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狀告上官豐

  第四百八十五章 狀告上官豐

遂在儀貴妃的再三琢磨之下,她就想到了乾脆讓蘭芝先行回一趟娘家,且在蘭芝離開之際,再三叮囑蘭芝要隱藏蹤跡,不要讓其她的嬪妃得知到她的蹤跡。

這時候的蘭芝她還不曾生出叛變的心思來,可卻是將內心的忿怨藏得很深,不敢讓自家娘娘察覺到自己的半點不滿之色。

跟隨儀貴妃已然好幾載,若非蘭芝親耳聞得自家娘娘的那一席話語,怕也難以相信貴妃娘娘為了避免自己成為她的後顧之憂,竟是想將自個派遣出宮外草草許了人家。

儀貴妃的一舉一動無疑讓蘭芝的心點點寒透,逼得她走投無路之際,皇后正巧面臨困境,倒是先行來尋了蘭芝。

不消多久,那駕馬車的老者揚起的鞭子旋即才停下,只聞得吁的一聲響起,馬車碰撞幾下方才將蘭芝的思緒傳喚了回來。

回眸之下,蘭芝心下琢磨到怕是已然抵達儀府,不禁探了探身子,從裡頭揭開了車簾出來。

儀府二字的牌匾映入蘭芝的瞳孔之內,她微微將裙擺提起,繞過了一旁也不待那馬車夫攙扶就隻身縱然一跳,倒是乾脆利落得很。

下了馬車,蘭芝從衣襟內掏出了一個錦繡饢,墊在柔荑之上顯得幾分沉甸,她斂下了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轉身將此錦饢放入馬車夫的掌心之上,若有所思的眼神凝視著那老者,悠悠然開口沉吟而道:「

勞煩老人家先行在這以府周遭停歇些許時辰。」

駕著的老者自然就推就順勢接了下,蘭芝見老者接下了錦饢,她也就沒有再多耗費過多的時辰於此地罷了。

語音剛落下不久乎,蘭芝就轉身輕拂朝著儀府的大門前去。

儀府大門之前看守的幾個護衛,他們對於蘭芝可謂也見過好幾次,自然明白她的身份,遂不敢攔住蘭芝進去。

此番奉命前來,蘭芝內心可謂也是明白得很,畢竟上次蘭玉也被派遣來了一趟,她不過是為自家娘娘多詢問一番罷了。

難免嘆息了幾句之下,蘭芝稍稍沉吟著,儼然在心下掂量待會的措詞,腳下的步伐卻是不曾停滯過片刻。

一路暢通無阻的她在不知不覺間,也已然踏足至於儀府當家主母的院子。

留意到自個已然抵達儀老夫人所在的院子之前,蘭芝倒不敢擅自就此闖入。

「勞煩這位侍衛大哥,可否通融幾下,進去稟告一聲,只需言奴婢蘭芝求見儀老夫人。」蘭芝抿了抿唇,不卑不亢的開口而道,若是仔細一看的話,倒可以留意道她手中的絲娟子儼然被揉得不成模樣了。

輾轉幾番,蘭芝開口之下,杵立於這院子門前看守的一個侍衛,本是想吆喝讓她速速離開此地,在他聞得眼前這穿著不俗之女子喚為蘭芝,眼眸咕嚕嚕轉了幾下,不免想起來了這自家小姐的心腹之名可不就是此名。

遂到嘴邊的話語猛然噎了下去,宛若夾著尾巴的狗一樣低垂著頭快速進去稟告。

那侍衛的小動作自然也被蘭芝盡收眸底,她才在對方還不曾開口之際,先行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實則在警告那侍衛。

目送那侍衛進去之後,蘭芝則在院子外頭等待著儀老夫人的傳喚,思緒飄忽之際,她眼眸中一抹怨恨稍縱即逝。

聽聞到蘭芝求見,儀老夫人心下了明,也料到怕是自己的女兒在深宮中怕又是受了憋屈,遂派遣蘭芝來詢問個究竟。

正巧這時候儀貴妃的嫂子也在此陪伴,聞得是小姑子身邊之人求見娘親之時,眼眸的疑惑毫無掩飾循著母親這邊投了過來。

理了理衣衫,儀老夫人察覺到自己媳婦的眼神,只是示意對方稍安勿躁,隨後便沉聲吩咐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丫鬟而道:「你走一趟,去外頭將蘭芝那丫頭帶進來便是。」

站在儀老夫人身旁的丫鬟,她見老夫人如此開口,便微微福了福身子,轉身出了院子。

片刻之後,只見蘭芝跟在儀老夫人身旁伺候之人的後面,隨後進了院子。

隱隱傳來檀木之香,蘭芝眼神微微閃了閃,施施然踏足至儀老夫人的跟前,她也不曾忘記先行行禮。

禮畢之下,蘭芝逐一見過了院子里的幾人,旋即才畢恭畢敬逐一道來了今日回府的來意。

聽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在深宮中這般受氣,儀老夫人精緻的容顏蘊著幾抹怒氣,不禁沉聲多詢問了幾句,蘭芝避輕就重地將貴妃娘娘的意思緩緩道來。

手中所執的一盞熱茶旋即猛然摔在了雕花桌案邊角之處,儀老夫人朝著蘭芝怒目嗔道:「豈有此理,這上官豐的庶女未免也太將我儀府放在眼裡了,竟然敢這般恣意肆為。」

蘭芝一席話剛落下之際,猛然被突如其來的一摔碎之聲所嚇到,一個激靈就跪了下去,不敢抬起頭來,只見她立馬就勢而回稟道:「老夫人說的是,儀妃娘娘遂派遣賤婢前來詢問個究竟,看看是否揪到上官豐的把柄與否。」

上次被派遣回來儀府之人雖不是蘭芝,可就按照這儀老夫人打小便甚為寵愛自家娘娘,幾乎是半點委屈都不捨得讓自己的女兒受,如今聽聞到自己所寵愛的心肝寶貝在深宮中如此受氣,怕已然是早早就出手了。

心中宛如明鏡的蘭芝,她多少還是能夠琢磨到這點,不過儀老夫人不言,倒也讓她不好交待。

遂蘭芝倒也不拐外抹角,直接道來了自己今日的來意罷了。

儀老夫人聞得自己女兒的心腹此番言語,她所揣著的一串舍利子的手頓了頓,略微沉吟了片刻,許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過於擔憂,才道:「無妨,蘭芝,你此番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一聲不必擔憂,已然有眉目了。」

見儀老夫人出此言,蘭芝低垂著頭應和了一句而道:「是,奴婢遵命,不知老夫人可是還有何等話語,需要讓奴婢帶回給自家主子呢?」

手下繼續繞著柔荑中所掐著的舍利子,儀老夫人雍華的容顏上隱隱帶著幾分憂慮,不禁擺了擺手而道:「讓你家主子勿傷神,暗中調查上官豐事情很快就有結果了,儘管放寬心便是。」

眼眸斂下了錯愕之色,蘭芝低垂著頭倒也避過了院子里眾多的耳目,她恭謹恭敬伏身行禮回稟道:「是,奴婢謹遵老夫人的吩咐,若是老夫人並無其它之事,蘭芝先行回宮稟告於主子。」

儀老夫人微抬眼眸,掐著舍利子的手微微一擺,暗啞的聲音在半空中縈繞道:「也罷,便退下吧。」

斂下了滿腹心思的蘭芝,她在聽聞到儀老夫人的准許之下,行禮之下就旋身離開了院子動身回宮而去。

回宮之後,蘭芝將儀老夫人的話一一帶到,聞得自家娘親如此話語,儀貴妃的神色略有一動,緊蹙的柳葉眉旋即鬆緩了不少,一雙丹鳳眼縈繞著勢在必得的眼神,紅唇悠悠然吐出毒蛇般的話語道:「上官蓮葉,你怕是得意不了多久了。」

語畢之下,儀貴妃一甩袖子,轉身朝著玉塌邊上前往而去,在寒冷的燈光照射之下,更是襯得她冷艷妖冶不少。

蘭芝微微低首,不敢在這時候出口,生怕不小心觸及到了自家娘娘怒火,愈發謹慎行事了些許。

是夜,萬籟俱灰。

儀府中,儀貴妃的父親暗中派遣下屬調查關乎上官豐的事情,倒也多虧了這上官豐近些日子多了幾許得意忘形,竟是沒有了半點顧忌肆意接受下屬的賄賂。

且證據皆被儀貴妃的父親略微施了點小計,就輕而易舉掌握了上官豐這老狐狸的小辮子。

往時想要揪住上官豐這老狐狸的小辮子,怕也著實是不容易,許是如今所出的女兒一個為當今聖上之寵妃,另外一個則為太子妃,隱隱有了些許不知所以然來。

察覺到了上官豐那老狐狸的小心思,也讓同朝為官的他不禁連連嗤笑,掌控到了關乎上官豐受賄的不少證據之下,儀將軍嗤笑之餘,更多的也無非是鬆了一口氣。

回到府中之後,儀將軍也沒有停歇片刻就迅速朝著自己夫人的院子所在之地一奔前去。

來到了自己夫人院子之後,他就聞得今日宮中女兒又派人回府,此時縱使是累些許,儀將軍也不多言一句,著手將官袍重新披了上去,轉身就打算出府朝著皇宮趕路前去覲見聖上。

若非儀老夫人眼疾手快之下,估摸儀將軍早就飛奔去馬廄了。

深知自己夫君的脾性的她,眼眸略微瞥了幾眼,不禁嘆息而道:「夫君還是老樣子,每逢觸及關乎女兒的事,倒是衝動過余,而今按照我們女兒在宮中的地位,雖是受寵過皇后,可到底還不到時候與之對抗。」

嘆息了一番之下,儀老夫人一針見血點出了這關鍵之一處,讓自己的夫君清醒些許。

被夫人略微一點,儀將軍難免比方才冷靜沉著了不少乎,他臉上蘊著不少陰鬱之色,終究化為了一句嘆息而道:「既是如此的話,那就待明日再進宮面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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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嫁到:邪王狂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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