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追擊佐助
夜晚,正在追趕佐助的佐倉涼與前來阻止佐倉涼的音忍四人眾交戰,不現在應該叫二人眾了,或許連眾這個字都不應該用到他們身上了。
雖然剛到這裡的時候,四人埋伏在一旁進行的聯合攻擊,著實對佐倉涼造成了一定的威脅。但是趁著四人認為吃定了佐倉涼的不備輕敵,依靠瞬開的增幅,在四人還沒有開啟咒印的時候直接殺死了多由也,緊接著殺死了只來得及開啟咒印一的鬼童丸。
四人眾直接便只剩了一半,不或許比一般多一點,左近右近可是兩個人呢。
「多由也!鬼童丸!混蛋這傢伙怎麼這麼厲害!佐助那小子在陷害咱們。」在了解到了佐倉涼的實力之後,左近氣急敗壞的說道。被留下埋伏佐倉涼的四人轉眼間便死了兩個,不過他們似乎忘了佐助在走之前就警告過他們,不想死的特別慘的話最好上來就拿出全部的實力。
因為大蛇丸重視佐助而引起四人眾的嫉妒,早就看佐助不順眼了,在佐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四人眾里的鬼童丸直接譏諷道:「還這是絕情呢,怎麼不擔心你的小相公死在這裡么?大蛇丸大人居然會看上你這個被男人用過無數次的身體。」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邊的君麻呂一抬手,一截骨頭從他的手掌中竄出,抵在了鬼童丸的額頭上:「不要議論和質疑大蛇丸大人的決定。」
佐助出奇的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憤怒,或許他認為對於馬上要死了的人沒必要和他們生氣,只是出演反駁了一句:「我只是擔心你們死的太快,連拖延的作用都沒起到。」事實上是,佐助的話應驗了。
躲開左近右近的配合攻擊,看了下被劃破的衣服,不得不說不愧是兄弟呢,而且又經過了大蛇丸的改造,兩人的配合即便是佐倉涼都覺得有一些麻煩。
「你們兩個,幹得不錯。」佐倉涼肯定了一下兩個人的實力,表揚了兩人一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佐倉涼已經可以用有些麻煩來形容別人了,已經可以用稱讚的語氣去說別人了,已經可以將一些敵人不放在眼裡了。
說完那句話之後,即便是佐倉涼都詫異了一下,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可能是因為最近接觸到的都是大蛇丸,二代火影,鬼鮫,鼬一類的敵人而在對戰中一直處於劣勢,佐倉涼自己都沒發現,他的實力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因為要保護鳴人和佐助,而迫使自己不得不快速成長起來。
「嗯?」感覺到空間波動,佐倉涼直接伸手抓住突然出現的橘黃色的傢伙,快速後退躲開了左近右近兩人的配合攻擊。
「鳴人通知綱手婆婆了么?」佐倉涼退到安全地方后,將鳴人放下問道。綱手婆婆這個稱呼自然是跟著自家老婆叫的。
「嗯,我讓影□去通知了,佐助那個混蛋呢?大半夜的不讓人好好睡覺,等我抓到他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一頓。」鳴人回答道,然後氣憤的問道。「誒?那個傢伙是什麼?通靈獸么?」鳴人看到了次郎坊那幾乎和蛤蟆文太一樣大的體型呆萌的問道。
兩人一邊躲避三人的攻擊一邊閑聊,連鳴人都沒有將這三人過於放在眼裡。
「佐助不在這裡。」佐倉涼皺著眉頭說道。雖然說用飛雷神之術追到這裡,但是第六感告訴他佐助明顯已經跑到更遠的地方了,而飛雷神的坐標依然在這裡。「蛇蛻之術么?」佐倉涼小聲念叨著。
「不在這裡?你不是在他身上留了飛雷神術式么?這個混蛋絕對是早有預謀的,不然不可能提前叫我把他身上的飛雷神術式解除掉,而且還研究了對付飛雷神術式的辦法。」聽到佐倉涼的話,鳴人大罵佐助混蛋。然後鳴人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臉色不善的對佐倉涼問道:「你被埋伏了?」
「啊,算是吧,一到這裡就受到了照顧。」佐倉涼用食指在鼻子底下蹭了兩下,有些委屈的如實的說道,被自家老婆聯合外人算計了什麼的。然後看著怒氣值爆表的鳴人,心裡被佐助算計的那點委屈瞬間煙消雲散了,滿滿的全是那種『老婆幫自己打抱不平』的幸福感。
「佐助!」怒氣值爆表的鳴人一陣磨牙,低吼道佐助的名字。
「吶,鳴人,沒必要這樣啦。佐助的話應該是相信我會沒事,才這麼做的。你也知道,我受傷了最著急的就是他。」看到鳴人這個樣子佐倉涼自然是幫佐助說著好話。
「哼——不管怎麼說把他抓回來絕對不能輕饒了他。」鳴人似乎也認可了佐倉涼的這個解釋,畢竟就這幾個人就算是埋伏也未必能拿佐倉涼怎麼樣,現在的情況就是最好的證據。佐助讓他們埋伏佐倉涼,也只是然他想要多拖延一會罷了。
似乎是想把怒氣發泄到這些埋伏佐倉涼的傢伙身上,鳴人手上的動作明顯變得更為凌厲了。鳴人和佐倉涼分別纏上左近右近中的一人,然後兩人忽然互換了位置,同時兩人手上本應該被敵人躲開的攻擊,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對方的敵人身上。
「飛雷神互瞬迴旋之術!」
完全不需要說些什麼,兩人剛才如同心有靈犀的同時使用飛雷神交換位置,畢竟都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了,相互之間怎麼也有一些默契。
混合了九尾查克拉的螺旋丸,又是含怒出手,即便是被大蛇丸改造過的身體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攻擊,一擊斃命。而佐倉涼則使用的則是白牙的刀術,專門用來殺人的刀術,被這種刀術擊中下場自然是不用多說,四人眾轉眼便只剩下了一人。
「就剩這個大傢伙了么?涼這裡交給我,你去追佐助吧,一定要把他帶回來狠狠的教訓他一頓,最好讓他一個禮拜下不了床,看他還敢不敢跑了。」鳴人用一種狹隘的眼神看著佐倉涼,他說的處罰指的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聽到鳴人的話佐倉涼摸了摸鼻子,什麼時候他變成處罰工具了,或許以後真的可以再家法中加上這麼一條。還有鳴人真的是被他帶壞了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不過鳴人的提議他是真的非常喜歡呢。
雖然說他真的很想現在直接抓到佐助,然後帶回去啪啪啪,或者直接就在野外啪啪啪,不過卻還是拒絕了鳴人讓他先去追擊佐助的提議:「吶,鳴人,你去追佐助吧這裡交給我好了,一會我會用飛雷神追上你。」
「誒?應該是你去追,我用飛雷神趕過去才對吧。我的速度沒有你快,能不能追上佐助都不好說。而且對付這種大傢伙,涼很吃虧吧。」鳴人疑惑的說道,正常來講,就是應該像他說的這樣。
「你讓蛤蟆老大留下來幫我好了,這裡還有一個人不是你能對付的。至於追不追的上佐助……佐助的體力比你要差上很多,應該沒問題。」佐倉涼解釋道,說實話如果不是還要追佐助的話,就這麼幾個人對鳴人和佐倉涼來說,完全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兩個人一邊閑聊一邊躲避著巨大化的次郎坊的攻擊,雖然咒印二狀態的次郎坊的攻擊即便是兩個人沾上也是非死即傷,但是開啟瞬開的佐倉涼的速度,次郎坊完全連他的邊都碰不到。而鳴人雖然速度慢上一些,但是尾獸化的速度增幅同樣不容小覷,而且還有飛雷神,他可以隨時趕到佐倉涼的身邊。次郎坊現在的狀態就跟普通人想要抓住飛著的蒼蠅差不多,甚至還要不如。
「亥—戌—酉—申—未!」抓住次郎坊的攻擊空擋鳴人咬破手指快速結印。
「嘭——!」的一聲升起一陣巨大的煙霧。接著便響起了一陣振聾發聵的咆哮:「你們這些混蛋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喊我出來幹嘛!」
雖然文太嘴上一陣咆哮式的抱怨,但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絲毫的滯澀,短刀一甩直接逼退了次郎坊,雖然怨氣不小,但是他還是知道被喊出來是幹什麼的。
煙霧散去,一個頭頂著睡帽的巨大蛤蟆拿著短刀出現在了次郎坊面前。
「文太老大!實在不好意思打攪你睡覺了,不過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對付那個傢伙確實不太方便。所以接下來就麻煩你了,涼會留下來跟你一起戰鬥,我還有事先走了。」聽到文太的咆哮,站在文太頭上鳴人立即道歉,然後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情況,就向佐倉涼指的方向飛奔過去。
「好了混蛋小子,我知道了,你走吧。」文太顯然從鳴人的語氣中了解到情況似乎有些緊張,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放鳴人離開了。
「鳴人,小心點,佐助那裡應該還有一個難纏的傢伙。」佐倉涼向離開的鳴人提醒道,然後轉過頭對腳下的文太說道:「文太老大接下來要受你照顧了。」
「速戰速決吧,你也很向快點趕上去吧,正好我也想早點回去睡覺。小鬼你火遁使用的怎麼樣?」文太感覺到了佐倉涼的心急,正在與次郎坊肉搏的文太善解人意的說到。
「不管是火遁還是風遁都沒問題。」佐倉涼自信滿滿的說道,自家的兩個老婆正好對這兩種屬性的術拿手呢。而他自然是照單全收,全數複製了過來。回答完文太的問題,佐倉涼瞬間分出了一個影□。
「好小子,一會聽我的指示,將你最厲害的火遁和風遁使出來。」既然佐倉涼明白他說的是什麼那就好辦了。
再次用短刀逼退次郎坊,文太對頭上的佐倉涼喊道:「就是現在!」
「火遁·豪龍火之術!」
「風遁·烈風掌!」
「蛤蟆油彈!」
「轟——」三個術混合在一起的巨大的火焰瞬間吞噬了次郎坊,而這個術如果要是用仙術查克拉來釋放的話他還有個名字,叫——五右衛門!
而文太也沒有想到佐倉涼的火遁用的居然不錯,在感覺到自己似乎小瞧了頭上的這個小鬼后,蛤蟆文太加大了蛤蟆油的輸出。火焰瞬間再次加強。次郎坊僅僅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淹沒在了火海之中。
文太面前六十度角的範圍內全部化為了一片火海,火焰足足燒出了數里之遠。
「文太老大,辛苦了。」佐倉涼向文太問了聲辛苦,這個火海的範圍,比他和鳴人、佐助在中忍考試的時候弄出來的要壯觀太多了。
「小鬼火遁和風遁用的都不錯,這裡沒我什麼事了,我先回去了。」感覺到火焰里次郎坊已經氣息全無,文太誇獎了佐倉涼一句便直接回去了,估計是真的想趕回去睡覺去了,佐倉涼不禁惡意的想,是不是有哪個母蛤蟆在家裡等他。
文太回去之後,佐倉涼落在了地上,不過並沒有直接使用飛雷神追上鳴人,而是直接對著一個方向丟出幾個手裡劍。
「叮叮叮叮……」數支手裡劍在空中相撞落在了地上,樹林的陰影里那個跟佐助的面容有著七八分像的男人走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宇智波家的人對自己的手裡劍技術和寫輪眼的觀察能力都非常自信,都喜歡用這種裝b的方式來當下手裡劍,連佐助也是這樣,當然順帶著佐倉涼也會。
「呦,大舅哥,又見面了。我就知道佐助會逃走肯定和你脫不了干係。」佐倉涼嬉皮笑臉的跟宇智波鼬打著招呼。
「你的感知能力還是那麼強呢。」宇智波鼬冷冰冰的誇獎了佐倉涼一句。
「大舅哥肯定和佐助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吧,不然佐助不可能離開。」
「也不算是難聽的話吧,只是把事實給他陳述了一遍,關於他的實力,你們的關係,以及你對他成長的影響。」宇智波鼬確實只是和佐助說了這些,當然確實說的很難聽就是了,那些話他可不想在外人面前重複一遍,雖然佐倉涼從各種角度來講都不算外人了。一想到自己跟佐助說的那些話,即便是他自己都有種火冒三丈的感覺。渾身冒著黑氣的看著佐倉涼。
看到宇智波鼬的樣子,佐倉涼已經基本腦補出了他和佐助說了什麼,尤其是將兩人關係的那一段向著帶有侮辱性的方向腦補了一下。
「哈,算了不和你閑聊了,我還要去找鳴人一起把佐助抓回來呢。我可不希望佐助跑到大蛇丸那裡,太危險了。而且那個傢伙本來就在打佐助身體的主意。還有大舅哥在這裡等我總不是只是為了閑聊吧。」佐倉涼確實不希望佐助到大蛇丸那裡,把兩人不能在一起這種事拋開不說。大蛇丸這次因為佐倉涼插手他和三代的戰鬥,並沒有受傷,所以也並不需要急於轉生,現在大蛇丸完全可以等到佐助到達他那裡之後在直接轉生到佐助身上,佐助完全沒有任何成長與反抗的機會。
「我確實不是來找你閑聊的呢,我是受了大蛇丸的委託,來保證佐助會抵達到他那裡的。你對佐助的影響太大了,如果佐助見到你的話估計很難再一次生出離開的念頭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就留在這裡吧。」宇智波鼬緩緩地說道,說完兩隻眼睛中圍繞著瞳孔的三顆勾玉快速轉動,變成了一個三角風車的形狀。
佐倉涼在看到三角風車的瞬間,周圍的景色一邊,又一次被宇智波鼬帶到了月讀的空間里,釘在了十字架上。
「你這是第二次的來月讀空間做客了,雖然月讀可能對你造不成什麼太大的傷害,但是讓你休息幾天應該還是可以的。」宇智波鼬站在佐倉涼麵前說道。
「你說的沒錯呢,如果休息幾天的話,估計佐助早都到了大蛇丸那裡了吧,所以啊……」佐倉涼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兩個六芒星印在了他已經變成血紅色的瞳仁上。「……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倒在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