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不過是一場聖戰――晉江獨家首發
還好被被子保護著,不然的話佐佐木繼扭到手之後又要光榮負傷了。
撞到頭會影響智商的吧?
佐佐木從繞在一起的被子裡面艱難的爬出來,雙手像是捧著什麼聖物一樣顫顫巍巍的把手機給捧在了手裡。
怎怎怎麼辦他應該回什麼?
他拿著手機,要回復的時候就看到赤司上一條評論的最後三個字,大腦根本運轉不起來,不……或者說運轉是運轉起來了。
可是佐二木先生想到的卻是赤司一臉溫柔充滿愛意的對他說那三個字。
腦內的小人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噴出了高高的血柱。
他渾身都顫抖了,如果再腦補喪病一點的東西的話說不定鼻血都要飈出來了,不過他非常堅|挺的在想完之後擺弄著僵硬的手指按下了手機的按鈕。
[我夜嗷你!]成功的把重要的字打成了錯別字並且在這個時候大暴手速按下了發送鍵。
「啊啊啊啊啊!」佐佐木看著發送出去的簡訊,通道通暢到他都來不及取消,就顯示出發送成功的字樣。
好的,撞沒撞到腦袋其實沒有關係,智商這種東西,是天生的。
赤司看著佐佐木發來的簡訊,只是微微的愣了一愣之後,馬上就笑開了,非常,非常開心的笑容。——嗯也可能是天生聰明的人對天生愚昧的人的嘲諷的笑。
他知道茂想說什麼。
會發成這樣的字樣,解釋就只有一個,茂他應該很興奮吧。
他笑了笑,很快又有另外一條發了過來。
[我也愛你!]
這次是正確的字。
赤司看著手機的屏幕,嘴角的笑容有點僵硬。
剛才看著錯別字的時候還並不是最直觀的感受,現在看到這樣的,他真想直接飛到東京去狠狠的把茂按在床上親一頓。
他想,他大概理解茂是怎樣一種心情了。
佐佐木突然覺得脊背一涼,就像一塊冰塊順著脊背滑下去的那種感覺,讓他抖了一抖。
要怎麼形容呢,好像這種感覺之前也有過。
但是現在都已經快要夏天了,為什麼他還會突然的發寒啊?
他撓了撓後背,然後繼續笑著坐在床上搖晃著等待赤司的簡訊。
真好啊,現在這樣真好。
「你今天好像心情特別好嘛。」上課之前,坐在佐佐木邊上的高尾看到精神面貌完全和昨天判若兩人的傢伙,這麼笑著說道。
佐佐木昨天晚上倒是幸福的睡了一覺,現在精神別提有多飽滿了,他看著邊上的高尾,還沒說話倒已經先勾起了嘴角笑出了聲,「誒嘿嘿~咳,是嗎?大概是因為前天沒睡好昨天睡得很香吧?」
高尾自認為是個非常處變不驚的人,看到佐佐木的狀態還是沒忍住勾了勾嘴角,接著看到推門進來的綠間手裡拿著的東西的時候,本來就因為在和佐佐木說話而有點傾斜的身體差點直接從位子上摔下來。
一……袋……鹽?
【劃掉】是的,你沒有看錯,這是一袋可以調理身體並且加快新城代謝有利於身體健康的沐浴鹽,這裡不要2998,不要1998,只要998!【劃掉】
「哈哈哈真醬你這是什麼啊?!」雖然知道是幸運物,但是手裡拿著一袋鹽是怎樣啊!而且那個包裝袋還是特別粉嫩的粉藍色。
哦,直戳少女們內心最伸出的柔軟的顏色的啊!
卻被用來包裝鹽了,還被拿在一個一米九多接近兩米的大漢手裡。
補充一點,還是一個面上毫無羞恥之意的大漢。
佐佐木昨天看到他手裡拿著奇怪的東西就想問了,被高尾暗地裡告訴說是幸運物,今天因為心情特別好,於是沒能忍住吐槽的**。
「綠間君你這是……電波系嗎?」喜歡把自己用被子裹起來然後告訴表哥自己是宇宙人這樣的嗎?
哦順帶一提,那個電波屬性的名詞,還是他最近看的一本輕小說裡面學來的。
「電波系……是什麼?」綠間的座位在高尾的後面,他放下書包不解的反問。
「沒……沒什麼!說起來今天第一節是什麼課?」他突然想起來用這個詞形容女孩子是很萌沒錯啦但是用來形容綠間的話……不太合適,於是他機智的轉移了話題。
「好像是世界史的隨堂小考!糟糕完全忘記了這回事情!」高尾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情,然後驚覺他沒有複習,與此同時預備鈴打響了。
最後的鐘聲……
這個時候再後悔已經遲了。
高尾看了一圈,就連佐佐木都是一副非常淡定完全不緊張的樣子。
什、什麼啊!難道沒複習的人只有他一個嗎?!怎麼可能,佐佐木根本就不知道世界史今天要測驗吧!
測驗什麼的永遠是會呼吸的痛。
雖然有一點小聰明但是在基本上要靠背的世界史這個科目上不怎麼派得上用場的高尾考完試之後難得的頹廢了一把。
別人他看不到,但是為什麼他邊上的佐佐木全程都在唰唰唰的填滿試卷啊?!他不用思考的嗎?填滿了就算了為什麼連世界史這種科目都要逐字逐句的檢查啊?他難道不知道邊上的人會壓力很大嗎?
「佐佐木你……其實是個好學生?進洛山的時候你年級排名多少啊?」下課老師收完卷子之後高尾就頹廢的問著了。
現在也就剛開學幾個禮拜,連水平測驗都沒有,那他只能問問看入學成績了。
不對啊……明明佐佐木看上去沒有那麼聰明啊。【喂】
「好像是十五名。」佐佐木謙虛的笑了笑,征十郎可是在第一名上並且還代表新生髮言了的,然後他就看到高尾的表情有點……虛弱,「你怎麼了,高尾君?」
「沒有,就是膝蓋有點痛。」
說是這麼說,第二天成績出來的時候完全沒有複習的高尾也拿到了一個很不錯的分數。
起碼在平均分以上。
嘛畢竟他還是挺機智的。
佐佐木看了看自己九十分出頭的卷子,似乎還不慎滿意,有幾個地方就算檢查過了還是錯了。這樣一副表情完全不給邊上七十分的高尾一點情面。
「真厲害啊……連真醬也只有九十三。」那個無論是什麼測驗都會做足準備的綠間的分數都和他差不多啊。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被『也只有』嘲諷了的綠間挑了挑眉毛看著高尾,後者擺了擺手尷尬的笑了笑表示這只是口誤。
此時兩個禮拜過了三天。
佐佐木在學校的時候不覺得,但是一個人躺在寢室里的時候就有點……寂寞了。
當然並不是沒有事情做,光是將棋打譜他就可以弄一整晚,就是無論做什麼的時候,他都有點……那什麼。
容易走神。
比如說想到征十郎什麼的。
國中的時候他並沒有這種強烈的感覺,但是自從高中和赤司能夠天天見面並且成為了……戀人之後,他就越來越不容易滿足了。
他覺得他是被慣壞了,明明已經擁有那麼多東西了,但還是渴望得到更多。
好想見征十郎。
他埋在被子里,嗚咽了一聲,接著就陷入了睡眠。
大概是因為欲求不滿的原因【不對】,他做了很美♂好的夢。
場景是那天晚上,他們在角家喝醉了,然後非常和諧的抱在一起滾到了床上——嗯好像這件事是真實發生過的——怪不得邏輯性那麼強——明明只是做夢來著。
這個夢那麼的真實,他都能聽見邊上存在感突然爆棚的陽斗的呼吸聲。
「別分心,看著我。」他只是偏頭看了一眼邊上的陽斗,頭頂上就傳來了赤司的聲音。
和平時說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帶著八分沙啞兩分喘息,他抬頭直接就看到了赤司因為興奮而微紅的臉。
簡直是盛宴!
盛宴!
夢中的人完全不知羞恥是何物的直接摟住了身上的赤司,胸膛緊緊相貼著,他企圖用舌吻親暈赤司——咦這個好像也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親吻著,佐佐木整個人都升華了【咦】,他鬆開嘴微微的喘著氣的時候,赤司幫他脫下了胖次。
他有點緊張,伸手遮住了已經蓄勢待發的茂二弟。
「別緊張,不會痛的。」赤司輕聲的說著,拿開了他的手。
他幾乎可以看到赤司審視了一番,然後笑著伏低了身體。
然後就全都進來了。
……
是的!你沒有看錯!沒有任何的潤滑!沒有任何的擴張!輕鬆一捅到底毫無阻礙!
——因為是做夢來著。
「舒服嗎?」征十郎這麼說著。
然後佐佐木聽見他自己好像發出了很羞恥的嗯嗯啊啊的聲音。
不……還他節抄!
正在兩個人激烈交戰天人合一然後換了一個pose的時候,邊上突然傳來了陽斗難以置信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