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整個邑朝最有錢的地方
「看見這玩意兒沒,我告訴你,這個寶貝能讓這裡一夜之間變成整個邑朝最有錢的地方!」
不等藺初芸多說,沈秋澤就直接叫了幾個男人出去了,抱著巨大的鋼板,來到了荒灘上面。
夜間,就在藺初芸準備晚飯的時候,就聽到外面爆發出來了一陣笑聲,都快玩把房頂掀開了。
「有了有了,全部都有了,實在是太謝謝這位公子了,大家不要著急,都已經有啦!」
「媽媽,好香呀,熟的肉原來是這樣子的味道,真的好香!」
聽到這裡,藺初芸再也坐不住了,就準備出門,恰好迎上了正好進門的沈秋澤。
不等藺初芸說話,沈秋澤就直接衝上來不顧身上的汗臭味,緊緊的抱住了藺初芸:「你曉不曉得你男人有多牛逼!」
還不等藺初芸反應過來,沈秋澤就直接衝到房間里,從口袋裡彈出來了一個透明的球,埋著頭就開始捯飭。
「你在做什麼呢?」
「先別動,給你個驚喜!」
話音剛落,忽然間屋子裡一下子亮了起來,藺初芸眼睛里的驚愕都快要蹦出來了:「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怎麼比燭火還要亮!」
此刻的沈秋澤才滿臉柔情地看著藺初芸:「這叫電,有了這個東西,直接就可以做飯了,還不用生火。」
就在這時,屋子外面爆發出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有了有了,又熟了一塊肉,你們快來嘗嘗味道怎麼樣!」
一回頭,藺初芸的影子在燈底下搖曳著:「你可真行!」
緊隨其後,沈秋澤輕輕地拉住了藺初芸的胳膊,往懷裡一拉:「這下可好了,終於能夠在晚上也能好好看著你了。」
一夜之間,消息傳的飛快,似乎全國上下都被沈秋澤震驚到了,所有人都以為沈秋澤是高高在上的神。
就在夫婦二人在皇帝的宣召下回京城的時候,小村落里的人就已經在南山的前頭上面立了一座廟。
當藺初芸真正現在寺廟跟前的時候,一行熱淚才慢慢地流了出來,而看著身邊的沈秋澤,有史以來一種無法描述的安全感,都快要爆棚了。
此刻的沈秋澤臉上並沒有春風得意,只是淺淺的笑著:「父老鄉親們,這也是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一點小事情了,以後的路還需要你們自己走。」
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夫婦二人終於來到了京城,算算年成,竟然也在外飄零了好多年了。
看見藺初芸的第一面,有些蒼老的皇帝一下子就從椅子上下來了:「阿芸,你就是不聽朕的話,這些日子在外面受苦了!」
緊接著,看著藺初芸身邊依舊挺拔的沈秋澤,皇帝一下子就渾濁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晶瑩:「你到底是什麼人,做了這麼多,朕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你繼續為邑朝百姓帶來福報?」
看著年老的皇帝反應力遲鈍的樣子,沈秋澤爽朗的笑了笑,隨意的擺擺手:「皇帝言重了,這都是我和阿芸應當做的事情。」
就在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左將軍急急忙忙從外面跑了進來:「啟稟皇上,大事不妙啊,苗疆舊部又一次捲土重來了,這一次比之前的勢力還要突然!」
這話就像是一枚炸彈,把整個宴會的良好氣氛都給打破了,皇帝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怎麼回事,這麼多年了不是一直鎮壓的挺好嗎?」
就在這時,左將軍一臉沉痛地樣子:「之前微臣就覺得這個女人不應該掌權,可是不知道為何駙馬公主那麼篤定,這下可好,索性搞砸了。」
不等皇帝有反應,藺初芸首先坐不住了,立馬緊張的盯著左將軍:「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初就說好了,加大看管力度,誰知道那幾個女人同情心泛濫,非要說是什麼感化人家,結果這下可好,直接叛亂了,現如今一點一點,勢不可擋!」
此時的沈秋澤心裡清楚,左將軍一直都是尚書大人的老部下了,這麼多年一直揪著自己不放,看樣子這次是要出大問題了。
果不其然,整個朝堂之上安靜了一陣子以後,皇帝大手一揮,有些極度的不耐煩:「沈秋澤,你能不能給朕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的藺初芸一下子就站出來,擋在了沈秋澤面前:「皇兄,當初那一批女子也是經過您許可以後才做的官,我覺得這中間絕對有些誤會。」
就在這時,左將軍一下子拔出刀子,直接抵在沈秋澤的喉嚨處:「有什麼誤會,敵軍都已經到了家門口了,你們告訴我說是誤會,你讓百姓怎麼活!」
這話一出,整個朝廷里就像是炸開了鍋,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而皇帝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看著左將軍出言不遜的樣子,藺初芸直接輕輕一彈,左將軍的刀子落地:「你一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對待國師,你是覺得自己活的太久了嗎?」
可此時的左將軍理直氣壯的盯著沈秋澤,還對著藺初芸不屑一顧地笑了笑:「所以說公主駙馬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了,就是拉著我這麼個小部下撒氣了?」
一聽見這話,藺初芸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直接衝上前來,就一腳踹翻左將軍,一陣拳打腳踢:「我告訴你,我是大將軍,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我有權利要了你的狗命!」
可誰知,皇帝看著夫婦二人的目光越來越狠毒,就在藺初芸拳打腳踢的時候,忽然皇帝爆發,一拳捶碎了桌子。
「放肆,藺初芸,你把朕這裡當成是什麼地方了,竟容你在這裡撒野?來人呢,把這兩個妖言惑眾不識好歹的東西押入大牢,直接流放!」
許久,沈秋澤都再也沒有感受過被這些東西支配下的慌張了,這一次,這種久違的感覺,又一次充斥著沈秋澤的大腦。
臨出門前,沈秋澤有些冷漠地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帝:「不過是在吃人血饅頭罷了!」
來不及多久,夫婦二人就已經被關押,第二日,就踏上了去往邊地的路上。
看著一路隨行並且升為大將軍的小人,此時的左將軍已經成了大將軍,沈秋澤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兒。
就在這時,左將軍有些生氣的盯著沈秋澤:「你在這裡嘆什麼氣兒?」
話還沒說完,沈秋澤就撇著嘴笑了笑:「怎麼,一夜之間麻雀變鳳凰,還沒興奮完嗎?」
一聽到這話,左將軍大怒,直接一把打開籠子,把沈秋澤踹了出來:「怎麼了,我一個落地鳳凰,也他媽的比你強一些,你個階下囚,有什麼權利說我!」
緊接著,左將軍獰笑著,猙獰的面孔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猥瑣,榔頭一般的拳頭就像是雨點兒一樣不停地落了下來。
「叫你亂說,老子他娘的弄死你,搞死你!」
就在說話間,沈秋澤已經默默的接下了左將軍的十幾拳,粘稠的血液從嘴裡不斷地流出來。
此時籠子里的藺初芸急得火冒三丈:「你個狗東西,我勸你放手,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藺初芸氣憤的樣子,左將軍忽然間愣住了,盯著藺初芸發紅的臉蛋,似乎已經聽不到太多的聲音了,只是發迷。
當察覺出左將軍的神情不對勁以後,藺初芸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左將軍。
「小寶貝兒,別這麼看著我,深情一點好叭,看你的表現,我會考慮考慮的。」
話音剛落,左將軍向藺初芸撲了過來。
就在這時,藺初芸被綁的根本就動不了,而一旁的左將軍已經迫不及待的撕扯著藺初芸的衣服。
「砰」的一聲,左將軍倒地,周圍的小兵小將有些慌張的盯著夫婦二人。
而此時此刻的沈秋澤輕輕笑了一下:「大家放心吧,不會強迫大家做什麼的,就希望大家憑著良心說話,我們夫婦二人的性命今天交給你們,你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
空氣大概僵持了幾分鐘,為首的一個小兵走上前來,低頭為沈秋澤鬆綁。
此刻的沈秋澤輕輕地笑了笑,拍了拍小兵的肩膀:「膽子夠大,不怕自己出事嗎?」
這時的小兵從左將軍身上拽下來了一個小牌子:「國師大人,這是將軍令,能不能求求國師大人,再次出征?」
天色變暗,氣氛驟減,沈秋澤忽然一下子就笑了:「你就不怕我跑了以後皇帝誅你九族嗎?」
「微臣相信國師大人,國師大人本就一心只為天下,微臣沒有什麼可要求的,唯有不斷地跟隨國師大人,為國效力。」
見狀,沈秋澤表現的異常淡定,轉身看著藺初芸:「所以說,聽老婆的,去不去?」
看著沈秋澤輕輕鬆鬆的樣子,藺初芸一時間覺得好笑,忘了身處什麼樣的情況之下:「當然是去了。」
可不知為何,沈秋澤這一次在戰場上面,真的是頭一次感覺有些詭異,幾乎感覺苗疆舊部沒怎麼攻擊,就已經危在旦夕了。
這天,沈秋澤已經帶著人馬直戳苗疆的營地,而對面的新王桑格基本上是節節退敗。
就在追到渭水邊上的時候,桑格還在節節後退,此刻的沈秋澤情緒複雜地盯著對面。
「阿芸,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這次實在是太奇怪了,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可此刻的藺初芸只覺得勝利在望,似乎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可這畢竟不是正經訓練過的,估計也是野路子出生的,咱們完全可以直接殲滅,不然下次又要鬧,皇兄得知了,又會有人做手腳。」
來不及過多的考慮,敵軍就像是拿捏了沈秋澤的心理一樣,不斷地一前一後的誘惑著沈秋澤,沈秋澤明明知道有陷阱,卻不知竟然如此之深!
果不其然,就在沈秋澤帶兵試圖包圍敵軍的時候,忽然一下子就被反包圍在了江邊。
此刻的桑格在風裡笑得喪心病狂,凌亂的頭髮隨著風一上一下:「我真的是費盡心思才把你們騙到這兒來,你們不會以為苗疆已經埋沒了吧。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變成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