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明天恢復更新
第220章明天恢復更新
當我回首前塵往事,那個犯下重罪的小笨蛋,我想和他溝通,我試圖講道理讓他明白,但我辦不到,那個少年早就不見了,只剩下我垂老之軀。我得接受現實。
一瞬間,過去的一切都離你而去,剩下的只有回憶。
在超凡入聖與無惡不做之間還有第三選擇,這是所有成熟的成年人多會選擇的一條路。兩害相權取其輕,儘力將善意放在面前。
貪婪,歷代有僕人,非血親的養子
里昂蘭尼斯特的小妹妹,退隱農莊。相愛卻不相戀
傳說終將老去。
「真有意思,什麼時候我們的大偵探也需要咱這一個小小的鯰魚幫忙了?」
這間碩大工廠內,鯰魚幫的幫主摸著自己肥大的肚子,舔了舔厚厚的舌頭和語氣中滿氣調侃。
「沒什麼,只是有一個問題需要您幫忙檢查一下。想必你這位將所有東西都吞下肚的河流之王,總能吐一點知識出來吧?」
面對這名大蛤蟆的嘲諷,福爾摩斯神情並沒有惱怒,只是單單的打了一個響指。
緊接著,整個工廠瞬間亮起了諸多猩紅色的法陣,而且這些法陣的力量完全就是為了針對深淵而生,而且這十分的龐大的法陣體系足以威脅到這隻臭蛤蟆的性命。
「沒用的,呼,呼呼。」
鮮血淋漓的禿頭男人會死死的靠在牆邊,而在他身旁的偵探,則是拿著各種各樣的道具進行著荒無人道的折磨。
「沒事,正好我也想看看不同當局折磨人產生的痛覺反饋。你猜猜,如果我將這根鐵釺貫穿你的大腳趾,你會有什麼反應?那裡可是神經最密集的區域之一。」
福爾摩斯表情一半的瘋狂一半的疑惑,就像是一個瘋子科學家一般。
而這些事情的起因,都要從兩個小時之前說起……
「請不要再裝睡了,先生。畢竟你那微微顫動的左耳已經暴露了。」
被五花大綁送到莊園內的大樹緩緩抬起頭,用著嘲諷的語氣說道。
「真不愧是福爾摩斯,既然你猜到了這些東西,那你為什麼猜不到巴斯克維爾家族的秘密?」
「既然如此,那你最好是能夠解釋一下,親愛的巴斯先生。」
傑克船長用手中的彎刀抵住了試圖反抗的管家。
緊接著,一個不同尋常,或者是說不同版本的故事,在巴斯老爺的口中被娓娓道來。
先前的故事與這名老頑童所講述的一樣。
一樣的家族產業起家,一樣的受人愛,一樣的戰亂,一樣的飢荒。
但是後面的內容卻開始發生了改變。
雖然和先前這名老頭說著一樣,巴斯克維爾家族確實不是同類相食的發起者,但他們家族的祖先實際上做了更加過分的事情。
他們偷偷的還一些當時剛到此處的一些深淵生物聯合了。
他們村子每天給難民們發粥的同時,也偷偷將一些人感染同化。
當時的村民對於這些生物並沒有有什麼概念,只是知道自己開始渾身騷癢難耐,還有一些人的皮膚開始逐漸發白。
只不過在初期,那些最明顯的癥狀都不會顯現。
也就意味著那些低級的血族並不會害怕陽光,低級的狼人也不會被滿月所影響。
只不過他們的心地都被種下了,對於血肉的渴望。
而當這場戰亂挺過去之後,巴斯克維爾家族的名聲更是到達了空前的地步。
所有的難民都會記得他施捨的那一碗粥,以及他處死的那些死刑犯。
毫不誇張的說,當時的巴斯克維爾風頭在比爾吉沃特的風頭甚至蓋過了執政的官員。
可就在眾人以為巴斯克維爾終於就要成為此地當之無愧的地頭蛇時,整個家族卻突然緊閉大門,不再見任何人。
「這是為什麼?是因為深淵與你們的交易反悔了?」
「不,事實上他們都很守信,我們也獲得了相應的報酬。十足和狼人幫助我們挺過了那個困難時期,而他們也獲得了他們應得的。不然你以為比爾吉沃特第易批的初始眷族是從哪裡來的?」
「那你們為什麼會閉門不出,將整個港口的控制權拱手相讓?」
「因為他們生病了,我說的對嗎?巴斯先生。」一直沒說話的船長發言了,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目光卻聚焦到了一旁的管家身上。
「有意思,你是怎麼知道的?」福爾摩斯也感到驚訝,畢竟那管家的表情並不像是撒謊。
船長只是表情理所當然,只不過語氣略帶一些複雜。
「你懂的,我是一名海盜,這種事情我見多了。當一隻船隊在海上把所有的糧食都吃光以後,這種事就很容易發生。
畢竟捕到的魚往往是不夠他們人口的。
而這種時候總會有那麼幾個人發現異變,他們的皮膚會逐漸變得蒼白,而且四肢也會開始無力。我們海盜會稱這些人中了食糞詛咒。
而且這個詛咒將會代代相傳,永遠都不會消失。」
當然如果此時艾格在這裡,他一定會解釋到這種情況其實叫做朊病毒。
管家笑了笑,將手中的獵槍放下。他講述完了故事的最後一節,也是最重要的部分。
「你們說了個八九不離十,那就有權讓你們知道真相。」
管家淡定的從身旁的暗閣抽出了一隻雪茄,將其緩緩的點燃。不過他也並沒有抽這根雪茄,就只是雪茄放在桌面上,看著那裊裊升起的青煙。
當時得了這種病的巴斯科維爾的家主幾乎都快喪心病狂了。
因為他們的樣子甚至比那些血族還要恐怖。牙齦出血,並且伴隨著牙齒脫落以及皮膚的壞死。
各種各樣的病痛折磨著他以及他的子子孫孫。
這時的他將外界封閉了起來,內心變得陰暗無比,同時也派人在世界各地尋找著解救的方法。
然後派出去的人基本上帶回來的東西都無法治癒他們身上的疾病,就讓他們巴斯一族陷入了絕望,但同時也獲得了一個新的契機。
他們發現就在這座港口不遠處的海口,有一個深淵相關的通道。
當時的巴斯老爺相信,只要打開這個通道,那麼整個海港的生命都將被摧毀。
而且很顯然,此時的他已經喪心病狂的對自己和自己家人的生命都置身事外了,他只想要如此恐怖扭曲的自己跟這個世界一同毀滅。
也就在此時,那光頭猛男偷偷的捏碎了手中的指骨。
一瞬間,四周的黑霧如同受到了某種感召,全部匯進的莊園。
「所以我們待會要去哪兒?」
藍發的少女一臉疑惑的望著餐桌另一邊的少年。很顯然,少女雖說自己要想辦法將血液中的藥劑提取,可實際上她自己也沒什麼主意。
「既然你是貴族,那你多少應該有點格鬥常識吧?」黑髮少年將手中的叉子放下。
「為什麼要說這種事情,現在不應該想辦法將血液中的藥劑提取出來嗎?」伊芙輕拍桌面以示抗議,她覺得少年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得了吧,瞧你那慌張的小姿態。如果只有你我二人共同前往鯰魚幫,我敢確定如果真的發生意外,我會毫不猶豫的摒棄你獨自一人逃跑的。」
淡定地吃著薄餅的艾格語出驚人,他甚至在那名藍發少女的怒視下接著補充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陳小姐?我並不認為你的能力能夠讓你自身得以自保。就像你在這裡一下船就被一群血族給抓去了一樣,你終究什麼都保護不了,不是嗎?」
「我發現你這人跟福爾摩斯一樣,令人討厭。」
「這是實話,」少年嘴裡的餡餅甚至還沒咽下去,「但我們也就是在陳述事實,這也是為什麼我能從一個血族大本營里逃脫,而你卻會被三個新手給直接抓住。你需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陳小姐。」
「夠了,我說了我不叫陳!」
聽見少女終於忍不住破防大吼,少年也決定不慣著,畢竟他引導了少女的怒火這麼半天,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
「我希望你把你自己的立場搞清楚,你現在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普通人並沒有什麼特殊身份,畢竟你的領地都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
所以希望你將自己的姿態放清楚,住在別人的地方,用著別人的東西,甚至這條命都是別人救的!
那就不要試圖去命令別人或者是強制讓別人做他不想乾的事情,並且不要去答應那些自己可能做不到的事。
畢竟你只是一個連自己弟弟妹妹都保護不了的孩子,那我甚至在比你小兩歲的情況下坐擁了半個地下王國,所以我叫你什麼你就得是什麼!聽明白了嗎,陳?」
這一刻少年的怒吼氣場全開,甚至連他身後那個跟他們一同吃飯的船長都感覺到冷汗直流。
藍發的少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會突然被艾格如此一頓訓斥。
她本想大聲開口反駁,但她的心底也清楚少年說的沒錯。所以她只能強忍住自己那在眼眶中打轉的露珠,逃也似的離開了餐桌。
而平常最善解人意的小女僕看到這一幕,也是十分擔憂望了一眼少女離開的方向,用詢問的語氣對少年說道:「我去看看她?」
「嗯。」少年不知可否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沒什麼變化,依舊是板著一副臉顯得不威自怒。
「艾格別生氣哦,這樣子不好。」一隻柔嫩卻有力的小手突然竄進了少年的手掌中。
小貓咪並沒有小女僕那樣會安慰人。
這個單純的三無女孩只知道自己的好朋友現在情緒不好,而她又恰好知道讓他情緒好的方式——那就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裡,並且不斷的輕輕揉捏。
「天哪,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讓這兩個女孩對你如此死心塌地的。老闆,你教教我唄?怎麼讓她們如此服服帖帖的?」
一旁的船長淡定的吃了一口檸檬。
「怎麼?我以為我們偉大的船長在感情這方面你一定是波瀾壯闊女生倒貼啊。」少年一邊笑一邊拍了拍狂啃檸檬的船長。
「得了吧!你就知道膈應人是吧!」
平時沒羞沒躁的傑克船長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喝著悶酒時的表情都垮了下來。
「害……你們這些傢伙每次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能希望那個女孩能夠了解你的心意吧。」
「我也沒有那麼聖人,說到底也只是為了讓自己的行動更加方便罷了。無論她是否理解,只要目的達到了就行。」
少年依舊淡定的吃著煎餅,他沒想到船長竟然能看到這一層面,只不過他顯然是對自己的有些誤會。
畢竟少年是利己主義者,所以他並沒有那麼在乎他人的看法。
而至於某個一樣嘴巴十分惡毒的偵探?他就是純粹的情商全部加到了智商上面。
「對了,有一個事我想和你說一下……」很顯然,我們的船長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從剛剛的感傷狀態,瞬間就變成了某種小糾結狀態。
「那個叫做左輪的東西應該也是你搗鼓出來的吧?」
「是啊,怎麼了?」
見船長的表情古怪,少年也擺正了自己的坐姿。
「其實就是那兩個傢伙,貌似對於你這把槍的威力有一點爭議。所以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它降低一點威力效果?」很顯然,船長並不怎麼會說好話以及說謊,他斟酌半天得出來的句子漏洞百出,還被少年一眼看破了。
「他們倆大概是害怕這種能力會讓社會制度失衡吧?」
「咳,是的。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艾格一句話就猜到了船長想表達的意思,船長剛喝下去的酒都咳了出來。
「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他們以後會接受的。畢竟我們幫派內部的一些思想本身就不適合我們的體系,不是嗎?」
「這倒也是,不過既然你也知道這個,哪怕是以後要變天咯。」
傑克斯帕羅的又灌了自己一口酒,語氣有一些滄桑又摻雜著一些無奈,不過還是儘力做好自己,喜劇人的本分進行著調侃。
「希望那個少女能明白你的意思,別犯跟我一樣的錯誤。」船長說完便瀟洒的擺了擺手上樓,只留下一個孤獨且寂寥的背影。
「艾格……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三無少女呆萌的發出了提問。
「大概就是說不要讓別人傷心吧。」
「沒事的,艾格。至少我不會讓你為我傷心的……」小貓咪將雙手握緊少年的左手,輕輕的依靠在他那並不算大的胸膛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