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培養成賢妻
纏綿許久之後,宗澤才喘著氣放開她,她已經癱在藤椅上化成一池春水,感覺手腳都軟了。
他心疼地拿自己的干睡袍給她披上,撫了撫她肚子:「最後一次了,再也不碰你了。」
她仍在剛剛的激~情中,尚未反應過來他的話意思,瞪大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瞧著他,那樣兒就像一隻嬌嬌的貓兒。
他忍不住吻她一下,嘆氣道:「不知道為什麼,一遇見你就覺得停不住自己的,,」後面的字他不好意思說出口,臉頰紅了紅。
她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眨眼睛道:「你剛剛說什麼?再也不碰我了?你打算去碰誰?」雖是威脅的語氣,可那軟軟的樣子斜飛的大眼睛,比撒嬌還要柔媚幾分。
「喲,吃醋了?傻妞,我意思是,你生產之前我不碰你了。」他抱著她準備回房間。
「哎,你還沒穿衣服呢!」她在他懷中慌張地叫。
「我就是喜歡這樣和你赤?裸相對,,」他低頭咬她的嘴唇。
「變態!色魔!神經病!」她紅著臉罵他,到底在他懷裡,只是輕輕扭動身子,手還是牢牢地摟住他的脖子。
夜很靜,窗外的飛雪已經停止,酒店裡面溫暖如春,這一層的服務人員已經被薛宗澤遣散完畢,他就這樣赤?裸地抱著半裸的她,走在厚厚的紅毯上,神聖得像是創世紀時的亞當和夏娃第一次在伊甸園結為連理。
都說是蛇誘惑了夏娃,吃了智慧果,人類的始祖從此失去了樂園來人間受苦;可是以一始終覺得,人生百態,酸甜苦辣咸都要一一嘗過,倘若人類始祖始終在樂園生活,哪裡會有如今繁華的人世?
她不是懵懂的夏娃,但也嘗了禁果,並由一個少女變成了少婦,並且即將成為母親;她撫了撫自己的肚子,五個月了,仍不顯得笨重,肚皮綳得緊緊的,晶瑩的皮膚上都可以看見血管和筋絡。
劉貝一直用橄欖油和膏方為她按摩肚皮,所以並沒有妊娠紋的出現;何況,二十一歲的少女,青春無敵的美貌加上少婦的姿態,最最能蠱惑人心的。
她嘆一口氣,抱緊身邊這個唯一可供自己依靠的男人,失落地想:假如沒有這具精緻的**,自己會不會能不能拴住他?
宗澤抱著她已經來到套房,房間內水晶吊燈晶瑩璀璨,他低頭看見自己的小女人一副愁容緊緊將他抱住,不禁問道:「怎麼了,冷嗎?」
「不冷。」她搖了搖頭,卻將他抱得更緊。
他寵溺一笑,將她放到絲絨大床上,深紅色的床上躺上這麼一個嬌媚的美人,美人又懷著他的孩子,他頓時感覺自豪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
他坐下來,嘴角噙著笑,拿電吹風為她吹頭髮。柔和的暖風下,他大手的撫慰下,陳以一有種此生幸福最盛的感覺,不覺一滴淚落了下來。
她轉過身,抱住宗澤,哽咽道:「你是愛我的,是不是?」
「當然是,小傻妞,你怎麼了?」他抬起她的臉,看見她滿臉的淚水。
「你知道,我一直在你面前是自卑的,除了外表,我自覺一無所有。」以一擦了擦眼淚,輕輕地說。
除了外表,可是就這樣一副外表要迷倒多少人?長著一副小妖精臉的少女,身材豐腴,這樣清純的帶著楚楚可憐的神態坐在他面前,長發半濕又濃又密地披散下來,臉上還掛著淚,簡直像是一個初到人家的精靈。
宗澤咽喉緊了緊,他感覺自己又要燃燒起來。
以一見他神色有異,向下看去,又看到那熟悉「男人的正常反應」,不由得臉色一紅。
宗澤剛要解釋什麼,不想她嘴角一撇,竟然哭了起來:「人家就知道,你就是個色?狼,就是個流氓。你說你除了這個,你還想什麼!」
她這一哭一說,把宗澤鬧得臉就跟火燒似的,哪裡還敢想什麼壞心思,趕緊撈過一件睡袍披上,急著和她解釋:「以一,你聽我說,我真不是那樣的男人!」
「那你是什麼男人?」以一抹著淚道,「你和我在一起,你就是忍不住,我還懷著孩子呢,你就這樣忍不住!」
「我愛你啊!所以我忍不住!你去問問,哪個正常的男人能在自己愛的女人面前忍得住?」他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你打算用愛來掩蓋你色?狼的本性嗎?」
「色?我的小傻妞,我連色的邊都沾不上!我薛宗澤,這二十七年來,除了你,也就韓美芝做過我的女人。你不用問別人,只要去問問牛浩明,這些年來在我身邊轉悠的女人有多少,我可用正眼瞧過她們?」他說得一本正經,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剛一聽韓美芝這三個字,她一愣,隨後一陣冷意從心底升起,她打了個寒噤。
他趕緊繼續為她吹頭髮,責怪道:「都說懷孕的女人愛胡思亂想,你這樣靜不下心來,我過段時間去瑞士參加年會,怎麼放心的下?」
「你要走?」她吃一驚。
「是的,三月底年會就開始,但我設法拖延到四月初,我不放心你,多陪陪你。」他的指尖在她頭皮上摩挲,讓她的頭皮和心一樣,軟軟的酥酥的。
「你會不會忘記我?」她輕輕的問。
「說什麼傻話?」他抓了抓她頭髮,「等你滿了二十二周歲,我們就去結婚。」
「結婚?」她猛地扭過來,又驚又喜地望著他。
「怎麼?不願意嗎?」他故作生氣的看著她。
「不,不,不。」她一連說了三個不,「我只是,只是覺得太突然,,」見他的臉色有點不高興,她連忙解釋,「我愛你,但是婚姻是大事,而且,,而且你和我家庭差距這麼大,我真的擔心,,」
他柔和了臉色,繼續吹她頭髮:「你不用擔心,我家現在不如以前,而且娶妻當娶賢,咳咳,雖然小傻妞你和賢還有距離,但是你年輕還小,培養培養會成為賢妻,那個,你怎麼了?」他見她轉過頭一臉怒容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停下手中動作。
「你別指望能左右我的思想和狀態。」以一斷然打斷他的幻想,「如果我按照你的模式去生活去思考,那我還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