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第一次心動的男生
羅沐瑤,「……」溫向慈招呼秦淵,「你站那幹什麼,給你媳婦擦擦手啊。」秦淵想解釋,被溫向慈打斷,質問裴景川,「哪來的狗屎?」裴景川,「……」溫向慈,「你大兒子撿上來的是吧?」裴珩,「?」秦淵聽不下去了,解釋道,「伯母,這是我老婆做的甜點。」溫向慈更愣了。再次看了眼羅沐瑤的手。她臉色變了變,硬誇,「是這樣啊,我有點近視,沒仔細看。」裴景川聽笑了,「狗都拉不出這麼準備的狗屎。」羅沐瑤,「……」她生氣了,「欺負人!」秦淵擰眉,「裴總,說話注意點。」羅沐瑤拽著秦淵的領子,「他們不吃你吃,你全吃了!」秦淵,「……」「幹嘛?」羅沐瑤揍他,「你也嫌棄是不是?」秦淵汗流浹背,「寶貝這麼私密的事情,咱回去吃行么?」「我要你現在吃!」「……」「吃啊,愣著幹什麼!」秦淵沒有辦法,吃不吃都是死路一條,梗著脖子拿了一塊塞嘴裡。裴景川掏出手機,「先打120,讓救護車在樓下等著。」姜音哈哈大笑。……這頓飯之後,裴景川跟姜音就要回北城了。今天秦淵帶的那幾瓶酒味道實在不錯,大家都喝得有點多。時間太晚,溫向慈夫婦就帶著幾個孩子睡覺去了。她提醒裴景川,「明天一早的飛機,你少喝點,注意分寸。」裴景川,「幾點的飛機?」「七點多。」「知道了。」溫向慈一走,裴景川就跟他們說,「喝到五點。」姜音,「……」難得這麼高興,姜音就隨他去了,她沒喝酒但是很喜歡跟他們待在一塊,跟著湊熱鬧。羅沐瑤不喝酒覺得無聊,囔囔著要玩遊戲。裴景川問,「玩什麼?」「石頭剪刀布。」裴景川跟霍危碰杯,「我們繼續喝。」「……」羅沐瑤,「玩嘛,音姐姐你陪我玩。」姜音創新了一下,「大家都是成年人,玩點刺激的,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秦淵壞笑,「想好了?我玩得可不小。」在酒精的刺激下,大家都沒怕他。秦淵都想好怎麼出鬼點子了,結果出師不利,第一輪就是他敗下陣。他選真心話。這可讓裴景川逮到機會了,問秦淵,「你第一次是什麼時候?」秦淵嘴角一抽,給自己倒滿酒,一口乾了。寧願喝死也不能讓羅沐瑤知道這事兒。秦淵知道裴景川是故意使壞,但是遊戲就是遊戲,願賭服輸。沒想到第二輪還是他輸。不過這次是霍危問,「要你第一次的女人叫什麼名字。」秦淵,「……」他又喝一大杯。喝完就說,「我再也不選真心話了。」霍危挑眉。不過他也沒高興多久。下一輪懲罰就落在了霍危頭上。秦淵得意地拍桌子,「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霍危一點不帶虛的,「真心話,第一次是和任清歌。」秦淵,「……我他媽還沒問呢。」「行,你可以再問一次。」裴景川插嘴,「炫耀呢霍總。」「只跟一個女人上床是男人最好的嫁妝。」任清歌哭笑不得,「你最近網上衝浪沖傻了是吧?」秦淵,「……」他怎麼覺得贏得好沒意思。秦淵還有一次懲罰霍危的機會,想了個損招,準備問他最近一次早泄是什麼時候。結果第二次霍危選擇大冒險。秦淵也不氣餒,指著現場幾個女人,「我點兵點將,點到誰你就親誰一口。」這遊戲超綱了,沒幾個願意。但裴景川不怕事,「羅沐瑤算其中一個嗎?」秦淵反應過來,連忙擺手,「換一個換一個。」裴景川挑眉,「急什麼,不一定能點到她。」「那也不行!」萬分之一的概率也不行。他反悔,這一局就算過了,繼續玩。下一個受害者是任清歌。問問題的人是羅沐瑤,她比較天真,「清歌姐姐,你第一次對男生心動是什麼時候啊?」這個問題最小兒科。但霍危汗流浹背了。她學生時期的時候不少人追。也跟幾個男生玩得好。任清歌回憶了一下,「第一次心動,高二的時候吧。」霍危眉頭一擰,捏緊了手裡的杯子,「高二?」「是啊,高二。」任清歌撐著下巴看著她,「情竇初開的時候,印象比較深。」可算讓秦淵逮到機會了,他追問,「有什麼難忘的回憶嗎?」任清歌臉頰微紅,「比較難忘的話,就是他身上的味道很香。」霍危臉色更黑。秦淵,「睡過啊?」「沒有。」任清歌正經道,「那時候才多大。」「那就是抱過?」「嗯,抱過。」任清歌掃了霍危一眼,大膽道,「還親了。」霍危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任清歌,你高中時候玩這麼花,我怎麼不知道?」「幹嘛要你知道啊,你個書獃子。」霍危冷哼,「高二的時候班上都是些竹竿子,除了我有幾個好看的,你什麼眼光。」任清歌逗他,「你怎麼不問問是不是你呀?」霍危臉色稍霽,「是我么?」「不是。」「……」裴景川笑出聲。霍危扭頭,森森問,「很好笑嗎?」「是的,很好笑。」霍危一生氣智商就開掛,「阿音第一個喜歡的男人是顧宴舟,你還記得嗎?」裴景川,「……」「她跟顧宴舟青梅竹馬,手拉手一塊玩的時候,你還在國外隨地大小便。」「……」姜音扶額。完蛋,今晚上又沒得睡了。肯定要一邊折磨她一邊問,顧宴舟好還是我好?真是造孽。雖然裴景川閉嘴了,但是霍危一心想著任清歌高二喜歡的那個男生,心裡很不是滋味。酒空了瓶,時間也不早了,霍危退出了遊戲。任清歌提前給阿姨發了消息,讓她熬一點醒酒湯。他們到家的時候,剛好可以喝。霍危坐在沙發上,眼眸沉沉地望著她。任清歌,「自己喝還是我喂你?」霍危在家裡不是祖宗,自然不會讓她伺候。自己端起來喝了。「你也喝了一點,難受么?」他問。任清歌搖頭,「就是嘗了一點,跟沒喝一樣。」她避開他的視線,「歇會再洗澡?」霍危拉著她的手,扣在懷裡,「躲什麼?」任清歌對上他的視線,忍不住笑,「我躲了嗎?」霍危心裡泛酸,「想到你高二那個男人,看都不敢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