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白衣少年
「那行,你要是能夠得著我就告訴你!」楊熙昊得意的笑著,「不行,你現在就要告訴我」楊熙嘉抱著他的大腿說。
楊熙昊寵溺的語氣說道「你這耍賴可不行啊」,「我想知道啊,你要不說,我可就睡了啊」楊熙嘉躺在了他的枕頭上閉上了眼睛。
「你睡吧,小丫頭」楊熙昊拿著電腦在地上打起了地鋪,靜靜地看著裝睡的妹妹,過了一會她居然睡著了!
楊熙昊在想:和小時候一樣,熟睡的樣子還是那麼可愛。
打開剛才強行合併的電腦,習慣性的打開相冊,裡面都是楊熙嘉各種有趣的照片。
這些都是楊熙昊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拍的。看著這些照片,他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了。
第二天很快到來了………
楊熙昊在半夢半醒中好像感覺有什麼怪怪的,一睜眼,楊熙嘉正睜大著眼睛看著他。
楊熙昊坐起來打著被子說:「喂,你幹嘛,正睡覺的時候你這樣可會把人給嚇死的」,楊熙嘉用手捧著臉「什麼嘛,人家說壞人在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會很帥的,我就是看看,也沒什麼嘛」
「趕緊收拾收拾軍訓去吧,我會和老爸去看望你的」說著楊熙昊又躺了下去,「啊?不要嘛,你可千萬別帶老爸去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楊熙嘉走出了房間。
「媽媽,我餓了」楊熙嘉趴在廚房的門上露出腦袋,「嗯,知道了,每天早上都這麼說…」媽媽沖著小嘉笑了笑。
「對了,你昨天怎麼不在自己的房間睡覺,去哥哥的房間了?」「嗯,哥哥的床特別軟,嘻嘻」楊熙嘉給了媽媽一個大大的笑容。
吃過了早飯,穿好軍訓服就要趕往學校了,臨出門前楊熙嘉特意囑咐媽媽要看好爸爸和哥哥別去添亂,說完后,小嘉終於鬆了口氣。
軍訓的體育場上,每個人都精神抖擻,按照班級站好。
環繞在學校四周的廣播念道:高一十六班全體四十六人,由高教官帶領隊伍,前往體育場的東南方向集合。
高教官嚴厲的向大家講述他的規則,男生為一排,女生為二排,一排站在二排的前面。
高教官:「先站軍姿,半個小時后我回來檢查,如果在這期間有人敢亂動,回來我有的是懲罰的方案」,大家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一句話!
太陽漸漸的升起來了,也就意味著溫度越來越高了,與女生相比,男生的體力真的是特別的好,有許多女生開始站不住了,左右搖晃。
因為男生站在前面,楊熙嘉可以清楚地看見每一個男生的樣子,尤其是顧念,顧念很高,而小嘉在女生中不算很高,所以兩人的身高差距很大,可是男排女排的站法卻是男生較高的站在左邊,女生較高的站在右邊,所以小嘉面前的人就是顧念。
溫度越來越高,宋小晗由於體力不支就倒下了,楊熙嘉蹲下細心地把她扶起來,可是小嘉的力氣也小,不足以可以背起宋小晗,宋小晗現在應該去醫務室休息,這可急壞了小嘉。
這時候幸好有個男生聽見了小嘉焦急的聲音,將宋小晗背了起來,小嘉也跟著在後邊照顧小晗,很快小晗被送往了醫務室休息,可是小嘉和那個男生還要趕往體育場繼續站軍姿。
「謝謝你啊,聽小晗說你叫劉啟彪,真是太感謝了,要是我真的背不動她的」小嘉感激的看著劉啟彪,「沒多大個事,舉手之勞嘛」劉啟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可不巧的是,就在兩人馬上回歸隊伍的同時,高教官回來了,盛氣凌人的來了一句:「你們兩個站住,我讓你們動了嗎?」
小嘉低著頭沒敢直視高教官的眼睛說「宋小晗暈倒了,我和這位同學給她送到了醫務室」,搞教官咄咄逼人質疑的問「這才多長時間啊,體力就不行了?戰場里可沒有那麼多理由,既然你們剛才沒有遵守我的規則,那麼你們就受罰吧!站軍姿三個小時,就在陽光底下,」。
「教官,楊熙嘉她一個女生站那麼久會受不了的,要不就都罰我吧」劉啟彪站到了小嘉的面前對著教官說,教官又強調了一遍「這是我的規則,現在就去。」
於是楊熙嘉和劉啟彪就站在了陽光底下,同學們看見了剛才教官可怕的面孔,雖然很心疼他們,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為他們說話。
小嘉自責的說:「對不起啊,因為我讓你站了這麼久,剛才你還站出來為我說話」,「別說對不起,剛才也是我主動站出來的,不怪你,倒是你,站這麼久你可以的嗎?」劉啟彪抿了抿嘴。小嘉沖劉啟彪笑了笑說:「放心,我應該可以的」。
遠處大家正在聽高教官講課,無奈都寫在臉上,可有一個人好像在望向他倆的方向。
小嘉看見顧念在往這個方向看,他是在看我嗎?小嘉看了看旁邊的劉啟彪,心想也許是在看他的好哥們吧!可劉啟彪沒在看他啊,那他是在看我嗎?
那一襲白色短袖的陽光下的少年真的是在看我嗎?剛好的距離,可以四目相對,又沒有尷尬出現,也許那一個瞬間就是永恆吧!
三個小時真的很漫長,彷彿一分鐘就是一個世紀那麼久,畢竟小嘉是個女孩子,體力也漸漸的快消耗沒了。在那炙熱的陽光下,小嘉彷彿看見許多同學朝她過來,其中也包括顧念。
小嘉漸漸的失去了意識,記憶中只有草地、白色短袖、天空……..
「小嘉,你可算醒了」小晗趴在床邊說,「我這是在哪啊?」,「醫務室啊,高教官也太狠了,讓你足足的在太陽底下站了三個小時」小晗心疼地看著小嘉。「我是被劉啟彪背過來的嗎?」「不是啊,是顧念,劉啟彪站了三個小時也有些虛脫了」
是顧念背著我過來的?「顧念,沒被教官罰站吧?」「他沒有,因為你倒下的時候,大家都解散了」,小嘉鬆了一口氣。原來記憶中的一襲白衣是顧念啊。顧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