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好痛
小手認真的洗著他的內/褲,甚至比平時洗自己的內/衣洗的還要認真,用清水沖洗了二十多遍,才擰乾,燙平,晾上。
一套衣服,洗燙用去了一個多小時,而她全然不知,直到洗衣房門口傳來香煙的味道,她才猛地回身,看到門口一抹俊挺的身影慵懶斜倚,手指夾著一根煙,正在吞雲吐霧,淡淡的煙籠罩在他無懈可擊的完美面孔上,無端散發著陰鬱性~感。
「賀大哥?」
賀擎天眯眼,唇角微勾,那應該是笑吧?只是,那樣的笑容,很是溫潤,斯文,高貴。
可是,杜子鳶,卻似乎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味。
她咽了咽唾沫,不敢再說話了,心裡咚咚的跳個不停。
而賀擎天,隨意的銜著一支煙,就立在洗衣房的門口,一雙危險的眸子緊鎖住杜子鳶的臉。有深不可測的味道。
這樣的賀擎天讓杜子鳶坐立不安,小手絞在一起。
接下來,賀擎天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形罩住她嬌小的身軀。
頓時,杜子鳶便覺得無形中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她無路可逃,只能抬起頭,勇敢地和他對視著,如果他想那種事情,她又該怎麼辦?
而賀擎天如狼般晶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高深莫測,隨後被冷漠取代,他怔怔看了她幾秒,轉身,沒說一句話,離開。
杜子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剛才看他的眼神雖是冷漠的,但卻還有著一股難以解讀的深思。
而他,居然就這樣離去了,不說一句話,離去了。
杜子鳶怔怔的在原地愣著,輕輕扯起嘴角,他娶自己究竟什麼目的呢?
夜晚。
杜子鳶去了另外一間客房。
一進門,打了個大大的阿欠,就爬上了床。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覺得床上有些擠了起來,而且是一股讓人舒服地溫暖氣息,讓杜子鳶忍不住靠了過去。很好聞的味道,似乎這種氣味讓人覺得格外的安心。
額頭有些痒痒地,忍不住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床上多了一個人。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賀擎天!額頭之所以痒痒地,正是因為抵到了他有些鬍渣的下巴那裡……
「啊——」尖叫一聲:「你怎麼在這裡?」
「睡覺!」他睜開一隻漂亮且深邃的眼,另一隻眼睛眯縫著,慵懶地斜睨了她一眼,繼續閉上眼睛。
杜子鳶嚇壞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賀擎天會爬上她的床,而且是這樣,擁著她。
「如果不想睡,我們可以做點別的!」
「啊!我睡著了!」杜子鳶嚇得立刻閉上眼睛,心裡如打鼓般狂跳不已。
賀擎天的唇角自然的勾起,只是眼中閃爍如鷹般的光芒被長長的睫毛遮掩。
杜子鳶閉著眼睛蹙了蹙眉心,只覺得全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一般的不適應。
本以為這一夜會睡不著,沒想到竟一夜好眠。杜子鳶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了賀擎天,身邊是空的,床被也沒了溫度,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時間是早晨的五點半,窗外剛蒙蒙亮。
杜子鳶起床,四下尋找,走廊上格外的安靜。
書房的門半開著,裡面映射出明亮的燈光,杜子鳶輕輕走到書房門口,就看到賀擎天身陷在大班椅里,抽著一支煙,吞雲吐霧間,眉宇緊皺,似有萬般憂愁在心頭。
杜子鳶隱匿在門口的暗影里,看賀擎天那挺直的鼻透著堅毅,那飛揚的眉透著霸氣,那緊抿的薄唇透著無情。如刀削一般的臉比電影明星還要漂亮,這是一個危險的男人,他渾身透著陰霾的氣息,那一身的霸氣與冷酷足以將人冰凍,而這樣沉思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只知道,他越是生氣的時候,越是笑得邪肆,很少看到這樣的他。
他望著窗外的方向,眉宇深鎖,那種沉重陰鬱的神情有一種極強的吸引力……
杜子鳶覺得自己彷彿被卷進了一個漩渦,天旋地轉之後,再也看不見周遭美麗的風景,眼中只剩下他。
一種奇異的感覺流過心尖,杜子鳶立刻搖搖頭,緊咬著牙齒,什麼都不要想,不要被蠱惑,他是危險的男人,是如獵豹般迅猛的動物,她惹不起。
「過來!」賀擎天眼皮都不抬一下,便知道她就在門口。
杜子鳶心裡咯噔一下子,只好進門。「賀大哥!」
他緩緩的抬起眸子,銳利的視線直逼她的眉眼,寬大的書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陰森的氣息滿布,讓杜子鳶感到一股股冷氣直鑽入自己的後背。
「到我身邊來!」賀擎天眯起眼睛逼視著她那隱藏地長長睫毛下的不安的水眸。
似有一些驚恐,杜子鳶的小臉有一絲苦惱,轉瞬便恢復正常,她淡淡地笑道:「我要準備做早餐了,你想吃什麼?等下還要去上班!」
賀擎天又抽了一口煙,熄滅,煙頭丟在煙灰缸里。
猛地站起來,在杜子鳶措手不及時出手。
緊扣住杜子鳶的小蠻腰,拉入懷中。著煙草味的唇瓣,迅速的捕捉到杜子鳶的耳垂。
「賀,賀大哥,不要——」杜子鳶頓時心慌。
賀擎天猛然捏住杜子鳶那小巧的下巴,陰狠地說道:「不要?由得了你嗎?!」
杜子鳶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
賀擎天扣住她的身體,把她放在了沙發上,整個人緊跟著便貼了上去。
雙手一扯,杜子鳶的衣衫便四散的迸裂開,露出雪白的肌膚。
賀擎天的眸光,頓時幽深了下去,低頭,吻上……唇瓣好痛。
杜子鳶的小臉皺在一起,下意識地輕呼:「好痛。」
賀擎天頓了一下,卻更加用力的去吻住她的唇,杜子鳶輕輕地閉上眼睛,任由空氣變得稀薄,任由唇瓣上的痛加劇,卻一聲也不再吭。
沉默在兩人之間傳遞,只剩下彼此的氣息交融,而她的心,有些荒涼的味道。
「不——不要——」杜子鳶低呼,當她意識到他的手在做什麼的時候,她立刻掙紮起來。
可是,他的手,卻擒住杜子鳶的雙手,居高臨下的將她壓在沙發上,陰冷的笑著,餘下的一隻手緩緩的從杜子鳶的臉頰上一路的下移,直接來到了小腹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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