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01章 公主初來乍到
「什麼是賭球?」秦穆瓊忽然停下腳步。
剛剛他們之間的講話都被秦穆瓊聽進耳邊,不由更加好奇。
「難不成他背著我還弄了別的東西?」秦穆瓊心中暗道。
「殿下殿下,我來說我來說。」燕鶯一看,有將功補過的機會,立即踴躍上前。
為秦穆瓊解釋什麼是足球。
一通講解下來,秦穆瓊對足球有了了解。
躍躍欲試,也想試一試足球怎麼踢。
「這個足球,很多人踢嗎?」秦穆瓊又問。
一路上,她看到了很多很多橫幅,拉在高處。
什麼什麼球隊,什麼什麼連勝之類,又什麼什麼下戰書。
「很多很多,殿下你隨便在汴江走一走,就能看見有人在踢球了,諾,你看那裡。」燕鶯踮起腳尖,指了指一邊。
秦穆瓊順著燕鶯的手指看過去,恰好看到一個偌大的足球場。
現在離仙餚樓很近很近。
這個地方估計是李曉婉等人特地挑選的,靠近仙餚樓,和產業之間形成聯動。
更好留住人。
這個足球場是汴江數一數二的足球場,很「正規」很大,而且很大。
反正誰走過路過都會看幾眼。
秦穆瓊目光微微一凝,小腿發力,然後一蹦。
整個人猶如一支蒲公英飛起,靜靜落在球場一邊。
那高度,跳高冠軍瞧了一眼,當場把自己獎盃砸了。
秦穆瓊低頭,看見發現許多人在圍觀,還有大約二十號人在中間到處跑動。
吶喊聲、尖叫聲不斷,有一隊進球了,瞬間爆發出強烈的喝彩。
「這就是足球嗎?」秦穆瓊興趣越來越濃。
「喂!」
忽然,有個人沖她大喊。
秦穆瓊眉頭一挑。
「這裡不歡迎練武的,快滾!」
秦穆瓊微微生氣,從來沒有人對她說滾,你算什麼東西?
不過秦穆瓊還是克制住了,一蹦就走。
「原來這就是足球。」秦穆瓊喃喃自語。
一行人來到仙餚樓,弈世猛然發現,樓變大了?!
應該來說,是屬於他的地盤擴張了。
原本只有一棟樓,現在方圓幾十米都是仙餚樓的,周圍店鋪經過一番簡簡單單的改裝,變成了其他店鋪。
比如有關於運動的店鋪。
賣球鞋,球服等等,規模不小。
「這就是你經營的酒樓么?還不錯。」秦穆瓊滿意看著這棟大氣的樓,心情莫名愉悅。
大致就是看著自己的產業很大,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舒暢。
秦穆瓊走進去,有些不悅。
第一層樓是給一些老百姓用餐的,價格便宜,環境也不好.
各種氣味和喧鬧,嘈雜讓秦穆瓊剛剛的高興消失得蕩然無存。
「哼,煩人。」
「殿下這邊請。」弈世帶領她來到貴賓層。
秦穆瓊沉吟片刻后,問:「一個月能掙多少?」
「看情況,汴江這邊一個月賺個萬兩銀子應該可以,如果要加上泰京的三寶閣,約莫估計一個月能掙好幾萬銀子。」
擱在前世,弈世屬於一個月掙上千萬的那種。
「短短几個月,不錯。」秦穆瓊誇了一句。
「皇姐這是撿到寶了?」秦琴忽然說道。
她一直在保持沉默,看著汴江景色一語不發,現在忽然說了讓弈世猝不及防的一句話。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秦穆瓊淡淡道。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
弈世和秦穆瓊都懷疑秦琴是不是知道些東西,他倆之間的事。
「放心,皇姐,我不會害你的。」秦琴見兩人一直望著她,說了一句話緩解尷尬。
「若敢亂說,我饒不了你。」秦穆瓊沒有多餘表情,只是輕輕喝了口茶。
「剛剛,我聽見有百姓對練武之人很排斥,是為何?」她過了一會又問。
「殿下是說足球嘛?百姓一直都排斥習武之人,因為習武之人踢球讓普通人毫無樂趣可言。」
弈世解釋道,普通足球和功夫足球當然不能相提並論,後者完完全全是可以碾壓前者的。
「殿下要不再逛逛?」弈世看她心情不是那麼的好,不禁問了一句。
自從來到酒樓之後,秦穆瓊就有點悶悶不樂,不知道為何。
弈世還以為賺的錢讓她很不滿意,想讓她多逛逛。
「本宮對足球感興趣。」
「哦哦,原來如此,我跟殿下說說規矩,待會你去找石大壯等人踢一踢就會了。」
秦穆瓊有些迫不及待,讓燕鶯帶她去找石大壯,自己去走走,沒有讓弈世等人跟隨。
終於讓他頭頂上的壓力少了一點。
「公子你很怕公主啊?」瑩花鬆了口氣,秦穆瓊走了,她順勢一倒,倒在弈世懷中。
「等等,等她走遠一點。」弈世心虛說道。
說出口便覺得像渣男.
「不要嘛,奴家想你了。」瑩花開始發嗲,聲音酥酥麻麻,讓弈世渾身一顫。
「唉,怕啊,我很怕啊。」弈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為什麼怕?公子你現在有錢有權。」
「我的命是她給的,怕她才是理所當然,若我不怕他,就顯得公子我是忘恩負義之人。」弈世揉揉她的頭。
先不談人家威風凜凜的氣場,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哦公子,要不要看看我的賭坊啊?能掙好多好多錢。」瑩花開始撒嬌。
「讓我歇一會,歇一會。」弈世用力摟住她。
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摟著,不知道為何弈世就是喜歡這個女孩。
明明兩人認識的時間也不算太久,可短短几天就讓弈世對她的溺愛和李曉婉相等。
可能這就是花魁的魅力吧,誰都喜歡一個乖巧迷人又聽話的女孩。
「公子去了泰京作甚?」
「說來話長,說來話長啊。」
弈世和小情人在一邊親密摟著,而燕鶯則是帶著秦穆瓊回到府中,此時此刻石大壯等人正在府里吃香喝辣。
日子逍遙快活。
「看來你們挺悠閑的。」秦穆瓊冷冷說了一句。
大有領導抓住下屬偷懶摸魚的威嚴。
躺在吊床上吃雞腿的石大壯一聽到這聲音,刻在腦中的恐懼瞬間被計劃。
當即連滾帶爬下了床,膝蓋一軟,彷彿中箭似的下跪了。
「見過殿下。」
其餘人都彷彿貓見了老虎一般,紛紛下跪磕頭。
「見過殿下!」
「我讓你們替弈世做事,反而倒是在這吃香喝辣?」秦穆瓊眉頭一挑。
「卑職有罪!」眾將士一聽,是責怪,下意識脫口而出。
「本宮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秦穆瓊哼了一聲。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石大壯等人大吼一聲,稿子都在腦中背得死死。
「陪本宮踢球!」秦穆瓊說出一句讓他們都懵逼的話。
「額殿下,踢球都是男子在踢球,女子都是,都是」有人支支吾吾。
「都是什麼?」
「都是在一旁跳舞的」
他還沒有說完,石大壯就朝他腦袋上來一巴掌。
「殿下武功比你弱嗎?」石大壯呵斥一聲,要不是有人在他已經開罵了。
你特么的想死啊?讓公主給你跳舞?
「廢話少說!」
秦穆瓊習武天賦很高,運動天賦也很高,踢一兩場就差不多會了。
還融入一些自創招式,踢球放個很莽很猛。
連連進球,當然,這都是石大壯等人讓她的。
以他們的經驗,全天下沒有比他們更會踢球的人,防肯定是防得住秦穆瓊。
但是你敢嗎?
人家是公主,身子金貴,豈是他們這幫糙漢子能碰一下?
若是個普通人,早就蜂擁而上,擁健壯的胸肌、肱二頭肌頂上去。
「不過如此。」秦穆瓊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她內心想著晚上一定要和弈世踢一場,把他虐得滿地找牙。
然而,此時此刻,弈世卻經歷著一場很尷尬的煎熬。
「喲,皇姐前腳剛走,你們就開始熱情了?」
正當他和瑩花摟著正嗨,一道譏諷傳來,讓弈世抖了個機靈,嚇得他立刻鬆開瑩花,一臉震驚。
她怎麼還沒有走。
瑩花也被嚇了一跳,只見秦琴從門外緩緩走出來。
「.」
「怎麼,兩個姦夫淫婦,被我抓了個正著,怕了?」秦琴笑吟吟道。
「咳咳,殿下您在說什麼?」弈世裝作不知道,啟用唯一技能,開始裝傻。
「證據確鑿,還想裝?」秦琴冷笑。
「什麼證據?什麼證據?我不知道啊,殿下你在說什麼?」弈世繼續裝傻。
反正這裡沒有監控也有錄音,你奈我何。
「信不信我告訴皇姐?」秦琴以此威脅。
「啊?告訴殿下?我相信殿下會偏袒我這邊的。」
弈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你沒有證據,說了人家也不信。
什麼?親眼看到?又不是她親眼看見,若是秦穆瓊親眼撞見弈世跟瑩花摟摟抱抱,他已經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
「哼,真不要臉,我和皇姐十幾年姐妹情,會信你這個外人。」秦琴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想要和弈世談判。
「殿下,你想說什麼?」弈世苦笑一聲,沒想到這樣被人家抓住了把柄。
「你在汴江有勢力。」
「殿下,我也算一個外人,勢力不如地頭蛇大。」
「地頭蛇我信不過,姑且信你吧。」
「那殿下你說,要我做什麼,上刀山下火海毫無怨言!」
秦琴噗嗤一笑:「去去去,沒那麼嚴重,幫我找個人就行。」
「找人?汴江有數百萬人,殿下你要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所以才要你幫我找,一個小女孩,現在大約十四十五歲左右。」
「沒了?你知道多少個十四十五歲,你讓我怎麼找啊。」弈世雙手一攤,表示我不知道。
「唔,還有其他特徵,她應該姓黃。」
「姓什麼?!」弈世臉皮徒然一抖。
握住茶杯的手微微一動,險些把茶水弄灑了。
姓黃?十四十五歲的小姑娘?
鬼鬼,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弈世腦中浮現出黃秋沁那張小臉蛋,以及那副桀驁不馴的小表情。
若他沒有調查過,壓根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但偏偏就是有這樣一個人啊,她就在弈世眼皮子底下。
「殿下說笑了,我又不是汴江知府,全天下那麼多姓黃的姑娘,我要怎麼找?總不能挨個挨個問吧?」
「她長得應該挺漂亮。」
「啊?長得漂亮也不行啊。」
秦琴思索了一會,略微不放心說道:「她的父親,應該是個郎中。」
弈世現在確認了,秦琴就是在找黃秋沁那小丫頭。
「殿下您找她幹什麼?我不是知府,沒法挨個查。」
弈世打算先問個究竟,他得知道秦琴找黃秋沁做什麼。
這個姑娘他也感興趣。
說來還得多謝白山那幾個傻愣子,居然帶匪襲擊他的主基地?
才讓他知道了世上居然真的有一個價值十萬兩白銀的小姑娘。
「我找她就是有事,你別多問。」秦琴並不打算告訴他。
「那我不願意,要我幫你找一個人,從茫茫人海中給你找一個模糊的人,你還不告訴我為什麼。」弈世表示不樂意。
「知道太多對你不好。」秦琴說了一句十分經典的話。
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殿下放一百個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弈世不死心,探究黃秋沁秘密機會就在眼前,他當然不會放過。
秦琴不說話,就直勾勾看著他,明明眼神是毫無波瀾,卻帶有不可抗拒的威嚴。
弈世慫了,舉手投降。
「那殿下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找一個人要很久。」
「嗯,我等得起。」
秦琴沒有走,而是坐下來,從懷裡拿出一本書。
那本事正是弈世寫的天龍八部,他現在有兩本書,一本是西遊記,一本是天龍八部。
很受汴江百姓歡迎,給弈世和仙餚樓增加了不少的人氣,當然,火爆的銷量也讓很多文人妒忌。
在背後說這些都是不入流的雜書。
食之無用,還有害身心健康
「哦對了,殿下,你可會武功?」弈世忽然想到了什麼,問了一句。
「武功?你問這作甚?」