多人沒有錢，他們不想認購，所以這個時候，何雨柱就可以通過一些渠道，當他們將原始股以兩倍甚至三倍的價格賣給自己。

那時候沒有網上交易系統，買賣股票都是人工操作，有點像菜市場，買賣雙方都集中在解放碑一個空地上。

賣方搖著手中的股票存摺大聲叫賣，買方拿著現金在一旁觀察，價格談攏了就一起到開戶銀行，在窗口完成交易，然後買方將現金交給賣方。

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