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九章 回家的感覺真好
「電話不停在吵,大臣板不停在鬧,總逃不開批奏章做完了又來了,怎樣也甩不掉。回家感覺真好,別管世俗紛擾,把一整天的面罩忙和累的大腦,都往熱水裡泡,讓每一顆細胞忘掉煩惱~~~~~~。」
「我的家就是我的城堡,每一磚一瓦用愛創造,家裡人的微笑是我的財寶,等回家才知道自己真的重要。雙手能為家人而粗糙,多麼榮耀那麼驕傲,你為我把飯燒我為你打掃。啊,回家的感覺實在真的太好~~~~~~」
流雲小築的浴室內,厚照躺在浴缸內嘴裡哼著華仔的歌,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谷大用等在一邊,他居然還棒著一台錄音機。
「大用啊,你這是做啥?」
「陛下,是劉娘娘吩咐老奴把陛下的歌聲記錄下來的。劉娘娘說自打陛下回來之後,使不出那個的就會唱一些很好聽的歌,劉娘娘說這全是經典,叫老奴無比錄下來給她。劉娘娘打算給陛下出個專輯,還說要給您開個人演唱會。」
厚照趴在浴缸邊上問:「你們問問良女,朕的演唱會門票得多少錢呀?還有,她們幾個弄得那個影音公司要不要和朕簽約,朕可是很貴的呀!」
「老奴哪敢問呀,陛下又不缺錢。」
「誰能嫌錢少哇,西瓜要抱芝麻也不能丟哇。再說了,開演唱會這等露臉的事情朕很感興趣呀。快點,朕洗好了快拿衣服來。」
「老奴遵旨,馬上就來。」
厚照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卻見張太后和雨蝶姐幾個笑眯眯的在門口等他。
「母后,您怎麼在這裡等著?雨蝶你們怎麼不告訴朕一聲。」
太后:「我看我自己的兒子還用通稟嗎?照兒呀,以後你不會出去這麼長時間了吧?」
厚照明白了,他這一走就是幾年。張太后已經年近七十了,滿頭青絲已經花白,越到這個年紀越是見不得兒女不在身邊。厚照不在期間,太康長公主朱秀榮就搬進流雲小築陪著張太后。可是閨女和兒子畢竟不一樣,兒行千里母擔憂,張太后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厚照。
厚照抱住母親說:「母后,兒臣不孝,讓母後為兒臣擔憂了。今後兒臣將不再到處亂跑,就陪在母後身邊。」
「好好,如此哀家就放心了,快來快來,母后今天親自給你做了好吃的,咱們全家人吃個團圓飯。」
張太后拉著厚照的手,一會都捨不得鬆開。在過去交通和通訊不發達的年代,兒女出遠門了一旦父母有事是很難找到他們的。這造成了很多無法彌補的遺憾,因此才有「父母在不遠遊的說法」,這是華夏仁孝思想的體現。現在的大明可比古代強太多了,至少兒女們不管走到哪裡,往家裡發個電報報個平安還是很方便的。
但是這次厚照出去的時間太長了,就算每天發回平安電報,張太后看不見兒子心裡也是很擔憂的。見到母親花白的頭髮,厚照心中也是非常酸楚,決定在母親有生之年好好陪著她老人家。
如今厚照家裡人丁興旺,而你這一輩的除了載文載武都,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載勝和瑩瑩更是已經為人父母了,所以吃一頓團圓飯那必須是在最大的餐廳里。
一進餐廳熱鬧非凡,虎頭虎腦的皇太孫朱宣旭大叫著皇爺爺,就像一頭小豹子似的撲過來,厚照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宣旭親個沒夠。宣旭和他的六叔七叔也就是載文載武同歲,也是個半大小子了,抱在懷裡沉甸甸的。這小子個子不小,已經沒有當年那個小肉糰子的摸樣,儼然是個帥氣的小正太。宣旭繼承了老朱家的優良基因,長腿長手此時趴在厚照身上就像一個大蛤蟆,逗得所有的人笑破了肚皮。
雨蝶嗔怪的拍了一下宣旭的腦袋說:「快下來,再把你皇爺爺累著。」
厚照一聽不幹了:「這點的孩子還能把朕累著,報一天都不覺得累。哈哈哈,旭兒,告訴爺爺,在家有沒有調皮?」
宣旭:「沒有,孫兒學了不少本事呢,每天和姑奶奶一起陪著太祖母皇爺爺要是不信,就問太祖母。」
張太后:「沒錯,旭兒最乖了。」
眾人笑嘻嘻的也不戳穿太后的假話,老朱家的爺們從老到少有一個省心的嗎,能乖才是怪事。厚照放下宣威,開始給孩子們分發禮物。這是最歡樂的時候,不管是兒子閨女、外甥、孫子、外孫,一伙人圍著厚照嘁嘁喳喳個沒完。要知道厚照的禮物不能用豐厚來形容,那全是奇珍。比如送給宣威的那一套匈奴王阿提拉的貼銀描金全身鎧甲,就一下子把宣旭征服了。送給女孩子們的自然是花花綠綠的珠寶,那可是女人的最愛。總而言之,這些禮物擺在餐廳里簡直成了奇珍異寶的博覽會,那是沒一個人不滿意不興奮的。就連吳承恩這樣的視金錢如糞土的雅士,也不禁拿著一把亞歷山大大帝用過的權杖嘖嘖稱奇。
秀榮興奮的看著厚照說:「皇兄啊,你這樣會把孩子們慣壞的,還有嗎?嘻嘻嘻。」
「榮榮啊,哥啥時候能忘了你呀,回頭再說哈小聲點。」
秀榮心裡美滋滋的,別看她如今已經是快當婆婆的人了,但是在哥哥面前還是像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被哥哥疼愛的感覺特好,秀榮永遠都不會放棄任何向哥哥撒嬌的機會,這跟禮物多少和珍貴程度沒有一點關係。
老朱家的家宴向來是熱熱鬧鬧的,食不言這規矩在老朱家被自動忽略。厚照坐在太後身邊,聽著兒子們和目前唯一的女婿孫升在那忽悠宣旭和孫興邦(也就是孫升和瑩瑩的長子,厚照的外孫),他不無得意地和吳承恩連連碰杯,太康想要勸兩句,卻被太后攔住。
「榮榮啊,今兒就讓他們哥倆好好高興一下,可惜厚熜小兩口沒在,不然更熱鬧。」
厚照問承恩:「怎麼啦?」
承恩:「沒事,時珍告訴我,要我少飲酒,說是我的血壓有點高。可我也沒覺得有啥不舒服的呀,再說我平時也不怎麼喝,今天高興,改天等大家都聚集了我還要大喝一頓呢。」
厚照:「時珍的話不能不聽,咱們都不是二十幾歲的年紀了,得學會保養,朕可不想咱們哥幾個到七老八十了都走不動玩不動,跟你說啊承恩,以後咱們玩的時候還長著呢。」
「您放心,我沒事的。有時珍在肯定沒事。」
就在這時只聽載臣對瑪格麗特說:「你知道不,這打仗也不全是血肉橫飛的,也有好多趣事呢。我領著部隊靠近柏林的時候,遇到了500德軍防守的一個野戰機場。他們擁有堅固的混凝土永備工勢,充沛的彈藥,甚至還有2門威力巨大的88毫米炮。你猜怎麼著,我們的一個營長領著400人就沖了上去,甚至連炮火準備都沒有。但奇怪的是進攻的號角剛剛吹響,德軍就放棄了抵抗揮起了白旗。戰後我詢問其軍官為何要投降時,對方竟然氣鼓鼓的說:『我們沒有撬棍,沒辦法打開那些該死的彈藥箱!』哈哈哈哈。」
瑪格麗特被逗得咯咯直笑,載義笑著說:「那不新鮮,那時的德軍已經沒有鬥志了,我給你們說個趣事。我們在登陸諾曼底之前不是進行反破交戰嗎,有一回一艘德國U型潛擊中了一艘運輸船。這艘滿載軍用物資和炸藥的運輸船被擊中后發生了大爆炸,各種東西被炸的漫天亂飛。興奮的德軍潛艇艇長長命令潛艇上浮觀看自己的戰績,結果一輛被炸飛到天上去的鱷魚坦克,正好掉下來把潛艇給砸沉了。這可是世界上迄今為止唯一被坦克給擊沉的潛艇啊。」
清馨已經顧不上吃飯了,拿著本子飛快的記錄著。一邊記還一邊催促:「嗯嗯,再說些趣事,將來我能整理出一本大戰軼事呢。」
載義:「在諾曼底登陸,一個在歐洲戰場幾乎沒有敗績德軍王牌坦克營的指揮官可能被沖昏了頭腦,直接帶領他下屬和剛剛裝備的新式虎式坦克開上海邊的沙灘,和我們海軍的戰列艦展開對射。其勇氣極其可嘉,但遺憾的是他們只在發射過一輪炮彈以後,我們的戰列艦上的巨炮,就把這些新式坦克給直接轟回零件狀態。還有,登陸前在雙方膠著的港口,德軍佈雷艦每逢星期一、三、五便來佈雷,而我軍掃雷艦每逢星期二、四、六便去掃雷,這樣持續了很長時間。有一天我軍指揮官因為別的事而沒顧的上例行的掃雷作業,第二天前來佈雷的德軍掃雷艦被自己前天布的水雷炸沉了。在我軍救起落水的德軍軍官時,對方十分氣憤的質問我軍軍官:『你們做為掃雷部隊怎麼能這樣不負責任!這在我們的軍隊裡面是絕對不允許的!』而我們的軍官還一個勁的給他們道歉。哈哈哈,德國人果然有些古板。」
載仁:「這有啥,哥哥我俘虜帝國空軍頭號王牌埃里希的傳奇,都能拍電影了。清馨,回頭寫個劇本,哥哥我和埃里希主演。」
良女一聽拍手贊好,恨不得馬上就簽約。
載仁:「給你們講講空軍的趣事。我在莫斯科上空參加一次空戰的時候,當時一架戰機被擊落,機組人員跳傘。德軍飛機開始射殺跳傘的飛行員。我正要衝過去擊落那架德軍戰機,就在這時我軍飛行員耷拉下手腳在空中裝死。德軍飛行員駕機放慢速度湊過去查看他是不是真死了,此時我軍飛行員拔出手槍打死了德軍飛行員。我是眼看著德軍戰機摔倒地上的,我估計這是有記錄的唯一用手槍擊落戰機的戰例。」
厚照:「那個飛行員我知道,就是徐鵬飛的兒子徐曉賢,和他老子一樣聰明,哈哈哈哈。」
「沒錯就是他。還有一次,那時還是在德軍轟炸倫敦的時候,英軍的一個飛行員的戰機被德軍戰機包圍,他陷入德機的交叉火力之下。他的飛機失去了控制,迫使他只能棄機跳傘。當他的降落傘帶著他漂漂蕩盪一段時間之後,最後不偏不倚地落在他母親家的庭院里!而且他媽媽正站在家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兒子從天而降!你們說神奇不?」
「哇,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