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我還能怎麼辦?
「阿澤,這是怎麼了?」
見狀,沈秋澤勉強笑了笑,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人家給我下藥了,你又蠢兮兮地被綁架了,你說我除了這樣讓自己清醒一點之外。我還能怎麼辦?」
話還沒說完,藺初芸的眼淚就下來了,緊接著,藺初芸連忙扯下一塊布,開始為沈秋澤包紮。
就在這時,慧兒陰森森的笑聲傳了過來:「怎麼樣,你們不打算管我一下嗎,當心等會兒又不好的事情找上來哦?」
此時的藺初芸有些狼狽地披著頭髮,眼睛里的紅血色越發多了:「你說什麼?」
就在這時,忽然李公公等人用力的拍打著房間門:「罪臣沈秋澤,皇上有請!」
就在說話期間,慧兒連忙柔柔弱弱的跌倒在地上,連薄薄的一層衣服也褪下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李公公,救我!爹爹救我!」
什麼鬼操作!
一聽到慧兒凄厲的聲音,李公公拍門拍的更加急促了:「大膽沈秋澤,趕緊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此時的藺初芸急得左右為難,只能扯著嗓子喊著:「我看你們誰敢動,這裡可是公主府,誰敢造次!」
等藺初芸的聲音出來以後,門似乎沒有人再敲了,外面陷入了一陣沉默。
緊隨其後,李公公尖細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公主,你是個女人,有什麼事情千萬不要苦了自己,皇上說了,他就是帶你去問問沈秋澤,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見狀,藺初芸憤怒的攥緊拳頭,聲音不由自主的著急起來了:「放他過去也行,但必須帶著我!」
這下,李公公為難了,柔聲柔氣地繼續說道:「公主,你也多多為我們做奴才的考慮考慮吧,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
就在這時,慧兒又開始叫了起來:「李公公,求求您救救我吧,我渾身上下好痛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被拐到了公主府上,他脫我的衣服,還打我,揚言要是不從就打死我!」
這下可好,李公公嚇得魂兒都沒了,哭腔都出來了:「行行行,公主你想怎麼著都行,趕緊跟老奴去宮裡吧,尚書大人也在!」
緊隨其後,藺初芸一下子衝到了慧兒跟前,手高高的揚起來:「白日昭昭,你在這裡說一些什麼呢!」
就在這時,沈秋澤連忙一把抓住了藺初芸的手腕,把藺初芸牢牢地帶到了身後:「別衝動,你要是真真動了她,可就真的說不清了,先過去看看,冷靜一點兒。」
皇宮裡,皇帝正在背著手走來走去,臉上的怒氣值一下子就暴升:「你瞅瞅你乾的這是什麼事兒,你告訴朕你愛阿芸,求朕把她嫁給你,結婚呢,你一轉手幹了啥?」
「啟稟皇上,這裡面多多少少是有些誤會的,微臣並不知曉為什麼慧兒姑娘會出現在微臣和公主的新房裡,但微臣願用項上人頭保證,微臣沒有碰她。」
話音剛落,尚書大人就氣急敗壞的走上前來,用力的甩著袖子:「沈秋澤,你放屁!你沒碰她?為什麼她的衣服都沒了,她的娘親把她接回來的時候為什麼一絲不掛!」
看著尚書大人發紅的眼睛,皇帝霎那間有些不耐煩了:「沈秋澤,這是怎麼回事!人家的衣服呢!」
聽到這話,沈秋澤依舊不溫不火,淡定的繼續說道:「還請皇上明鑒,昨晚明明是我和阿芸的婚禮,卻又為什麼在婚房出現了別人!」
看著沈秋澤指桑罵槐,尚書大人氣的直跺腳:「他娘的,我孩兒可是整個邑朝數一數二的珍寶,配什麼人不行,非要跑著去做你的二房?」
緊接著,尚書大人聲音都直了,連忙衝上前來,緊緊的扼住沈秋澤的喉嚨:「更可惡的是就算慧兒是被人暗算帶過去的,那你為什麼還要碰她!」
此時此刻的沈秋澤早就已經沒有辦法忍受了,一把推開發狂的尚書大人:「我最後說一遍,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但絕對沒有碰她。」
緊隨其後,沈秋澤嘴角輕輕地翹起來:「既然尚書大人這般不講道理,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你怕是不知道她昨晚是怎麼勾引我的吧!」
「先是來了一段脫衣舞,脫光以後非要粘在我身上,我一氣之下就把她給幫助了,要不是尚書大人在這裡發怒,我還真以為是您的意思呢!」
此刻的尚書大人一個沒忍住,一口老血梗在心頭,直接噴出來了:「你放屁,玷污了我的女兒,你就不是人!」
緊接著,尚書大人眼睛里的霧氣漸漸的凝結成了水滴,就準備往下落,還從袖子里掏出來了一張雪白的手帕,上面的一抹鮮紅,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看著尚書大人手裡的東西,皇帝有些發怒:「沈秋澤,這是什麼東西!你能給朕解釋解釋嗎?」
見狀,藺初芸直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皇兄明鑒,如果說真的是沈秋澤用強,那為何又會專門用這帕子!」
見藺初芸慌慌張張不成體統的樣子,皇帝一下子就怒了:「那好,你說,昨晚你又在哪兒!」
「啟稟皇上,臣妾被人算計了,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柴房裡面,我也很迷!」
看著皇帝臉上微微變化的表情,藺初芸繼續說道:「當時出現了一個大漢,正準備加害於我,但阿澤及時趕到了。」
看著皇上慢慢起了疑心,尚書大人連忙走上前來質問藺初芸:「那麼公主能給微臣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武功高強,卻被人輕而易舉的帶了過去嗎,不蹊蹺嗎?」
看著尚書大人瘋癲的樣子,藺初芸冷靜了一下,直接從懷裡掏出來了一樣東西:「尚書大人還記不記得這個東西?」
見藺初芸笑得陰森森的,手裡面的墜子也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那不是貼身的玉佩嗎!
這時的皇帝聲音裡面漸漸的有些疑惑:「這個墜子?不是那年朕賜予尚書大人的?」
這下可好,尚書大人一下子就有些手足無策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微臣真的不知道,皇上明鑒啊!」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呢,把人給本宮拖上來!」
話音剛落,一群奴才帶著一個毫無生氣的大漢走上前來,擺在了大廳最中間。
「怎麼,尚書大人,眼熟嗎?慧兒,眼熟嗎?這可是你們的致親啊,慧兒,你小的時候見過這個哥哥嗎?」
一直在一旁裝可憐沒有說話的慧兒一下就綳不住了:「啟稟皇上,是爹爹逼我的,我沒有想著破壞公主和駙馬,是爹爹,你饒了母親和舅舅吧!」
這下,尚書大人急了,衝上前來踹倒了慧兒:「你個賤貨,誰告訴你是這樣的,你不要亂說,你都要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話音剛落,慧兒就像是瘋了一般,用力地咬住了尚書大人的腿:「都怪你,你害了我一輩子,你還害了哥哥,你讓姑姑怎麼活!」
這下,皇帝似乎有些明了了,直接揮揮袖子:「來人呢,給朕拖下去處理了,這種人以後直接不用出現在朝廷里了!」
見狀,尚書大人氣急敗壞,紅著眼睛像極了一個魔鬼,衝上前來一把掐住了慧兒:「你個小賤人,老子養你這麼久,你就是這麼回報老子的!」
緊隨其後,尚書大人的手越來越緊,把慧兒掐得更本喘不過氣來了:「老子弄死你!」
還不等眾人拉開尚書大人,慧兒就已經軟軟的跌倒在了地上,沒了聲響。
見狀,皇帝氣的瑟瑟發抖:「尚書,你把朕的大殿當作是什麼?你的殺雞廠?你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你還是個人嗎?」
此刻的尚書大人紅了眼睛,直接沖向了藺初芸:「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的話,本官又怎麼會經歷現在的這些!」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皇帝實在是難以仍受:「來人呢,把這個老東西拖下去,當眾處理,警示世人!」
這話說完以後,眾侍衛一下子衝上來,把尚書按住,扒了尚書的官袍,直接拖下去了。
就在行為之間,沈秋澤臉色發白,歪頭就跌倒在了地上,肩膀處似乎有些微微發紅。
見狀,藺初芸大驚失色地盯著皇帝:「皇兄不好了,沈秋澤的傷口裂開了,這已經是很多次了,我怕長不好了!」
「怎麼回事!」
等藺初芸說完原因以後,皇帝微微沉吟著:「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了,你覺得怎麼樣做,朕都聽你的。」
這時的藺初芸轉了轉眼睛,一臉委屈的樣子:「晉王不是集合天下所有珍奇藥物嗎,能不能……」
這個時候,不打劫一下,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阿芸的意思是想要把晉王從大牢裡帶出來?」
聽聞此話,藺初芸猶猶豫豫的點點頭:「是,不過皇兄應該不會想著關著他一輩子吧?」
「那倒沒有,你要是想用他的話,放出來就行了,事後如何,看他的表現吧,高貴妃說做了糕點,讓朕過去,朕先走了,你們收拾收拾也回去吧。」
忙碌一早上的皇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兒,直接出了門。
見沒人以後,藺初芸有些似笑非笑地踹了踹沈秋澤:「戲精本精,醒醒吧,該走了!」
這時的沈秋澤四肢僵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嘿喲,累死了,下次這種苦差事再不要找我!」
「不過是讓你裝死一會兒,躺著還不舒服嗎?」
見藺初芸笑嘻嘻的樣子,沈秋澤沒好氣的應了一聲:「行行行,舒服極了,不過你怎麼又要搞晉王,現如今國師成了庶人,尚書死在哪兒了,你還不滿足?」
「最後幫我一次,只有他也下去了,我們才能真正的抱住邑朝!」
盯著沈秋澤平淡如水的眼睛,藺初芸微微一笑,來到了沈秋澤跟前:「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惡毒的女人?」
沈秋澤:……
他能保持沉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