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選擇哪一邊？
第14章你選擇哪一邊？
蔣瑜拍掉弟弟伸過來的油手，把照片遞給爺爺看，
「爺爺，這照片是用一個蓋了布的木架子照的，是機器，是科技，不是畫師畫的。
秀姐說科技有很多很多，天上飛的雞，海里行的船，地上跑的各式各樣的車，還有能千里傳音的手雞，會演戲的電視雞……
很多東西我還不懂，秀姐沒時間教我。」
看著小小的照片，再看看孫女臉上的嚮往和笑容，蔣爺爺心中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若有一天，你必須做出選擇，你選擇哪一邊？」
蔣瑜愣住，爺爺幹嘛這麼問？「我是喜歡那邊，但這邊才是我的家啊！」
蔣爺爺鬆口氣，「把你那些銀鐲子帶回來，萬一灶台失靈，我們不會餓死，你也不會懊悔。」
說到銀鐲子，蔣瑜想起自己做的錯事，
吳建農悄悄打量蔣瑜。
切按急脈穴時，榮志威的臉爆紅，神色彆扭極了。
「不會。」
余叔的手藝不是吹的。
她真沒使勁呀？
並告訴蔣瑜三種糖的適用方向，「……，如果你弟弟沒有糖塊了，就給冰糖也是一樣的。」
秀姐說了，不能隨便簽名，得讓秀姐看過才行。
怎麼感覺被自己教成了天然黑？
……
……
蔣瑜邊聽邊點頭，也只有這時候，秀姐有時間教她。
能把開水裝進去保溫？蔣瑜果斷買了。
鄭秀進2包前，特意從1包門口看了眼，然後叫蔣瑜自己注意些，別被浪賤騷勾走了。
雖然不是真正的徽菜味兒，但也差不離了。
鄭秀吃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她真想家了。
「客人放輕鬆，我會很小力很小力的。」
蔣瑜往後退，「你說那青年客人喜歡我，你沒說老金喜歡我。」
盆子里是鄭秀殺好的大魚，「余叔，麻煩你了，燉好后，給我和阿瑜留一碗，剩下的您和洪姨嘗嘗鮮，老鄉從鄉下給我帶的。」
被蔣瑜按的客人翻轉身，只看到一個纖細高挑的背影，「這就是你老鄉？」
鄭秀說的，又是家鄉做法，本打算讓蔣瑜做的，但蔣瑜說要去買糖，做抓魚的工錢。
「行！」
按摩結束，面對一把小費，蔣瑜咬牙拒了。
蔣爺爺聽了放心又內疚，秀姐是真心對小瑜的，可是小瑜就是個會惹事的，
鄭秀知道后，點著蔣瑜額頭，「你還欠我錢呢你知不知道？你接老金的，為什麼不能接這個年輕人的？」
看到熱水瓶，鄭秀建議蔣瑜買一個。
1包里是榮志威和吳健農，兩人都點了蔣瑜的鐘。
榮志威慌亂的心跳，隨著蔣瑜的手指慢慢的緩了下來。
鬍子一大把的爺爺下河摸魚？
蔣瑜忙阻止爺爺，「您的身子剛好，不能下河。」
她也會，「秀姐，晚上我給你做。」
又花了蔣瑜一百多塊，她感覺有點習慣這個世界掙得快花得快的感覺了。
鄭秀留了幾條大魚的，也是想試試蔣瑜能不能做出她想要的味道。
……
蔣瑜「……」
……
發現客人確實不受力后，心裡對這個青年客人的反感，少了那麼一點點。
老闆「……」
鄭秀「……」
剛簽了到，蔣瑜就有點鐘，在1包。
面對鄭秀的玩笑話，蔣瑜一臉認真，「秀姐，我不會做二奶的。」
蔣瑜拿出鑰匙開門，「別怕，秀姐，我按大貨車包養你。」
蔣瑜看了眼奇奇怪怪的秀姐，不就是把魚切塊用麵粉炸嗎？
鄭秀點點頭，沒多解釋，因為這個客人對她的信息了如指掌，一心想勾搭她出牆。
余叔笑咧嘴，鄉下的魚鮮啊！「行！我肯定按照你說的做法做。」
絲絲溫暖跟著蔣瑜手指走動在他的肌表，讓他舒服的想要呻吟，他咬牙忍著。
兩人再去超市，鄭秀替蔣瑜挑選硬糖塊，再買些白糖、紅糖和冰糖。
鄭秀「……」
蔣爺爺「……」
蔣瑜推推鼻樑上的眼鏡，「秀姐，我是獨身主義者。」
鄭秀「……」
蔣瑜「……」
下樓準備去食堂時，等在前台的老闆把一份合同給蔣瑜，叫她簽字。
鄭秀擔心了，「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變動？房租不會真漲吧？」
蔣瑜進了1包，冷淡又客氣的問，「兩位客人誰先按？」
鄭秀「……」
「客人，放鬆。」
蔣瑜一出現，鄭秀就歡喜的接了她背上的背簍，半背簍的雜魚，有大有小，
嚇死寶寶了。
「……，那邊花用一般不用金銀，明天我就把銀鐲子都拿回來，等我拿到工錢，我就都給換成金子。」
蔣瑜連連點頭，「小瑾，我明天買糖回來，你給他們發糖做工錢。」
她心動過，但現實卻不是紙醉金迷的幻像可以掩蓋的。
一被蔣瑜的手指觸碰到肌膚，榮志威就全身緊繃起來。
不知是蔣瑜的安撫起作用了？還是客人自己找到了放鬆的辦法，蔣瑜感覺手指下的肌肉不再緊繃，就試探著加力。
回家路上，鄭秀接到房東電話，告訴她所住的房子已經賣出去了，她的手機號碼也給了新房東。
呆板的眼鏡，遮住整張臉的口罩，要不是看過真實相貌，很難猜測出被遮住的容貌那麼清純靚麗。
「阿瑜，先別洗漱，你掐小魚，我殺大魚。」
「好。」
蔣瑾「……」
鄭秀搖頭，「一般情況下不會攆租客。至於房租，不怕，你多按幾次大貨車，就都在裡面了。」
「我。」榮志威搶先。
「你去睡覺，我和小瑾去抓魚。」
蔣瑾也攔著爺爺，「爺爺，我帶狗蛋他們一起。」
一個半小時后，蔣瑜披散著未乾的長發，端著盆子和鄭秀去了食堂。
我信你，但我信不過別人啊！
鄭秀替她選了不鏽鋼外殼的，又叫蔣瑜買一個瓶膽，「若是你爺爺擔心不鏽鋼被發現不安全，就讓他按照這外殼樣子做個木頭外殼或者編個竹子外殼。」
鄭秀叫蔣瑜接替她給客人按，仔細翻閱了合同后，叫蔣瑜簽名，然後自己留一份，給老闆一份。
榮志威的聲音有些顫。
「我去叫秀姐看看。」
說著蔣瑜留拿了合同上樓找秀姐。
鄭秀也有點鐘，在2包。
兩人上樓，遇到501在換新傢具，402和602的住戶在往外搬家。
「奇怪。」
「我的意思是，我在河岸上拎簍撿魚。」
房子賣掉了？蔣瑜有些擔心，「秀姐，新房東會不會漲房租，會不會叫我們搬走啊？」
她不顧孩子和婆家的臉面，也要顧及娘家臉面的。
就像蔣瑜的戶口，若不是大哥幫忙，她能解決嗎？
這就是現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