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邪術
項力剛剛是急著去拉閆雪寧,所以根本就沒注意什麼情況。
閆雪寧這麼一說,項力頓時詫異的也隨之轉頭。
只見,走廊如同他來時一樣,乾乾淨淨,而不遠處的一間病房赫然佇立在那,破敗的門依舊。
地上也沒了鮮血,一副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
「我剛剛踩的按鈕?」項力眨巴眨巴眼睛開口道了句,轉身往剛才閆雪寧站的房間里看。
裡面跟外邊的情況不一樣,桌椅板凳掉了一地,那些黑袋子全部露了出來。
「這……」
小孩子瘦小還全身裸著,他覺得去看小孩子的屍體實在是需要很大的衝擊力。
項力張了張嘴,指了指房間。
「不看了不看了。」閆雪寧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拒絕。
看一堆孩子身體是真的噁心,她怕出去以後會吃不下飯。
「可……」項力其實也不想看,但沒了那些大人的屍體他們不研究小孩子屍體還能研究什麼?
難不成研究地板?
「這地板肯定有問題,既然你說了是人,那這地板就一定有機關。」
項力剛剛想出研究地板閆雪寧就開了口。
項力抽了抽嘴角無話可說還是只得嘆了口氣:「問題是我們總不能把地板給掀了吧?」
閆雪寧:「……」
突然無言以對。
二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無措,這一次的任務不好找。
閆雪寧算得上是一個老手了,跟項力這個新手不一樣,她已經走過幾次任務甚至商城也研究了個透測。
可是這次的任務她還是犯了難。
項力就更不用說了,他是一個新手,只走過一個簡單的新手任務,一點經驗都沒有。
大眼瞪小眼間,遠處突然響起嗚嗚咽咽的哭泣聲。
在這種地方響起哭聲是真的滲人,項力頭皮發麻:「要不去看看?」
「看什麼看,這肯定是有別的人也在過這個任務我們去了之後萬一人家跟我們組隊呢?都被嚇哭成這樣,這種人跟我們組隊就是個拖後腿的,人品不能保證的情況下不組。」
雖然在任務上不能幫助項力,但在別的事情上面閆雪寧肯定比項力有經驗。
她也不是一個心軟的聖母婊,不會聽見人的哭聲就過去幫忙。
項力聽她這麼一說也只能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句話。
現在他們自身難保不能再出現一個拖後腿的隊員了。
即使是他們不想過去,但那嗚嗚咽咽的聲音愣是沒能停住。
項力哆嗦了下,實在覺得頭皮發麻:「我們還是看看那種符到底是什麼吧。」
「我們又不會奇門八卦,怎麼看得懂。」閆雪寧也快哭了,這鬼地方滲人的慌,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系統給我的提示是為了活下去的人,我被危險著去自首那些警察說我是殺孩子的變態殺人犯,這裡又有那麼多孩子……」
後面的話項力沒再說下去,但閆雪寧也明白這件事確實應該有關聯。
沒關聯繫統也不可能刻意提醒項力認罪。
閆雪寧撇嘴著瞎猜道:「我記得一些恐怖小說總有反派會挖人心臟練邪術,就是為了讓自己活下去,用那些被害的人的命讓他長壽,會不會這些人就是被抓去練邪術的?」
如果是現實世界閆雪寧自然不會猜測這些,但軟體里的世界跟現實到底不一樣。
這裡什麼非人類都有,所以閆雪寧這才瞎猜。
項力剛想搖頭說不確定,這時,系統卻「叮」的一聲響。
『玩家任務:尋找煉製邪術之人並成功抓獲。』
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項力張了張嘴有些反應不過來。
閆雪寧也沒想到自己還真瞎蒙對了,哭喪著臉:「我他媽去哪找啊。」
「咳!」看一個女孩子爆粗口而且還是自己暗戀的校花項力還是覺得挺破滅的。
他尷尬的咳了咳,這才敲了系統問有沒有提示。
系統很無情,直接給了句『提示已給完。』就神隱了。
這下項力也想爆粗口了。
不得已,他只得看向閆雪寧尷尬問:「你的系統有沒有給你提示?」
「沒有,系統提示不是固定的,有時候三四條提示有時候一條都不會有,取決於系統。」
至於規律……
閆雪寧沉默了下,沒有說。
項力沒再問,唉聲嘆氣的想著去哪找那個練邪術的。
突地,項力眼前一亮:「我應該見過那個人,就在我剛剛來的時候一個男人逼著我去自首,那個人才是殺孩子的兇手,他逼著我給頂罪的應該就是練邪術的人。」
這話不好說,那個人也有可能其實是幫別人練的。
閆雪寧沒有打擊項力,所以沒有反駁。
遠處的嗚咽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
項力吐了口氣,開口道:「我們出去吧,明天去找找那個逼我頂罪的人。」
那人是真的奇怪,警察都查不到他也不知道他長得怎麼樣結果他居然說警察逼的他活不下去。
項力覺得十有八九真的會是那個人。
閆雪寧卻是沒表態,只有在休息上兩個人一拍即合直接出了精神病院到了不遠處的旅館住了一晚上。
這一晚上項力睡的不怎麼好,他現如今只剩下一個多月的命,那個時候傻不拉嘰的用十天命去交換一把破扇子,現在又耽擱那麼多天,還跟系統換了錢住旅館。
項力疲憊的很,卻又煩得很,一晚上想東想西的就是沒能成功睡著。
第二天一早項力就帶著閆雪寧去就近的一家大學門口蹲守。
知道這家大學還是項力在做題警察記錄時偷偷看了一眼才知道的。
那個人自稱是這家大學的教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好歹蹲守看看指不定是真的呢。
「我們不進去嗎?」閆雪寧看了眼大學,這家大學不是封閉式的那種,外地來的人可以進去。
他們完全可以進去找。
項力卻是搖了搖頭:「他認得我,而且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在這家大學。」
這話閆雪寧沉默了。
如果項力不進去她其實沒見過項力說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長得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