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尋找線索
這件事要搞清楚,就一定要找到一個完整的魂魄,見過這事的當事人。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周良拿著聚靈袋,嘴裡念著引魂咒,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一個完整的魂魄就出現在了聚靈袋裡面。
只要進去了,不是周良放,那它就是出不來的,只見到聚靈袋搖搖晃晃的,這裡面的魂魄很是不安。
蘇菲小心翼翼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魂魄極其不安,不知生前經歷了什麼。」
周良看著手裡的聚靈袋,嘴角動起來,咒語不斷從嘴裡湧出來,一道微微的白光往聚靈袋裡鑽。
安息咒的效果極好,只見聚靈袋不在搖晃,周良才停下來,他對著聚靈袋道:「不管你生前經歷了什麼,見過什麼恐怖的事,現在都過去了,如果你有怨,我會為你報仇,如果你同意,並且聽我的話,我就放你出來。」
蘇菲皺眉,心想這東西聽得懂嗎,要聽懂怕是有點難。
周良見到魂魄沒反應,又道:「如果你同意,就晃一晃聚靈袋。」
女鬼在裡面,聽見周良的聲音,懼怕的她安靜下來,知道若不是周良的聚靈袋,她的魂魄怕是聚集不到一起。
她聽周良的,在裡面動了動,周良見狀,把她放了出來。
一個穿著白色紗裙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人挺漂亮,只是頭髮蓬亂,看起來柔弱不已。
周良問她:「你是否還記得,你生前都發生過什麼?」
「我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她有些激動的說,只感覺很害怕。
周良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道:「你在人世界飄蕩,沒有歸處,去投胎對你是最好的,你願意嗎?」
女鬼點點頭,若不是周良,她早就魂飛魄散,又如何會不願意。
周良在群里艾特鬼差謝必安:「我這裡來了一個魂魄,七爺,到了你那裡,你可要安置好。」
鬼差謝必安:「吧主大大放心,我不虐待魂魄,我這個人還是比較敬業的。」
謝必安想著,自己可沒時間給吧主開後門,每天忙得前胸貼後背的。
周良心中不悅,這傢伙,這面子都不給他,開開後門,特殊照顧都不會,真不會處事。
謝必安似乎覺得他拒絕的太乾脆了,該委婉一點,道:「吧主大大,我真的很忙,你放心,我知道那女鬼,我會安置好的。」
周良客氣了一下:「沒事沒事,我知道你忙,每天要死那麼多人,咱們群里,本來就是能幫,互相幫助嘛。」
對於什麼都知道的周良,謝必安可不願意得罪。
妖怪大大出來:「吧主大大說得對,吧主大大,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只要我能做的,一定給你辦妥了。」
周良發了一個笑的表情,繼而道:「互幫互助,提升修為嘛,妖怪大大,你的口碑可不好,你要努力。」
妖怪大大幹咳了兩聲,表示自己只是背了個名頭,壞事還是不愛做的,一定積極改變大家對他的印象。
周良深吸一口氣,只怕是有點難。
另外他覺得在賓館里肯定是不能住了,還不知會遇到啥怪東西。
這女鬼記憶全失,她身上是得不到有利的信息了。
處理好這裡的事,蘇菲問:「我們現在沒有找到線索,接下來該怎麼辦?」
周良拿出手機,道:「現在只有看看沈風那邊怎麼樣,這跳樓的女鬼沒記憶,是找不到線索的。」
蘇菲點點頭,為今之計就只有這樣了。
沈風在那邊忙著,同樣沒有任何線索,兩個人聚集在一起,討論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順著女鬼跳樓的樓頂上走去,只想在上面可能會找到線索,沈風在一旁道:「樓頂我之前就來看過,什麼都沒發現,也不知這次會不會有收穫。」
周良無奈的聳聳肩:「碰碰運氣了,現在也只有樓頂可以看,她是從樓頂跳下去的,背後操縱的人定在極陰之地。」
沈風點點頭,這個他會的不多,倒是跟在周良身邊能學到一些,他道:「你有什麼需要我輔助的地方,儘管說,我一定配合到底。」
周良點點頭,道:「是有不少地方需要你配合,不過現在還沒找到線索之前,都是白忙活。」
他們兩到了樓頂仔仔細細的瞧了一番,什麼也沒有發現,周良都快泄氣了。
突然想起,站得高看的遠,想要看到陰氣在哪裡,要去可以將天城一覽無餘的地方。
沈風他們對這個應該是熟悉的,他回頭問沈風:「你可知道天城最高的地方,可以將一切盡收眼底。」
沈風點點頭:「自然知道,你要去?」
「自然,如果這一趟都沒收穫,那我們就要另外想其他的辦法了。」
沈風有些無奈,他能力不濟,周良說什麼他做什麼。
兩人下樓,他不放心蘇菲一人在這賓館里,和蘇菲道:「別住這裡了,陰氣重。」
蘇菲淡淡一笑,她現在父母沒了,周良和她最為親近,周良走到哪,她就走到哪。
屁顛屁顛的跟在周良後面,三人一起來了一座山上,這山上是平日里健身愛好者的長居之地。
本來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現在是初秋,他們走了幾個時辰,穿過森林,順著一條溪流一直往上。
到了山頂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來的時候沈風就特地囑咐帶好了電筒,回去怕看不著路。
山頂上風大,周良走上來就覺得神清氣爽,沈風一笑:「要不是你說要來,我都不記得我有多久沒好好的運動過了。」
「我也是,周良,咋感覺你一點都不累?」蘇菲氣喘吁吁的問周良,周良心中有事,倒沒想這個。
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沒那麼累,站在山頂上,眼睛盯著一處,黑蒙蒙的霧氣,直接就往正北方去。
周良指著那裡,問沈風:「那是什麼地方?」
沈風皺了皺眉頭,周良能看見的東西,沈風看不見,他問:「怎麼了,那是一個廢棄很久的四合院,記不清有多少年沒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