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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依安笑了笑說:「我們打算進來幫忙的,不是有心看到的。」而晴子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句話令秦蓁臉紅了,而喬澤軒則勾唇淺笑,伸手輕摟她的腰。
晴子已經走了上來,笑道:「大嫂,我們幫你!一起干,會快點。」
喬澤軒微笑道:「晴子,依安娶了你,我一萬個放心。」
喬依安也幫秦蓁颳起了山藥的皮,故意說:「喂,大哥,你什麼意思?」
「晴子管人厲害,有她管你,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喬澤軒沉下臉說。
晴子也朝喬依安瞪眼道:「聽見沒?」
喬依安嘆道:「我說大哥,你也別神氣!現在你也被人管了,到時候咱哥倆誰被老婆管製得更慘都不知道呢!」
晴子聽后哈哈直笑起來。秦蓁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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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水煮好後端到了客廳里。楊艷先嘗了一口,然後蹙眉道:「味道太甜了!」
秦蓁急忙低下頭說:「對不起,我下次注意點,少放些糖!」
但晴子卻說了句:「我覺得挺好吃的呢!」
喬依安也附和說:「大娘,我覺得味道不錯啊!」
而喬建邦也點點頭說:「做得還是可以,燉得比較軟。」
楊艷臉上頓時青白,就沒好氣地說:「那你們多吃點吧!也許是我最近嘴太苦了,吃什麼都嫌味兒重。」
喬建邦說:「那明天就讓廚房給你燉點清淡的湯喝一下。」
秦蓁這時候立刻說了句:「我明天沒什麼事,不如就過來給媽燉點湯吧!」
楊艷聽了,冷笑:「你不是感冒不能下廚嗎?」
但秦蓁卻很認真地說:「沒事的,我還是會燉那種清淡下火的湯。」
晴子好像很感興趣:「哦,我也來好嗎?我也想學怎麼燉老火湯哦!」
喬依安寵溺地望了自己的未婚妻,笑道:「那好,我們明天也過來幫忙!」
秦蓁急忙笑道:「行,那你們都過來吧!」
見這群年輕人一哄而上,楊艷頓時沒話說了,就低頭吃東西。
而秦蓁就感覺到一隻大手溫柔地覆上了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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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多,喬澤軒帶著秦蓁回到了住處。
進到卧室后,他伸手摟住她的腰,讓她貼著自己的身軀,在她耳邊輕聲問:「今天累壞了吧?」
感受到了來自他身軀的溫熱,她下意識往他懷內蹭了蹭,笑道:「我哪有那麼脆弱?」
「嗯,那就好。」喬澤軒低笑,就俯下頭吻了吻那後頸上雪白的一塊,隨後慢慢向上,蔓延到她那敏感的耳垂處。
火焰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地點燃。秦蓁禁不住轉身,伸手圈住他的頸項,讓自己的身軀和他更加貼近。迎著他灼熱急促的呼吸,她感覺到他那雙富有魔力的手已經探入了自己的毛衣裡面。
大掌已經握住了她胸前的兩團嬌軟,敏感的燥熱襲來。她臉頰泛起嬌紅,低聲喘息起來。但嘴唇卻很快被他的唇堵住,霸道地吮吸著她的氣息。
只感覺到腰下微涼,之後是一陣剛硬的灼熱抵進了她兩腿之間。她一驚,伸手攀住他的肩,低喚道:「等等……」
「不需等!」喬澤軒的嗓音已經沙啞,卻更令她臉紅心跳。
他已經伸手托起了她的腰,並把她抵在了門后。她為了防止自己往下摔,就只能牢牢圈住他的肩。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緊接著是相纏。也不知道是誰先解開了誰的衣衫,總之兩三秒內,兩人的上衣已經掉落在腳邊的木地板上。
彼此粗重而激烈的呼吸在耳邊盤旋,空氣的溫度和粘稠度都在上升。被抵在門板上的秦蓁感覺到兩腿間的剛-硬已經直逼進來,讓她無處可逃。喬澤軒深呼吸一口,渾身肌肉一緊,終於讓自己硬挺的男性象徵物植入了她還未完全濕潤的穴-口……
微疼之下,秦蓁發出一聲低叫,雙手更加緊緊栓住他的頸項。但是喬澤軒似乎有心在和她嬉戲一樣,沒有完全沒入,而是在她園口邊沿摩挲巡弋。
她體內的火熱已經早被撩起,在他不輕不重的挑逗下,她的呼吸越來越凌亂,臉頰的潮紅也越來越嬌艷欲滴。意亂情迷下,她的雙腿也動作起來,甚至已經抬起來鉗住了他的腰。
喬澤軒似乎得到了一種鼓舞,伸手圈住她的后腰,讓她更加緊貼自己。這樣一來,她已經完全掛在他身上了。他稍微傾斜身軀,終於讓自己徹底深入她。
連帶著有力度的撐開,她的內壁已經完全濕潤。他的剛硬直抵她的柔軟,她的濕-熱卷裹著他的釋放,一寸寸深入。兩人渾身都在劇烈痙攣,並相互發出忘情的低喚。
巔峰的快樂及時降臨,之後的急潮漸退讓他們得到暫時的歇息。
秦蓁已經完全軟化在喬澤軒的懷內,氣息軟綿,腦中一片眩暈。適才忘我的興奮,已讓她的神智處於真空狀態。
「來,躺一下。」喬澤軒輕吻她的額角,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這時,她睜眼望了望他,才意識到兩人還是寸縷不掛,就羞臊地說:「衣服在那邊。」
門邊的地板上,兩人的衣服凌亂地堆放著。
「嗯,知道。」他輕輕一笑,然後轉身去撿兩人的衣物。
喬澤軒撿完衣服回來,卻又俯下頭在她耳邊極輕地的說了句:「是不是不太累?我還可以繼續的。」
秦蓁臉霎時一紅,羞臊地叫道:「討厭!」就扭頭轉身不去看他。他輕笑,伸手在被子里輕輕擁住她,把臉貼緊她的後頸。
見他兩分鐘后還沒有動靜,只是這樣靜靜擁著自己,秦蓁才放下心來,問:「睡著了?」
喬澤軒略帶疲憊的沙啞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有點困。」
「誰讓你剛才那麼的賣力?」她倒是笑了起來。
喬澤軒伸手攬緊她,說:「我不介意再賣力一次!」
「喂,壞蛋!小心我踹你!」秦蓁嚇得急忙喊出聲來,腳也往後抬了起來。
他突然認真的問道:「阿蓁,由於各種原因,我沒能及時給你一場婚禮,你會怪我嗎?」
他當然知道,一個女人最渴望的是什麼?每個女人都渴望能在一場華麗的婚禮上,在所有親友的注目下與心愛的男人交換戒指,立下誓言,定下終身的契約。
但是種種原因,她嫁給他的時候沒有這樣的情景。
秦蓁一怔,心底潮濤頓起,說:「我沒怪你。」
「我會補上的!」喬澤軒輕聲而堅定的說。
秦蓁卻接著說:「我不在乎這些東西,我在乎的是你對我的心。澤軒,你為我爭取了太多也付出了太多,這些已比一百場華麗的婚禮都貴重。只要我們可以在一起,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
喬澤軒的心一震,之後被一陣暖流衝擊。暖意涌遍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歡舞著。這種欣喜,竟然比剛才的身體纏綿所帶來的快感還來得更強烈。
原來,真正直抵內心的溫暖是如此讓人無所遁逃。直接,猛烈,仿似遭遇電擊。
時至今日的此時此刻,他才驚覺自己也是一個容易被感動的人。長期無意或刻意的堅硬,都在這一刻全然卸下。
他輕聲說道:「有件東西我必須給你。」然後起身披上自己的襯衣,走到大衣櫃前打開櫃門,在自己的一件西服口袋裡拿出一個首飾盒。
他拿著首飾盒走到床前,秦蓁訝然望著他。他在床沿上坐下,打開首飾盒。秦蓁這才看到裡邊放著兩枚白金對戒。
喬澤軒從裡邊取出其中的一枚,舉到秦蓁面前,柔聲笑道:「你仔細看看這戒指上刻著什麼?」
秦蓁一怔,就湊過去看。只見戒指環的外幣上,刻著兩個小小的字。再定睛一看,才看清是「軒真」兩個字。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戒指銀白雪亮的表面,微笑:「兩個戒指是刻的字是一樣的!你我各一枚。」
秦蓁瞬間呼吸急促,心潮也激蕩而至。他居然在戒指刻上了他倆的名字。
而戒指已經輕輕套進她右手的無名指上。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套上鑽戒,整個人猶如墜入了五彩雲朵里,有種飄蕩的幸福。
喬澤軒凝視著她的目光柔情蕩漾:「阿蓁,我不太會說話。但我保證,我願意陪你萬劫不復,更願意護你一生完完整整!」
秦蓁的眼眶內濕潤溫熱,晶瑩的淚珠也滴落下來。他說他願意,而她又何嘗不願意放開一切陪他共看今生繁華呢?
伸手抱緊他,唇也緊緊貼上他的。感受到她的邀請,喬澤軒自然也不退讓,長臂攬住她,再次和她緊緊纏繞進被子里。
大床很快吱吱呀呀地晃動起來。他已經覆蓋上她,一個挺身再次潛入她潮-濕溫熱的體內。隨著強勁的律動,他發出一聲歡欣的低吼,身下的秦蓁也隨著他的節奏而張合著自己飽滿的穴-道,將他的炙-熱激情裹緊。
他再次掌控住了她身體興奮的制高點,讓她忘情地喊出聲來。他伸手將她的身軀往上托起,讓她的雙腿夾緊他的腰。身體的極度緊貼后,交-匯處的激潮再次崩裂,粘-液也順著兩人的大腿處淌下。
就在他徹底深入她核心最頂端后,秦蓁終於往後一倒,軟在他灼-熱的身下。又是一陣連續猛烈撞擊,喬澤軒果真是餘興未盡,越戰越勇,直至她最後都哀聲求饒起來。
這一晚註定又是難以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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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在喬家大宅,秦蓁將燉好的蓮藕排骨湯端上了餐桌。她先舀了半碗,小心地端到楊艷面前,說:「媽,您先嘗嘗,看味道合適不?」
而一邊的晴子似乎已經忍不住要嘗嘗鮮了,說:「好香哦,大嫂你真能幹!」
但楊艷瞟了她一眼,繼而淡淡說:「知道了,現在還燙著呢。」
而喬澤軒說:「媽,這是阿蓁第一次在家裡燉湯,做得不好您先多擔待著,以後可以常讓她做。」
楊艷卻冷冷瞥了兒子一眼:「你的老婆,我哪裡使喚得起啊?」說罷,就用左手摸了摸右手上的翡翠鐲子。
喬澤軒沒有言語了,臉上卻浮著一抹陰鬱。秦蓁知道,這個時候他也跟自己一樣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