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我求你了,以後放過她!

第二百二十三章我求你了,以後放過她!

緊接著,沈秋澤又忽而用盡全身力氣,緊緊的揪住了晉王的領子:「你他娘的什麼東西,為什麼要動她!她招你惹你了!你不願意救我,你沖我來,我求你了,以後放過她!」

看著沈秋澤衣冠不整,披頭散髮,臉色蒼白的樣子,眾人無不側目流淚。

見藺初芸稍微穩定了一些以後,皇帝恢復了原先的幾分沉穩和陰沉,緩慢的走到了晉王面前。

「你也知道,藺初芸也給你說過了,朕是想著讓你去幫沈秋澤康復,戴罪立功,可你做的這是什麼事情?」

此刻的晉王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辯解了,發白的嘴唇緊緊的抿住,聲音也有些有氣無力:「微臣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不是微臣做的,請皇上明察!」

看著晉王死活不鬆口的樣子,皇帝一下就怒了,用力的掀翻了整個桌子:「朕不是沒給過你機會,來人呢,拖下去,直接執行!」

這時候的大廳里,沒有人不提心弔膽,生怕皇帝的怒火遷怒於自己,眾人議論紛紛,短短時間內,朝廷里的三大支柱沒了!

就在這時,大殿里的一個小太監忽然衝上前來,手裡亮出來了一把刀子,沖著皇帝飛過來了。

見狀,沈秋澤艱難的移動到了皇帝面前,張開雙手想要擋住皇帝:「哪兒來的刺客,快來人呢!」

可是不等眾人護駕,刀子就已經穿過了沈秋澤的大腿,霎那間鮮血如注,流淌不止。

就在這個小太監準備第二輪進攻的時候,李清明眼疾手快的飛出幾根鋼針,牢牢地扎在了小太監的身上。

望著無法動彈的小太監,李清明輕鬆的踱步,走上前來:「怎麼是你?謀害親夫,謀殺君王,你知不知罪!」

就在李清明一把拉開小太監的帽子的時候,一頭烏黑透亮的秀髮散了下來,一張熟悉的,清秀的臉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沈秋澤有些微微吃驚,怎麼是柳婉兒!

見狀,皇帝沉著地盯著地上的女人,心思卻在沈秋澤身上:「這個女人,朕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駙馬你府上的人吧?」

聽到這話,沈秋澤微微顫抖的白色嘴唇緩緩的張張合合:「微臣實在不知,她卻是是微臣之前從老家帶回來的一個小妾。」

看著柳婉兒臉上入骨的痛恨,再加上看沈秋澤的眼睛,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皇帝不由得有些奇怪。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誰指使你過來的?」

看著皇帝威嚴的表情,柳婉兒臉上的悲傷似乎快沒有了,但還是魅惑地笑了笑:「沒有人指使,我就是看上皇上您了。」

話還沒說完,李公公衝上前來對著柳婉兒就是一巴掌:「不要臉的臭婊子,你在皇上面前說什麼呢!污言碎語的,成何體統,當心割掉你的舌頭!」

誰知,柳婉兒笑得更加猖獗了,瘋瘋癲癲卻有些絕美:「沒有人愛我,我能活著做點什麼,似乎除了愛他,別無選擇,好男人都已經被挑完了,我還剩下什麼,死就死了。」

緊接著,柳婉兒痴情的盯著晉王,手腳並用的爬向晉王:「王爺,是我,我不想你死,我想殺了這個狗皇帝,你帶我走吧!」

本身就難以解釋的晉王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以後,一口老血梗在心頭,差點沒給憋死。

「你個騷貨,別跟我這麼說話,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污衊我沒有用的!」

不等晉王慌慌張張的說完,柳婉兒又一次笑了,就像是冬日裡的一片枯葉,在秋風中瑟瑟發抖:「哈哈哈哈,果不其然,你們男人都一樣,沒有一個好東西!」

隨後,柳婉兒緩緩的站起身來,慢慢地往前走,像極了一個行屍走肉:「好,太好了,你們從來都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從來都是你們的玩物,什麼時候你們才能陪我玩一把呢?」

就在這時,柳婉兒忽然轉過身來,詭異的笑著,忽然從背後掏出來了一個液體狀的東西,另外一隻手還帶著一瓶液體。

看著柳婉兒瘋瘋癲癲的樣子,沈秋澤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柳婉兒手裡拿的東西,正是前兩天剛剛發明的液體炸彈!

緊隨其後,沈秋澤著急的聲音都變了:「婉兒姑娘,你先放下手裡的東西,這個東西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很有可能你連你自己都保不住,把它穩穩的放在地上,我過去救你!」

「哈哈哈,誰要你假惺惺的討好,既然不喜歡我,那時候有為什麼會娶我,我爹是沒什麼權利,可你拿走了家裡的所有錢,結果我的大力支持,換來了什麼,我要藺初芸死!」

緊接著,柳婉兒沒有給眾人機會,直接講液體炸彈倒在了地上:「都他娘的去死吧!」

這時候的沈秋澤腦子裡只有屋子裡面的藺初芸,只感覺整個人的血液都快要逆著流動了:「阿芸!你醒著沒,快點醒來,我帶你出去!」

看著裡面烈火熊熊的樣子,皇帝長長的嘆了口氣兒,擺擺手:「來人呢,快去吧駙馬給拉住,別讓他進去了!」

緊接著,皇帝親自墊墊腳尖沖了過來,一把扯住沈秋澤的衣領:「你不想活了嗎?跟朕回去!」

而就在這時的晉王從不遠處摸索了過來,但似乎沒有看見一旁的皇帝,只是用力的一把推向了沈秋澤。

「狗日的東西,自從你來以後,老子就沒有過過一天舒心日子,老子這就送你上路!」

這時候忽然卷上來的一陣火,碰到了沈秋澤的眉毛:「啊!」

就在這時,緊緊閉著眼睛的沈秋澤也一把摟住了藺初芸的腰,忍著劇痛,沈秋澤的聲音依舊溫柔:「阿芸,別害怕,我帶你出來了,阿澤安全著呢。」

就在這時的藺初芸,似乎被濃濃的黑煙嗆醒來了,第一眼看見沈秋澤的臉上的時候,藺初芸的心都快要碎了。

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泡泡就在沈秋澤漢白玉一般的臉上延伸,淡黃色的液體蓋住了整張臉的紅色,眼睛也已經被深深地埋到了眼眶裡。

這時的藺初芸的喉嚨被緊緊的扼住,就快要說不出來一句話了:「阿澤,你怎麼,你放開我,我不希望你這樣,我求求你了,你回去吧!」

可似乎一直以來,護著藺初芸周全,一直都是沈秋澤的永恆話題,沈秋澤心裏面清楚,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也就是橫豎一個死了。

看著沈秋澤就像是一個上了發條的木偶人一般,李清明心急火燎的衝進火場,直接把藺初芸連帶沈秋澤拉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的晉王,頹廢的坐在地上,眼眶裡正在慢慢地流出來血紅色的液體,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此時皇帝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來人,這偌大的皇宮需要多少人鮮血的祭奠,晉王心術不正,欲加害於所有人,來人呢,放入火場,讓這場火來洗滌他的心!」

聽到這些以後,晉王似乎是在嘲諷,輕輕地咧了咧嘴:「你們不要碰我,我會走!」

一切就像是一場夢,都結束了,藺初芸和沈秋澤都還在夢境里,漸漸的結束了這一切。

在李清明的不懈努力之下,一天清晨,藺初芸微微轉醒。

眯著眼睛的藺初芸似乎只能看見李清明低頭忙碌的背影:「老先生!」

聽到藺初芸的呼喊以後,李清明略微有些驚喜地衝上前來:「公主你可算是醒了,做這麼大的一個決定,為什麼從來不跟我和駙馬商量,你不知道我們當時有多怕!」

「所以說,晉王結束了?」

「對。」

這時的藺初芸臉上沒有太多的欣喜,沉默了半天,又像是在尋找一些什麼:「沈秋澤呢,怎麼不見他了?」

話說到這裡,李清明的眼睛突然有些閃躲:「駙馬回來休息的也不錯,早就已經能下床走路了,這個時辰估計已經出門了。」

看著李清明畏畏縮縮的樣子,藺初芸疑心越來越重:「老先生,我還是希望你不要騙我。」

盯著藺初芸灼灼的目光,李清明有幾分失神:「公主,你不覺得這一次,這一切來的太容易了嗎,怕是會出現大的變動!」

就在說話間,房門突然被大力打開了,藺初芸順著聲音看了過去,一剎那,心驚膽戰。

他怎麼變成了這樣!

見狀,皇帝大怒,一怒之下捏碎了外國進貢的好幾個瑪瑙杯子:「都他娘的一群廢物,讓你們一群人照顧一個人,你們好端端的回來了?」

等皇帝一把把藺初芸接過來的時候,發現了藺初芸背後誇張的傷口,眼睛里的憤怒快要把人燒死了!

「這是誰做的!給朕下去查,仔細查,要是查不出來什麼東西,你們這群人的腦袋也不用在那個肩膀上面當擺設了!」

看著皇帝怒氣衝天的樣子,李公公連忙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塊牌子,放到了皇帝的手上:「啟稟皇上,老奴在現場發現了這個。」

見狀,皇帝的眼睛不停地在牌子上面打量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沉:「晉王,你能不能給朕解釋一下,這個是怎麼回事?你府上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候不明所以的晉王目瞪口呆的看著皇帝手上的牌子,一下子就沒了之前跋扈的樣子,軟綿綿的跪倒在地上。

「還請皇上明鑒,這東西微臣不知道啊,微臣只是吩咐下去讓夫人把寶貝給公主的,微臣絕對沒有動她!」

「那些塊牌子是怎麼回事!」

「啪嗤!」一聲,皇帝面前的桌子直接就被長劍劈成了兩半:「張太醫呢,給朕好好看看,公主還有沒有得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朕跟這個狗東西沒完!」

看著床上支起半邊身子的藺初芸,沈秋澤一下子就慌了,站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兩隻手連忙蒙在了臉上。

「公主,你醒了?」

這時候的藺初芸就像是瘋了一般衝下床,牢牢地摟住沈秋澤的臉:「怎麼變成這樣了,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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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公主后我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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