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失了智的伯瓦爾】
第38章【失了智的伯瓦爾】
關鍵是菲斯特實在搞不懂這樣做的意義。
獸人都打的家門口了，還要在內部搞事，難道是嫌命太長？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非常正常。
暴風城的貴族，就是這種尿性。
畢竟他們可是做得出拖欠工資，把石匠兄弟會逼反的事的。
後來叛亂一直持續到大災變時期才平息。
花的錢、死的人，均不計其數。損失遠比那點工資高得多。
可見這些人腦殘不是一天兩天。
當然他們可以把鍋甩到奧妮克希亞頭上。
就像現今找菲斯特的麻煩一樣。
當然也可能其醉翁之意不在酒。
表面上是對他發難，其實目標直指洛薩。
畢竟他與洛薩的關係不是秘密。
很多人都當菲斯特是洛薩的人。
說不定對方就是不滿洛薩攝政，想從他這裡打開突破口，從而將洛薩拉下馬。
無論如何，對方沒事找事，他都不可能有好態度。
當即對一旁的溫德索爾攤手道：「這人是誰啊？」
溫德索爾清楚對方的能量，嚇了一跳，向他打了個眼色：「是弗塔根大公。」
這個世界，公爵一般是大領主。
起碼能坐擁數個州郡。
手中的實力相當驚人。
再加上類似前世歐洲中世紀的分封制，這些大公，某種意義上就是小國首腦。
另外弗塔根這個姓氏並不常見。
菲斯特不禁猜測對方就是伯瓦爾他爹，或是比較近的長輩。
無論如何，都是對方挑釁在先。
不過菲斯特身為一位大法師，完全不懼對方的權勢，自然無需隱忍。
因此無視溫德索爾的提醒，輕蔑一笑：「弗塔根是吧？迦羅娜和所有人一樣，只對自己負責。你沒有證據就指責我，我是否也可以說是你想篡位，暗中買通了她弒君呢？另外我是達拉然人，出現在這，是看在城內無辜平民的份上，義務提供幫助，可不是為你這種尸位素餐的貴族服務。」
菲斯特這一席話，頗有指桑罵槐的嫌疑。
眾位貴族，紛紛對他怒目而視。
好在洛薩及時開口，進行彈壓。
另有一位年紀最長、到的最晚的貴族，也從旁進行了斡旋。
總算是令緊張的氣氛舒緩下來。
「不知對於王國的未來，眾位怎麼看？」洛薩進入正題道，隨後將目光望向那名老紳士，「基爾斯公爵您先請。」
基爾斯表現的非常滑頭，立時推脫道：「抱歉，洛薩爵士。我年紀大了，反應不及你們年輕人，還要考慮一下。不如你先說說自己的計劃？」
洛薩微微頷首：「可以。我的想法很簡單，大家都知道，我的愛妻早亡，也沒一兒半女，已決定將一切都獻給這個國家！我希望諸位支持我守城，我和將士們一定全力以赴……」
接下來，將他暴風城當今的處境與應對的方略分析了一遍。
雖然增加了更多的實例，但總體來說還是菲斯特那套內核。
雖然萊恩已死，但計劃依舊存在可行性。
可惜這並不是貴族們想要聽的。
因此議事廳的氣氛立時微妙了起來，出現了數分鐘的冷場。
最終一位身材肥胖的侯爵小心翼翼道：「陛……先王遇刺，對士氣的影響極大，恐怕不太好守御了……」
另外一位一臉奸相的公爵也道：「是啊，我手下的民兵們已經無心作戰了。」
隨後包括老紳士在內的一眾貴族也紛紛附和，眾口一詞，稱要從長計議云云。
儘管沒有明說，不過任誰都能看出其打了退堂鼓。
說不定已暗中溝通過。
準備選擇棄城而走了。
暴風城的軍隊，是很難掩護所有民眾一同撤離的。
能突圍成功的，註定只有少部分有身份地位的人。
顯然暴風城的貴族，自私自利，根本沒有為普羅大眾考慮。
偏偏他們的作用極大。
失去這班貴族還不行。
作為國王的軍事顧問，菲斯特近期沒少參與軍務。
清楚暴風城的常備軍只有五萬，軍力遠遜舊部落。
之所以現今能夠抵抗，離不開貴族的私兵及其徵召的領民組建的民團的幫助。
另外軍隊的糧食儲備也並不多。
很多東西，比如肉類，都要仰賴貴族產業的配給。
早先雙方利益一致，倒還好說。
可對方已準備跳船，未必願意繼續合作。
因此洛薩陷入巨大的被動之中。
不過他並沒有屈服，咬死了要繼續守城。
最終首屆會議以不歡而散告終。
並未探討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只能約定明日再談。
菲斯特一直居住軍隊的指揮部。
晚間順理成章到軍部食堂就餐。
回返之時，在廊道中，遇到數位身著精良甲胄的貴族子弟。
而這些人都是貴族私兵的首腦。
因此也前來此地進行『辦公』。
只是大部分人身上的血氣微薄，根本沒多少實力。
明顯是挂名混功勛的。
對此菲斯特初時沒當回事，以為對方是去進餐的。
沒想到道路寬闊，對方卻徑直向他走來。
明顯存在別樣的目的。
於是他乾脆站定，準備看看其的葫蘆里賣什麼葯。
不久眾人來到他的身側，只聽為首的棕發青年氣勢洶洶道：「法師，我是伯瓦爾·弗塔根，聽說你此前對我父親出言不遜，我要與你決鬥！」
而他的聲音很大，瞬間就吸引了周遭不少過路軍官的注意。
這一刻，菲斯特不禁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心說好傢夥，罵了老子，把小的招來了。
真想把伯瓦爾的頭蓋骨打開，看看裡面的是不是全是肌肉。
用腳指頭來想，也知此事絕非其父授意。
因為無論他此前說的有多難聽，都只是私下的事。
報復也應在私下進行。
實在不該鬧到檯面上。
畢竟菲斯特算是洛薩的人，公開決鬥，無論輸贏，都會令洛薩對弗塔根家族產生芥蒂。
對其父百害而無一利。
可伯瓦爾卻傻愣愣的做出頭鳥。
顯然是被其他二世祖當了槍使。
偏偏對方還渾然不知。
也無怪原時空伯瓦爾變成著火光頭后，其女兒不得不前往庫爾提拉斯討生活。
在暴風城都混不下去。
伯瓦爾的政治智慧，如此低下。
執政期間，樹敵必然比交友多。
而且還不是一星半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