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平淡的結束
一九九五年的開年,四九城就沉浸在一種悲涼的氣氛之中。
而且這一年走的老人是特別的多,首先是李奶奶在今年離開了人世,賈張氏是在李奶奶死前兩年死的。
賈張氏得了冠心病,死的還是很慘的,主要是沒有錢治,就這麼生生的在醫院等死了,那個時候秦淮茹也是窮困潦倒,找易中海去借錢,可是易中海卻將秦淮茹給掃地出了門。
棒梗一九九一年的時候被抓了,也是挺慘的,就在棒梗以為自己沒有事情之後,誰知道,出院的劉奶奶報了警,說自己家的家傳寶物被盜了,隨後治安員過來詢問是什麼家傳寶物,劉奶奶一形容,眾人是立即清楚,這家傳寶物比就是那個剛剛找回來的青銅鼎嗎?
這樣治安員開始縮小搜查範圍,沒有用到半個月,就將棒梗給鎖定了,棒梗突然得到了一萬塊錢,突然開始揮霍無度,所以的一切都對上號了。
之後治安員直接將棒梗給抓了,棒梗這邊也很光棍,將自己偷小鼎賣小鼎的事情給招了,直接判刑二十年,一開始棒梗以為沒有什麼大事,誰知道,這一下就是二十年,棒梗直接傻眼了。
不過,那個時候,棒梗就是想要反悔也是沒有用了,二十年的大牢,棒梗其實坐的一點都不冤。
棒梗坐牢之後,秦淮茹哭的眼睛都快瞎了,倒是易中海樂和和的,又過了兩年賈張氏死了,跟著再過了一年外面傳了消息過來,說是劉海中死了,而且死的很凄慘,是在幹活的時候,被吊車上落下的鋼材給砸死的,而且砸的事稀巴爛。
連裝都裝不起來,不過,劉海中死了之後,倒是給家裡弄到了一筆錢,最後二大媽用了這個錢,將自己家以前的債務給還了,還了之後,二大媽也死了,要知道按照劇情,二大媽是早死的,但是這次卻是在劉海中的後面死了,真的算是一個詫異的地方。
易中海是在去年死的,死的很凄涼,不出意外應該是凍死的,去年的四九城特別特別的冷,易中海的家中沒有煤炭燒,易中海就這麼生生的被凍死了。
死了之後,街道出面將易中海給燒了,骨灰埋在哪裡也沒有人知道。
秦淮茹沒有死,她直接離開了四合院,去了棒梗的監獄旁邊,種了一點菜過著生活,她這一輩子兒女就是她的天。
李奶奶走的很安詳,最後葬在了七寶山,那一天來送李奶奶的人很多,等李奶奶走了之後,南鑼鼓巷的四合院也正式面臨了拆遷。
就在拆遷的事後,來了一群治安員直接將李超群給拿下了,原來那個所謂的375路公交車靈異事件,就是他弄出來的,他的目的就是要製造恐慌,李超群最後還是很硬氣了,大罵了一會被抓走,好像最後的判刑是吃花生米。
最後,何雨柱帶著一家人離開了四合院,走的時候,多有不舍,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何雨柱還有更為廣闊的人生,現在何雨柱的系統已經全面解鎖完畢了,每天都可以產出大量的資源,這些資源被何雨柱送到了全國各地,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是善人。
與此同時,何雨柱在隨後的時間,也是介入了比特幣,雙馬,網路,電商等等行業,很快,何雨柱的商業帝國開始變得龐大,那個時候,何雨柱選擇了離開華夏,前往了一個小島上。
這不是最好的結局,這是一個無奈的選擇。
21世紀之後,何家徹底泯滅在歲月之中,各種巨頭林立,但是卻再也沒有何家的一點消息,只是在加勒比海上的一處小島之上,一名青年正躺在躺椅上,享受陽光的照射!
這個小島上應有盡有,青年過著帝王般的生活,這位青年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此時看著眼前的大海,心中卻回憶起了當年的種種,雖然現在何雨柱已經什麼都不缺了,但是獨獨想著當年的衣食住行。
何雨柱十三歲的時候,忽然糧食、油料、棉花、棉布等在內的一整套農產品統一了起來,老百姓的穿衣吃飯被控制。
上面按年度發給老百姓一定數量的布票,用以購買布料、衣服、蚊帳、床單,乃至布襪,一切含有棉紗成分的產品均屬其內。
正常情況下,不分大小口,每人每年一丈二尺。有幾年少一些,不等。聽人說,最少的一年只發了一尺七寸(一尺八寸)。
一般家庭內部按不同需要,量入為出,精打細算,統籌考慮使用。年歲大的人衣著不必講究,多半不添置新衣,省下布票給年輕人用。一家幾個孩子,總是只給老大添置新衣。老大穿的舊衣小了,給老二穿;老二穿小了,再給老三穿……衣服破了是不會丟棄的,補了又補,穿了又穿;以致補丁壘補丁是常見的事,不以為怪。
冬季發棉花票,用以購買彈好的棉花填充棉衣,和棉絮(被芯)。每人僅幾兩,根本不夠。
百貨公司偶爾推出零碎布料,一尺幾二尺幾三尺幾不等;推出清倉的大毛巾、小毛巾、手帕,免收或減收布票,眾人紛紛排隊搶購。零碎布料可以做鞋,或拼起來做內衣內褲;大毛巾可以拼成「毛巾被」,被認為是很「奢侈」的享受;手帕可以用來做無袖圓領衫,前胸一塊後背一塊,穿在身上象是前後掛了兩塊小圖版,怪怪的。
有時候也推出毛線、球鞋等商品,很罕見,女人們遇上了,能喋喋不休地高興幾天。有些商品平時也是憑票供應——不定時地、「稀里八岔」地發一次票。譬如手錶、自行車、收音機、縫紉機,百貨公司到了貨也可能對外發票,但是普通老百姓根本無力問津。
糧食定量供應,分大小口。
成年人月供應標準多在二十五斤半到三十二三斤之間。城鎮居民二十五斤半。機關幹部、教師等要多一點,好象是二十七八斤。
體育教師又比其他教師多一點,因為他們要帶領學生跑、跳、打球,消耗能量多一些。一線工人要多些,重體力勞動者則更多一點,有三十多斤。中學生也有二十八到三十斤,因為他們正在生長發育,是「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
孩子則分年齡段,給予不同標準。孩子出生,憑出生證到治安所辦理戶口,到糧站辦理糧油供應證,於次月正式供應糧油。
每人月供菜油四兩。
農村中的農民稱之為「農業戶」。相對於城鎮「供應戶」,他們則為「另冊」,註定是不平等的。他們由公社大隊決定口糧,每人一年大約三百多斤原糧(即稻穀),秋後「分紅」時一次性決算。
口糧標準遠不及城鎮人口,對於從事體力勞動的人來說是不夠的。能力強會算計的人家,從長計議,厲行節約,多種瓜薯豆菜,日子尚能溫飽。
能力不濟的人家則總是青黃不接捉襟見肘,甚至吃了上頓沒有下頓。農村中的經濟作物地區,如黃田石井坑茶林隊,不產糧食,他們的口糧也到糧站購買;也發一張不同於城鎮戶的供應卡。
稱之為「經農戶」。「經農戶」比「農田戶」事實上又要高「半格」,多了點保障。所以黃田的農田戶總是想方設法遷往茶林隊。
一切米、面、雜糧,包括玉米、紅薯、土豆、山芋干……一切由它們加工的製品,均憑糧證或糧票供應。但不是你想要什麼,糧站就供應什麼;而是糧站有什麼,你必須買什麼。
一切食品店裡的糕點零食,一切飲食店裡的乾飯、稀飯、包子、油條、粉皮、發糕、粉絲、麵條、餛飩、水餃……均收取糧票。
出門辦事,不帶足糧票是無法生存的,有錢都買不上吃的。上海人真「精緻」,居然發行「半兩」的糧票。據說「半兩」糧票可以買一根油條,或者買一碗小餛飩。武漢人則「大大咧咧」,傳聞一根油條居然收二兩糧票,那油條該有多大?多少人吃得起?遠不及上海人會精打細算。
逢年過節發放肉票、魚票、雞蛋票、糕點票、糖票……平時沒有。平時乾脆不賣,或者隔三差五地賣一下,或者剛開開門來,很快就賣完了。
象徵性而已。豬肉不貴,最早四角幾一斤,後來漲到七角幾一斤。想買肉的人總是很早起來排隊,冬天裹著棉大衣「猴」在街邊等。天亮了,開門了,賣肉的來了,於是人頭攢動,躍躍欲試,一齊喊:「一個個來,不準插隊!」
豬肉很快就沒有了,說賣完了。後面排起長長隊伍卻又要空手而回的人不甘心,不滿意,罵聲不斷。於是站在肉案邊袒胸露背趾高氣揚的屠夫不高興了,將手中屠刀「咣當」一聲擲於肉案上,大聲嚷嚷起來:「你再罵,再罵?再罵老子撕你的B嘴!」——「就要罵!肉到哪裡去了?」——「肉到哪裡去了?老子吃了!一頭豬老子一個人吃了!怎麼樣?有本事你跳天去,有本事你罵上頭去!」
有一度,食品公司也動腦筋想辦法,將豬肉分割成二兩五錢一份,以篾編小盤盛起,排隊購買者每人只准買一份。能買到肉的人多些了,但只有二兩五錢。而且最後還是有人買不著。
何雨柱這個時候淡淡一笑,那個時候,他活得其實很滋潤。
住也不好,四九城,住房有兩種情況:一是祖上有房,而房子又不多,僅夠一家人居住。
故此居住狀況必不太好,舊民房,狹窄,潮濕,陰暗,一家人十個八個擠在一起。這種私有房產是不允許多的,一旦多了就會被「沒收」。
民居,也是陰暗潮濕,也是狹窄閉塞;又陡又仄的樓梯;有的僅一斗天窗,采一線光亮而已。
一家三代蝸居在一個十幾平米的房間,吃喝拉撒無所不包。
老老小小全部上里弄巷道內的公共廁所。各家各戶自備一馬桶,或一痰盂,平日裝屎盛尿,滿了則拎去廁所倒掉。因此每日清晨必為公廁最熱鬧的時候,男女老少你攢我擠。
趿著鞋子者,拎著褲子者;吭哧吭哧痰咳不爽而氣喘吁吁者,唏溜唏溜抽劣質香煙而言語不清者;扶老攜幼,大呼小叫……為市井一觀。
各家各戶多無單獨廚房,而是一大間里集中了若干爐灶,較為均勻地遍布各個角落;與之配套的常有水缸,碗櫥,柴禾,及鍋碗盆勺。早先燒柴禾,爾後燒煤球,使用煤氣則已是開放以後的事情。三戶五戶,乃至十戶八戶人家擠在一個空間煮飯燒菜,叮叮噹噹,磕磕碰碰,既嘈雜又熱鬧。
你家吃什麼好的,我家吃什麼孬的,一覽無遺。如果大家相處通達和諧,也可以互相幫助互通有無。燒了好吃的,大家分點嘗嘗,通融人情,增進友誼。今天借你一升米,改日必堆滿一升還你;細聲細語,一團和氣。
出去要麼是自行車,要麼是徒步,四九城還好,有公共汽車,但是其他的地方,比如小縣城,那個時候江上沒有橋,汽車出城要過輪渡。
有一艘鐵質擺渡船,方形,俗稱「鐵烏龜」。汽車開到渡船上,兩岸工人以繩索拉動,渡船便象烏龜鳧水一樣,慢慢地到了對岸。公路為砂石鋪成,路況極差,坑坑窪窪;發大水的日子,不能通行。跑趟蕪湖至少要半天,楊毛埂一段特別亂糟糟,經常出事故。
過長江須輪渡。此輪渡進步一些了,機動,也大得多,可以同時擺渡幾輛汽車。
屆時,旅客必須下車,隨車站立於輪渡上。輪渡很慢,蒼茫的江水之中如一隻甲蟲,隨波逐流。因此,兩岸等待輪渡的車輛總是排起長長的隊伍,望不到盡頭。過了輪渡,必在附近小飯館吃午飯,是運輸公司指定的。飯菜很差,且貴,果腹而已。全是砂石路,萬般難行。汽車象個老年病人,「哼哧哼哧」地「哼」到合肥,常常是夕陽西下,夜幕將臨。
何雨柱想到這裡,再看看現在的生活,不知道為什麼,何雨柱卻更加懷念那個時候的生活,人真的是很奇怪很奇怪的生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何雨柱卻還是想要回到過去,回到那個六十年代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