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第412章 許新?他不是已經失蹤多年了嗎
「這……這莫非就是唐門主所說的那個能操縱三屍的黃毛短髮小個子?」張楚嵐試探性地問道。
李通微微點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地上昏倒的人,「沒錯,此人正是全性的呂良。」
張楚嵐聞言,心中一陣悸動。他俯下身,仔細打量著呂良,只見其面容蒼白,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
「李兄,你這是……」張楚嵐見李通突然提起呂良的后脖頸,重重一擊,隨後將其收入一個黑色的噬囊之中,不禁有些摸不著頭腦。
李通淡淡地解釋道:「噬囊無法承載有意識的生物,我這麼做是為了防止他中途醒來逃脫。」
張楚嵐心中暗自佩服李通的果斷,但嘴上卻不忘調侃道:「李兄真是心狠手辣啊,連全性的人都不放過。」
李通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少在這裡裝模作樣,你心裡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張楚嵐被李通說得有些尷尬,他摸了摸鼻子,轉移話題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呂良已經被我們收走,全性的人恐怕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李通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涼拌唄,還能怎麼辦?全性的人來了就打,打不過就跑,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張楚嵐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李通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冷漠無情,但實際上卻是個極有主見的人。他不再多言,開始思考起全性此次來唐門的真正目的。
「李兄,你覺得全性這次來唐門是為了什麼?」張楚嵐試探性地問道。
李通沉吟片刻,緩緩吐出兩個字:「許新。」
張楚嵐心中一動,他知道許新是三十六賊之一,但沒想到全性竟然會為了他而來到唐門。
「許新?他不是已經失蹤多年了嗎?全性怎麼會知道他在這裡?」張楚嵐疑惑地問道。
李通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全性既然來了,就一定有他們的目的。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見招拆招便是。」
「李兄,此番行動,你我當如何是好?」張楚嵐望向一旁的李通,眼中滿是迷茫。
李通輕笑一聲,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道:「楚嵐,你何時變得如此婆婆媽媽?唐門之事,不過是一場棋局,你我皆是棋子,何必太過在意?」
張楚嵐聞言,眉頭緊鎖,道:「李兄所言雖有理,但全性之人尚困唐門,許新下落不明,我豈能坐視不理?」
李通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道:「唐門之內,張旺雖聰明,卻不過是唐妙興手中的一枚棋子。唐妙興此人深不可測,他的目的或許與你我相同,但未必會助你。」
張楚嵐沉思片刻,道:「李兄之意,是要我聯繫唐妙興?」
李通點頭,道:「正是。唐妙興若肯助你,此事便成了一半。」
張楚嵐心中一動,隨即通過唐文龍等人聯繫唐妙興。然而,消息傳來,卻是唐妙興失聯,無法聯繫。
張楚嵐面色一沉,道:「唐妙興失聯,此事如何是好?」
李通站起身來,拍了拍張楚嵐的肩膀,道:「楚嵐,你需知,這世上沒有絕對的盟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唐妙興既已失聯,你便需靠自己。」
張楚嵐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道:「李兄所言極是,我張楚嵐豈能因他人而退縮?便是與整個唐門為敵,我也要救出全性之人,找到許新!」
說罷,他轉身走向門外,召集馮寶寶和陸家兄妹。
「諸位,今夜我們便行動,救出全性之人,找到許新!」張楚嵐聲音堅定,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
陸家兄妹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馮寶寶則是一臉茫然,但看到張楚嵐堅定的眼神,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夜色中,四人悄然離開宿舍,避開巡邏的唐門弟子,向著未知的方向前進。
張楚嵐心中明白,此行兇險異常,但他已下定決心,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險阻,他都要勇往直前,直至達成目標。
張楚嵐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低聲對李通道:「凌風兄,接下來便勞煩你扮演靈玉兄了。」李通點頭應允,心中卻暗忖:這戲碼,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二人分頭行動,張楚嵐帶著馮寶寶悄然離去,而李通則留在宿舍中,靜待時機。他深知,自己若繼續扮演張靈玉,難免露出馬腳,尤其是在使用雷法之時。於是,他心中已有了計較。
另一邊,張旺與唐秋山二人焦急萬分。唐妙興的失蹤讓他們心中不安,生怕他遭遇不測或是做出什麼衝動的舉動。張旺眉頭緊鎖,沉聲道:「秋山,你覺得妙興會去哪裡?」
唐秋山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但唐冢乃我唐門禁地,他或許會去那裡。」
張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道:「如此,你便前往唐冢查看一番吧。」
唐秋山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門長,唐冢乃我唐門重地,豈可輕易涉足?更何況,那裡機關重重,稍有不慎便會喪命。」
張旺瞪了他一眼,道:「正因如此,我才派你前去。你身為唐門弟子,自當知曉其中利害。況且,妙興若真在唐冢,也只有你能將他帶出來。」
唐秋山見張旺態度堅決,只得無奈應允。他心中卻暗想:這唐冢雖險,但我唐門弟子何懼之有?且看我如何破解其中機關,將門長安全帶回。
夜色漸深,唐秋山孤身一人前往唐冢。他行走在密林之中,心中卻無半點懼色。他深知,自己代表的不僅是個人榮譽,更是整個唐門的尊嚴。
而張旺則留在後山中,主持大局。他吩咐弟子們加強警備,以防不測。他站在山巔之上,眺望著遠方的黑夜,心中默默祈禱:妙興啊妙興,你可千萬要平安無事啊……
眾人來到牢房前,只見道道關卡森嚴,每處皆有唐門弟子把守,且攝像頭密布,猶如鷹隼之眼。張楚嵐皺眉道:「這般嚴密,一旦動手,必被記錄。」李通卻不以為意,淡淡道:「此事易爾。」
言罷,他輕打響指,只聽「砰」的一聲,大門前的攝像頭竟爆裂開來,火花四濺。馮寶寶與陸琳見狀,身形一動,已將兩名守衛制服。陸玲瓏讚歎道:「李兄好手段!」陸琳卻面露疑惑:「這是何等手段?我竟看不出半點端倪。」李通搖頭笑道:「些許小術,不足掛齒。」
張楚嵐催促道:「速速行動,攝像頭已毀,唐門必有所覺。」眾人點頭,心知時間緊迫,不敢有絲毫懈怠。
此時,唐門監控室內,一名弟子驚呼:「那處攝像頭怎地黑了?」另一名地位稍高者瞥了一眼,示意他噤聲,淡淡道:「莫慌,此事我自有分寸。」原來,此人乃是受了門長指示,故意放水。雖不知唐妙興真正用意,但既得令諭,自當遵從。
張楚嵐等人一路無阻,順利來到關押夏柳青和金風的房間。只見二人被鐵鏈鎖在牆上,面色憔悴。張楚嵐心中一痛,上前解鎖。夏柳青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欣慰之色。
金風則是苦笑一聲:「楚嵐,你這又是何必?」張楚嵐搖頭道:「金風前輩,你我同氣連枝,豈能見死不救?」言罷,他已解開二人鎖鏈。
此時,牢房外忽地響起腳步聲,似是有人前來巡查。張楚嵐低喝一聲:「快走!」眾人身形一動,已消失在黑暗中。
待那巡查弟子來到牢房前,只見一片寂靜,彷彿什麼都未發生過。他心中疑惑,卻也不敢多言,只得繼續巡查。
張楚嵐等人已遠離牢房,來到一處偏僻之地。夏柳青與金風對眾人感激不已。張楚嵐笑道:「前輩言重了,我等既為同道,自當相互扶持。」
「夏柳青,你可知我為何救你?」張楚嵐踏入那昏暗的囚室,聲音冷冽如冰。
夏柳青抬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哼,你無非是想從我這裡套出些什麼。」
張楚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轉而看向一旁的金鳳:「金鳳婆婆,你呢?可願與我做個交易?」
金鳳沉默片刻,緩緩開口:「只要你能讓我繼續尋找許新,我答應你。」
張楚嵐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好,但你們必須答應我,在行動中不得傷害唐門任何一人。」
夏柳青聞言大怒:「張楚嵐,你!」
但金鳳卻抬手制止了他,冷靜地看著張楚嵐:「我答應你。」
四人悄然離開囚室,夜色中,他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突然,張楚嵐停下腳步,低聲喝道:「有人!」
眾人迅速隱藏於暗處,只見轉角處,一道身影緩緩走來。陸琳悄然靠近,準備偷襲,卻被夏柳青一把拉住。
「是自己人。」夏柳青低聲說道。
果然,那身影走近,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域畫毒。他偽裝成柳飛熊的模樣,眼中閃爍著警惕與疑惑。
「噤聲。」域畫毒示意眾人不要出聲,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最終落在李通身上,「李通?你怎麼會在這裡?」
李通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域兄,好久不見。」
域畫毒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當年若非你出手相救,我早已命喪黃泉。這份恩情,我域畫毒銘記在心。」
李通擺手笑道:「域兄言重了,當年之事,不過是舉手之勞。」
張楚嵐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感嘆:這江湖中,果然處處都是恩怨情仇。
夜色漸深,五人悄然離開唐門。張楚嵐與李通並肩而行,心中卻滿是疑惑與擔憂。全性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唐門的布局又該如何應對?
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已經邁出了第一步。未來的路還很長,他們必須小心謹慎,才能在這江湖中立足。
域畫毒,這位擅長偽裝的異人,此刻卻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他輕描淡寫地施展出自己的能力,為眾人披上了一層唐門弟子的外衣。這偽裝之術,猶如魔法般神奇,讓人嘆為觀止。
「夏兄,我們得儘快通知外面的全性兄弟,讓他們不要對唐門的人下重手。」夏柳青憂心忡忡地說道。
域畫毒點了點頭,他深知這次行動的危險性。但他更清楚,只有儘快通知全性的人,才能減少不必要的傷亡。
然而,當他們逃出牢房,準備前往唐門的深處時,卻意外地遇到了唐文龍。這位唐門的高手,眼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彷彿要將他們一舉拿下。
陸玲瓏見狀,急忙模仿起唐婷婷的語氣,試圖與唐文龍周旋。但唐文龍卻似乎並不買賬,他的目光越來越冷,彷彿要將他們看透。
就在這時,李通突然出手,他一把抓住了唐文龍的胳膊,將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唐文龍頓時疼得哇哇大叫,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氣勢。
「模仿唐門弟子?那太難了,我們又不是唐門的人,稍有不慎就會露出馬腳。」李通冷冷地說道,「所以,還是直接動手來得痛快!」
他的果斷和膽識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撼。他們沒想到,這個平時看似沉穩的年輕人,竟然有著如此決絕的一面。
在李通的帶領下,他們順利地逃出了牢房,向著唐門的深處進發。而張旺得知張楚嵐等人消失的消息后,也是大為震怒。他迅速召集了唐門的弟子,準備對他們進行圍追堵截。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止他們進入唐冢!」張旺的聲音充滿了決絕和狠辣,「如果遇到他們,就地格殺!」
「若非域畫毒出手相助,他們豈能如此輕易逃脫?」塗君房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一旁,丁嶋安眉頭微挑,似是對塗君房的話頗感興趣:「哦?那李通竟有如此本事?」
塗君房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曾向他挑戰,卻被拒之門外,難道忘了?」
丁嶋安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那又如何?我丁嶋安一生好戰,遇強則強,他李通若真是高手,我自然要領教一番。」
塗君房搖了搖頭,不再多言。他深知丁嶋安的脾性,一旦戰意燃起,便難以平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