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太子恨欲狂

第29章 太子恨欲狂

一夜之間。

帝都多了很多有趣的傳聞。

第一熱門話題,太子因為治理雪災不力,被禁足了!

第二個熱門話題,七大親王在封地秘密練兵,野心十足,想要與太子爭奪帝位。

第三個熱門話題,司馬丞相府的嫡女司馬梅離家出走,說出一句話,石破天驚,直接在帝都「後院圈」瘋傳--天下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一時間,司馬梅的風頭超過了妹妹司馬蘭,成為帝都深閨少女、婦人們的精神偶像。

在這個時代,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屬品。

普通人家的女人,為了生活奔波,雖然被視作「鄉野村婦」,但很多時候,她們還可以拋頭露面,不會被世俗的言論指責。

但,進入皇宮後院中和各官員後院的女人們則不同。

她們雖然衣食無憂,看著風光無邊,但大都如同籠中金絲鳥,大門不邁,二門不出,要恪守《女德》上的操守,困守在一片狹隘的天地中,直到死去。

只要稍有出格,她們就會被視為離經叛道的壞女人。

現在。

司馬梅私自離家出走,就算不是和野男人私奔,但也是千夫所指。

她的風評直接轉向,從一個大家閨秀,變成了離經叛道的少女!

所以,這樣的女子無德,配不上太子!

她更不配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不配將來母儀天下!

太子府門前。

皇城司已經設卡,禁止任何人出入。

「啪......」

太子狂怒不停,在大廳中砸不停。

一波接一波,都是不好的消息傳入府中,就如同海浪,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著太子心,直接讓他的心態崩潰。

「為什麼?為什麼要禁我的足?」

太子披頭散髮,抓住旁邊宮女問:「你說啊?」

「老傢伙不是想借我的手弄死臭老九嗎?」

「為何在這個關鍵時刻禁我的足?」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宮女嚇得渾身發抖,如同一隻無助的小羊羔:「太子殿下,奴婢不知道啊!」

這時。

一個中年太監急匆匆的走進大廳,對眼前這一幕早見怪不怪:「太子殿下,司馬府的司馬梅小姐離家出走了!」

「什麼?」

太子猙獰的甩開遮面亂髮,瘋癲的道:「她跑了?」

「她可是未來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啊!」

「她為什麼要跑?」

「本宮英明神武,乃是天生的帝王之相,她憑什麼看不上我?」

中年太監保持沉默!

太子雖然是儲君,但與英明神武這個詞好像不沾邊。

太子繼續瘋癲的吼叫:「臭老九拐跑她妹,她也離家出走,難道她也是看上那個臭老九?」

「那個臭老九,究竟有什麼好的?」

「臭女人,你告訴我,他究竟有什麼好?」

「啪......」

太子的臉扭曲得像一條毒蛇,一巴掌拍在宮女的頭上:「你說,本太子究竟哪裡不如那個臭老九?」

「噗......」

宮女的頭骨碎裂,一片血肉模糊,雙目一閉,失去了呼吸。

「該死!」

太子殺了宮女,身體中的暴虐之氣彷彿得到釋放:「臭老九,這一次,我定然要讓死無葬身之地!」

「你等著!」

「我一定要殺了你!」

另一邊。

荒親王的車隊在雪地中緩緩而行。

在車隊的中間,有三輛新改裝的馬車。

看上去很簡陋,就是用粗木條構建了馬車骨架,外面用厚實的白布裹起來。

這樣的改裝馬車,一共有三輛,其中一輛,是夏天的手術車。

另外兩輛,是專門用來放置手術后的傷兵車。

現在,夏天正在抓緊時間幫傷兵們拔毒、消炎、上藥、包紮。

其實,整個傷兵隊伍中,就老鬼中毒最深,其它傷兵的毒比較好處理一些。

夏天先用銀針封住傷兵們的穴位,再次割開傷口,擠出毒血,敷上他配置的解毒草藥,包紮好療傷就好!

半日功夫,五十名傷口有毒的老兵被動刀,放滿了三輛馬車。

此時。

護衛車隊的傷兵只剩下一半,看上去實力大減。

「啊......」

一個傷兵終於忍不住發出痛呼,眼淚汪汪的道:「王爺,輕一點啊!」

夏天溫和的道:「如果我用力輕一點,你就會多痛一個時辰。」

「現在,本王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重一點,少痛一個時辰。」

「第二個選擇是輕一點,多痛一個時辰!」

傷兵一咬牙:「那就辛苦王爺多用力了!」

夏天一臉憐憫之色,直接動手。

「啊......」

老兵叫聲凄厲,響徹官道雪路:「王爺,用力點!」

兩輛傷兵車中。

「哈哈哈......」

眾傷兵都是被擠過毒的人,心領神會的,忍不住大笑:「王爺的手,可有力了!」

「你就大聲的叫吧!」

傷兵忍不住回應:「我就喜歡痛叫,怎麼了?」

「我驕傲了嗎?」

「你們不服也叫啊?」

「哈哈哈......」

車隊頓時歡樂起來,傷兵們身上的傷痛彷彿都減輕了很多。

藏劍少年們的冰塊臉上也難得露出一絲微笑。

自家主人身邊的護衛,彷彿也與別家的護衛不一樣!

跟這些人同路,心靈很放鬆。

真的很好!

司馬蘭的馬車上。

司馬戈滿臉不解:「小姐,如果荒親王不急著為傷兵重新處理傷口,傷兵們還可以護衛他!」

「現在重新處理后,有一半的傷兵就暫時喪失了戰鬥力,這樣做......不等於是自廢武功嗎?」

「如果我是荒親王,先保持傷兵殘餘的戰力,等到了大荒州,再好好給他們治療,照樣能夠收買人心!」

這時。

司馬蘭放下手中古籍:「你以為荒親王這樣做是在收買人心?」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那他這樣自損戰力為哪般?」

司馬蘭眼神明亮,彷彿看穿了一切:「他是一個智者,也是一個仁者,對待自己人,他從來都是真心換真心。」

「這樣的親王,還用收買人心嗎?」

司馬戈想了想:「確實不用!」

司馬蘭站起身來,看著前面的白色馬車道:「對於這些老兵而言,傷痛是一種難言的折磨,很傷人體元氣,自然是越快治療越好!」

「王爺他是一個智者,也是一個仁者,怎會眼睜睜看著身邊人受這種苦不管?」

「這不是收買人心,而是將心比心。」

「再說深一點,他現在為傷兵治療,到達大荒州時,這些傷兵就能夠痊癒,恢復完整的戰力了!」

「大荒州,才是一塊硬骨頭,他要征服那片土地,實力自然是越強越好!」

「他,是一個深謀遠慮之人!」

「目光很長遠!」

司馬戈懂了:「小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司馬蘭淡淡一笑,露出兩個令人醉的小酒窩:「小戈,他是很有魅力的一個少年俊傑,值得人喜歡和追隨!」

司馬戈眼神複雜:「小姐,難道你真想做荒州王母?」

司馬蘭沒有回答,笑得意味深長,又看起了書。

司馬戈欲言又止,又開始胡思亂想。

她們的馬車前方。

老兵的上半身被包裹成了「木乃伊」,直挺挺的被抬出了馬車,送到了「養傷車」中。

「王爺!」

盧樹見夏天走出馬車,連忙打馬跟上,悄聲道:「官道左右兩邊和後面,都有不同路數的探子!」

「要不要......」

盧樹做了一個割頭的動作--殺!

忽然。

「阿切......」

夏天連續打了三個噴嚏。

盧樹臉色一變:「王爺,兄弟們的傷可以晚點治!」

夏天揉了揉鼻子,眼睛望著帝都方向,笑道:「我是身體我清楚,沒有感染風寒!」

「其實,有的時候,打噴嚏是一種第六感,如果打一次,就代表有人在罵你!」

「打第二次,就代表有人在想你!」

盧樹眨了眨眼,伸出三根手指頭:「可是王爺,您打了三個,有什麼說法嗎?」

「呵呵呵......」

夏天冷冷一笑:「打三個,就代表有人想殺我!」

「通知大家,注意戒備,前方肯定有壞人想謀害本王!」

就在這時。

一縷白影對車隊周圍的探子動了手!

「殺......"

血,染紅了雪。

雪地里的殺機,越來越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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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皇子為何要逼我做皇帝停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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